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看過梧城的夕阳嗎? 作者:未知 顾霆琛是我曾经认为接手时家的最佳人选,但他還给了我,這让我有点无措,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重新接手了时家這個烫手山芋。 是的,于我而言就是烫手山芋。 我点点头坦诚說:“要回去治病。” 默了默我好奇问:“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顾霆琛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是你一直不关注我。” 我:“......” 我转過身不想再跟他說话,他突然从后面打横抱起我,我受惊下意识的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他见我這样笑了笑說:“胆小如鼠。” 我刚刚才這样說我助理的。 我沒好气的翻了個白眼說:“放我下来。” 顾霆琛最近待我有点为所欲为,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我最近和他接吻都有好几次了,与他亲吻的感觉和傅溪接吻时不太一样。 一個毫无杂念,一個心潮澎湃。 虽然說着怨他,但接吻时心裡又不是毫无波澜。 我叹息,有点憎恨這样的自己。 深陷他们两兄弟中无法自拨。 顾霆琛沒理我,我加重语气道:“放我下来!” 他這次回的利索,“不放。” “你再這样我就大喊大叫了?” 這儿是繁华的市中心,街上的人流来来往往,他這样抱着我的姿势很吸引目光,再說我和他一個漂亮,一個英俊,穿着又是這么正统,即使我沒有大喊大叫身边也很快围了不少人。 可顾霆琛沒有在怕的,他无所畏惧的挑衅說:“你倒是喊啊。” 不怕男人坏,就怕男人耍无赖。 我将脑袋埋在他胸前說:“赶紧离开。” 我似乎听见他笑了,胸腔裡传来一阵响动。 顾霆琛抱着我走了大概五十米不到,他的车停在那儿的,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将我放进去,然后握着我的脚踝脱下了满是泥水的高跟鞋。 他不嫌脏,拿過放在了后车座。 随即从后座拿了一瓶药瓶想要给我擦拭,我不太习惯說:“我自己来。” 顾霆琛沒有勉强,他把药瓶递给了我自己就去了驾驶座。 脚踝這裡扭了一直红肿着,我昨晚也沒有拿冰敷,早上還强撑着穿了高跟鞋,现在這裡红肿不堪,不過却沒有多痛。 因为我在涂药,顾霆琛的车开的很慢,等我涂完了药后才发现走了不到百米,我收起药瓶望着前面的路好奇的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刚刚答应了要陪他一天,所以现在沒有抗拒和他的相处。 虽然我也不知道這一天存在的意义在哪裡。 他忽而问我,“看過梧城的夕阳嗎?” 他的嗓音很低,带着微微愉悦。 我偏头看向车窗外,梧城的地面湿漉漉的,是昨晚下的雨還沒有干透,远处的天边也灰蒙蒙的,隐隐有下雨的趋势。 我毫无浪漫问:“這個点去哪儿看夕阳?” 他耐心问:“见沒见過梧城的夕阳?” 我想了想說:“见過。” 年少时,我常尾随在顾澜之的身后见過,他衬着夕阳的余晖,我望着他。 顾霆琛饶有兴趣的问:“什么时候?” 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說:“很多时候,不過印象最深的是跟在顾澜之身后的时候,那個时候满心的都是他,他和夕阳都很美好。” 顾霆琛:“......” 我不识抬举,顾霆琛再也沒有聊天的兴趣。 刚开始我還不知道顾霆琛要带我去哪儿,渐渐地,车子缓缓地驶出了城区。 路過一段平路后他开始上山,我用手机搜索附近的地理位置。 地圖上显示山顶上是有别墅群的。 我收起手机疑惑地问:“今晚我們回不了市中心?” 现在這個点很晚,上山的路来去都要几個小时。 看样子顾霆琛是打算在山上過夜的。 他說的一天难不成還包括晚上嗎?! 难不成他会...... 曾经的顾霆琛占有我太多次,怪不得我多想。 再說我现在虽然生病,但终归做過手术,恢复的也算不错,是允许有性.生活的,但即使這样我心裡還是排斥,特别不愿意他碰我。 他从容道:“嗯,明天送你回时家。” 我赶紧說:“我拒绝性.生活。” 可能是我說的太過直接,顾霆琛的神情也怔了怔。 我咬了咬唇說:“虽然答应陪你一天,但不包括那档子事。” 顾霆琛沒有回答我的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了沒有,只是沉默寡言的开着车,车窗外的远山黛眉一一略過我也沒心情观赏。 心裡唯一怕的就是他又要强占于我。 曾经我不忍心拒绝。 现在我怕自己沒有能力拒绝。 我怕即使我不同意他也会强迫我。 可能见我情绪低落一直想這事,顾霆琛忽而开口冷冷的嗓音问:“假如我想跟你做那事呢?时笙,你拿什么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