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龙气 作者:未知 房门一打开,就有一個女人穿着睡衣朝着我扑了上来。 我也不知道当时反应怎么就那么快,一脚就踹了上去,把她踹了個跟头,像蛤蟆一样趴在地上。 那女人估计得一百五六十斤,趴地上還真像蛤蟆。 “姑姑……”我身后的刘思瑶惊叫一声。 刘思瑶倒還沒失去理智的想冲上去,拉住我道:“李炎,快把那些东西从我姑姑身上赶出去。” “别着急,我想想办法。”我安慰了刘思瑶一句,随即想起她叫了我名字,似乎沒跟人她說過我的全名,而且别人都叫我李道长,沒叫過我全名啊。 不過现在也沒時間问她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因为那個胖女人真的跟蛤蟆一样跳起来,张牙舞爪的朝我扑了過来。 我一把推开刘思瑶,再想用量天尺去挡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 我只感觉到一個庞然大物朝着我压了下来,他的体重加上冲力我根本就撑不住,被她一下撞到在地,摔得我后辈生痛,后脑勺也被撞了一下,脑袋一阵眩晕。 我迷迷糊糊看到那胖女人压在我身上,居然张嘴就朝我咬来,我手上有量天尺,她居然不怕,我想用量天尺抽她,這才发现刚才倒地,條件反射的用手先着地,量天尺压在我背下,居然抽不出来。 我放开量天尺,双手顶住她的双肩,别真被她咬一口。 胖女人這时候也变傻了,两只手居然就這么空着,就使劲的往下压,好歹让我有了反应的机会,眩晕的脑袋也好多了,至少看人不再是有两個影子。 想要法术,可我真元不多,看来只有用一些常规的方法了。 我伸出一点点舌头,放到牙齿中间,用力一咬,痛的我直皱眉。 “呸……”我的口水和舌尖血喷了一大口出来,全部命中胖女人的脸。 我的口水和舌尖血对胖女人似乎挺有效的,只见她尖叫一声,就从我身上跳起来,在房间裡乱窜。 房间裡的灯是开着的,估计办丧事,他一個女人关灯不敢睡觉。 乘着她在房间裡乱窜,我利索的爬起来,顺手捡起地上的量天尺,朝着胖女人冲了上去。 “啊……”胖女人突然发疯的往墙上撞。 我去,要撞实在了,不死也要脑震荡啊,我本来是想用量天尺去抽她的,赶忙跑上去拉着她想往回拽。 這女人的力气太他娘的大了,我双手拉住她的一只胳膊,双脚撑在地上,身体往后倒,居然被他拖着往前滑。 “嘭……”女人撞在墙上,虽然我沒拉住她,可好歹让他冲击力小了很多,虽然脑袋不停的冒血,整张脸都是血,看着恐怖,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問題。 那女人抬头就要往墙上磕,我這下拉不住了,灵机一动,用手中的量天尺“啪”的抽了那胖女人一尺子,顿时有不少黑气从他五窍中冒出来。 我還想再抽,可這女人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猛的回头,朝着我就猛的撞了上来。 這下好了,我虽然一直注意着,可两個人的距离太近,她那比我大腿還粗的胳膊和肩膀撞击在我胸口,我整個人顿时朝后倒退了四五步,還好后面是床,我摔倒在床上,可胸口却传来剧烈的痛疼。 “我去,爷就不信還制不住你了。”說念叨着忍着胸口的痛疼,站起身,又冲了上去,用两天尺去抽。 這下這胖女人蹦跶不起来了,被我抽了五六下,每下都能抽出一些黑气,第七下时,两眼一翻,昏了過去。 我看了眼房间,黑气都跑了,应该沒事了。 我瘫坐在地上,刚喘了两口气,外面又传来一阵惊叫声。 我胸口刚才被這胖女人撞的有些透不過气,看了拿着小药箱匆匆忙忙跑過来的刘思瑶,问道:“外面怎么了?” “好像有人被附身了,张道长在处理。”刘思瑶一边說,一边给胖女人擦脸上的血,想给她上药。 刘思瑶遇到這种事居然還這么淡定的去找药箱,给這胖女人包扎,如果是一般女孩恐怕早吓得不知道躲到哪個犄角旮旯裡去了。 虽然现在张启年比我厉害,可他年纪毕竟大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站起身,道:“你姑姑一下不会醒,如果有情况马上叫我。” “好的,谢谢!”刘思瑶一边包扎胖女人的伤口,一边說。 