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病態癡迷,想要弄髒他/全員修羅場,徹底撕破臉
楚辭生皮相很漂亮,卻不帶任何攻擊性,身上唯一的豔色大概是被情慾逼生的溼紅眼尾,與薄脣上被吮出的一點殷紅。
祁承庭雌穴稍微用了點力吸夾,楚辭生便低喘了一聲,鴉色睫羽的承受不住般撲朔,連耳後頸側都泛出薄薄的一層新綻桃花般的淡紅,羞慚到了極致。
青年這種純白一點點被情慾染上豔麗的模樣,讓祁承庭爲之神魂顛倒,墨色的瞳孔中填滿了病態迷戀。
祁承庭並不縱慾。
若真的想取樂,以他如今的身份,大可憑藉着灰色手段,圈養幾個漂亮乾淨的玩意兒泄慾,那些小東西敢透露他身體的祕密,吩咐人處置了便是。
他的放蕩,並不是因爲臣服於慾望,而是單純因爲眼前人是楚辭生。
這樣的癡迷來得太過於濃烈,連底線與尊嚴都被無情碾過,但祁承庭心甘情願沉溺其中。
他舔了舔楚辭生眼尾的淚,低笑道:“還想繼續嗎?”
祁承庭話音帶笑,帶着些許調弄意味。
楚辭生脣瓣顫了顫,想要說話,卻尚沉浸在快感的餘韻裏,詞不成句,只能泄出幾聲婉轉輕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哪怕不知道和祁承庭同牀共枕的多少次,青年依舊羞恥得微微漲紅了臉頰。
過了許久,楚辭生才小聲道:“不要繼續了。”
祁承庭也沒再逼他,大咧咧地起身,擡起屁股從性器上坐起來。
沒了阻塞,透明的黏汁從軟爛紅腫的雌穴內淅淅瀝瀝淌出來,將男人蜜色修長的大腿根弄得一片狼藉,蒙着層盈盈水光,淫蕩至極。
楚辭生看得臉上滾燙,慌亂地側過臉,躲過男人玩味的視線。
從祁承庭的角度看去,只見青年眼睫纖長,骨相清俊如玉,當淡色脣瓣因難堪而緊抿的時候,姿容冷淡又幹淨得要命。
嘖。
哪怕才做過,但祁承庭內心勉強壓抑的慾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真漂亮,好想要弄髒他。
楚辭生因爲窺見正淌汁的熟婦雌穴而害羞,可祁承庭本人卻還有心思調笑。
手掌握着依舊硬挺的性器,帶着強烈的色情意味,他曖昧道:“我可真厲害,這麼大的玩意兒都能吞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算被使用過多次,楚辭生的性器依舊粉白而乾淨,只有龜頭帶着點鮮紅,被包裹在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打轉,指腹搔刮過頂端敏感的小口,激起陣陣難言刺激。
楚辭生在他揉捏之下不住輕喘,秀麗的眉眼微蹙,白玉般的面容上隱忍、難堪、羞憤交織,融化成了最甜美的甘霖。
浸潤着情色氣味的悶哼成了最力的鼓舞,祁承庭起了興趣,竟興致勃勃地探出舌尖,舔舐上抽搐勃動的性器。
楚辭生無力推拒着毛茸茸的腦袋,無奈道:“你……呃、也不嫌髒……”
祁承庭故意揚起冷硬俊美的臉頰,極富有男性魅力的英俊側臉與水淋淋的勃起性器親密相貼,這種充斥着赤裸肉慾的反差感,是放在哪部片子裏都是極香豔的經典場景。
非人生命被這種撲面而來的色氣直擊,也難免感到有些臉熱。
祁承庭又笑了,得意洋洋地勾起脣角,活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壞孩子。
“不鬧你了。”他的嗓音還殘存着情慾餘韻,沙啞又性感,“今天我們出去玩。”
楚辭生鬆了口氣,出門總比一直和召喚者呆在牀上好。
在這位渾身充滿着肉慾與浪蕩的召喚者面前,楚辭生總會被輕而易舉逗到羞恥臉紅,然後沉浸在無可逃避的歡愉了。
說是玩,其實更像是工作,祁承庭是去劇組探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部劇就是之前晟光硬捧出來和宋鶴歸打擂臺的宮鬥題材電視劇。
大概屬於天生氣場不合,祁承庭一直覺得宋影帝太過於做作,走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慾路線虛僞得要命。
各種娛樂新聞裏,每次在誇讚宋鶴歸之後,總會明裏暗裏拉踩一波祁承庭。
加上二人所在的公司又是對頭,這圈子裏蛋糕總共就這麼大,你分走多一點,那我的就少了一點,一次兩次後,這樑子就結下了。
影帝眼中所有事都不具有什麼意思,對此沒有任何反應,但祁承庭不是心眼開闊的人物,總是會在一些無足輕重的事上去擠兌宋鶴歸。
聽見宋鶴歸要拍宮廷戲,於是他也叫晟光投資了部古裝宮廷大作,不爲賺錢,就爲了去隔應對方。
現在祁承庭滿心裏都是楚辭生,早就將以前看不慣的虛僞影帝丟在腦後了。
他帶楚辭生去劇組,並非是爲了表示對這部劇的重視,而是出於某種不可言說的小心思。
——這是我男人,看到沒,別什麼蛾子都往我身邊湊了。
等特助來接董事長的時候,透過後視鏡,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後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
