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修羅場/衛生間裏哭泣着C進祁總子宮/崩潰時被宋影帝撞見
祁承庭如墨般深沉的眸子半眯,當中翻涌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情緒。
這些駭人情緒被男人盡數壓制,最終只剩下冰冷。
他的表情異常冷淡又平靜,“禇小少爺,這麼對我的女伴說話,似乎不太禮貌。”
我的女伴。
這句話背後洶涌的佔有慾深得讓人心驚肉跳。
禇清焰回過頭,與祁承庭強壓着憤怒的冷冽面容相對,神色變化莫測。
少年悄無聲息地攥緊了拳頭,哪怕他現在並不明白爲什麼此時的自己如此不甘,乃至胸腔中都充斥着莫名的憤怒。
“……”禇清焰盯着他,一字一頓,“你沒有權利限制一位女士的選擇!”
祁承庭脣畔彎出無聲的冷笑,他突然攥着白裙女孩蒼白如玉的手腕,將人整個圈入在自己懷中,男人修長的指骨暗示性十足的摩挲着楚辭生細嫩的頸側,緩緩下滑,在精巧的鎖骨處劃圈。
“她的選擇?”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祁承庭說着,撥開一縷烏髮,俯身曖昧又煽情的舔吻着懷中人的臉頰,低聲呢喃道:“寶貝兒,告訴我,你的選擇是什麼,願意跟他私奔嗎?”
他懷中的人似乎敏感極了,只是被舔吻着,如玉的面容就忍不住浮現出如桃花般曖昧的紅潮。
“我、嗚……我當然只會聽從您的吩咐。”
楚辭生狼狽垂首,濃長的睫羽可憐兮兮地輕顫着。
他在人前被折磨得難耐至極,甚至眼尾都氤氳出情慾溼紅。
這並不是楚辭生的違心之語。
雖然祁承庭與禇清焰都是他的召喚者,但今日將他召喚出來的人是祁承庭,所以,以卡牌都邏輯來說,他現在是全心全意只屬於祁承庭的。
聽見了楚辭生的話,小少爺表情明顯錯愕了。
禇清焰完全不明白,爲什麼女孩在人前被祁承庭這個混蛋如此輕浮對待,依舊會毫無條件的選擇跟隨那個花花公子?!
欣賞着禇清焰不可置信的眼神,祁承庭脣畔滿意的微微上揚了幾分。
不過他依舊在肆意觸碰着懷中身體愈發痠軟,被摸得險些站都站不穩的青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楚辭生身上每一寸敏感點他都清楚,在暗中被男人攏在掌心慢條斯理地蹂躪着。
爲了不至於那麼失態,黑髮青年只能緊緊依靠着男人,如玉的指骨攥着祁承庭昂貴的西裝,甚至因爲主人的崩潰而隱隱泛白。
眼見禇清焰的表情由茫然與詫異,逐漸轉向了另一種少年自己都不知道的癡迷,祁承庭皺了皺眉頭,他沒有忽略少年瞳孔中浮現出的驚豔與佔有慾。
他將青年那張色若桃花般的面頰往自己懷中摁,讓楚辭生慾望彌散,漂亮到不可思議的面頰不會再被外人窺見。
“禇小少爺,收一收你的眼珠子。”祁承庭冷聲道。
禇清焰才從驚愕與那雙含着水汽的漂亮眼眸中驚醒,壓下內心繁複的想法,小少爺心中只剩下滿腔憤怒與鬱氣。
“就算她願意跟着你,你也不該在公衆場合如此輕浮!”禇清焰咬牙切齒,“對於一個女孩,理應保持基本的尊重。”
“可是……”像是抱得美人歸的雄獸在向另一隻雄獸搖着尾羽示威,祁承庭慢條斯理道,“小少爺剛剛不也是看呆了嗎?”
祁承庭收斂住了面上輕浮,他對着憤怒的少年挑了挑脣,男人往日優雅低沉的嗓音無端帶着下流之意。
“這算什麼,我還能在衛生間碰他。”
“而你……”男人傲慢地揚起微笑,一字一頓道,“連摸他一根手指頭的資格都沒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白裙女孩的驚呼中,祁承庭輕鬆便將楚辭生抱在懷裏,轉身便向洗手間走去,順帶將“維修中”的牌子狠狠翻下。
“祁承庭!”
