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陈楚的身份 作者:未知 叶锦纯粹是個小啰啰,在叶家說不上话,她的话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我从始至终都沒有搭理她,叶挽呵斥了她几句她也不敢再說话了。 我心裡還比较疑惑为什么叶家答应和时家签署合约但又毁约。 這难道是故意钓着我過来找叶家的嗎? 想到這,我看向了顾霆琛。 他知道我有股不服输的劲,而且這次特意把叶家這块蛋糕放在了我面前,让我闻着味又撤走,顾霆琛对我倒是花了不小的心思。 而且就为了让我陪他一天。 這個男人也真是任性妄为的很。 陈楚见事情沒转机要离开,神色充满落寂。 等他出了门我让助理留下签合约便赶紧追出去,刚到门口叶挽喊住我,声音听不出喜悲问道:“时总,不用這么着急的签合约吧?” 我勾唇笑說:“你们已经毁约了一次。” 這话透露出我不信任她们,叶挽脸色一白道:“听你的。” 顾霆琛背对着我的,肩膀很宽阔,我沒有丝毫的犹豫出去找陈楚了。 似乎知道我在找他,他正在大厅门口等我,我走過去說:“我們聊聊她吧。” 我和陈楚之间能聊的只有季暖。 外面是繁华的大街,陈楚有些不习惯,我想了想推着他去了比较冷清的地方,到那儿的时候他难得笑了笑說:“让你为我推车真是折煞了我。” 我松开轮椅把說:“沒事,都是朋友。” 他是季暖爱的人,我给足他尊重。 犹豫了一会儿,我问:“你为什么要离开她?” 现在這個点沒下雨了,但地上都是湿漉漉的,我的高跟鞋上全都是泥水,我看着有些扎眼,陈楚也发现了,他取出西装口袋裡的方巾递给我。 我摇摇头說:“沒事,不用擦。” 见我沒要他沒有固执的塞给我,只是淡淡的說:“我和季暖两個人之间隔了太远,我始终无法容忍窝囊的自己占有她的美好,所以我才打算暂时离开她,等我稳定下来再回去找她,希望那时的她還在原地等我。” 陈楚的想法有点自私,一個招呼不打就擅作主张的离开季暖。 還留下纸條让季暖不要再惦记他,现在却又說希望那时的她還在原地跟我。 可就是這样的他我反而能理解。 渴望一個人却又不敢去接近,想努力的发展成为优秀的自己再去见她。 我咬了咬殷红的唇问:“你和陈家是什么关系?” “我是陈家的私生子。”陈楚忽而顿住,似乎想起什么难以回忆的事,他嗓音沉重的說:“我妈以前是会所的小姐,遇见了陈家的董事长后意外的怀孕,其实十几年前我就知道自己是陈家的人,只是不想回陈家,因为不想去见那個逼我妈自杀的......暂时不說我的事吧。” 陈楚的身世坎坷,我忽而明白他突然决定回陈家的原因,但陈家沒有那么好混,因为陈家還有两個儿子,身份都比他正式。 他想要在陈家待下去沒那么容易。 可能是异常的艰辛。 我好奇问:“如果你沒拿到這次合作怎么办?” 陈楚垂下眼眸,他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但我清楚他自身会受到陈家的排挤。 陈楚沒有再谈工作上的事,只是小心翼翼的语气拜托我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拜托你好好的照顾她,让她不要過的那么不开心......” “她开不开心与你有关。”我說。 季暖惦记了他多年,即使都說他死了她也不信。 现在他活着消失,她又怎么会甘心?! 陈楚沉默,话题再也进行不下去,但我們都清楚他现在做的這個决定即使不是对的但也沒有错,在這個世界上真的讲究所谓的门当户对。 倘若他一直是小镇上无腿无工作的男人,他们的日子终究会乏味,茶米油盐酱醋茶终究抵不過现实,再說季暖的心裡一直住着琴棋书画山川清风。 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改变自己。 哪怕這個過程很煎熬。 不過人生嘛,沒有哪個人是容易的。 我和陈楚分开后回到之前那個酒店,助理正在楼下等我,包括叶锦也在,我過去听见助理解释說:“时总,這边還要你签一下名字。” 我接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助理将其中一份合同给了叶锦。 叶锦接過冷哼道:“你抢不走顾霆琛的。” 闻言我莫名其妙的问:“谁說我要抢走他了?” 叶锦一直哼哼沒有說话,模样趾高气扬丑的要命。 我笑着问:“你家叶挽姐喜歡他?” 叶锦哼了一声直接转身离开,我叹息了一声对助理說:“她這样的女人怎么活到這么大的?讨人厌還不自知,我都懒得搭理她。” 助理笑着提醒說:“刚刚时总還问了她呢。” 我下意识解释說:“我不過好奇是她還是叶挽喜歡顾霆琛。” 话刚落,身后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姜忱,你先回公司。” 助理转過身喊了声顾总,然后眼巴巴的目光望着我。 见他這样,我招招手說:“你先回去处理和叶家后续的事吧。” 闻言助理毫不脱离带水的离开,還顺带开走了我的车。 我无奈的批评道:“胆小如鼠。” 顾霆琛走到我身边侧過脑袋望着我愉悦的笑问:“时笙,你吃醋了?” 我下意识问:“你說什么?” 他淡然的提醒道:“你刚刚关心谁喜歡我。” 我:“......” 我发誓,我就随口问了问而已。 我懒得理他,一個人埋着头离开。 他沒有追過来,在路上我接到楚行的电话。 他轻柔的语气问我:“什么时候回s市?” 我好奇地问:“怎么了?” 楚行道:“定时回来检查身体。” 闻言我心裡颇为无奈的說:“我這才离开沒几天呢。” 楚行叹息說:“笙儿,我担忧你。” 他這個电话又再一次提醒了我的病情,虽然我现在安然无恙,但随时致命。 我安抚他說:“哥哥,我沒事的。” 我留在梧城沒什么事了,无论是顾霆琛還是顾澜之我都不敢太過接近。 更不愿意去探究自己到底喜歡谁,是时候离开這裡去s市安心的治病。 可时家现在我手裡,我不知道该交给谁打理。 我惆怅的說:“我会尽快回s市。” 一挂断电话,身后传来一抹熟悉的声音问:“你又要离开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