直到這一次,他對上了董事長銳利審視的眼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仔細開車。”祁承庭聲音平靜,但話語裏陰森森的不愉是個人都能發現。
特助立馬就坐老實了,再不敢胡亂看老闆旁邊的青年。
他是認得這位的。
上次這位神仙出現的時候,在工作私羣裏還掀起好一波討論,就穿了一身普通的白裙子,整個人卻漂亮得跟水墨畫裏的仙女兒似的,如同一枝堪堪長出花苞的玉蘭,清豔秀麗。
這神仙出場後,老闆身邊再不見其他鶯鶯燕燕,周圍乾淨程度都能跟宋影帝媲美了。
後來仙女兒不見了,老闆脾氣也愈發暴躁,祁承庭的左膀右臂們在私羣裏打賭,見過那姑娘驚鴻一面的都在“老闆絕逼被仙女踹了”一方押注,導致整個賭局不了了之。
特助沒想到,這次仙女竟限時返廠了,更刺激的是,這位竟然是男的!
特助小心臟“砰砰砰”直跳,這種閏土的猹進入西瓜田的快樂,誰懂啊!
雖只小心翼翼地晃了幾眼,卻也看清了那位神仙的樣子。
後座青年眉眼清雅雋秀,肌膚凝白,如同瓊花初開,只有脣瓣一點嫣紅,模樣比女裝時更勝。
那種感覺,不能說是驚豔,更似潺潺春水,還帶着點雪巔融化的冷意,足以浸潤至心裏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也難怪能將隱隱恐同的老闆都掰彎了。
甚至見兩人相處的態度,楚先生尚且沒對老闆動什麼心,自己在花叢裏過了不知多少遍的老闆已經徹底淪陷下去了。
特助再怎麼激動,也不影響他的工作效率,到劇組拍攝地點後,熟練地在前面爲老闆帶路。
現場一切都比較凌亂,楚辭生看什麼都新奇,特別是見着化複雜宮妝的女孩們身上卻穿着現代服飾,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正在等戲的姑娘大大方方地露出笑容,甚至還有膽大的拋來媚眼,戲弄得青年慌慌張張挪開了視線,見狀,女孩們擠作一團笑得花枝招展。
祁承庭例行公事聽導演說拍攝計劃,實則心思早飄到楚辭生身上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卻怎麼怎麼也咽不下心裏的悔意。
祁承庭磨了磨牙,失策了,自己就不該把阿生帶到劇組來。
楚辭生太會招蜂引蝶了,宮鬥劇組裏大多都是顏值在線的姑娘,怎麼想都是自家喫虧。
奈何現在提出離開,也未免顯得自己太像是妒婦了,祁承庭只能暗戳戳將醋味壓了下去。
等結束後,祁承庭鬆了口氣,“今天先到這裏,你們不用午飯?”
大家紛紛應和,導演製片還有幾名主角一起開玩笑說,投資方在這裏,怎麼可能不去宰投資方一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餐廳是早就訂好的蘇式私宴,環境清幽,充滿古畫韻味。
院內綠水繞牆,庭中黛山青翠,近有流水潺潺之音,很有蘇地古時園林建築的風流。
祁承庭一面在和旁人交談,可手卻不容置疑地輕攥着楚辭生的手腕不放,姿勢充滿了佔有慾。
他生怕阿生趁着自己不注意就消失了,或者被旁邊豐滿美豔女星勾了魂。
哪怕明知不可能,但祁承庭如同懷抱珍寶過鬧市的小兒,對有點姿色的男女都存着警惕心。
楚辭生暗自嘆氣,只想隱晦的提醒召喚者,人家說不定對您的興趣更大,何苦緊攥着我不放
咳,被那麼多雙眼睛來來去去瞅着,暗地揣測着他倆的關係,對於習慣呆在角落,並不多願意惹人注意的黑髮青年來說,還挺難爲情的。
不過很快,楚辭生就從這種難爲情的境地脫離出來,然後轉移到了更尷尬的境地。
一羣人也簇擁着走來,顯然也是來用餐的賓客。
被簇擁在中心的男人,身姿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而沉靜,園林裏的青山流水,亭臺水榭,更襯得那位先生氣質凌冽高華,宛如山巔皚皚白雪。
能來這裏用餐的,大多非富即貴,而這次也是巧了,兩撥人都認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們兩個同類型劇組霸佔着古裝影視基地,彼此王不見王,互相避諱相當有默契,而這次卻在餐廳撞了個正着。
對方爲首的男人,正是出了名不近人情的宋影帝。
宋影帝的冷漠高傲是人盡皆知的,不過這樣也好,兩邊都不用虛僞的應酬社交,簡單打個招呼就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而出乎大部分人意料的,是厭惡交際的宋影帝先開口,打破了僵硬的氣氛。
“祁總,真當是好久不見。”
宋鶴歸嗓音一如往昔般冷淡,對待所有人的矚目,後者沒什麼表情給予迴應,霜雪凌冽的眼神死死停留在祁承庭握着楚辭生的手腕上。
楚辭生的皮膚很細,不需要多大力,就能在上面留下明豔若桃花的豔痕。
影帝眼神很好,輕而易舉就發現祁承庭在上面已經留下的鮮紅的指痕。
——髒東西,力道那麼大做什麼!
