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修羅場,誰又比誰高貴/腿交磨B,晨起CX
要麼兩敗俱傷,要麼只有捏着鼻子和別人共享愛人。
今天楚辭生被欺負得太過了,兩人先讓楚辭生回系統空間中休息,而後纔開始好好談一談。
當楚辭生身影消失,臥室中只有他們時,這對纔在同一張牀上爭過寵愛的舅甥面色陡然陰沉下去。
宋鶴歸與禇清焰都儘量剋制,不將自己陰暗情緒展示在愛人面前,只有當楚辭生不在時,所有內心真實想法纔會流露出一二。
按照禇清焰原本的打算,非要藉着應憐姝的權限將那些人一個個揪出來纔好,只是他才認清自己和應憐姝根本不在一條線上,也纔在這時候發現,自己敬愛的舅舅也是召喚者之一。
宋鶴歸再從浴室裏出來時,已經換好了衣服,銀質釦子一絲不苟扣在喉結處,不多露半寸肌膚,黑色常服的影帝面色冷淡,眼神銳利,神情中寫滿了高高在上的漠然。
除了眼角殘存的淡紅能顯露出一點未褪情愫,根本看不出他之前還是和侄兒爭奪雞巴的婊子。
宋鶴歸坐在搖椅上,從容道:“要喝牛奶嗎?”
禇清焰可沒舅舅這麼厚的臉皮,冷笑一聲,“我已經成年了。”
宋鶴歸凝望着他,這個自己看着長大的小孩,褚家少爺,幾乎被衆星拱月中捧着長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姐姐去世後,禇父將更多的關心都傾注在了他身上,因而造就了禇清焰的叛逆與不馴。
“也是。”宋鶴歸收回目光,將手裏高腳杯輕輕擱在了桌上,意味不明道,“你現在是真的長大了。”
——小兔崽子長大,敢向長輩伸爪子了。
禇清焰說要加入進來的時候,那一瞬間連宋鶴歸心裏都生出詫異,自己這個被縱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外甥,什麼時候有這麼厚的臉皮了
舅舅的言下之意禇清焰明白得一清二楚,心裏恨得要命,卻又明知如今自己根本不能和舅舅抗衡,只能隱忍下去,頂多用話刺刺舅舅而已。
“舅舅的態度,說的像阿生真是你的什麼人一樣。”禇清焰嗤笑,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要是楚辭生當真是我舅母,那我絕對不會碰他一根手指頭。”
少年揚起頭,死死盯着舅舅從容冷淡的神情,大聲逼問道:“可是他承認是我舅母嗎?”
“宋鶴歸,你與我有什麼不同,頂多算阿生的情人之一而已——!”
禇清焰在翻涌的恨意與痛苦中,竟滋生出詭譎的快意。
他看着自己原本高高在上的長輩從容態度寸寸破碎,臉色驟然陰冷得要命。
你看,說到底,宋鶴歸還不是和自己一樣的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是自己長輩又如何,在阿生面前表現得再怎麼溫柔小意又如何,還不是被戳中了那點求而不得的心思後,就變了臉色的可憐蟲。
禇清焰知道自己無法與舅舅抗衡,但他總能噁心死宋鶴歸,讓男人不得不容納下自己。
“何必動怒呢,舅舅。”少年平靜地翹起脣角,“你總會習慣我出現在阿生身邊的。”
“他並不屬於你。”
禇清焰擡眼對着男人道,“他有我的一份,這是事實。”
楚辭生真的很忙。
才重新回到系統空間,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祁承庭召喚過去了。
祁承庭勾住楚辭生的下巴,充滿磁性的嗓音裏難掩酸不拉幾的醋味,“這是搞了多久,到我這兒來了都累得睜不開眼睛。”
與那邊兩個爭風喫醋的舅甥情事方歇,現在楚辭生敏感得不行。
青年低喘一聲,偏過頭帶着點哀求:“今天不做了好不好?”
