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第27节 作者:未知 其实也不算朋友,只是见過聂隐一面罢了。 不過江皇后夸都夸了,她自然是要应下来。 “不看,舍近求远。”江皇后看着喜盛得意的申請,轻笑了下。 “多看看总沒有错啊。”喜盛略微沉吟,抱住了江皇后的胳膊:“嬢嬢你就看看呗?” “行了,别在這儿耍贱儿了,你要是养兵,回头去趟云渡山吧。”江皇后并不想纠结自己的身子,沒好气的捏了把喜盛肉乎乎的脸。 云渡山上住着元贞大公主,元贞当年嫁的是韩大郎君,韩家世代为大虞征战,乃大虞的股肱之臣,喜盛往后要做的事,与韩家打好关系,总沒有坏处。 “知道的嬢嬢,我正准备過两日去呢。”喜盛与江皇后想到一处去了,点了点头应下。 喜盛与江皇后說了和亲的事,又在凤仪宫呆了小会儿,便回去了。 诗画這两日是待在凤仪宫的,瞧着喜盛要走,便要跟喜盛回去。 江皇后见势,却把诗画叫住了:“看着些张潜。” “嬢嬢是不放心公主?”诗画闻声,想了想那個今日频繁出入公主府的张潜。 “是不放心张潜。”江皇后憋了眼诗画,叹息道。 喜盛她傻,什么都不懂得,可江皇后這個做嬢嬢的却要给喜盛安排好。 喜盛模样生的好,要不是因着腿,沒被人相看過,這会儿想着做喜盛驸马的恐怕都要抢破头了。 张潜又是個光棍,一晃二十一了還沒成亲,虽說是裴昀的义子,可江皇后仍然是不放心:“改日寻两個好颜色的女郎,送裴府去,裴尚书知道怎么做。” “是。”诗画觉得江皇后的担心不无道理,便应了下来。 這边,喜盛出了凤仪宫,乾清宫的早政也刚刚散去。 她出凤仪宫,正经過乾清宫宫道,瞧着一位位大人散朝,喜盛朝诗音歪了歪头:“对了,指挥使今日上朝了嗎?” “似乎沒有,指挥使不是每日都来。”诗音想了想。 “噢。”喜盛闻声,不禁有些失落。 不過想来也是,张潜只是为父皇做事,的确无须每日上朝。 原本還想着和张潜一同回去,可从那朝臣裡沒见到张潜,喜盛抿了抿唇,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些。 “盛儿...”宋淮山遥遥见到了喜盛,上前将人拦下。 沒等到张潜,倒是又碰见了宋淮山。 喜盛俨然沒想到這些,她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宋淮山,忽的退了步。 “盛儿還在生我的气么?”宋淮山看着喜盛退缩,眼底闪過几分愧疚。 打小就有人說,宋淮山将来会是喜盛的驸马。 這事儿庆帝与江皇后也是知道并且认可的,只是谁也沒想到,眼瞧着喜盛就要及笄和宋淮山定下婚事了,柔然却忽然到访,将她要了過去。 宋淮山即使不甘心,這才有了昨夜小巷口那幕。 “沒有。”喜盛对着宋淮山,也有种說不上来的情绪。 “那为何不理我,還要跟着张潜走呢?”宋淮山瞧着喜盛不在抗拒,近前一步,轻轻拉住了她的手。 喜盛被宋淮山一牵,好像那炸了毛的猫儿,连连退了数歩:“我不喜歡淮山哥哥,那般对我...” 宋淮山被這话惊到了,看着喜盛的目光一晃:“盛儿是不愿意与我来往?” 喜盛与他有情,又要远嫁柔然,定是会便宜那個年近半百的老可汗,宋淮山只觉得喜盛這样不值,才生了几分揶揄喜盛的心思。 只是宋淮山沒想到她会這般反感。 “沒有,是盛儿觉得淮山哥哥不该這样。”喜盛并沒有察觉到宋淮山這龌龊的心思,還觉得宋淮山因为她這话误会了,连连摆手。 “那盛儿觉得恋人之间该如何?”宋淮山有些疑惑,正要上前去拉喜盛,那白皙的面上便蒙上一层黑影。 那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立在了喜盛身后。 宋淮山抬眼,对山张潜的目光,嗤笑了声:“指挥使真是盛儿的好狗,闻着味儿就来了。” “张潜不是狗...”喜盛俨然沒想到宋淮山会這般辱骂张潜,立着身子挡在了张潜的跟前。 “总比宋小郎君,往人身上乱拱强。”张潜持刀立在喜盛身后,看着宋淮山搭在半空中的手,鹰眼一暗,便见喜盛挪到了他跟前。 喜盛虽然挡住了他,但并沒能阻止他与宋淮山的视线交锋。 都是男人,宋淮山揣着什么心思,张潜闭着眼都能猜出来,只是对着喜盛,不太好說。 喜盛心思纯,那晚若不是他及时把喜盛带走了,之后发生的事,张潜還真是不敢想。 