禇清焰額角繃出青筋,面色瞬間慘白,顯然在壓制着出離的憤怒,可是少年只能眼睜睜看着他將那個女孩抱去了衛生間。
明顯這個花花公子待會要肆意享用他懷中獵物的。
可是、可是……
禇清焰無能爲力地攥緊拳頭,指甲陷入了掌心,就像是祁承庭說的那樣,他的確沒資格碰別人的女朋友一根手指。
而且那個女孩乖乖的被祁承庭抱在懷裏,並沒有掙扎……
“她”是心甘情願被男人抱的。
這個認知讓禇清焰失魂落魄,明明在屬於自己的成人禮上,可是他卻感受到了無盡的絕望而悲哀,彷彿連心臟都空落落的。
分明……只是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而已。
“不……不該是這樣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少年痛苦又茫然的喃喃道。
禇清焰怔愣在原地許久,他回過神來時,發現一衆衣着光鮮的賓客儘管都在交談,但視線總是若有若無往這邊看過來。
“看什麼看!”小少爺冷聲呵斥着,隨後大步向兩人去往的衛生間走去。
小少爺叫住穿梭於人羣中服務的侍者,滿面冰寒命令道:“記着,誰也不準放過來。”
祁承庭那個雜碎不在乎女孩的名節,可是他不能不在乎。
——
“嗚……會被人發現的……”
細汗從青年額角滑下,他姣好的眉眼輕蹙,連鴉羽般的睫毛都在發抖。
祁承庭指略顯粗糙的指腹磨過青年的喉結,果不其然聽見了悶哼聲。
男人眉宇當中侵略欲與佔有慾越發明顯,手下力道也重了些,“對褚家那小子笑得那麼開心的時候,沒想着我會收拾你?”
“我沒有……”黑髮青年顫巍巍想要解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楚辭生真的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
雖然現在自己正處於被祁承庭召喚的狀態,但禇清焰也是他的擁有者之一,不對禇清焰態度好一點,難不成還橫眉冷眼嗎
而且,他只是很平常的回了個禮貌微笑而已。
就剛好被召喚者看見了,並且還說出了那種話……
“乖,把藤蔓伸出來,壞孩子應該得到懲罰。”
楚辭生紅着眼眶嗚咽,腰肢抖得不成樣子,祁承庭抓住嬌怯不已的藤蔓,看似溫柔,實則不容置疑地將藤蔓擡起放在自己脣邊,非常曖昧地舔舐着嫩綠的蔓尖,偶爾含進口中用牙齒細緻的廝磨。
從藤蔓傳來的快感讓黑髮青年面頰潮紅愈發豔稠,呼吸聲也開始紊亂,他本能的想要扭着腰掙脫,卻被掀起了裙襬,被男人慢條斯理地握住性器。
祁承庭一邊撫摸性器一邊低聲呢喃,眼神陰暗中蘊含着濃重的癡迷:“躲什麼躲,雞巴那麼硬了。”
“很想操我吧。”男人半跪下,張口含着瑟瑟發抖卻依舊粗硬的性器,優雅卻帶着極致的下流笑意,“摸一下就硬了。寶貝,除了我,其他人能讓你幹嗎?”
靈活舌尖劃過性器最頂端的小孔,楚辭生情不自禁小聲悶哼,清冷的烏眸被水意填滿,那又羞又氣的漂亮模樣將祁承庭撩撥得不行。
還沒來得及心軟,祁承庭又想到這大寶貝不知道被多少人窺伺着,男人眼眸愈發晦澀深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祁承庭稍微恢復了一二清醒,漫不經心的幽冷眼神掠過衛生間門所開啓的一道縫隙後,他將懷中的黑髮青年整個壓在牆壁上。
以那樣的角度,只能看見肩寬背闊的男人壓着纖細柔弱的女孩,以及他懷中人的小半張豔若桃花,強忍着愉悅與崩潰的面頰,其餘根本看不清楚。
祁承庭慢悠悠地想,還好自己有個逼。
不然,還不知道用什麼姿勢上阿生,才能讓他不被看見呢。
至於那些只能躲在陰溝裏偷窺的老鼠,根本不用在意。
反正懷中的人,只能是自己的。
“嗚——不要、太深了……”
楚辭生忍不住低泣出聲,環着祁承庭脖頸的手指也情不自禁收緊,像是隻無辜的小鹿,卻被迫禁錮在獵人懷中。
“不要什麼?”
祁承庭低低笑出聲,低頭舔走他睫毛尖兒上墜着的淚水,“之前阿生將我子宮都操開了,現在才進這麼點,就叫着不要了?”
