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首領宰(港黑大樓,口枷,彩蛋體內S尿)

作者:魚板面加糖能喫嗎
刑訊室裏昏暗的燈光輕輕舔舐着男人的臉頰,被風吹亂的蓬鬆髮絲散在臉側,襯得他陰影中的雙眼如同藏在搖曳海藻下的深色寶石,偶爾閃過一點橙紅的燭光倒影。

  “一本書的文字量是有限的……那麼,被侵犯的方式必須是獨一無二的,不然可能會被這本‘書’一筆帶過吧。”

  “有什麼體位還沒被用過——壁尻、捆綁、丸吞、深喉……腦交和產卵,都有過了。”大概是剛纔離他夢寐以求的解脫太近,鳶發男人的聲線竟然有些外漏的莫名歡愉,“要是我那個世界的‘書’在的話,可以把我改造成雙性,這樣就有三個洞可以用……那我就是這本書裏、最獨一無二的啦。”

  “嗯……現在這樣大概算是睡奸?好像也有過了。”他歪着頭,目光直直地看着墨綠髮青年,“總之先脫掉衣服看看……話說回來,要不是爲了獲得入場券,誰會想脫又幹又癟的男人的衣服啊。”

  他的指尖觸上了身前青年的皮帶扣子,似乎不太情願地將其掰開,再掀起毛衣下襬露出腹部。

  有些出乎意料地看到了雖不過分明顯、但也線條流暢的腹肌。

  男人怔了一秒,語速略微加快了些。

  “……和這本‘書’裏說的不太一樣?不是說是‘弱攻’嗎……難道找錯人了?在這裏賣錯屁股豈不是會浪費時間。”

  墨綠髮青年無法回答他的自言自語,只是平穩地呼吸着。即使是在睡夢中,他仍將左手放在胸口,可見是多麼重視自己手上的東西——那枚金屬戒指。

  “戒指……!”

  鳶發男人的眼底燃過一縷潮熱:“對了,蘢君算是有家室的人了。那麼這就是‘NTR’——是獨屬於我的py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冰冷的指尖在青年的腹肌上劃過。毫無意識的蘢因爲被觸碰敏感帶而微微蹙眉,喉結也下意識地動了動。

  “……原來如此,這些腹肌是最近爲了攢錢而在工作中鍛煉出來的吧?希望不要影響到性功能。”這個男人最擅長的就是從一個關鍵詞抽絲剝繭出真相與計劃。

  “那麼,我在這本書裏的設定就是‘搶走別人丈夫的港口黑手黨首領’?聽上去倒是很符合身份。”鳶發男人分析道,“只不過,兇惡的黑手黨首領是可能會在口交時咬斷蘢君的肉棒的吧——需要一點小道具來輔助。”

  話音未落,男人站起身來,面容也徹底隱沒在陰影中。他似乎無比熟悉刑訊室的佈局,因此很快就找到了需要的東西。

  ——一副金屬環口枷。

  它的功能是讓口腔維持打開的姿態,防止受刑人咬舌,此刻正好成爲拘束邪惡的黑手黨首領的道具。鳶發男人擡手將皮製細帶套在蓬鬆的後發上,又張嘴將金屬圓環卡在自己的脣齒之間。

  ——淺紅的舌尖、粉紅的口腔內壁和殷紅的深處喉道瞬間一覽無餘。

  刑訊室裏沒有牀,他便俯下身跪伏在青年的雙腿間,然後仰着脖子,把自己構建出的小小甬道往肉棒上套。

  男人如同平日裏含住槍口時一般,將頭顱往前壓,堪堪含住性器的頂端,又將舌尖貼上飽脹的柱身。他中途似乎被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給衝了一瞬,露出了懨懨不快的神色。

  “嗯……”

  蘢渾身一顫,雙腿下意識地靠攏,貼緊了埋在他腿間的男人的脖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脆弱的脖頸被充滿燥熱溫度的皮膚一貼,動作僵了一下。

  ……算了,等他射精就結束了。

  鳶發男人頓了頓,用手肘施力地面,開始繼續將頭顱向前移動。每吞進一寸肉棒,那青筋挺立的柱身紋理便碾過他肥厚柔嫩的舌面,愈發強烈的被壓迫感和痠麻感涌向腦海,帶來一個無比清晰的認知——他的頭腦——平時用繃帶構建出安全區的、賴以生存的頭腦——正在被侵犯。

  “…………”

  他細不可聞地悶哼一聲。口枷固然可以讓他強迫張嘴,然而金屬環造出的空間也很有限,本就不是用來給性器進出而製造出的。隨着肉棒的深入,被壓到的舌根令他想作嘔,然而他感知到那肉棒甚至漲大了幾分。

  ……快點射精、怎麼還不射……不對,自己纔剛剛含進來而已。

  在寂靜的房間中,他彷彿能聽見莫名的嘲笑聲——這點耐性也能算是‘搶走丈夫的黑手黨首領嗎?