祁承庭沒回答他,將人壓在牀上,臉頰埋在黑髮青年頸側磨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進一趟系統空間就相當於結結實實洗了一回澡,除卻皮膚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沒有殘留什麼異樣的水痕與氣味。
祁承庭與楚辭生貼得極近,哪怕鼻尖只嗅到清清爽爽獨屬於愛人的氣味,卻依舊讓他心裏頭酸澀得要命。
除卻酸澀,當然還有更多隱晦的情緒,只是不敢表露出來而已。
他怕楚辭生會害怕,更害怕他會擔心。
畢竟阿生心腸那麼軟。
“不做。”祁承庭將人抱了個滿懷,強烈壓住胸腔裏翻涌的複雜情緒,只努力讓自己嗓音變得柔和再柔和一點,“讓我抱抱你。”
“你走開一點……”
楚辭生腦子混沌,抗拒地呢喃着。
他太困了,哪怕是機械造物,面對寵愛時依舊忍不住稍微嬌氣了些,手掌嫌棄地推在男人胸肌上,“一身香味兒……”
祁承庭不說話了,黑髮青年罕見的撒嬌,讓他心如擂鼓。
再多的閨房哀怨暫時都被拋之腦後,如同酷愛搗亂的大狗一樣,他故意去蹭楚辭生的頸側與鎖骨,惹得青年不滿地睜開雙眸,黑色眸子有種說不出的委屈可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今夜是晟光舉辦週年慶的酒會,一直鬧到了半宿才歇,觥籌交錯中,祁承庭難免沾染到了些香水兒。
再昂貴的香水,當不同的香味混雜在一起時,膩得本來就發暈的楚辭生更是頭昏腦脹。
不過祁承庭見好就收,利落地放開青年,自己下牀解開釦子準備去沖澡。
見楚辭生睜着眼睛望向自己,埋在白絨軟被裏的青年說不出的無辜可愛,祁承庭笑了笑,故意逗他:“看什麼,想看我洗澡?”
“光看有什麼意思,不如陪我一起?”
楚辭生就沒見過這般直白的人,臉色通紅,慌亂地挪開目光,像是生怕被拽進去一起洗澡。
鬼都知道,進去後肯定不是單純的陪洗澡。
調了個敏感度跟調了性子一般,愈發會使小性子了。
水流從頂端嘩啦啦衝下來,祁承庭忍不住想到。
他尚記得第一晚時,楚辭生是如何強勢冷漠地將自己操到崩潰,但敏感度調到滿分後,青年彷彿性子都嬌了不少,慣會撒嬌。
雖是這樣想,但祁承庭心裏依舊少不了雀躍,無論是哪種楚辭生,他都喜歡得要命,像着了魔一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邊祁承庭在浴室沖澡,動作極麻利,他心裏打算暫且放過今晚累到不行的阿生,但也要把愛人抱在懷裏親一親舔一舔解饞纔行。
這邊祁承庭浮想聯翩,那邊卻響起了門鈴聲。
這麼晚了,怎麼會有摁門鈴
楚辭生納悶,慢吞吞從被窩裏掙扎出去,打開房門,卻見一裹着浴袍的美麗女人,半遮半露,曲線窈窕。
機械造物臉上露出不明所以的神情,他想不通爲什麼人類女性會半夜三更敲響陌生人的門。
如果楚辭生對這個世界娛樂圈知識儲備量再多一點,他就會發現這名女性還是一位在熱播劇中小火了一把的藝人。
而女星臉上似羞似怯的完美笑容也僵硬了。
她明明打聽好了祁總的房號,怎麼開門的是一位陌生青年
不過女人在娛樂圈打滾數年,眼睛一瞟,很快就察覺出了端倪。
這青年長相驚豔,估計是某些雙性戀老總喜歡的類型,她聽着房間內隱隱傳來的水音,側着臉,笑容愈發嬌媚:“弟弟,介不介意三人行?”
