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全文+沈牛兒番外3

作者:醉小仙
黑豹子雖遮掩的巧妙,但卻瞞不過知情的沈牛兒,見他們越來越打得火熱,他每每想起總忍不住得意的壞笑。哼哼,黑豹子,原忠,一個都跑不了。

  到底是一起生活了幾年,同睡一鋪炕的兩口子,見他不時泛着陰惻惻的壞笑,百惠總覺得後脊樑直冒涼氣。

  “最近是不是有啥事啊?”

  沈牛兒回過神,瞟了百惠一眼,漫不經心的夾菜喝酒,道:“能有啥事,就算有你個老孃們家家的能幫上啥忙咋的!”

  哎呀!我就不服這個事了,我就不相信沒我這個老孃們,家裏這幾個小王八蛋能自己從石頭縫裏蹦出來!怪不得大家都要推翻統治階級,大喊女權主義呢,這古代男人的沙文思想真是讓人聽了火大!該強勢時強勢,不該強勢時也跟着瞎強勢,完全不會分情況看時候。

  “就算真幫不上忙,說出來給我聽聽也好啊!兩口子過日子不就是該苦難喜樂相互傾訴分擔麼,啥事都你自己抗了,咋得,你喜歡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那種啊!”

  沈牛兒橫她一眼,說:“敢飛就先擰脖掐死!沒用的一套一套的可多了,就說你自己好奇得了。”

  沈牛兒最看重媳婦的就是她對自己的那份患難與共、不離不棄,也是自從劉達那件事後他才真正開始交託真心。兩個相互打開心門的人,又經常在一個被窩裏滾,相濡以沫那是早晚兒的事兒。

  “嗯!就是挺好奇的,總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兒要發生似的!”見他有要說的意思,百惠給他又燙了壺酒,趕緊就湊跟前來一副準備好了,請說吧的樣子。

  沈牛兒就把設計黑豹子雙胞胎姐妹,給原忠帶綠帽子,設伏以後他們相鬥兩敗俱傷的事給她說了。當然嘍,他可沒說黑豹子偷了他養的外室才讓他記恨的,只說和他有點生意上的不快,吃了個大虧,所以纔想找個機會教訓他一下。

  這麼多年他是發現了,他這媳婦純就一個大醋缸,那點女戒都讀狗肚子裏去了,誰要敢覬覦她的東西,損害她一點利益那跟你玩命兒都敢。她不喫屈,護犢子,雖然人後會小小的挑釁他作爲夫君的威嚴,但也享受她全心全意的付出與愛護。

  汗,百惠記得他這陣子和那個叫黑豹子的處的不錯啊,這是背後捅刀有木有啊!

  “這樣。。。那王坤他倆妹子不是很無辜。”不是她聖母啊,只是覺得就這麼被牽拖進來,死得也太慘點了。

  沈牛兒冷哼,婦人愚慈,不過跟她說也就是爲逗她一開心,壓根不指望她能給啥好意見。

  “你以爲那是倆啥省油的燈麼,乾爹爲啥和咱家越來越疏遠,還不是那倆小蹄子吹的枕旁風,給挑撥的。”當然,他也不會說其實是他不知情識趣,那倆娘們才惱羞成怒的。

  “不然乾爹要利用咱們,還不得哄着捧着一點,咱們現在得的也就不止是這一星半點的東西了。”

  原來是怪人家斷了你的財路啊,不過貪多嚼不爛:“這樣不更好,繼妃和世子妃到底花落誰家還沒定,原忠此舉反倒把咱們摘了個乾淨。雖然得的實惠少了,但卻免了樹大招風啊,不比拿座金山最後事發被人收回強多了,咱們這樣多少都是白得,這帳有得算。

  一向小肚雞腸的沈大爺當然是不太能想到這點了,總覺得到手的銀子飛了,恨不得報復全社會。百惠這一席話倒是點醒了他,不止一次死裏逃生的他當然希望安全第一了,銀子再多人沒了,那啥都是白搭啊。

