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掉落的小短文1
雖然是寒門弟子,但其年少中榜,風姿秀雅,這位郎君打馬遊街那日,生生奪取了京都不少閨房嬌娘的心,那遊盡長安花的風頭硬生生讓他給搶去。
好在同榜都心大闊達,也不在意這些小姑娘的傾慕,當然縱使如此,在後來的瓊林宴上,謝端也是被同榜的狀元榜眼折騰打趣着,灌了好幾杯酒纔算了了此事。
今科狀元榜眼已過而立之年,各自都早有了家事,而這位不足弱冠的探花郎便成了諸位家中有待嫁閨中千金的大人心中的目標。
只是不知這般鳳凰兒,會落入誰家?
還沒等各位擇婿的大人權衡利弊,再仔細觀察一番這位探花郎的人品性格,一紙婚約便砸在了這位少年天驕身上。
這朵攜霜帶雪的花兒一般的人物,竟然被皇家折了去。
謝端領旨送走了前來賀喜的內監後,捧着那明黃卷軸有些發懵。
民間那打趣的事,什麼金榜題名,洞房花燭這兩樣正好他佔全了。謝端說不清是喜還是憂,他雖然寡慾,也曾對未來相濡以沫的妻子有過幻想的,只是娶了皇家女子恐怕也不能有舉案齊眉那般意趣了。
更何況賜婚的是嫡公主。
據說這位鳳女,弱質仙姿,端的是清理絕色,但那手鞭術也是傳遍了京都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柔起來是真的好,狠起來也是能把人抽得皮開肉綻的狠人。
皇室貴女本該嬌養在深宮中,旁人萬萬不能得知一二消息,只可惜這位六公主少時便嬌縱得當街抽爛了靖國公家小公子的臉,那場景饒是如今還有人茶館閒話提一嘴。
謝端捧着聖旨的手,微微顫抖。
別的書生如何他不知道,但手無縛雞之力,謝端心知自己有幾斤幾兩。
面對公主,她打你最多被叫回宮中訓斥兩頓可你若是傷了公主,那可是大罪。
謝端幽幽嘆了口氣,第一次慶幸自己有這般好皮囊,長的這般好的臉,縱是公主不滿意這樁婚事,也捨不得當場知執鞭吧?
殊不知日後他這張臉極得公主喜愛,讓公主恨不得日日與他纏綿牀榻,只爲看一看那清冷端方的玉容又能露出怎樣引神佛都墮落的淫靡姿態。
不僅謝端對這樁婚事憂懼多於歡喜,那位傳言中被陛下捧在掌中恍若明珠的嫡公主,也不見得有幾分歡顏。
容姝雖得知皇帝又召探花郎入書房考教時就有幾分揣測,但真正聖旨來了的時候,賞花的六公主面不改色的失手摺下了開在一旁正豔麗的花。
“當真是好極了,”容姝垂下眼簾遮住了晦澀不明的瞳孔,那雙瑩白的手捧起茶盞輕抿一口,“是個寒門弟子,總比世家子弟好拿捏。”
他身邊的人還想說什麼,倒是沒有再開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樁婚約,哪怕雙方再不願意,都如約而至。
皇帝爲了表示對心愛女兒的看中,更是十里紅妝染紅了京城。
他們是在修建好的公主府邸成的婚,周圍人紛紛賀來,面對披紅掛綵的公主府,謝端不知爲何心中竟有種忐忑,總好像是他嫁給了那位素未謀面的殿下,然後被關在了這華麗奢靡的府邸,宛如重重繭纏住了掙扎的蝶,然後再也掙脫不出。
那一瞬間荒誕的聯想被甩出了腦海,估計是醉酒了,謝端沒有細想。
他開始應付客人,所有人都想鬧着新郎官,好在謝端的友人也夠給力,沒讓謝端在狼羣裏酩酊大醉。
饒是有好友們擋酒,等到宴罷結束,謝端被人扶進了新房,也是有點醉懵了。
公主不是什麼乖乖等在新婚之夜讓郎君掀喜帕的人。
於是在新房裏只剩他們夫妻二人時,就見那本就姿容絕麗,又因大婚上了極爲濃豔迤邐妝容顯得越發驚魂動魄的臉,在龍鳳喜燭下顯得多了天家威嚴。
此刻這位殿下不辨喜怒,靜靜的看着他“駙馬可是讓本宮好等了。”
喝醉了的謝端極乖,他宛如那種最柔軟敏感的小生物,雖然現在傻乎乎的但是求生欲爆棚,他本能的知道眼前這個人他惹不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於是乖巧的駙馬下意識腿一軟跌在在公主面前,眼睛溼漉漉的看着這位殿下“我…我錯了…”
他看上是真的乖極了,容姝說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感覺。就像是初次被什麼軟乎乎的東西戳中了心臟。
容姝高深莫測的表情放空了一秒。
在駙馬進來前,他已經想好了如如何折騰這沒有身家背景的探花郎,讓他只能俯首對公主畢恭畢敬,哪怕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也沒不敢一絲僭越冒犯。
現在慫慫的喝醉了的駙馬,竟然讓他更想…欺負了…
公主藏在廣袖下的手指動了動,然後終究沒有控制住自己,他撫上了那張因爲飲了酒將瀲灩多情和純然結合的完美的臉。
指尖順着臉頰撫過柔軟噴吐着熱氣的朱脣。
如玉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揉弄那脣,似乎想要將那沾染上更加豔麗的顏色,駙馬失神的眸子就乖乖的看着公主,然後他察覺到了那蠢蠢欲動的意圖。
他微微張開了脣,露出微紅的舌尖供輕佻的手指玩弄,柔弱的主人爲敵軍打開了防門。
公主一手捏着他的下顎,逼迫着名義上的夫君擡頭,一手已經二指並立探入了那柔軟溼熱的口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直到公主眸子越來越暗沉,他纔將手指抽出,粘膩的唾液把那兩根手指染得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做了什麼不正經的事。
駙馬宛如稚子,乖順的任由妻子爲所欲爲,哪怕做了什麼都不會反抗的樣子,當真是又可愛又讓人憐惜。
他被玩的一張俊美的面顏上盡是情慾的緋紅。
明明只是被兩根手指褻玩了嘴,卻像是做了什麼淫靡到極致的事情一樣。
駙馬現在嘴還合不攏,微微張開露出一點點腥紅的舌尖,公主知道這裏面是怎樣的柔軟和溫熱,那感覺讓人上癮極了。
好騷啊。
他的夫君。
公主盯着還在低聲喘息的人靜靜看。
然後他就開始生氣了。
現在這副模樣,隨便人怎麼待他就能得到這朵淫靡又聖潔的扶桑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一個女子或者男子。
要不是皇帝心血來潮的賜婚,這位金榜題名的探花郎不知是多少人心中佳婿。
但凡誰家動作快一點,現在在這裏玩弄他的人就是另一個女人。
什麼人都可以讓他這麼乖,無論是乖乖張開嘴,還是脫掉他身上的衣服後爲所欲爲。
公主的怒氣就是來的那麼突然。
他生氣的脫掉了駙馬繁瑣的衣袍,用腰帶綁住了他纖細的手腕。
紅色的腰帶襯着那冷白的皮膚越發欲,駙馬就這樣不着寸縷被推到了他們二人新婚的喜牀上。
公主拿出了放在枕側的鞭子,然後在鞭身上塗上合歡的膏藥,他居高臨下,陰沉的看着依舊不知道災難降臨傻乎乎的駙馬,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人盡可夫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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