今天祁總身邊可沒帶女伴,她能來這裏本就有八成把握,因爲那位祁總對女人來說可謂是來者不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從系統資料來看,召喚者雖然不會和女人上牀,但對女性態度顯然很寬泛,面對主動送上來的女人,想必也是不會拒絕的。
“不介意,他……唔!”楚辭生這般想着,他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答應,就被人從身後堵住了嘴。
黑髮青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祁承庭滿身水汽,站在青年身後。
男人蜜色肌肉非常漂亮,線條明朗,緊繃起來時會顯露出恰到好處的色情弧度。
“他不介意,我介意。”
祁承庭陰惻惻地露出個笑容,然後“砰”的一聲,毫無紳士風度可言的甩關掉了房門。
祁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楚辭生倒打一耙,茫然問道:“你爲什麼生氣,這明明是根據往日性格模擬出來的最佳答案。”
祁承庭磨了磨牙,溼淋淋的手壓着楚辭生後腦就吻下去,將人吻得眼神渙散纔算解氣。
雖然知道這件事怪不得楚辭生,但祁承庭心裏還是堵得慌。
他一直去避免去想,就像是鴕鳥一般,把頭埋進土坑裏就不會看到殘忍的畫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這不代表那些冰冷的事實不存在。
楚辭生根本不愛自己,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在系統邏輯下的運算當中而已。
而自己,也不過是他宿主之一而已。
可面對青年茫然不解的眼神,祁承庭又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他撩開被子,側抱住青年,低頭親了他一下:“睡吧。”
隨着楚辭生被召喚,宋鶴歸與禇清焰系統空間中的卡牌同時變成了灰色,舅甥對視一眼,都知道此時撕破臉也沒有什麼太大意義。
宋鶴歸好歹也是長輩,收回了目光,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明天我會帶那孩子去劇組。”
這算是暫且翻篇了。
他鬆口的時候,哪怕不願意承認,禇清焰一直提着的心也稍微鬆懈了半分。
說到底,還是自己年紀太小,太弱了而已。
少年緩緩攥緊了拳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個人是誰?”
在禇清焰正要走出去的時候,禇清焰聽見了舅舅的話。
平靜的語氣似乎和平日並無一二差別,可與宋鶴歸極親近的禇清焰才知道,舅舅還是失態了,宋鶴歸再怎麼掩飾還是藏不住語氣中的端倪。
禇清焰回頭,脣角挑出嘲弄的弧度,“您叫我放下成見的祁董事長。”
“舅舅,別生氣啊。”禇清焰伸手壓住胸膛,做了個平復呼吸的動作,陰陽怪氣地說道,“可是您讓我別和他交惡的,什麼時候聚個餐,將矛盾說開了——”
迎接他的,是舅舅陡然砸在腳下,瞬間綻成無數碎片的高腳杯。
禇清焰從善如流地退出去了。
他很清楚,有潔癖的舅舅相當一部分怒火是衝着祁總去的。
宋鶴歸這人,偏執又敏感。
在知道楚辭生身邊有許多人後他可能還能隱忍得住,但知道祁承庭曾經那麼輕浮地對待過阿生哥哥後,舅舅一定會暴怒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天送應憐姝去劇組,自己一定也要跟着去。
劇組旁邊就是晟光大力投資的組,說不定就能遇見他倆兩敗俱傷。
要是阿生看着舅舅和祁承庭撕逼時醜態畢露的模樣,一定會發現自己纔是最正常的那一個。
真期待。
楚辭生不需要太多睡眠。
於是他醒的時候,發現祁承庭還牢牢抱着自己,恨不得每寸肌膚親密貼緊,融化成一體纔好。
太近了,炙熱的呼吸吐在耳垂,彷彿將那一片皮膚都灼傷了。
黑髮青年忍不住臉頰發紅,他身體敏感,肌膚相貼時難免觸發一些生理反應。
祁承庭休息得晚,現在還在睡,可這並不妨礙緊實修長的大腿合攏,將楚辭生正勃發的性器夾在腿心。
“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楚辭生忍不住輕喘一聲,想到男人還在睡,自己趁人睡覺做了這種事,黑髮青年不由得又羞又愧,連耳尖也紅得愈發可愛。
青年謹慎地想要從男人懷裏退出去,卻被祁承庭本能地握住腰肢拽回,於是性器操得更深了。
被夾在腿心的感覺和操穴完全不一樣,祁承庭肌肉飽滿而浪蕩,連腿根都緊緻得要命,夾緊時甚至讓青年感覺到了點疼意,但腿心處的雌穴卻軟嫩異常,被頂開的兩瓣肉脣溫順地將莖身包裹着住,不住吮吸。
一面緊緻,一面軟嫩多汁。
楚辭生越是想逃離這尷尬的局面,卻越是掙扎不能,絕對的敏感度卻逼他沉溺在了連綿不絕的爽快當中。
“好色啊,阿生。”
清晨朦朧的天光下,祁承庭垂下的碎髮稍微擋住了眼眸,含笑地看着羞恥的青年,嗓音低沉:“說不做的是你,偷偷磨我逼的也是你。”
“不、不是這樣的。”
楚辭生想要解釋,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並不佔理,嗓音很是氣弱。
“不過這都不重要,既然醒了,那就做點快樂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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