  沈牛兒摟過百惠‘吧唧吧唧’就是好幾口,恩,讀書的就是不一樣,道理懂得就是多,看來以後有事還真得和她多商量。

  有了新一層的認識,看見的東西自然又不一樣,沈牛兒不再關注黑豹子那頭的花花兒事,留心了自己身邊,果然發現好像有人在隱隱觀察着自己。包括王坤,都若有若無的被人監控着,能做這事的,除了承郡王妃根本沒有二人,看來是被疑上了!意識到此,他不禁暗暗慶幸和原忠早早的離了心。不然就算是正常走動,也難免遭人疑心,就自己這一堆一塊的,那位真要動他,還不跟碾死個螞蟻一樣容易。

  一陣後怕,沈牛兒意識到這兩年自己太順風順水了,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就自己那點不入流的下作手段,到現在也沒整出點事還真是老天庇佑了。

  沈牛兒覺得繼妃和世子妃分出高低之前,他有必要夾着尾巴做人,雖然那種大人物不一定有閒心一直盯着他,可防範於未然吧。現在自己可不是光棍一個,正的邪的啥都不在乎,拖家帶口的總得爲家裏大的小的多想想。

  所以黑豹子的事他也不跟着摻合了,反正都這樣了,就算他不推波助瀾,結局也註定會讓他欣喜。繼妃的人手也不是喫素的,早晚得扒拉出來,到時候就是打擊世子妃府內最大的助力--原忠的最有力武器了。

  就一個太監養外室這事,只要傳揚了出去,就得叫人笑話死。更何況外室還偷人,那更得笑掉人大牙了,放誰都得說一聲沒那金剛鑽偏攬瓷器活,這可真是活王八了。

  原忠這一口氣撒不到王妃身上,就得都衝着下他臉面的黑豹子去。若原忠是隻教訓黑豹子一頓,黑豹子礙於原忠的身份,這口氣肯定得生嚥下去,畢竟是佔了便宜嘛。

  可這事若真是不受控制的傳揚了出去,原忠爲了殺雞儆猴,肯定得對黑豹子下死手。黑豹子在豐城混了一輩子了,根基也不淺,哪能幹坐着等死,到時兩虎相爭,任誰也落不了好去。

  到時就得看世子妃的手段了,若她控制不住局面,降不住原忠,最後就得叫王妃坐收漁翁之利,還不費一兵一卒。

  因爲要防着王妃拿他這樣的小人物開刀,所以這陣子沈牛兒對成郡王府的關注就多了一些,也知道了不少王府裏的大事小情。

  譬如現在都傳世子太過軟弱,還不如新生的小王子有王霸之氣,小王子抓周時可是一手木馬一手大刀,長大了肯定要繼承乃父統領千軍萬馬。

  還有,小王子和世孫雖然只差了兩個月,但小王子天資聰穎唐詩宋詞已然熟記於心,小世孫卻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承郡王雖然欣喜有個出色的小兒子,但也憂心大兒子沒個頂力的長子,世子的性格本就優柔寡斷,再來個愚笨的世孫,以後承郡王府還有前途麼!!

  一次酒醉,承郡王不知是戲言還是酒後吐真言,竟然說想要改襲位給小兒子,卻被王妃溫言婉拒了。說她的兒子定然是會長成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的,他想要的一切會自己一手打拼回來,不需要跟哥哥掙什麼。

  白瑩語聽後嗤笑,這女人上輩子也是這麼說,可最後承郡王府還是她兒子襲承了。不得不承認她那兒子確實能力不俗,可就不知道這位早產一個月的小王子,有沒有先前那位的能耐了。

  她可清楚的記得,當初試兒,那位抓的可是一書一刀,也不像現在這樣聰明外露,而是像他娘一樣城府頗深,平常難見他喜形於色。

  倒是她的兒子,象足了那種性子,其實她更希望自己的孩子活潑開朗一些。她這個當孃的有能力護好孩子,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快樂健康的成長。

