6:顛倒衆生的美人/祁總覺得自己腦袋都該是綠的/醋瘋了的祁總
漂亮女祕書臉上總是燒得慌。
明明她也是憑藉着過人的美貌和聰慧從一衆鶯鶯燕燕中脫穎而出,纔得到祁總祕書位置的。
可不知爲何,她只需要悄悄看那位長裙小姐一眼,都忍不住心神盪漾。
那位姓楚的小姐可真好看啊,幾乎沒有露出分毫肌膚,卻依舊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她烏髮散亂,愈發顯得烏髮雪膚,脖頸線條優美而纖細,彷彿不堪一折,而眼尾那泛着點豔稠溼紅,更是漂亮得驚心動魄。
哪怕楚小姐面容冷淡禁慾,卻依舊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在車上時,就被祁總弄哭了幾次。
雖然、雖然祕書跟隨了祁總那麼多年,也知道祁總只是名頭上花,實際不願意碰身邊情人一根手指透,肯定不會做什麼出格事情的,可是祕書依舊忍不住浮想聯翩。
要是她是祁總的話……
那這位楚小姐估計就下不了車了……
一道冰冷的視線掠過來,從脊椎骨慢慢蜿蜒的冷意讓胡思亂想的祕書小姐內心微悚,她正了正色,纔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盡數壓了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祁總,我現在立馬讓人準備總裁會客廳的茶水,不知道楚小姐是喜歡喝咖啡還是茶?”
祁承庭眯了眯眼睛,他順手便摟住了白裙女孩的腰肢,似乎還惡劣曖昧的捏了捏。
他嗓音溫柔至極,如同情人低低的呢喃:“收拾什麼會客室?”
“我的女朋友,自然和我呆在一起。”
楚辭生被他在人前肆意撫摸敏感的腰窩,哪怕面色未動,可男人掌心下細嫩的皮肉卻顫了顫。
祕書驚愕了。
在這之前,祁總那些名不副實的“女朋友”們,從來都沒有資格進入總裁辦公室的。
而後祕書小姐纔回味過來那道充滿佔有慾的冰冷目光,大概是自己看楚小姐太久了,祁總在無聲警告自己。
嘶——
祁總這一次是動真格了嗎?
可是這種像變態一般的佔有慾,真的不得不讓人擔心那位看上去如此柔弱又纖細的女孩會被他怎麼對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祕書抿了抿脣,有些失魂落魄。
能怎麼對待呢?
以祁總的權勢地位,再不願意,還不是得乖乖呆在男人身邊,被下作的手段逼到哭。
當辦公室的門徹底關掉以後,祁承庭的手指撫過楚辭生細嫩的脖頸,卡牌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凝脂般滑膩雪白,祁承庭那雙色澤晦澀的瞳孔浮現出更深沉的暗色。
“阿生總是那麼有本事,才見了一面,就把我祕書魂都勾沒了。”
看黑髮青年張口想要解釋,祁承庭低低笑出聲,並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男人低頭吻住了楚辭生的脣瓣,直到不斷有吞嚥不下去的涎水從口角緩緩滑出,黑髮青年眼尾那抹勾得旁人心神盪漾的薄紅也愈發豔稠之後,祁承庭才放開楚辭生,慢條斯理一點點舔走了他脣邊透明的涎水。
“要不是晚上有宴會,我現在就想辦了你。”男人嗓音沙啞又甜蜜,“乖乖,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楚辭生繼續含淚盯着他。
現在小卡牌也有了一點點脾氣了。
祁承庭惡劣的挑了挑脣,掐着長裙美人的腰肢,又舔吻上楚辭生含滿水汽的烏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直到黑髮青年終於被他用脣舌逼得露出了更多崩潰的表情,才溫溫柔柔蹭了蹭青年雪白的臉頰。
“都說了別這樣看我了。”祁承庭那雙眼睛裏似乎蘊藏着滿滿的興奮,“雖然不能辦了你,但我還是有很多辦法讓寶貝兒哭出來的。”
楚辭生難堪地扭過頭,沾滿了水汽的睫羽不住輕顫,被迫彌散着潮紅的側臉看上去美麗脆弱極了。
“……你就是……”
