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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遇到個歷史名人

作者:月如弓
亚洲腹地的一只蝴蝶偶尔扇动了几下翅膀,半月之后可能会在某沿海地区引起了一场龙卷风暴。

  后世的蝴蝶效应是否能对天气变化产业影响,這很难论证,但可以论证的是初始條件十分微小的变化经過不断放大,对其未来状态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正如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经系统放大,则对一個组织、一個国家来說是很重要的,所以說万事不能糊涂。

  安维轩人言位轻,此前未曾中选,除了伎家女极少会有人注意,便是眼下也是小人物一枚。但小人物的确产生了蝴蝶效应,尽管這個小人物不知道朝堂上发生的這些事情,但现下的這個小人物很是烦恼,因为今晚在临安府寻不到住的地方了。

  入城前在水道那裡拥堵了一阵子,进得临安城后东游东逛走马观花了一番,最后二人商议晚间至太学附近寻家旅店住下。

  之所以选在太学附近落脚,一是肖英宣在太学读书,可以走动二来可以通過肖英宣结织太学学子与本朝著名学者,甚至還能结识到本朝的一些官员从而了解本朝的朝政时事。

  要知道殿试与前面会试、解试不同,会试、解试注重经义诗赋,而殿试由天子主持注重的策论。

  二人都是初次来這临安城,不知晓当前情况,還有四個月便是会考,太学附近的旅馆早住满了赶考的举子与過往商贾,不仅如此连附近的民居也都被租了下来,瞧眼下這情景,会会试影响,不止是临安城的房租高涨,连房价都一并拉了起来,

  太学、国子监连同钱塘县衙,都在钱塘门内,旁边便是大理寺,除了住满的旅馆与寻常人家家,附近居住的之人非富即贵,安维轩、唐练二人如何能去借宿。

  街上灯火将影子拉的老长,此处附近俱是官衙,与他处相比略显冷清,随之一阵秋风拂過,又显得萧索几分。

  寻不到地方居住,唐练言道:“罢了,不若我等去稍远的地方住下一夜,明日再为住处奔波!”

  “也只能如是了。”安维轩点头。

  “沒的地方住了,你二人另寻他家罢!”

  就在安维轩应话之际,一道声音传了出来,安维轩应声望去,只见一老一少从一家客栈裡走了出来,神态沮丧。

  安维轩打量了一眼,只见老人仆伇装扮,年少的士子装扮,正与自己相向而行,心道又是一個与自己一般的人。

  唐练是個热心肠的人,见那一老一少欲向下一家客栈走去,拱手高声道:“前面的同学,有請了,莫要再问下去了,太学附近几條街上的旅馆俱都住的满了!”

  那年少的士子见唐练、安维轩二人与自己一般也是士子装扮,身边又跟着两個背着包裹的随从,拱手回礼道:“多谢這位公子告之。”又问道:“二位也是来赴会试的同窗?”

  “我等二人来到平江吴县,在下姓唐单名一個练字。”唐练言道,又是一的指安维轩,言道:“此为吾同乡好友安维轩,也是一同前来赴试的,不知学兄高姓大名?”

  說完,唐练指着安维轩又补充了一句:“我這安贤弟,是我府的案首。”

  “原来是安、唐二位学兄,失敬失敬!”那少年忙拱手道,又言:“在下朱熹,崇安人……”

  “朱熹?”听言,安维轩险些跳了起来。

  此朱熹是那程朱理学的朱熹么?還是同名同姓之人?安维轩心中不由想到。脑子裡迅速翻转思索,有关前世理家学說的那個朱子的信息,倒底眼前之人是不是那個人。

  此来临安会试,一是为了赴试,二是为了结交天下士子,唐练心存结交之心,言道:“既然朱贤弟也是寻住不得,不若与我二人同行,也免得于此陌生之地形只影单。”

  同为士子,此时又境遇相同,朱熹自是点头应允。

  這时随在朱熹旁边的老仆說道:“公子,城裡太学附近的客栈住得满了,不若出了钱塘门,城外也有许多客栈,或许有空房可以暂住。”

  “老丈来過临安?”安维轩问道。

  “当年随我家官人赴试来過几次的!”那老仆言道。49电子书议定,一行人出了钱塘门,向西湖岸边行去。西湖之上画舫如梭,湖岸店家林立灯火通明,道路之更是人流如织,彼时繁华远非平江府可以相比。

  遗憾的很,不仅仅是城南太学附近的客栈人满,连同西湖边的客栈也是人满,根本沒有多余的房间。

  夜渐渐的深了,时值深秋,城外本就比城内凉了些,又有西湖小气候,這钱塘门外比更比临安城内冷了许多,一阵微风拂来,安维轩几人不禁缩了缩脖子,将衣领系紧。

  随来的柱三等人见状,忙各自从包裹中拿出衣物披与自家官人身上,免得生出风寒,要知道在這個医术不发达的时代,一场感冒就足以致人性命,更不要說几個是赶考的士子,便是沒有性命之虞,怕是也会耽误了赴考。

  寻不得住处,身上又冷,见得西湖边上停有画舫,唐练說道:“不若今晚我等借住伎家一宿,免得再受流落之苦。”

  不等安维轩与朱熹二人表达,那随在朱熹旁的老仆开口道:“那等烟花之所,岂是诸位官人所去之地?”