  而正被黑手黨首領侍奉的青年則另有一番感官——進入後軟到彷彿新生的壁肉,被壓得乖乖地絲毫不動彈的舌頭,以及口腔主人高頻率地顫動的喉口——複雜的口腔構造讓蘢同時感受到了多重的快感,他開始發出細微的呻吟,而落在鳶發男人的耳中則是順利的信號。

  ……是不是要射精了?快點……、好想吐……怎麼‘書’裏沒寫口交是這麼麻煩的事情……

  鳶發男人忽略了一件事。曾經他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對全局與未來的謀劃之中,他的脣舌更只是用來構建言語陷阱的武器。最基本的進食卻每每都被他忽略,因此他的口腔從來都不務正業,本就是這個幾乎無所不能的男人身上,最遲鈍、幼稚、自大的身體部位。

  而有東西壓到深處的時候,他的口腔自然是按照本能地來——一開始還很乾燥的內壁在被粗魯地摩擦過後,很快倒向了肉棒成爲了它的幫兇。大量的唾液毫無徵兆地分泌出來,爲愈發充血的內壁進行求救式地潤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一瞬間,所有的縫隙都被填滿,顱內減少的氣壓讓男人產生了輕微的耳鳴與暈眩。隨着他來回抽插的動作,敏感的氣管和鼓膜也嗡嗡作響。

  “咕……嗚……嗯………………!”

  粗大的性器開始戳弄喉管,連帶着氣管也被撞得厲害,窒息與熟悉的瀕死感降臨了鳶發男人的大腦,卻絲毫沒有停止他口交的動作——即使因爲渴求空氣而開始下意識地抽緊喉嚨、不斷抖動喉管帶來空隙、吸吮性器的頂端……

  雖然他也不太清楚但是……這種頻率和技巧和飛機杯應該沒有區別、唔嗯、應該快射精了……

  鳶發男人眼裏看似毫無波瀾,面色卻因爲缺氧開始漲紅。他再次頂着痙攣的手肘,將性器往更深處抵去。額前過長的髮絲堪堪拂過溼潤的柱身後貼在他的鼻尖。

  他擡眼瞥了一眼性器的主人。溼潤模糊的視野裏,墨綠髮青年周身散着淺淡的白光,原本放在胸口的手也滑落下來,似乎潛意識裏想要拽住什麼東西。

  ……怎麼、被男人口交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嗎?

  鳶發男人的思緒飄飛了一瞬間,而此時他的身體正控制着打開喉道誘惑對手深入。就在此時——

  “————嗚嗯!”

  炙熱的液體在他的頭顱內爆開,強烈的耳鳴衝擊着他的頭腦,他因缺氧而眼前一片模糊。毫無防備的、纖細的食道根本無法接納大量的精液,於是液體開始往所有閉合的脆弱孔洞裏倒灌——順着咽頭和鼻腔,然後毫無停留地向外溢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咕…………………嗯咳、咳咳!”

  ——簡直就是在用精液窒息自殺。

  在瀕死與死亡的間隙中,如果不是鳶發男人最後的理智讓他手腳並用向後退去,再過幾秒他或許會被精液溺死。

  眼看涌出的黏稠液體就要落在地上,鳶發男人來不及調整呼吸,飛快地俯下身將精液含進嘴裏。然後他死死地用手捂着嘴堵住金屬環的洞,開始費力地吞嚥。吞嚥結束後就伸出舌尖開始舔舐漏在掌心的精液。

  他的吐息間全是濃厚的精液氣味,彷彿整個肺部都被打上青年精液的印記。

  ……還有地上。還帶着口枷的鳶發男人趴伏在地上,鋪開的西裝下襬摩擦地面簌簌作響。他靠着嗅覺和視覺沒有放過任何殘餘的液體,如同過度飢餓、不放過丁點食物殘渣的野犬。

  他的目光掃過青年那濺到了一點白濁的手腕,於是立刻湊過去用有些紅腫的舌尖畫圈。溼潤的微癢讓蘢的肩膀縮了縮。鳶發男人很快地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確認他還在沉睡後繼續埋頭舔舐。

