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當面
寶寶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他望着正在空地上修煉的爹爹“咯咯”地笑着,每當魏廣川修煉一步,寶寶就伸出肉乎乎的小胳膊“啪啪”地給魏廣川鼓掌,含糊不清地喊着:“跌……跌……棒棒”
魏廣川覺得心裏暖乎乎的,自從將寶寶從福天洞地裏抱出來,他似乎就會咿咿呀呀地說一些話了,尤其是“爹爹”兩個字喊得特別順。軒盤輕飄飄的一句話,他怎麼練都沒有成效,每當覺得自己廢物至極時,這孩子便會眯着眼睛喊“爹爹棒棒”。魏廣川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他轉身抱起寶寶道:“想見你另一個爹爹嗎?”魏廣川捏了捏寶寶可愛的鼻子問道。
寶寶擡起頭,那雙明亮的眸子望着魏廣川,竟是搖了搖頭,他似乎還擁有在魏廣川肚子裏的那一段記憶,那段魏廣川被晏辭拋棄的記憶。魏廣川突然覺得有幾分心塞,他將寶寶抱在懷裏,警惕看向四周,見四周沒人,軒盤不在,便悄悄地溜進那間茅草房。自從那天之後,魏廣川本想帶着寶寶陪着晏辭睡茅草屋,可剛搬着棉被進去,就被軒盤轟了出來,軒盤義正詞嚴地道他之後要幫晏辭重塑身子,在這期間,任何人不準入內,包括魏廣川。
魏廣川大驚,他當場翻臉說軒盤說話不算數,他明明答應自己可以參與捏造晏辭的身體。
軒盤冷笑了兩聲,說那是客套話你也相信。
兩人竟鬥起嘴來,最後還是魏廣川甘拜下風,他畢竟有求於人,不好得罪。足足半月他都在軒盤習武,明明近在咫尺,可依舊見不到晏辭。今日趁着軒盤出門不知採購什麼東西,魏廣川終於帶着寶寶溜進了茅草屋內。
茅草屋內被收拾出了一個牀鋪,而原本深扎土裏的晏辭此時此刻已經被拔了出來,原先斷手斷腳殘缺的晏辭已經拼接完整,他安安靜靜地放在牀上。除了起伏的胸膛和微弱地呼吸聲,根本看不出是個活人。
魏廣川坐在牀旁,他將手撫在晏辭的臉頰,將他散亂的白髮理好,抱着寶寶指着牀上的人道:“那裏躺下的是你另一個爹。我……不知道你還有沒有以前的記憶,但是寶寶,你這個爹爹不是故意不要我們的。”
“他……”魏廣川停頓了一下:“他是愛我們的。”
“所以你要原諒他,知道嗎?”魏廣川捏了捏寶寶的小臉蛋,小聲道。
懷裏的寶寶好像聽懂了,也好像是沒聽懂,他偏頭望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男人,然後將頭埋在了魏廣川的懷裏,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鬧彆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真是的。”魏廣川摸了摸寶寶毛茸茸的頭髮,他望着牀上一動不動的晏辭,看他像石頭一般躺在這裏,與世隔絕,了卻所有事。突然間氣不打一處來,他趴在晏辭的身邊:“你就知道睡在這裏,再睡下去,你兒子都不要你了。也是,你救我,是不是根本沒想過我們的未來。”
“晏辭……我希望你好好的;很快,我就要再次潛入那羣人渣身邊裏,如果你再不醒來陪我……如果你再睡下去……”
“那我……”魏廣川咬了咬牙泄憤道:“我就帶着你的兒子找下一家!”天涯何處無芳草,滿大街都是男人!足足半月的想念和擔憂此時此刻都幻化成了無理取鬧,面對如死屍般的愛人,魏廣川竟孩子般起了脾氣,焦慮和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懼在沉睡的晏辭面前肆意的抒發着。魏廣川將寶寶放回了福天洞地,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露出那一對因哺乳而更加漲大的胸脯,由於剛剛鍛鍊過,兩顆紫紅色的乳頭受足了刺激,挺立在大奶子上。
魏廣川用手指彈了一下乳頭,很快那對奶頭便分泌出了一絲奶水,奶水順着蜜色的奶子滴在晏辭的臉上,魏廣川“嗯哼”了兩聲道:“你看我的胸,又變大了——奶頭也大了好幾圈,上面好幾個牙印,你兒子都長乳牙了。”
“你說我要是拖着這樣的身體找別人,別人會不會要我?”
魏廣川整個人跪在晏辭的身上,他的黑髮落在晏辭的胸前,心臟不停地在起伏着。魏廣川已經飢渴很久了……他畢竟是魔修,魔修一日不宣淫便難受,更何況是已經被“滋潤”過、生產過的魔修。前些日子,魏廣川心如死灰,每到半夜那瘙癢的淫穴也使他睡不着,他恨透了晏辭和婉竑一塊背叛他,可還是控制不住地一邊用手指操進自己的屁穴,一邊喊着“晏辭,受不了……啊,到了……啊……”的話。
這些日子,他明白了晏辭爲他所做的事,他必須努力修煉,尋找碎片,可每到夜深人靜,一陣強烈的瘙癢從下身傳到身體的每一寸,彷彿從孕育胎兒的孕囊中就散發着一種“快來填滿我”的氣息,他恨不得有什麼巨大的柱體,捅進身體的內部,捅開孕育胎兒的孕囊中,不斷地摩擦着瘙癢的地方止癢。
魏廣川咬着牙拼命地忍住自己的慾望,畢竟他第二天還要鍛鍊,不能在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來。
可此時他完全忍不住了,魏廣川望着晏辭的身體,新捏造的雞巴安安靜靜地躺在晏辭下身,又大又粗,粉粉嫩嫩的,一看就很好喫……魏廣川吞了吞口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就算他又將晏辭的雞巴放進身體裏止癢,他也不敢,怕軒盤根本還沒修造好,也怕晏辭的身體一碰就碎。
魏廣川跪在晏辭的身前,他渾身脫得精光,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探向自己的後穴,後穴裏已經溼了一片,只是放了一根手指,裏面的嫩肉便“爭先恐後”地撲過來咬緊了那根手指,魏廣川將自己的手指想象成晏辭的性器,挺起腰呻吟着:“啊……好燙……好大,啊……晏辭,好想要大雞巴……岳父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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