宋鶴歸眼神更冷了。
兩人遙遙對視,墨色的雙眸中,是隻有知情人才會發現的憤恨冰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見宋鶴歸這副自己偷了他老婆的模樣,祁承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就說這廝衣冠禽獸,表面禁慾,私底下不知道浪到哪兒去了。
之前在牀上纏着阿生的,估計少不了這僞君子!
“祁叔叔,既然這麼有緣,要不要一起用餐?”
少年笑容似乎毫無陰霾。
禇清焰之前參加過綜藝,加之身份太特殊了,於是圈子裏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位少爺是褚家的命根子,金貴得很。禇少都開口了,只要不是祁承庭和宋鶴歸,就沒多少人會不識趣地駁了他的興致。
當兩個明爭暗鬥搶資源的劇組坐在同一張大圓桌時,那種詭異感覺,別提多麼奇怪了。
圈子裏個個都是人精,哪裏會看不出這幾位大佬之間的風起雲涌。
祁承庭出了名的會做戲,以前包養假女朋友時,那溫柔款款的做派,沒一個人懷疑他花花大少的人設是故意演出來的。
他很快就面色如常,落坐在楚辭生身邊,見青年手腕上的紅痕,微微笑起來,揉了揉他的手,心疼地嘆道:“是我太用力了,下次會輕點的。”
祁承庭這副扭捏的姿態,讓楚辭生尷尬地想要立馬滾回系統空間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青年暗自瞪了他一眼,見祁承庭無知無覺,還伸腳輕輕踹了他下。
被踹的祁總沒有絲毫收斂,得意的眼神張揚環顧了周圍一圈,最後停留在宋鶴歸表情難看的臉上,不過鑑於宋鶴歸一向表情都很難看,倒沒什麼人發現他的失態。
禇清焰貼心的將酒杯遞到舅舅手上。
對,就是那個得了便宜賣乖的賤人,像昨晚砸我那樣,用酒杯砸死他!
不過昂貴的酒杯最終還是沒砸到祁承庭的腦袋上去,讓禇清焰微微失望。
祁承庭如今的表現,像極了小三上位,趾高氣昂地在一衆小四小五面前炫耀地位。
楚辭生艱澀道:“你別這樣。”
誰來救救他,他只是一張E級卡牌,不應該承受這樣的修羅場。
“別怎麼樣?”祁承庭裝作沒聽懂,笑眯眯攬住青年的腰肢,用正常聲音說道,“寶貝兒,別害羞啊,昨晚你操我時可沒這麼害羞。”
楚辭生面皮薄,被當衆講出情事,羞恥得連指尖都泛出點紅意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鶴歸看着男人張揚的笑容,刺眼睛極了,冷聲斥道:“不知廉恥。”
“我性子一直這樣。”祁承庭俯身,像撒嬌的大狗狗一樣將腦袋擱在楚辭生頸側,青年嫌棄地向後仰了仰,沒推開,乾脆擺爛隨他去了。
社死就社死吧。
祁承庭仗着今天是他將阿生召喚出來的優勢,喫定了其他人都是要臉面的,在情敵面前一副流氓樣。
先摸摸手,再親親臉,要不是被楚辭警告了,說不定還要蹬鼻子上臉。
宋鶴歸放下了手上酒杯,閉了閉眼,又復睜開。
“齊安,今天是我的問題,請各位移步去雲筵聚餐。”宋鶴歸神情冷峻,“我有事要和祁總商量。”
餘下衆人驚疑不定,不過宋影帝要趕人,沒人敢不要命留下喫瓜,一時間紛紛起身告退。
很快,偌大的包廂只剩下知情的幾人。
宋鶴歸面容陰沉似水,猝然起身,從後方的力道將祁承庭貫至牆上,提着衣領就要將他摁着一下下往牆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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