  在這之後,他顫抖着手指從後腦解開口枷的繫帶,翻卷着舌尖將金屬環上沾着的白色液體舔乾淨。

  他虛虛檢視了一圈周圍,又擡手壓了一下肋骨下方的胃袋。

  深鳶色的眼瞳看上去還是很平靜,但比起最初毫無波瀾的平靜,此刻更帶着點窒息後瞳孔略微放大的茫然無措。他的臉頰滿是還未褪去的紅暈,兩側還帶着被細綁帶勒過的紅痕。

  “……有被這本‘書’記錄下來嗎?……口交的話還遠遠不夠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鳶發男人的喉嚨和氣管剛剛被精液沖刷過,此刻的聲線帶着奇異的溼潤和悶熱感。大概是完成了第一步,他的表情竟有種異樣的輕鬆感。

  西裝外套從肩膀上落下,紅色圍巾與黑色襯衫堆在一側,然後是一圈圈落地的繃帶。昏暗燭光中露出一具遍體鱗傷的身軀。淡青紫的血管從脖頸向下一路隱沒在皮肉裏。他像是一團被虛幻的烈火燃燒殆盡的荊棘,一塊被自己撞擊變形的金屬,已經失去了打造成武器的價值。

  他開始了下一個行動。像野犬一樣弓起身體、將瘦削的膝蓋磕在墨綠髮青年的兩側,咬着黑色手套的邊緣把它脫下,然後用指尖去觸碰着自己的臀部——他的手指已經有段時間藏在布料之下了,如今肌膚相觸感覺十分陌生。

  鳶發男人摸到了藏起來的小小穴口。

  ——他的手指已經很纖細了,但還是連半節指尖都探不進去。

  他維持着這個姿勢,瞳孔又深了幾分。房間裏只剩下了蘢略微急促的呼吸聲,以及牆壁燭臺上滴落的蠟油聲。

  “…………”

  鳶發男人很是突然地起身,指尖挖了一抹尚未凝固的溫熱燭油繼續向後探去。這溫度對於敏感的位置來說還是太過了。在沒入的瞬間,他的瞳孔因爲強烈的刺激而輕輕顫抖起來。

  兩根、三根手指……

  ——再快點,得趁着蘢還沒注意的時候,快點把他的性器塞進來。

  後穴發出滑膩的微響,如同發酵的麪糰般逐漸成熟發脹,卻又似乎散發着一種糜爛的氣息。然後他立刻扶着青年射精後半挺的性器,把整個身體往下摜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被插入的瞬間,鳶發男人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他只是滾動着喉結、將所有的情緒和苦痛全都掃到身體裏看不見的角落裏。無論被撐開的感覺多麼古怪難耐,男人只是使勁分開自己的雙腿,無視自己胯骨的韌性,強行迎合墨綠髮青年的身體把肉棒吞得更深。

  他雙手撐着青年的胸膛,聽着對方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下沿着他的手臂傳遞過來。他的身體也細微地起伏着。

  “……你擁有普通人一樣的幸福,可真是讓人嫉妒啊。”鳶發男人沙啞着聲音,眼底有情緒轉瞬即逝,“……快點射精吧、再快點。然後我們就能各自分開,回到彼此該去的地方。所以……快點射精吧。”

  若是蘢還醒着,也許會陷入港口黑手黨首領的言語催眠裏。而他沉睡而無動於衷的模樣也讓鳶發男人有了略微急迫的勝負欲。

  男人彎下腰,將要貼着青年的耳側去說些深度催眠的指示。

  在他弓背下彎的瞬間,他的後穴硬生生地吞下了一大截性器,而頂端狠狠撞上了一塊凸起的軟肉。

  “———呃嗯————————”

  那是他從未被碰過的前列腺、那塊隱藏在這副軀體之內的小小凸起,此刻被炙熱的、紋路分明的肉棒狠狠撞到,甚至往肉壁裏壓了壓。

  男人飽受痛苦的軀體又鈍感得很,當前列腺被頂到時,他甚至愣了幾秒才呼出了聲。

  “嗯……爲什麼男人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有性快感……啊嗯……”

  鳶發男人劇烈地顫抖起來,雙臂下意識地摟住青年的脖子,想要強行拿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哪怕此刻沒有人看見,他也以極強的忍耐力、拼了命地僞裝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可以在劇痛中面不改色地微笑,可以在瀕死時冷靜地訴說謊言,也自然可以在性快感中保持自我——他完全可以——

  “啊、啊嗯、啊、啊!”

  他熟知人體構造,但前列腺本就是被觸碰過後就會哭天喊地求饒的部分。隱藏了二十多年未被使用的器官被碩大的入侵者來回玩弄,就連鳶發男人一時間都不知道從何控制起。於是他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撐開,整個下體如同被海潮拍打般一陣陣發麻——咕咚。腸道口傳來被清晰的泣音,如同閥門被衝破般開始分泌腸液。大量的液體打溼了性器和兩人交合的地方。

  ……要怎麼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出水?但、等等、出水能不能讓蘢快點射精?