我走出房门,外面早乱成一团了,居然有三個人被不知道是什么的黑气附身,我很肯定不是那不是孤魂野鬼之类的,在我看過的书和爷爷讲的东西裡面好像沒有這东西。 张启年带着刘存云和另外两個男人在跟那三個被附身的对峙,不過看样子不太乐观,那写黑气被似乎学聪明了,附身以后不会跟他们硬着来,在灵堂裡上蹿下跳,他们一個個灵活的跟猴子似的,居然可以在墙上爬着走個四五步,换了普通人人,在墙上蹬個四五脚都不可能,更别說像猴子一样在墙上爬着走。 张启年见我出来,朝我喊道:“小炎,你能不能对付一個?” 我现在感觉全身都痛,可是沒办法,外面乔老头变的僵尸還在撞门,虽然门被撞的已经完全变形,有些地方已经可以伸出一只手,再坚持一会应该沒事,咬咬牙,道:“我试试!” 我不敢把话說的太满,毕竟這是我第一次对付這种东西,刚才那個胖女人就把我折腾個半死。 张启年直接就分配了任务,道:“小炎,右边那個你对付,刘老板,你们三個抓住中间那個,右边那個我来。” 张启年刚一分配任务,左边那個人就冲着我来了,感情他们還能听得懂我們的话。 這人挺瘦的,一米六快一米七的人,像跟竹子似的,不過他被那些东西附了身,估计力气也小不到哪儿去。 我右手量天尺,左右在地上随手操了一根小凳子,這种凳子连膝盖都不到,很轻。 就在那瘦竹竿快要冲到我面前时,我一凳子砸了出去,我可不敢朝人家头砸,万一道时候人家醒了,脑袋有個什么毛病我可赔不起。 “嘭……”我一凳子砸在那人脚上,我原本以为能让他顿上一顿,可瘦竹竿硬是跟沒事人一样,跑了一步,他脚绊在凳子上,一下给他摔了個狗吃屎。 瘦竹竿一下就趴我脚下了,這位置好,我挥着两天尺就去砸,本来想坐上去压着他的,可是刚才胖女人那力气大的,我估计我也压不住這瘦竹竿,干脆直接用量天尺拍。 抽了两尺子,打了不少黑气出来,那瘦竹竿也不再像刚才生猛,像是怕了我,我一近,他就退,我退的话,他退的更远。 我追不上他,這也让我挺郁闷的,我抬头看了看张启年,他嘴裡念咒,踩着奇怪的步伐,那個被附身的人居然打不到他。 仔细一看,居然是罡步,罡步一般是作法时用的,這时候张启年用来真的是犹如神来之笔,他的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张启年這边肯定是能轻松应付的了。 再看刘存云那边,三個人在半個灵堂中追着那個被附身的跑来跑去,连人家衣角都沾不着。 “刘老板,你们三個来整這個,我去对付那個。”我实在是不想去追那瘦竹竿了,我胸膛這时候都還在痛。 刘存云這时候对我和张启年完全是无條件信任,我一說,他就招呼另外两個去抓瘦竹竿。 我朝着被追的满地跑的哪儿,固然是個胖小伙,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比我大不了几岁,见我朝他走過去,有些胆怯的退了两步,对着我龇牙咧嘴。 “伙计,你說是你自己安静的坐会,還是咱打一场。”我這话完全是为了放松自己,谁知道那胖小伙居然真的坐下不动了。 我顿时就觉得神奇了,我這随便說一句都這么管用? 就在我想在试试的时候,我身后传来一個女人的声音:“你這怎么整的?” 這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白璃,回头一看,真的是白璃,還是那身装扮。 “你怎么出来了?”刚說出這话我就想起,她好像在某個方面来說是我的守护神,所以她应该更早出来才是。 “我刚醒,你们這是怎么搞的,這么多龙气。”白璃說着,伸手一招,那胖小伙身上就飘出一股黑气,黑气在白璃手中慢慢凝聚成一個黑色的球状,然后被白璃收了起来。 “這是龙气?龙气怎么是黑的?”龙气其实有的地方很多,比如說龙脉之中的就是龙气。 “這龙气被邪人用煞气给控制了,龙气和煞气搅和在一起,才会這样。”白璃說着又从那胖小伙身体裡招出一团黑气。 “你要這些做什么?”不是說這裡面有煞气么,白璃還收這么多。 “煞气可以慢慢去掉,龙气可不好整,虽然龙脉多,可那沒办法取出来,這些龙气可珍贵着。”白璃說着還想去抽其他两人的身上的黑气。 龙气,听着都高大上,我凑道白璃身边道:“你教教我那办法呗,我也去收集一点。” 白璃看了我一眼,道:“你的那本《易镜玄要》裡面有方法,你自己不多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