黑髮青年說不太出難聽的話,他神情羞恥至極,“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祁承庭見阿生這副委屈樣子,心尖動了動,汩汩淌出不知名的暖意。
男人不由得想起初見楚辭生的樣子。
以卡牌化作的黑髮青年姿態溫柔,可是他的一舉一動都太過於刻板了,這讓人不禁會想到冷冰冰的無機質造物。
那樣的阿生……
祁承庭抿了抿,他不想要看到那樣彷彿沒有自己情緒與感知,只會溫馴服從召喚者命令的阿生。
他的阿生,應該鮮活得如同清晨花圃裏最嬌豔的玫瑰花,應該是個本該就被捧在掌心寵愛的珍寶,他會哭,會笑,會委屈和抱怨,會因爲高興而撒嬌,也會因爲被欺負過頭了發脾氣纔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哪怕青年如今依舊逃不開系統的束縛,但祁承庭已經看到了一點點改變。
“我真想有一天,你能對我發脾氣,罵我一天天的怎麼心裏想得都那麼髒。”
祁承庭突然輕輕嘆了口氣。
可是他看見的,只有楚辭生帶着水汽瞳孔裏的茫然。
“對了,還不知道你們卡牌會不會困。”祁承庭壓下了內心的複雜情緒,溫柔的摸了摸阿生柔軟漆黑的烏髮,“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要是困的話,你自己在旁邊的休息室裏睡覺好不好?”
“如果無聊的話,那裏有平板,寶貝你可以自己玩。”
男人態度似乎正經了,在楚辭生心中打算對他稍微改觀一點點的時候,又看見祁承庭變成了那副不太正經的樣子。
男人玩味道:“不過,阿生你可不能一直盯着我看。”
“你這副樣子太美了,讓我忍不住會對你做些什麼。”
“……”
黑髮青年面色通紅,然後抱着平板轉身去了休息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對了,阿生——”
祁承庭滿含笑意的嗓音從身後傳來,“你穿着這套衣服漂亮是漂亮,只是太素靜了,要不要我找幾件禮服,再畫個妝,絕對……”
他調侃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自家心肝寶貝站在休息室門口,面無表情看着自己,冷冰冰道:“我無法使用人類的服裝。”
雖然楚辭生面色平靜,語氣也無波無瀾,但祁承庭就是知道,好像玩得過了,寶貝兒似乎有點生氣了。
男人自覺的閉上了嘴。
不過……
祁承庭內心中還是有一點點惋惜,這身白色長裙是他通過每日簽到獲得的抽獎次數。
這是張D級卡,名字叫幻衣。
大概作用就是讓男性穿着時,並不會被人發現違和感,而且再熟悉的人來,也不會認出來。
堪稱女裝的一大大殺器。
不過這張D級卡並不能附帶魅力加成,好看的人類穿上自然能蠱惑衆生,不好看的人穿上那也是不好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所以阿生這副嬌媚的樣子……
真的讓男人有一點點不願意將他帶出去了。
祁承庭一邊不願意讓旁人窺見自己心肝寶貝的一根手指頭,一邊卻又想向外界宣傳自己的所有權。
——
“今天是你成人禮,不能任性。”
宋鶴歸淡淡道。
禇清焰想要扯出了個微笑,卻怎麼看怎麼奇怪。
“……我沒有任性。”
在一向自己崇拜的舅舅面前,禇清焰依舊有些神不守舍。
那張卡牌雖依舊躺在自己卡池當中,但每次看都是灰撲撲不能召喚的姿態。
卡牌不能召喚,加上父親也不願意支持自己的夢想,讓才成年的小少年這些天過得異常灰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不想掌管公司,將那些扔給經理人打理不好嗎?”禇清焰有些委屈,“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去拍戲,去唱歌,就像是舅舅你一樣。”
宋鶴歸揚了揚眉,對他的幼稚想法不做任何評判。
“青焰,以你的本事,應該不能做到和我一樣。”
禁慾冰冷的影帝面對外甥時,說出的話也不怎麼溫和。
禇清焰想反駁的,結果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反駁的餘地。
小少年有些泄氣,也是……
他雖然還算得聰慧,但是怎麼可能和舅舅這個變態比?