  他低下頭去看青年的狀況——對方面色紅潤,體溫越來越黏糊。墨綠髮青年剛剛劇烈運動過,身體充滿着一種充滿生命力的蒸騰感,皮膚摸上去隱約帶着微濡的彈性。

  而當他因爲姿勢而與這樣的腹部皮膚來回磨蹭,他察覺到自己的性器也勃起了,此刻正生澀但食髓知味地貼着蘢的身體。他每起伏一下,那性器就主動地去蹭青年的小腹。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廉恥的動物本能反應,人類未進化完全的劣根性……

  他眼底緩緩染上某種很深的情緒,似乎下一秒就會被一種深邃的旋渦給拉扯進去撕碎。

  而就在下一瞬間,滾燙的液體衝散了他的神智。

  “啊…………啊、嗯……射進來了……!!”

  鳶發男人咬着嘴脣,緊緊摟着墨綠髮青年的脖頸,纖長蒼白的身軀如同一個糾纏着生人的水鬼。被體內射精讓他的大腦一片放空。他來不及反覆思考性高潮的意義,只覺得腦前額突突地在跳,陣陣電流像是潮水般地涌進來,然後如同旋渦般盤踞起來,連帶着他所有的神經都開始發顫。有什麼東西將脆弱的思緒強行從污泥中託舉出來,然後裹挾到一個與世隔絕的搖籃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溫熱的液體順着他的大腿內側流下。多餘的部分來不及夾緊便流淌在地上。陌生的觸感讓鳶發男人回過神,連忙伸手從大腿根部沾了一些,確認是否是他想要的東西。

  ——氣味和他呼吸間的一樣,的確是蘢的精液。

  “呼、終於、拿到了……”

  鳶發男人皮膚本就很白,此刻被汗液和精液糊滿了肚子,在昏暗的光線下泛着幾乎透明的光——他摸了摸自己尚不明顯的胃部和小腹,在確定自己體內確實盛了不少精液後,終於如完成任務一般緩緩地放鬆下來。

  他如同飽受折磨終於抵達目標的苦行者,而他身前的墨綠髮青年閉着雙眼,面容平靜而慈悲,在發泄過後呼吸也歸於了平靜。除了性器裸露在外,青年彷彿一座無喜無悲的神像。

  男人望着蘢的面容彎了彎嘴角。

  ……只要能讓他留在這個世界的話——是神還是別的什麼,都無所謂吧。

  身體是籌碼,靈魂是祭品。他可以將自己全部獻上。

  他收回目光,歪了歪頭,將落在地上的液體抹上自己的乳尖。

  他一邊喘息着,一邊繼續將地板上殘存的精液抹在自己的額頭、鼻尖、小腹、手肘,像是用聖水擦洗自己身體的信徒一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深鳶色的髮絲被精液粘在臉上。這個全身各處都沾着液體的男人,盯着自己已經凝實的指尖,終於露出了一個可以被稱作是滿足的笑容。

  “終於……這樣就可以留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撿起衣服,重新用繃帶把自己纏起來,將全身都隱沒在外物的遮掩中。然後扶着牆磚換緩緩站起來。

  他忽地低頭看了一眼墨綠髮青年。

  以他對這本“書”的瞭解,這個青年性格溫吞,不會因爲這種事就記恨尋仇。而等對方在橫濱找到咒物以後,應該就會……

  男人那被精液泡過的喉嚨動了動,做出了告別:“……應該是不會再見了。”

  他恍若新生般走動了幾步。體內的晃盪感讓他如同被下了詛咒的人魚一般,走的每一步都十分艱難。

  刑訊室內燭火閃爍,光暈忽然晃了他的眼睛。鳶發男人一個步伐不穩、眼前一黑——

  “————”

  叮。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和某種金屬一起滾落在了地上。跌倒在地的鳶發男人在地上哆嗦了一會。跌落讓他把後穴的繃帶吞得更深,裏面的液體也鬧騰了幾下。

  他對疼痛並不敏感,於是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掌被什麼東西刺穿了。而當他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時,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心中升騰而起。

  “……怎麼會……”

  他的掌心下正是墨綠髮青年的手臂。那尖銳的燭臺刺傷的不僅是他自己的手掌,還有對方的皮膚。他們的傷口緊緊相貼,鮮紅的液體暈染交融在一起,彷彿從未分開過。

  鳶發男人的表情一瞬間全部消失了,他的瞳孔裏涌出強烈的死寂感。

  “…………”

  他想起了一件事。

  面前這個青年的血是特殊的,而一旦這種血進到某個人的身體裏——

  是不是就再也……無.法.死.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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