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狗卷棘(事後,五條悟出場)
少年咒言師全身都是薄汗,在微弱的光照下幾乎泛着珠光白。他從小腹到臀部都泛着一層透明的水光,就連身側的石塊凹凸的紋路上已經盛了薄薄一層體液。
蘢用觸手纏住白髮少年的大腿,將其微微舉起,然後用隨身帶的溼巾給對方簡單清理了一下身體。
狗卷棘夾了夾雙腿,失敗後就沒有拒絕了。反正他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被觸手磨蹭過去,也不差這一次。於是他只是在微涼的溼巾碰過嘴角、乳頭、性器和臀部的時候,輕輕吐着紅腫的舌頭喘着氣。
在幫狗卷棘套好外套後,蘢忽然感覺到有微弱的風從某個方向吹來。
“狗卷君,還能站起來嗎?我們好像距離洞口不遠了。”
見少年迷迷糊糊地不答話,青年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換來幾聲有些不情願的、又輕又啞的迴應。
“那我來找路,你睡一會兒吧。”蘢想了想,藉着觸手的力道,雙手託着少年的臀部將其背了起來。
然後他向着風吹來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蘢感到有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的頸窩間一蹭一蹭,越來越低,然後肩窩間多了個平緩的呼吸聲。
墨綠髮青年不禁笑了笑。
……狗卷君,真是和小動物一樣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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蘢揹着白髮少年走了幾分鐘,驀然發現洞口出現在了眼前。
這麼說來,之前果然是咒靈或者咒物在搞鬼嗎……?
蘢一邊思忖,卻沒注意到走出洞外時突如其來的強烈日光。他下意識地側身擋住狗卷棘,自己卻被突如其來的光照給刺了一下。
蘢眼眶發燙,閉上眼睛皺起眉,沒忍住流下了一點生理淚水。
“哈……”
下一秒,他感到有什麼溼熱的東西在自己臉上舔了舔。
“!!!!”
和少年咒言師那柔軟細膩的舌頭相比,來人的舌頭很有力道,甚至感覺像是帶着倒刺的貓舌頭。這個熟悉的挑逗姿態……
蘢條件反射道:“——悟,別鬧。”
略帶調笑的男聲在墨綠髮青年耳邊響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哎呀,蘢蘢馬上就知道是我啊,看來是對我日思夜想呢。”
蘢正雙手託着狗卷棘,因此沒辦法躲閃來自白髮青年的近乎佔有式的舔舐。他閉着眼,感到自己的眼角和眼瞼都被那囂張的舌頭給反覆撫摸過,皮膚染上幾分熱度和被侵佔後的麻癢。
“……!悟,都說了別……”
蘢剛剛張開嘴,就被男人趁虛而入地吮住脣瓣、勾住舌頭開始接吻。
他想睜開逐漸恢復的眼睛控訴五條悟,對方卻似乎預料到了一般,用手掌牢牢捂住了墨綠髮青年雙眼。
蘢這下什麼都看不見,也招架不住身形高大的男人帶有侵略性的舔吻,只能聽見逼仄的水聲在顱內翻涌。他的雙手因爲緊張而加大力道,五指深深陷入了背上白髮少年緊緻的臀肉中。
少年咒言師在睡夢中發出一個不安穩的氣音。
“嗯嗯——這就結束。馬上,立刻。”白髮青年的聲音有些含糊,語氣卻絲毫未變,也沒有鬆開按着墨綠髮青年眼睛的手。
面對五條悟的反常,蘢內心浮上一絲不安,於是他安撫性地湊過去,用臉頰碰了碰男人的鼻尖。
白髮青年果然停下了動作迴歸正題:“棘他受傷了嗎?”
蘢聞言點點頭。他感覺少年咒言師有些身體發燙,搞不好有什麼後遺症:“剛纔在洞窟裏,我們遇到了一個很強的敵人……大概是咒靈?狗卷君也許受了傷,你快看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布料摩挲的聲響。白髮青年側了側身,似乎是單手扯下了眼罩。他的動作帶着微涼的細風,頭髮散下的瞬間擦過了墨綠髮青年的面頰。然後他一言不發,連帶着周圍的環境也陷入了靜默。
蘢心裏忽然一跳,明白了違和感的來源。
——五條悟這個狀態不對。
五條悟從來不需要隱藏自己的情緒。他能夠坦率地將任何情緒呈現出來,無論是傲慢、殺意、憤怒、還是挑逗,都鮮活地在他的周身跳動,從而影響着周圍的人。
眼下,明明狗卷君遇到了危險,五條悟作爲老師應該是非常不高興的吧……但他的氣息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異樣,反而非常平穩。
就連剛纔接吻的時候,蘢都沒有察覺到任何情慾的氣息。
一.點.都.沒.有。
墨綠髮青年皺了皺眉。
覆蓋在自己眼睛上的那隻手皮膚光滑,原本微涼的溫度在覆蓋久了以後已經變爲舒服的溫熱,那手掌的紋理似乎因爲對方用力,也在吸吮着自己的眼皮。
“五條先生你今天是不是……”狀態不對?