敏感度點滿的黑髮青年張着淡色的脣瓣,一臉恍惚崩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每次插進那隻溼熱緊窄的雌穴,他總是會被夾得又舒爽又難耐,過電般的刺激從下身傳來,然後蔓延至整個尾椎,帶來瘋狂的快感。
楚辭生若不是被祁承庭撈着腰肢,幾乎會徹底癱軟下去。
祁承庭一邊低喘,一邊忍不住有些得意。
第一次時,他幾乎被完全沒有感覺的阿生操死在餐桌上,如今淡漠平靜的青年卻紅着眼眶,自己只是夾一下穴,腰就抖得不行,脣邊泄出的喘息也是又軟又甜,怎麼讓祁承庭能不得意
這個時候,男人可半分都沒有覺得多了只雌穴,或者被男人操穴是屈辱了。
看着心肝兒被自己含得不行,哭泣着像是自己怎麼欺負了他似的,而自己只不過是稍微退一下,青年卻又因爲捨不得快感主動追逐過來的模樣,簡直讓祁承庭愛到了心裏。
粗長滾燙的莖身碾過雌穴裏的嫩肉,嫩肉不住痙攣這想要將整根性器貪婪吞下,隨着祁承庭極有分寸的夾穴、挺腰,懷中青年原本被欺負得可憐兮兮的泣音逐漸變得甜膩起來。
楚辭生一邊紅着眼睛,哽咽着說不行,一邊又偷偷將性器往男人更騷媚的子宮口頂。
那可愛的模樣,簡直將祁承庭迷得頭暈目眩。
偶爾有幾次措不及防間,腰窄腿長的男人差點就被頂得腿一軟,險些站不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好在他強忍住了強烈快感,反而主動將敏感至極的宮口往滾燙龜頭上面撞,穴道深處噴出了一股股淫水,在抽插時發出淫靡浪蕩的“咕啾咕啾”聲,不停有透明騷水從兩人交合處緩緩溢出。
“等、嗚……別往那裏撞……呃——!”
之前還會自己偷偷肏男人子宮口的黑髮青年承受不住如此密集的快感,他又下意識想逃避,卻被男人掐住腰肢,一下下被迫操弄着愈發緊窄多汁的嫩穴深處。
“嗚……輕點、輕點好不好……”
知道拒絕也無用,於是楚辭生只能可憐兮兮求男人輕一點,眼尾泛出情慾的潮紅,烏眸也蒙上了層水汽。
他甚至還主動仰頭用嬌媚溼潤的臉頰去蹭祁承庭的胸膛。
“真不行的……嗚……只操外面好不好?”
黑髮青年雖然知道撬開宮口後,男人雌穴深處的小子宮又軟又嫩,像是個天生裹雞巴的肉袋子般舒爽,但是那種快感太強烈了,自己一定會受不住的。
“輕點?”祁承庭壓着他,完全沒有顧忌青年軟聲哀求,他低沉的嗓音帶着蠱惑,“可是阿生明明很喜歡不是嗎?”
“不然爲什麼會偷偷操我的子宮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更有力的搖擺窄腰,將自己的宮口往性器上撞。
“真不行嗚嗚嗚……真的不能操進去的……啊——!”
楚辭生哆嗦着,眼淚將那張漂亮臉蛋沾得溼漉漉的,整個人彷彿被從水中撈出來般狼狽,只能抖着脣瓣,發出崩潰又無助的聲音。
他除了性器,身體哪兒都是軟的,整個人嬌氣得不行。
“呃——!”
黑髮青年手指驀然掐進了祁承庭的腰背。
他頭腦被洶涌而至的快感刺激得一片空白,性器終於撞進了一處柔嫩又多汁的軟處。
“心肝兒,你看,分明是可以的。”
祁承庭感覺到自己的雌穴被徹徹底底填滿了,穴裏傳來被侵犯到最深處的酸澀飽脹感,淫水失控般從被硬生生撬開的子宮噴涌而出。
可男人看着懷中全然失神,只會本能哽咽的黑髮青年,心裏只剩下柔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很爽吧?”
祁承庭俯身舔了舔他不住顫抖的脣瓣,還用子宮磨着青年敏感的龜頭,他嗓音沙啞,“我不管你有多少召喚者,可是能讓你乾逼的,只有我,知不知道?”
“所以,寶貝我是不是你最喜歡的人類?”
失神的卡牌哪裏還能回答問題呢,只能被困在召喚者懷裏,嗚嗚咽咽混亂哭泣罷了。
好在祁承庭也沒逼着他一定回答。
畢竟在男人想來,讓卡牌和自己上牀的召喚者估計也沒幾個。
他家阿生,應該不會遇見那種變態的。
等到今日凌晨,他還要記得將阿生敏感度調回去,不給其他人一點機會!
——
不知何時,宋鶴歸站在了禇清焰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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