  沈牛兒番外3和劉達間不得不說的故事(二)

  自那以後劉達每到必找小疤瘌的毛病,最嚴重的一次竟然把他給打厥過去了,要不是跟前有個懂點兒醫術的老人把氣給順過來了,估計早就一口血痰上嗓兒憋死了。

  小疤瘌吃了幾次大虧也學奸了,見到他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去就裝孫子,說兩句熊話磕兩個頭,總比被暴揍一頓要強。劉達就是一個自滿自大的人,你熊了滿足了他施虐的心裏,有時他都懶得搭理你。但在他跟前兒你不能是個人,你得是條狗,他得踩着你,你得搖尾乞憐才行。

  他喫肉喝酒,你就趴桌底下,興許還能得些豬肉骨頭。小疤瘌深知怎麼爲自己謀得更多的好處,什麼尊嚴自尊啊他壓根就沒有過,知道怎麼哄他樂呵之後,倒愛跟他腚後哄點喫喝用度。

  劉達把這個賤種被他踩在泥裏,特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殊不知自己成人家眼裏的冤大頭財神爺。

  有時心血來潮了,忽然想了個法,他就折騰一通,但大部分時候他都是無視他。

  小疤瘌越大,劉達就更難算計到他了,平日裏很少在能讓他喫到虧。除非是上手,倆人差了將近十歲呢,一個又是營養過剩,一個又是營養不良的樣子,劉達要真發狠收拾他,那就跟拎小雞似的。虧了小疤瘌是在泥地裏摔摔打打長起來的,從小捱打比喫飯都多,痛感比平常人少不說,還會護着要害。露出些抗打的地方給你出出氣,打累了也就過去了,可能施暴的人還在那氣喘吁吁呢,他一‘咕嚕’起來跟沒事人似的,還能跟惡鬼似的掃光跟前的飯食。

  劉達打累了就罵,罵他賤、種,賤、狗,賤、貨,忽然跟想到什麼似的嘿嘿一笑,小疤瘌只顧着埋頭扒拉桌上的剩飯,沒注意到他那一抹壞意。

  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會在意,劉達捨不得打死他,還得留着他慢慢撒氣呢。不如趕緊把東西都塞進肚子裏,說不定他啥時候就反性了,不準就得掀了桌子讓他學狗樣趴在地上吃了,那味道可不如現在了。小疤瘌喫飽了,又抽空溜了出去,今兒劉達沒死抓着他找他麻煩,他也樂得少遭罪。

  劉疤瘌現在混了個監工頭頭,小疤瘌現在名頭是在他手下做工,其實日日就是尋個好地兒偷懶。前兒劉疤瘌晚上睡他娘那,他現在聽不得那‘哼哼啊啊’的動靜兒,覺得渾身癢癢的抓心撓肝的(牛兒,你青春期鳥),就睡大通鋪那了。

  要不說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呢,這黴氣催的,睡他旁邊那死鬼半夜就死了,小疤瘌還跟他躺並排睡了一宿,那叫一個晦氣。不過好像記得上半宿模模糊糊聽見那死鬼嘟囔什麼,像是東頭二道廢礦有金渣渣啥的。

  挖煤經常能挖到伴生礦,若不是大礦脈那些下窯挖礦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瞞下不報,誰心裏都有個念頭要逃出這個私窯,總要攢下點盤纏和出去後的倚仗啊。所以在礦上乾的久的老人,褲腰裏鞋夾裏都有幾粒金沫子,後來叫管事發現了這個祕密,隔三差五的就大搜一回。這幫人也學奸了,不是藏在外面,就是記好位置有機會逃跑時在去取,更有那狠的直接藏肉裏。