“狗卷同學真是有夠悽慘的——不過問題不大!”五條悟忽然打斷了他的話。“而且蘢蘢也這樣那樣地做了點什麼吧,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我確實幫他治療了一下。不過……”重要的是你的狀態吧?
“你現在有空吧?和我回高專一趟,就現在。”五條悟忽然打斷了蘢的話,斬釘截鐵到似乎完全沒考慮過拒絕的可能性。“是爲了給校醫小姐解釋一下狗卷的狀態哦。”
蘢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隻手握住了。熟悉特級咒術師的他明白,這是對方將要發動無下限瞬移的預兆。
“沒問題了吧?那就出發咯——啊對了,等下要去高專內部比較機密的地方,所以蘢蘢要帶上眼罩,沒有我同意的話絕對不能摘下來哦。噹噹——!是情侶同款眼罩哦。”
蘢有些抗拒地往後縮了縮。
——爲什麼,五條悟有意不讓自己看他?
面前這個人,是五條悟本人嗎?
於是他提問道:“五條先生,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裏嗎?”
“啊、啊啊。”白髮青年頓了頓,喉嚨裏擠出幾個意味不明的音節,“蘢蘢似乎真的很想和我回憶一下過去呢?也算是情趣的一種?”
“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話說回來,蘢蘢這次進去了棘的肚子裏了吧。真可憐啊,處男的第一次居然這樣就沒有了呢。”
“雖然一樣是操到胃的位置,但我們相遇的時候,蘢蘢的東西可是從這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單手握着蘢的手移到下腹,隔着高專制服碰了碰自己緊實的腹肌。
“然後——”
向上一直劃到肚臍的位置。
“——頂到了這裏,然後我們一起分享了美味的舒芙蕾哦。”
他一字一句說道。
聽着白髮青年的說辭,墨綠髮青年反而鬆了一口氣。
……還是這個五條悟就好。沒瘋就好。
然而他又有些擔憂起來。就連說這種話時,面前的白髮青年也沒有任何波動,就像是特意地收斂了所有的情緒,並將它們牢牢鎖在了無下限領域中,沒有絲毫紕漏。如果不是對方的手掌正蓋着自己的眼睛,蘢幾乎無法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而五條悟不說話的時候有種天然的威懾力和非人感——尤其是在蘢的想象中,對方正用那蒼天瞳色的藍眼睛盯着自己時。
片刻後,蘢感到自己手腕上的力道變強了一些,似乎在等待他的決定。
“……好吧,我和你去高專。”雖然總覺得五條悟在打什麼注意,但蘢還是決定爲了在場兩個情況異常的男人而跟過去看看。不過,他警惕地動了動飛機耳,“先說好,你不能趁我看不見扒我褲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怎麼可能會在神聖的學校裏幹這種事!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五條悟的聲音充滿了控訴。
“……”蘢沉默了一下,最終決定相信五條悟可能存在的、最後的人品。
當然,他很快就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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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高專內部校醫室。
“情況怎麼樣?”
“只是脫水而已,多喝點熱水躺會兒就好了。不過,狗捲到底是被什麼給……”家入硝子似乎斟酌了一會兒用詞,“……捅了喉嚨?”
“噢噢,這個我知道。”白髮的特級咒術師單手插兜站在牀邊,飛快接上話,“被我天賦異稟的男朋友哦。”
“……五條悟,你這個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五條悟非常委屈:“等一下,爲什麼我男朋友乾的,最後捱罵的是我?!”
“反正只要和你扯上關係,罵你就對了。”硝子說道,“你的男友?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嗎?”