舅舅可是白天在劇組高強度拍戲,晚上有精力拉着一衆盛世高管開會,並且和隔壁祁氏集團掰手腕的狠人。
這麼多年下來,都沒有媒體能摸清盛世董事長,以及站在盛世娛樂後面,更加神祕的宋家家主的身份。
以禇清焰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他還是太稚嫩了,要麼就去追逐夢想,要麼就老老實實繼承家業。
但是作爲褚家獨子,父親根本不打算給禇清焰第二個選擇。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清焰,你總得手上有資本,才能去爭。”
“要是……我沒有那麼強的實力呢?”
禇清焰悶悶道。
宋鶴歸對着禇清焰茫然的表情視若無睹,只是揉了揉外甥頭頂,語氣平淡到殘忍:“那就去瘋。”
“沒有人願意招惹瘋子。”
有這麼教育孩子的嗎?
禇清焰想要悄悄翻個白眼,但是不敢。
可是禇清焰內心,到底埋下了一點點扭曲的種子。
“啊,對了,舅舅你的死對頭今天也會來!”禇清焰似乎想到了什麼,少年秀美的面容上稍微透露出點不屑,“不知道祁承庭今晚會帶哪個小情人來,好端端的宴會,總會被他身邊那些花枝招展的小情人拉低了檔次。”
純愛番小少爺纔看不上祁承庭那樣的人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每次都把換小情人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怎麼,把不忠和浪蕩展現到人前,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嗎?
“你也太鑽牛角尖了。”宋鶴歸頓了頓,聽見祁承庭的名字時他神情依舊無波無瀾,“祁承庭所向外界展現的,都是想讓別人看見的而已。”
“關於志願填報,你先好好想想吧,別再和你父親爭了。”宋鶴歸起身準備離開外甥的房間,最後又平靜的補充了一句,“手上沒有權利,哪怕再是萬衆矚目,也能輕輕鬆鬆被毀掉。”
——就像是曇花一現的那個女孩。
宋鶴歸都差點被她壓下去,只可惜,她的剎那光華礙了太多人的路。
無數髒水往應憐姝身上潑,第三者、賣淫、耍大牌、賭博,彷彿一夜之間,那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從未來之星便墮落成人人喊打的禍水。
宋鶴歸知道她乾乾淨淨。
但是她輕而易舉便揹負着罵名,被嫉妒庸碌者摁死在了泥裏。
而與之相反的則是祁承庭了。
祁承庭將花心好色、浪蕩無情明明白白展現在所有人面前。如果是個尋常男性,估計早已被網上的人戳着脊樑骨罵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是他是“點金聖手”,是祁氏的掌權者,手裏擁有着無窮無盡的財富權勢。
所以他的花花公子名頭,非但不是罵名,反倒成了某種另類的“美談”。
這便是區別。
刻着祁氏徽章的長轎車劃破漆黑夜幕,停在了禇家莊園門前。
原本冷肅莊嚴的老派貴族禇家今夜卻人來人往,燈火通明。
很快就有穿着黑衣制服的接待人員恭恭敬敬迎了上來。
人人皆知祁氏總裁的花心浪蕩,每次必定會帶着新的漂亮女伴。
這次禇家小少爺的成人禮,是祁承庭新女伴的第一次露面。
前一位女伴是個嫵媚多情的大美人,算留在祁總身邊還算長的女人,甚至有小道消息瘋傳,顧漾就是“祁夫人”。
而這位新的情人,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將顧漾這樣的大美人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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