张潜的话喜盛听得云裡雾裡,宋淮山觉出了意思,那双眼裡有些微红:“张潜,你這是什么意思!” “宋小郎君不懂么?”张潜早就料到了宋淮山会从此,从鼻尖吐出声冷笑。 “大人...”喜盛寻思了半晌,也沒觉出是什么意思,但看着宋淮山的急色,她她鬼使神差的动了动身子,立在了张潜身后,拽了下张潜的袖子。 是在示意张潜不要与宋淮山置气。 “盛儿。”宋淮山瞧着喜盛又倒戈,有些着急,要把喜盛拽過来。 只不過宋淮山還未触及喜盛的衣袖,张潜的刀便架在了宋淮山的手腕上,将宋淮山的手腕压了下来。 “张潜你让开。”宋淮山看着那刀鞘压在腕上,蹙眉道。 张潜并沒动,此时端看着那玉面郎君崩坏的神色。 “我与盛儿的私事,你一個外臣,也要插手?”宋淮山缓缓收回了手,朝张潜勾了勾唇,像個玉树临风的公子。 “狎。” 张潜却并不吃這一套,他抿了抿唇,独独留下那個字,在宋淮山耳边徘徊。 那字虽然浅短,可落在宋淮山耳中,却像一把烈火,将宋淮山心中点染。 宋淮山愣了半晌,看着张潜拽住喜盛离开宫道的画面,将衣袖一甩,愤愤的离开了乾清宫。 第26章 花篮 “瞎是什么?”喜盛被张潜乾清宫门拽着出来,有些不解。 张潜那字說的极轻,不過喜盛還是听到了,追问個不停。 “往后你就知道了。”张潜被她问的有些烦,拉着喜盛停在了一旁的宫墙边。 “淮山哥哥不瞎。”喜盛觉着张潜在卖关子,瞪了张潜一眼。 “哦。”张潜沒理她,只是沉沉的应了句。 那道墙上有扇门,不過喜盛每次瞧见那扇门都是闭着的,今日却开了。 喜盛跟着张潜踏进那裡面,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這裡是什么地方?”喜盛有些疑惑。 “兵部。”這地方能进的人,算上圣上,也才不過十個人。 可张潜确实沒什么顾忌,直接将喜盛带了进来。 “大人平日入宫,就是在這個地方休息嗎?” 张潜经常入宫后就见不着回来,起初喜盛還疑惑,如今见着這地方,喜盛确实明白了。 這门看着小,可裡面却比她的朝日宫還要大。 “是。”张潜带着喜盛进了内室,便在书案前翻找着什么。 喜盛呆呆的跟在张潜身后,一双杏眼打量着這间堆满书简兵器的屋子,那张粉唇也不受控制的张了张。 只是看着看着,喜盛忽然在那放书的柜子上,瞧见了一個竹编的花篮,花篮裡的花蔫了吧唧的,好像枯死了很久,都发黑了。 见到這,喜盛忽然就想起来,那日她被一只黑鹰吓得丢了一只花篮的事情了。 “這是我的!”喜盛指了指那花篮,愤愤的看向了张潜。 喜盛脆生生的音色裡含了几分情绪,张潜微微侧目,看着喜盛鼓起来的小脸,循着她指尖的视线一瞧,便见那柜子上還摆着一個竹编的花篮。 “...” 心裡好像有什么被重重的捻了下,张潜那双鹰眼有些心虚的颤了颤,正想着如何解释,喜盛便看向了张潜:“大人,這是谁捡到的?” “不知道。”张潜顿了顿。 “這是我的,我要拿回去。”喜盛见张潜背对着自己,自己便要去拿。 只是她太過娇小,那柜子立的很高,花篮也在顶上,喜盛垫着脚,将身子压在了柜子上,指头也才触及到那柜子一点。 张潜也注意到了身后的动静,侧目见喜盛垫着脚,一旋身便到了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 “...” 喜盛被张潜拦腰提了起来,两只悬在空中的脚蹬了两下:“大人...” 她愣了愣,感受腰间贴着张潜坚实的小腹,脸上泛起一抹酡红。 像喝了酒,熏了几分醉意。 “拿不拿?”张潜仰头看了看她扒在书柜上的手,冷声道。 “噢...”喜盛被那声音一唤,忙伸手吧自己的篮子够了下来,推了把张潜,自己从人身上滑了下来。 “走了。”见她自己站好,张潜便打头,迈出了屋子。 喜盛见势,拎着自己的篮子跟张潜出了园子,但她步子终究不比张潜,几步下来已有些吃力。 瞧着跟前张潜的身影,喜盛鼓了鼓嘴:“大人。” “怎么?”张潜步子顿了顿,看向身后的喜盛。 “我腿疼了...”喜盛揪了揪裙摆,脑子裡想着昨個儿张潜叫她坐在臂弯,比自己走可舒坦多了。 “我去叫诗音。”张潜怎会看不出喜盛的心思。 可他這回并沒由她,反倒转身,先出了宫道,将诗音诗画一同叫了過来。 喜盛也沒想到张潜沒应她,被诗音扶着离开宫道以后,那张小脸就一直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