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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雲吞吞
閬風巔崇山峻嶺之間,一道飛瀑豎貫直下,落入碧潭如靛。紫螯仰躺青石之間,頭枕雙臂,任山風肆意翻卷衣衫,頗爲暢快。

  遠有猛虎,躍荒石而來,立在紫螯身前,四下亂嗅。斑寅侯只覺鼻端陣陣瓊釀香氣,愈近了紫螯脣邊,愈發濃郁。再一看他兩頰生紅,似有醉意,想來定是飲了屋中私藏的酒水。

  見他微醺,斑寅侯自俯身將毛茸茸的虎頭在紫螯脖頸面容上胡亂磨蹭,低聲愛憐道:“怎地出來也不知會一聲,讓本侯一番好找。”言罷鼻尖抵着紫螯髮絲摩挲不已。

  紫螯被他虎鬚搔得發癢,一扭身背過,只留大片軟嫩雪白的腰肢對着他。斑寅侯便化了人身,抱着美人細腰一陣舔吸噙砸,弄得興起,手也滑到身前,去搓揉紫螯下腹噴吐蛛絲之處。

  紫螯被他搔撓了妙處,軟聲迷糊道:“唔……無趣的緊,出來透透氣,怎地現在纔回來?”

  斑寅侯含着他耳垂:“今日本侯虛言閉關修煉,得了些空閒日子,不必再晨起應卯。陪你下界玩耍幾日可好?”紫螯立時精神起來,勾着斑寅侯脖頸笑個不住,脣上啄了一啄。

  兩人立時收拾物什,下界去往平江府一帶。

  平江府是江南繁華之處,遊人往來如織。斑寅侯拉了紫螯在街上閒逛,頗有幾分富貴閒散意態。他衣衫華貴,模樣英武,身邊還有這般美人,不免引了些目光。紫螯面色漸漸不快,趁人不備揪他耳朵,擰了嗔怒道:“臭老虎,一路上拈花惹草,當小爺是個瞎子不成?”斑寅侯忙攥了他手按在胸前,連聲道冤,指天證心發誓自己別無二意,是衣衫華貴引人注目罷了。

  紫螯便揪了他到巷中,衫子扒了披在身上,笑道:“把衣衫換來!今日我作王侯威風,在人前顯顯,你這侯爺也換給我當!”又揮手隨意化了一件玄色袍子,丟給斑寅侯,將原先那件錦袍裹了,道:“立時本王便帶貼身侍衛,江南巡視一番。”言罷又束一束腰間玉帶,整一整衣衫邊領,那膚白如玉映在錦袍華服中,更顯身子修長面容嬌美,比起平日柔紗外罩紫衫,又多幾分風情。

  斑寅侯見他眉眼間挑逗的歡意,恨不得連皮帶骨一道吞進腹中,目光漸漸露骨,似有生噬之意。被紫螯一扇子敲在肩頭:“今日我爲王侯,你做侍從,安想造反不成?”

  斑寅侯暗笑忍了,心道此時由你,晚些時辰必狠狠辦了這妖精王爺不可。

  兩人換了衣衫步出暗巷,走不出幾丈,便有數人盯着紫螯愣神。他原就生的魅豔,如今着了斑寅侯的衣衫,更如寶珠裝在錦盒之中,引得旁人欣賞。這下換作斑寅侯坐立不安,只覺着盯了紫螯的人皆不是善輩,一個兩個眼珠子都要望出來。暗地咬牙,不到一刻便尋來四人擡的軟轎,匆匆將他請了上去,哪還肯讓旁人再多看去一份風光。可憐紫螯風頭還未出得多久,便被斑寅侯慌忙藏進了轎中。

  如此軟轎先行,斑寅侯隨侍,打扇引路,確有幾分富貴出遊的排場。

  沿河行了一陣,落下幾點春雨,四轎伕便尋涼亭歇息。

  雨勢漸大,兩轎伕先行尋油布紙傘之物來擋雨。斑寅侯喚轎伕先行休憩,自去轎邊,掀了軟簾。紫螯玉指一伸,將他腰帶勾緊,整個拽將進來,險些連轎子也掀翻了。

  裏頭狹窄,斑寅侯雙臂半撐,俯身吻了紫螯雙脣,舌在口中攪弄幾下,吮一吮脣角道:“心肝王爺,尋屬下何事?”紫螯笑着勾他頸子,道:“好個偷懶躲事的侍衛,本王不喚,你便不來伺候了?”言罷一把握住他身下的陽物,嫣紅舌尖在脣上一掃,徑自扯了腰帶,隔着褻褲將那物事上吻了一吻。