“定語錯誤——明明是他對我提的分手。所以生氣的五條老師正在對他進行矇眼放置py~”
硝子冷笑一聲:“……五條悟,他能受得了你的脾氣纔是真正的天賦異稟。”
“多謝誇獎。那狗卷君就交給硝子了,我繼續去帶我的男朋友逛校園了。”
“隨便你。”女校醫眼角餘光目送着特級咒術師走向門口,忽然補充道。
“還有——別殺人。”
“……哦呀。”
五條悟腳步一頓。他輕飄飄地回過頭,眼罩遮住雙眼看不清神色,但嘴角明明在笑。“硝子在說什麼?我怎麼會隨便殺人呢。”
“我不是讓你不殺。而是你殺不乾淨,我這邊處理起來很麻煩。你最好不要給我增加工作量。”校醫冷漠地掐了根菸。“接骨頭和止血另說,但我可不想聽到有人在我治療的時候喋喋不休地罵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白髮青年似乎選擇性地聽見了某些話:“硝子你說的對。既然都是一把老骨頭了,那就該被打斷再重塑一下才比較有利健康吧?”
“……”硝子沉默了一下,然後語氣裏帶上了殺氣。“不要讓我看見你。”
“嗨嗨~”五條悟哼着歌走了。
另一邊,墨綠髮青年蒙着眼罩,乖乖地坐在校醫室外不遠處的長椅上。因爲聽五條悟說高專內部機密很多,他便沒有嘗試召喚觸手來觀察周圍的環境。
高專地處於深山,正值深秋,微風裏帶着塵土和熟透了的果實的氣味。陽光不熱也不涼地照在身上,隔着暖和的黑色系眼罩,讓墨綠髮青年昏昏欲睡。
在長時間的安靜後,蘢感覺身邊靠了一個熟悉的身體。特級咒術師的身體普遍偏涼,而身邊這個長時間開着無下限的傢伙尤其如此。
“五條先生……”
“既然現在在學校裏,那蘢就該叫我五條老師哦。”
“好的,五條老師。”這個稱呼讓蘢一下回憶起了他們最初的相遇。“狗卷君怎麼樣了?”
“棘沒事哦,躺上半天就行。”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啊。那就好。”
兩人陷入了沉默。片刻後,蘢的手再一次被五條悟捉起。
“我帶你轉轉高專吧。”
蘢聞言有點不安。五條悟看上去沒打算做任何事,也沒問任何關於自己的問題,然而這才最不正常。
“五條老師不好奇我爲什麼會在那裏嗎?”他主動說道,“我去那個山洞是因爲……我看到網上說,去山洞的話就可以拿到很多錢。所以我就去嘗試一下。”
“哦哦,探險挑戰之類的嗎,這可是很容易丟掉性命的哦……明明缺錢的話可以問我拿。”
“……問你借錢,肯定有很可怕的利息吧。”這也是蘢從未想過借五條悟的錢的原因。先不說還錢,絕對會被對方找藉口壓榨到死。
“嗯嗯,也許呢。”
蘢心中愈發感到異樣。按照以前的五條悟,提到利息這種詞語,都會說上什麼“多少份的甜品”、“一週的榨精活動”之類的。
……這樣看來,對方應該是完全接受了他們已經分手的事實了……那自己也該擺出態度,對他尊重一些。再怎麼說,對方也正在以教師的身份,帶着自己“參觀”一所學校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此刻的墨綠髮青年完全忘記了五條悟剛纔對他的又舔又吻了。當然,就算想起來,他可能也會將其當成是對方友好打招呼的方式。
總之,蘢徹底放下心來,問道:
“五條老師,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已經到了哦。”
兩人說話間穿過了長廊,似乎進入了什麼較爲密封幽暗的房間。空氣溫度驟然下降,蘢感到有絲絲涼意從毛衣的縫隙裏鑽進來。
“這裏是高專的教室,是我授課的地方哦。”白髮青年語調平靜地說,“咒術師可是很稀少的品種,所以只需要幾個教室就行了。”
“啊、嗯。”墨綠髮青年點了點頭。不過他此刻被蒙着眼睛,看不見這裏的構造,於是五條悟的介紹對他來說只是個概念罷了。
他等了一會兒,見對方似乎沒有繼續介紹的打算,便說道:“那,請問什麼時候放學……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呢?”
“你什麼時候都可以走啊。”五條悟立刻道。
蘢聞言愣了一下,一陣戰慄忽然涌上心頭。他當即想掙開對方的手,卻被鉗住無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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