  這老仆能做得朱熹的主,安维轩不禁摇头,言道:“老伯此言甚谬!”

  “老拙說的不過是实话罢了,汝等正值进学之年,理应勤于学业,岂能流连那等所在?”這老仆很是古板的說道。

  冷笑了数声,安维轩言道:“昔年本朝明道先生与伊川先生赴友之约,席间有美伎弹唱侑酒,伊川先生拂衣而去,明道先生却若无其事,与友尽欢而散,次日二人言及此事,伊川先生犹有怒意,然明道先生云:某当時在彼与饮,座中有伎,心中原无妓吾弟今日处斋头,心中卻還有妓。”

  听得安维轩言,那朱熹惊喜道:“安同窗也喜二位先生之论?”

  “贤者之言正者,吾心中自慕也!”安维轩言道。說上如是說,心中却有些惊讶,见眼前朱熹這般模样,像对对二程十分倾慕,难不成眼前的這位就是将二程学說光大被后人尊称为朱子的朱熹?

  “不错,不错!”旁边的唐练看牌不嫌局大,抚手与那老仆笑道:“吾等心中无伎,老丈心中有伎,老丈你還是修炼的不到家。”

  程颢、程颐兄弟二人为北宋时著名的理学家,一号明道,一号伊川,二人都曾就学于周敦颐,并同为宋明理学的奠基者,世称“二程”。

  朱熹有咬住青山不放松之势,继续向安维轩追问道:“安同窗是如何看待二程之学?”

  程朱理学为后世批判,但不等于学說对国朝的发展沒有积极的推动作用,有宋一朝士大夫无耻鲜有气节之士,故后世有:“北宋与奸臣共天下,南宋则与外国共天下。”的說法,而当时世风靡靡,夫妇一伦轻亵已甚,甚至当时未出嫁的平民女子以做富贵人家的为奴婢为滕妾为荣。

  宋时平民家女儿在富贵人家做奴婢是暂时的,做滕妾也是暂时的,做個三年五载后便离开這富贵人家,這些女孩离开后大多都不是完壁之身,但仍有人家抢着娶做正室,究其原因就是因为這些女孩在大户人家见過世面,受過礼仪培养。

  话說本朝太后韦氏,年幼时曾做過哲宗朝宰相苏颂的婢女。当年苏颂致仕归丹阳家中养老,苏老爷子人老心不老,买了不少年轻美貌美的小丫头伺候自己,本朝天子的生母韦太虚后也在其。有一天晚上苏老爷让韦氏留下来陪睡,刚躺下苏老爷就发觉情况不对,床上竟然湿漉漉的一大片,韦氏竟然尿了床。

  当时,宫中正在過行宫女大选,公卿大臣有未婚女儿都必须参选,苏颂不想自己的女儿入宫,就把爱尿床的韦氏送到汴梁,凭借前任宰相的推薦,韦氏成功入选,做了郑皇后的侍女,后被道君皇帝临幸,正式成为后宫一员。

  连当朝太后都曾做過小侍妾,更不要說是寻常人家了,两宋之靡靡可见一斑,這也是后世程朱理学說为何会大行其道的原因,甚至直到后现代的国朝,人们行为举止還留有程朱理学的影子。

  听朱熹发问,安维轩理了理思绪,回想上一次读過有关理学的书籍,才說道:“窃以为,本朝二程先生思想较为丰富,应被称为身心之学或心性之学。此学最高哲学范畴是为理,它作为绝对本体而衍生出宇宙万物最高心裡范畴是心,它做为理的等同物而产生人的形状:有是心,斯具是形以生。

  二程的学說在某些方面有所不同,但基本內容并无二致。皆以理或道作为全部学說的基础,认为理是先于万物的天理,万物皆只是一個天理,万事皆出于理。”

  “安同窗高见!”听安维轩言,朱熹很是佩服的拱手一礼。

  朱熹虽为理学代表人物,但眼下年纪与安维轩相仿,正是熟读四书五经默背经义寻求功名的时候,虽然喜歡二程的学问,但彼时科举不考二程只考孔孟,朱熹哪来的闲功夫深入的研究二程学說,安维轩這一番话,己经足够让他眼花缭乱消化一番了。

  “敢问那位小官人是平江府的的乐小官人么?”

  就在這时,一道娇滴滴的唤声自远处传了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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