  斑寅侯下身陽物暴脹,立時高高挺起,紫螯便褪了他褻褲一口含住,吮舔含弄。斑寅侯身型高大,這軟轎中一人自是寬敞,換作兩人便狹窄了些,因而紫螯小舌亂動,繞舔勾纏時,舒展不開,令他着實難受。何況紫螯一面舔吸,一面卯足了勁,眉眼情態皆在引他歡好。斑寅侯更是按捺不住,只拽了這要命的美人王爺坐自己懷裏,臀肉上輕輕打了幾下。

  紫螯着實有些忘情,響動鬧得大了,斑寅侯將他摟緊了搓弄,一手按住他淫叫不止的小嘴。免得這貪歡的笨蛛兒太快活,一下從轎裏裸着滾出去,他可捨不得。大手一撐,如給小兒把尿一般,將紫螯細腰按在身前,半根肉棍嵌了臀肉,摩挲不已。

  紫螯身上衣衫凌亂,下頭早褪個精光,兩條長腿也被斑寅侯這犯上作亂的侍從掰開,正對着軟簾入口,隨便何人掀開便是春光乍泄。忙不急管這些,紫螯心中亂跳,扶了斑寅侯粗硬的肉刃,直往嫩穴裏塞。眼角泛着誘人豔色,舌尖吐出繞舔斑寅侯捂着他口的粗指。斑寅侯正卡着紫螯顫巍巍、軟綿綿的細腰,輕輕下送,只怕地方狹小,動作狂浪弄疼了他。誰曉得身上美人王爺並不領情,不管不顧,非喫到這熱燙粗碩的東西不可。不一陣急得面泛紅潮,口中亂哼道:“快…唔…你這侍從…再不好好伺候,本王便將你打出府去!”

  斑寅侯不禁輕笑,含着紫螯耳垂吸了一吸,道:“王爺好狠的心,自喫得快活便不認人了!”言罷寬大手掌一邊一個,捏了酥嫩的臀肉擰壓擠弄。又撫揉紫螯前端玉莖,抵着嫩肉搓頂,惹得他腰肢亂彈,哀鳴不已,口中滋滋糯糯,淫叫有聲。不多時掌心便被紫螯的汁液打溼,斑寅侯見他情動難耐,這才一掌將他按下,一根巨物直搗盡了。紫螯身子一顫,喉間隱隱吞嚥一聲,玉莖噴出精水,皆打在錦袍之上。

  斑寅侯匆匆幹了一陣,纔將陽精送進他體內,又與他吻了一陣。見天色轉好,轎伕不近,方出了軟轎。過一陣,令四轎伕往客棧去了。留紫螯軟着雙腿癱在其中,蜷在袍內休憩。

  時至正午,客棧之中,斑寅侯一掀黑袍,伏在紫螯身前,故作恭敬道:王爺用何午膳?

  紫螯先前在軟轎中偷歡一場,幹得筋骨酥軟。到屋內便在斑寅侯懷裏困了一覺,金衣玉衫未整,皆凌亂不已。起身不免神思困頓,咬着指尖挪一挪身子,轎內狹小又恐外人見得,歡好之時渾身緊繃,如今骨子裏透得一陣軟麻難耐。一腳輕踹在斑寅侯腿上,挑眉橫眼,確有幾分王侯威風。又嬌蠻可愛,令人生憐,道:“本王要一盅燉得熟爛的山參虎鞭湯!”言罷自忍不住,捂着嘴樂出聲兒來。

  斑寅侯但氣又愛,只任着他性子胡來,應下話頭,低眉順眼道:“既是王爺有命,屬下立時尋廚子做得。”一見斑寅侯有心唱和,紫螯揚手攔住,喝道:“慢!”

  斑寅侯起身笑道:“不知王爺還有甚麼吩咐?”

