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掌門之中
沒想到人是昏迷的,雞巴還能脹大。
魏廣川覺得十分好奇,他低頭看向晏辭的雞巴,將手指從蜜穴裏抽了出來,握住了那根性器。“砰、砰、砰”溫熱的雞巴在魏廣川的手心之中灼熱發燙,魏廣川心中一熱,他嚥了咽口水,遲疑一會後,竟緩慢地張大口腔將那東西含進了嘴中——
帶着淡淡羶味的性器把口腔填滿,魏廣川突然有種異樣的滿足感,反正晏辭昏迷着——魏廣川無所畏懼,也顧不上“丟臉”,肆無忌憚地“吞食”着肉棒,偶爾伸出舌尖舔舐着龜頭上的紋路。
僅僅是這樣魏廣川就滿足極了,他費盡功夫討好這根曾經在他身體裏進出過百次的雞巴,挑逗着每一寸,將熱乎乎的東西沾滿他的唾沫,用舌頭肆意地玩弄着。等“玩”得差不多了,魏廣川便擡起結實肉感的屁股,讓熾熱的雞巴摩擦着自己的會陰和後穴,龜頭從卵蛋處摩擦至會陰再至後穴。
飢渴的後穴一張一合,“脣瓣”微微張開,露出裏面的軟肉。可魏廣川就是不一次性將雞巴吞進去,反而是讓龜頭圍着菊穴打轉,讓龜頭時不時“意外”地頂入後穴止止癢。
就這麼一來一回的摩擦,魏廣川腰都軟了,他一個控制不住,腰往下垂,竟一不小心將整個雞巴頭吞了進去,雞巴卡在肉穴中間,魏廣川控制不住的腳趾緊繃,脖頸後仰,身體不停地在顫抖。
“啊……好爽……”飢渴已久的後穴終於吞進了心心念唸的大雞巴。魏廣川騎在雞巴上臉頰發紅,他哆嗦地射出一道道的白精,後穴也噴發浪般的吹潮,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孕囊中噴灑出來——
不行、不行——高潮過後的魏廣川突然反應過來,晏辭身體還未恢復,他怎麼可以如此飢渴淫蕩騎雞巴自慰。魏廣川連忙他放鬆肉穴,紅着臉將雞巴拔了出來。可他的肉穴並不聽他的話,死死“纏”着雞巴,就這一拉一扯中——魏廣川又高潮了好幾次。
等軒盤迴來時,魏廣川已經將這一切收拾乾淨了,僞裝成無事發生的樣子。
軒盤揹着幾副草藥回了村裏,他一眼就發現了魏廣川發紅的臉頰,但並沒有點破,只是淡淡道:“這幾副草藥是給你養身體的,你大病初癒,切記不要酗酒縱慾。”縱慾兩個字軒盤加了重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應該是發現了?魏廣川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偏過頭去不看軒盤的神色。
軒盤望着魏廣川嘆了一口氣道:“晏辭需要這裏的土養着,這裏的土是我從混沌境界帶下來的;接下來你就按照着我教你的繼續練,等時候到了,你就出山吧。”
魏廣川蹙眉,他隱約地意到了幾分端倪:“那你呢?”
“我去找斕昇。”軒盤心裏雖十分不情願,他與斕昇有個約定,不輕易打破。但爲了晏辭,他不得不去找他:“晏辭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他現在只是一具空殼。”
“接下來靠你自己了。”
“好。”魏廣川沉思了一會答應道。這是他自己的仇,他會自己報,將前世今生那羣所謂“兄弟”欠他的“債”,一一討回來。
幾周後,月圓,凌宵府外。
雖府外洞穴之內有一處“桃花源”,可衆掌門底下數百人,並不是無時無刻藏匿在此處,不少掌門見魔物漸少,便啓程回自家的門派。
張遠,乃現存十二門派之一的【玉痕派】,他已經接近九十來歲,要是普通人,這個時候已經是耄耋之年,白髮蒼蒼;可張遠此時看起來卻像三十出頭,十分精神。他正準備離開凌宵府,回自己的府中——
至於回府中的原因,張遠對外說的是掛念府中的弟子,但其實只是貪念着家中的美嬌娘。他們修煉到這種地步,已經是人間翹楚了,自認爲自己天下無敵,堪比皇帝老子,張遠家中便圈養了不少男男女女做小妾,這出來後許久沒有嘗過“葷”,還是有幾分想念。
此時他正坐在馬車中,門外的侍從、侍衛將馬車牢牢圍住,馬車極快地奔馳在鄉間小道上,由於是夜晚小道上並無他人。張遠這個爲老不羞的傢伙便更加的放肆大膽,他左手強行抱着一個女弟子,腿上還坐着一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修真的馬車與尋常人家的不同,這馬是靈獸,奔馳於空中。就是比平常馬車還要顛簸幾分,張遠武力高強自然不怕顛簸,他不顧女弟子們的呼喊,想要扒了弟子們的衣服,強行要對她們行苟且之事。
然而就在那雙手碰到女弟子的胸脯時,凌駕於空中的馬車突然一個急轉彎,猛然騰飛而起,垂直而落,“砰呲”一聲,整個靈獸跌倒至地,張遠被狠狠地摔到地上,腦袋重重地砸在地上。
被猛然摔在地上的張遠吐出一口鮮血,他腦袋一片空白,許久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慌亂大喊道:“發生了什麼!?護衛呢!?”
可回答他的是無盡的沉默,張遠突然恐慌起來,他布在周圍的護衛沒有數百也有幾十,就算是他魔獸來襲,也不可能毫無倒打鬥之聲,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股從背後寒意襲來,張遠顧不上思索,連忙狼狽的爬出馬車,半個身子才堪堪出了馬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一雙黑金色的靴子便出現在了張遠的眼前。
那是雙極好看的靴子,以黑色打底,用金箔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飛鳥。
張遠心下一震,他緩慢地擡起頭,迎着月色,他終於看清了來人的長相。
來人穿了一身紅衣,簡單地用紅繩束起了長髮,在茫茫月色的陰影之中,顯得格外英姿颯爽。他拿着一把銀刀,刀“滴滴答答”滲着鮮血,似乎感覺到張遠在看他,來人偏了偏頭,漏出明亮的牙齒朝着張遠微微一笑。
是魏廣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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