  他就看過一次管事命人去金沙,當時幾個人逮着那個逃跑的礦工,愣是活生生的用剔骨尖刀,從他腿肚子裏挖出一大把金粒子,當時滿山坳裏都是那人的慘叫聲。

  小疤瘌現在倒是沒想過要跑,他從小就長這,連圍着這私窯的山坳都沒出去過,這就跟他家一樣,他有啥跑的啊。只是有金子就不一樣了,不少監工私下裏拿好喫的和窯工們換金子,上回他就撿了死倒兒(死倒兒就是橫死的死屍)的金子換了酒水和燒雞,可老香啊。

  他避了人,要知道多個人他就少喫多少雞啊,在二道廢礦尋摸了半天也沒啥收穫。又不死心的找了找,發現礦道好像要人下去的跡象,東邊的這條二道廢礦都慌了幾年了,誰沒事下它幹嘛啊,隨時還有被活埋的危險,看來只可能是那晚的死鬼了,就貓膩肯定在下面。

  今天準備的也不充分,連個油燈都沒有,摸黑下去也是抓瞎。小疤瘌又轉悠兩圈,才敗興的往回走,隔着他孃的破板條房子老遠,他就聽見他娘興奮的浪、叫了。

  不禁啐了一口,怪不得人家都說他娘騷呢,看看這全窯上下,他娘是幹得年頭做久的姐兒了。其餘的不是羞憤自盡,就是禁不住糟蹋各種病死了,也有少數個別的攀上了監工管事,去做些打雜煮飯的瑣事了。就他娘,日日迎客看見男人還渾身發酥,不幹這行真是瞎材料了。

  小疤瘌跟他娘就是有個母子的名頭,倆人還沒有她跟恩客們說的話多呢,又是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孩子,根本就是沒心沒肺,能指着他對娘有多大感情。所以嗑牙議論起來,跟其他人也是站在一個視角,當然也沒人去批判他的冷情,因爲這個小社會裏的人都是沒了心的,全都見怪不怪了。

  小疤瘌也不管會不會驚了擾了裏面正幹得熱火朝天的人,剛纔捱了那頓打,這會兒正渾身疼得慌,得趕緊躺躺眯一覺。

  破木板條裱門‘吱呀’的被他搬開(因爲沒合頁,木屋門框用麻繩綁一起的),他看也不看牀上正打的火熱的兩條赤白果體,剛想躺到門邊兒那比板凳沒寬多少的板兒牀上,就聽牀鋪那傳來陣熟悉的笑聲。小疤瘌真有些驚訝了,擡眼死死得盯着,要看看是不是那人。

  牀上正伏在女體身上的男人不是劉達又是誰!他正支着胳膊,擡頭瞅着他,說:“呵呵,不小心當了你便宜爹了!”

  小疤瘌他娘見他不動作了,渾身刺癢的難受,兩條年久不洗髒的跟花蝴蝶似的大腿,跟蟒蛇似的緊緊纏上劉達結實又年輕的健壯寬腰。要知道很久沒遇見這麼年輕這麼整潔的客人了,又是個有本錢有能耐的,她一見了就氾濫成災了,又怎麼能忍得住。

  “小爺!快點幹啊!奴難受着呢,快疼疼奴家吧。”

  別看小疤瘌的娘實際年齡不大,也就三十左右,按說正該是女人風情萬種的時候。可她到了這麼個地,又整日的挨餓受凍,還要日日被男人折騰,整個人的精氣神早散了。就跟被人採陰補陽一個道理,元陰泄多了又進補不及時,就會加倍老化。

  劉達使勁兒弄了兩下,身下的人回以高亢的喊叫,他又斜過頭衝小疤瘌邪邪一笑,說:“你娘還真騷,跟條不知餮足的母狗一樣,嘖,怪不得能生出你這樣的賤、種來。不過幹起來倒是怪帶勁兒的,難怪那些黑狗就愛來找她,連那些新貨都沒她門前忙。”