  紫螯面有得色,亦笑道:“本王甚愛這湯品,每日必食。只是有三不用,你可得多加費心。”

  斑寅侯做小低伏,迎上前去,摟他下牀,自問三不用之事。

  紫螯勾了他頸子,含着凸起一根青筋舔弄。周間頸肉粗硬,便吮了吱唔道:“一者,這物事不足八寸不用。”斑寅侯失笑道:“八寸的虎鞭真乃天下少有,是個稀罕東西。只是王爺金口一開,屬下必得尋回不可。不然,可不是掃了王爺的興?”又問其二,紫螯玉指滑入斑寅侯衫中,捏擰不止,埋在他懷裏笑道:“二者,非粗黑壯碩不用。”

  斑寅侯連連點頭,道:“有理。只是八寸餘的虎鞭想來也不會細瘦了些。”紫螯在他胸前一咬,斑寅侯喫痛忍了,聽他軟聲罵道:“笨,你懂甚麼?八寸長的鐵針也是那般長,可不得硌痛本王!”斑寅侯撫掌大笑。

  再問第三,紫螯翻身騎在他身頭,兩條長腿分跨兩側,用半挺的玉莖狠狠磨蹭斑寅侯下頭的陽物。見他氣息見粗,目光直鎖自身,不禁得意洋洋:“三者,還要那百歲千歲的虎鞭,來配這老參。”

  斑寅侯吻吻他細腰,沉聲道:“王爺所求刁鑽,好在屬下身上藏了一根,還請王爺屈尊,自來尋尋。”

  紫螯俯身低首,將斑寅侯褻褲退下。掏出硬挺陽物,粉口微張,吞下半根,舌尖繞舔鑽磨,吸吮不止。斑寅侯伸手撫弄紫螯面容,見他一雙勾魂眸子直直盯着烏黑巨碩的陽物,眼角泛紅生了情慾,更是愛憐。大掌在紫螯耳後搔撓,引得他周身酥麻,眯眼低吟。

  斑寅侯喜他樣子可愛,調笑道:“王爺慢用,這根到底粗大些。喉間細嫩,可莫要噎着了。”

  紫螯聽了這話,指尖輕勾斑寅侯囊袋,脣一緊一鎖,將那陽物頂端飽脹黑紅之處夾個正着,酸癢痛麻。斑寅侯低喘一聲,下身往前一送,直抵入紫螯滑軟小喉。

  紫螯一面揉搓飽脹的肉囊,一面忍着不適用軟喉夾磨,眉間微微蹙起。斑寅侯哪裏捨得讓他難受,徑自將陽物抽出,順手揉擰他顫巍巍翹起的乳尖,笑道:“舔舔便成,噎着難受,王爺隨意弄兩下罷。”又探手來摸他脣角津液,吻着啃了一回。

  紫螯心裏一酥,知曉斑寅侯對自己百般溫柔,扭轉身子,將臀翹起,自俯身舔弄他肉刃不止。那黑粗脹大的肉刃上汁水淋漓,從微漲頂端滑出細膩濁液,細細舔了,腥濃粘膩。紫螯軟嫩脣瓣摩挲邊棱,吸了半晌,在柱身上啄吻。

  斑寅侯亦扶了他臀肉,火燙舌尖抵着後穴舔弄,甚至鑽入嫩壁四處搗按。紫螯哀鳴一聲,含着陽物的口也鬆開,臀肉顫抖不已,他下頭穴肉嬌嫩,每每被這惡虎舔舐玩弄,便神思盪漾,情慾攀升。

  果然紫螯漸挺了腰,將臀微擡,顫着腿將肉穴送到斑寅侯口邊。雖只得一個背脊,斑寅侯卻想他此時滿面緋紅,口角流涎的癡態。愈這般想,愈忍不住撫弄揉搓,舌尖愈發劃弄不止。那穴肉溼淋淋,軟糯糯,指尖在外頭磨了磨便有羶液淌出。斑寅侯便將雙指探了進去,果真溼熱粘滑,再摳弄愛撫一番,紫螯前頭的玉莖滴下清露,被斑寅侯另一手攥緊,套弄不止。

  “王爺身子這般熟爛,想必美味至極。屬下今日便嘗上一嘗。”言罷斑寅侯從他脖頸吻到背脊,留得數個齒印,咬着臀肉腿根吞吐,紫螯微微喫痛,又爽利不已,握着他豎起的巨碩陽具淫叫道:“……你這大膽的侍從,還不快……給本王…進來!”斑寅侯將他雪白細嫩的身子扣在懷內,立時動不得分毫,紫螯兩腿間溼潤一片,雙目泛水,吻着斑寅侯側臉,已是淚光隱隱道:“快……本王要……”

  斑寅侯雙掌按住紫螯腫脹乳尖,掐揉擠按,又咬他耳垂,沉聲引誘道:“王爺身子金貴嬌嫩,屬下不敢亂碰。”紫螯早已情動難耐,口中嗔怪道:“方纔又搓又捏,舔也舔了,怎地如今不敢亂碰?!”言罷兩腿夾了那陽具,只覺腿間青莖亂跳,股內酥麻不已,一時淫態百出,嗚咽哀鳴起來。

  斑寅侯先堵了他胡亂呻吟的小口,兩人脣舌交纏,哼哧作響。不多時,紫螯只覺腿間抵着那硬邦邦的陽物從溼軟的後穴頂了進去,一瞬軟麻之意從股間直衝後腦,白玉一般的身子四下亂顫,險些從斑寅侯身上滑軟下去。卻不想一根粗黑的巨物釘在那處,癱滑不足兩寸,便掛在了那人肉刃上。斑寅侯一面含着他舌尖,一面下身亂撞,壓着紫螯嫩軟穴肉磨蹭,在那緊緻細嫩裏狂抽猛送,陽物又挺又漲,撐得胯下美人淫叫連連,卻用舌面頂了紫螯香軟的脣口,一聲浪叫也不曾漏出來。

  紫螯被幹着了癢處,扭頭便舔他下顎短鬚,溫熱小舌在頸子裏鑽了個遍。斑寅侯捏着他兩團臀肉,揪擰擠按,掰開了騎在他身上,道:“王爺好食量,這小嘴一下吞了半根,饞得淌水。”大掌搓着紫螯穴口並前頭雙丸玉莖,身下美人舒爽得渾身發緊,足尖蜷着打顫,雙指在褪下的錦袍軟衫上又抓又撓,還得提防着斑寅侯用衫子上金線繡出的細紋搔弄乳尖和玉莖。

  不多時,紫螯便扭着細腰欲出,卻被斑寅侯攥緊了莖身,嫣紅誘人的一根東西在他手中彈動。紫螯吟道:“放開……你…還不快讓本王……?”斑寅侯卻含着他耳垂細細舔弄,連帶肉棒也從紫螯身子裏抽出一半,不再抵着銷魂的內心頂弄,道:“王爺…想泄了?”紫螯一記魅眼劈來,媚態橫生,口中怒道:“還不快鬆開!你…可惡……啊……你碰哪兒?!”斑寅侯將指腹抵着玉莖前端發緊的小口,雙指一緊,又從那紅嫩的莖口擠出幾滴蜜液。

  紫螯一聲尖叫,酥臀亂晃,兩腿回勾着斑寅侯虎腰求饒道:“……嗚……不成…了……要死了……求你……”斑寅侯摟着紫螯細腰,笑道:“王爺想泄也可,不過得從屬下一件事。”紫螯連連點頭,含淚淫聲道:“好心肝,好哥哥,莫說一件,十件也依了!”斑寅侯捏着他鼻尖道:“騷妖精兒,你這一輩子都許我了,在牀下是王爺,牀上你便是我的小淫奴。若有不從,主子哥哥便肏你,鬧一次幹一天。”紫螯咬着他胸脯,恨恨道:“偏不!本王才……哇…啊!”斑寅侯又將那肉根塞進了他穴內,抵着裏頭狠狠鑽磨,紫螯這回受不住了,滿面是淚,腿根嫩肉直抽,抱緊了男人喚道:“應了應了!好主子,親哥哥,快肏肏奴兒罷……”在斑寅侯懷中鑽了一回,又去耳邊輕聲道:“侯爺……奴奴受不住了……”斑寅侯心中一跳,小心翼翼替紫螯撫弄起來,下頭也抽送溫柔,直至紫螯舒坦夠了才瀉進他身子裏。

  纏綿罷了,紫螯勾着斑寅侯頸子,貼着耳畔紅脣摩挲,啄一啄他耳垂,軟聲道:“你這侍衛好不稱職,連王爺也胡亂欺負,本王定要罰你不可。”斑寅侯握他右手,放到口邊細吻,含着指尖吮了一吮,道:“王爺莫氣,屬下心儀王爺這般久,一直不得其法。今日有幸……但聽王爺發落便是。”紫螯探手下去,將他下頭仍然微漲的陽物捏了一捏,笑道:“那便罰你日日送虎鞭湯來。”斑寅侯摟着懷中光裸美人,舔弄愛撫,摸着他下頭溼淋淋軟綿綿的穴口笑道:“怎地,王爺這張小口又餓了?”紫螯窩進他懷中,踢一腳,軟聲道:“冷。”斑寅侯立時將虎身化出,裹着美人,一條黃黑虎尾在紫螯身前輕輕勾畫。

  紫螯坐起身來,趁他不備,一把揪住毛茸茸兩個耳尖,笑道:“待會揹我看廟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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