  若劉達以爲這樣就羞辱了小疤瘌,那他想的太美了,他只是覺得他娘最近幾年,只有那些最下等的黑狗(常年喫住在地底,除非死或者停礦才允許上到地面的重點被兼管的礦工)或是年老體弱掙不到多少糧食的窯工纔會來找她,劉達也能下去這個嘴。按說礦上不缺女人,他娘早就色衰肉弛,比個骯髒的老嫗也強不到哪去,早該扔廢礦坑填洞去了。可他娘風騷,不管你給點什麼都笑臉相迎,不像那些不情願的女人,跟死了親爹似的拉長個大臉,一上身跟奸、屍似的,所以每日來找她的人還是不少。

  不過小疤瘌知道劉達想看什麼,雖然他更想跟他說句‘您慢慢幹啊’再躺下來睡一覺。但也知道要真不如他意了,估計以後一段時間又消停不了,所以就拉了臉,甩門走了。

  果然剛一出門,就聽見屋裏劉達‘哈哈’的大笑,小疤瘌不知所云的聳聳肩,找個地方睡覺去了。心裏還想,大家都說他小疤瘌是劉疤瘌的兒子,看來長的相像也不一定是絕對的,就看他親兒子那智商吧。他娘乾的就是被男人乾的營生,別管是他老子還是兒子,誰幹又有啥區別啊。想這招來折騰他也真有才啊,不過以後他要總能這麼腦殘就太好了,他可就輕鬆多了!

  不出所料,劉達果然以爲這招大大的羞辱了他的自尊心,沒事就到他們那破棚子睡下他娘,還給她送了新衣服棉被和喫食。他的本意是,要小疤瘌看見這些東西就心裏膈應,其實小疤瘌心裏更膈應他每次不多送點。

  就連他娘都看出門道了,還囑咐他碰見劉達時哭喪點臉,實在不行就掐掐大腿啥的。看吧,就劉達那智商還不如他娘呢,倆人能是一個爹的兄弟?不是在他娘肚子裏時被劉疤瘌捅了腦子吧。

  劉達卻跟找到了好方法似的,一直到他逃出私窯還巴巴的去當他便宜爹呢。

  劉達就享受把人踩到泥裏的優越感,自那之後更願意把小疤瘌帶在身邊,時刻擠兌他折辱他給自己逗一樂。

  也因此小疤瘌有了走出山坳,出去外面大千世界見識的機會。

  劉疤瘌託人花銀子給劉達在採買管事跟前弄了個位置,劉達負責給打打下手跑跑腿送送信,因私窯屬暴利的暴利的營生,個個管事都是極有油水的,就算只打個雜也能有不少實惠。

  劉達爲了顯擺,也是讓小疤瘌更深刻的意識倆人的差距,領他去坊間,帶他上酒樓,喫花酒,聽小曲兒。。。

  小疤瘌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自卑,他努力縮着從沒洗過的雙手,拽着黢黑油亮的破棉襖。可小眼兒卻不停的四處瞟着,看他們的作派,聞他們的談吐,回去貓在廢礦洞裏,他就一遍一遍的照着練。

  剛開始時是劉達帶着,後來管事幾次找不見開小差的劉達,小疤瘌辦了幾次漂亮事,倒是在管事那裏掛了號了。管事用他也覺得順手,就跟劉疤瘌討了小疤瘌到跟前打個雜,劉疤瘌認爲小疤瘌也是他兒子,所以也樂得他往高裏走。

  慢慢的小疤瘌見識到了更多的不同,心裏也有了更大的天地,一個山坳圍成的殘酷世界,再也困不住他日漸想飛的心了。

  更起了爲以後打算的心思,逐漸準備起來,別看現在還沒一點指望,但小疤瘌從小就學會什麼是忍,什麼是等。他繼續忍受這種生活,繼續等待新生的機會,直到一次礦難,讓他尋到了一個重要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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