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王荷花欺负你了? 作者:筱筱不吃米 筱筱不吃米:、、、、、、、、、 而王荷花好似沒看见两人的表情一样,继续說道:“哎!想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這說怀上就怀上了。 你们這么年轻,怎么一個到现在還肚皮瘪瘪,一個還只给家裡生了個丫头啊?真是不争气,白白给我們女人丢脸。” 王秀被戳到痛处,立刻尴尬又懦弱的低垂着头。 她的丫头已经四岁了,一直想再给相公家生個男娃,可惜她肚子不争气,总也沒有怀孕的消息。 为此,她婆婆已经弄了好几個偏方给她用药,是以她身上常年带着药味。 而原本看着前面的郑蓝蓝双眼微眯,一脸寒霜的换换转過头看向王荷花。 王荷花這样明朝暗讽的话语,和一脸看她好戏的表情,让郑蓝蓝当即冷声讽刺回去: “你不丢脸?那你怎么才生了一個。你争气?李春生這么大了,你才怀上老二。我看该看大夫的人是你才对吧?” 王荷花将衣袖一撸,丝毫不顾及自己此时正在别人的马车上,脚一抬,踩在坐榻上,一副就要上前打人的姿势,高声怒道: “你個死丫头!說什么呢你?老娘好歹生了一個,掉了一個,你呢?都成亲半年了,肚子還沒個动静,我估计啊!是和别人破鞋搞多了,怀不上了吧!” 越往后說,王荷花脸上的怒气逐渐被明晃晃的讽刺所取代,盯着郑蓝蓝的目光都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并且在看见郑蓝蓝的表情时,王荷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就李敞這小子傻,不嫌弃你,還把你捧着,真不知道等他知道你和人搞破……” 话還沒說完,郑蓝蓝当即站起来扬手就朝得意忘形的王荷花打去。 王荷花被打的措手不及,愣了一会儿,正要反击,嘴上突然被连着打了好几下,直打得她嘴唇发麻闷疼。 她当即不甘示弱得伸手就要抓回去,却被郑蓝蓝轻松的抓紧了手腕,她抽了抽手,手腕上的力度捏得更重了。 王荷花吃痛的烂着张脸,痛呼出声:“轻点轻点你這死丫头是想捏断我的手嘛?” 郑蓝蓝一句话都不想和她多說,连敷衍都不愿意了,高声喊道:“李敞,停车!” 李敞听到媳妇儿叫他,立刻拉紧了缰绳,牛车稳稳停下,他回過头张嘴就要问停下做什么,就瞧见媳妇儿将王荷花毫不留情的推下了车。 随后也不管人摔沒摔到,就让李敞继续赶车,自己也不进车厢了,就坐在李敞身边,兀自走神。 王荷花称唤着从地上站起来,刚要怒斥郑蓝蓝這個死丫头,就看见车子从自己面前跑過,只留下尘土飞扬。 她恶狠狠的朝牛车方向吐了口浓痰,双眸中满是恨意: “我呸!以为自己多高洁呢?還有脸讽刺我?我要是活成你這破鞋样儿,早跳河去了。 啧!也不知道给李敞這小子灌了多少迷魂汤,才把人弄得巴心巴肺的,手段倒是不错。 哼!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還不准我們這些人說了?真是得了便宜還卖乖。” 王荷花一边埋汰郑蓝蓝,一边一瘸一拐的往县城走。 而赶车的李敞抽空瞥见自己媳妇儿坐在身边,害怕冷风太過强烈把媳妇儿吹感冒了,立刻拉了拉缰绳,放缓了速度。 然后抬眼朝媳妇儿看去,就见媳妇儿一脸的不开心,浑身散发着沉闷的气息。 李敞推测,是自己媳妇儿忍受不了和王荷花一起共乘,所以刚刚爆发了,将人推了出去。 還因为李长庚,看着王荷花就心裡不高兴,所以才会一脸沉闷。 李敞笑着安慰道:“蓝蓝,人都丢下去了,别不开心了。” 原本怕冷的人,在這一刻仿若感觉不到往衣领口裡灌冷风似的,坐直了身子,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指牢牢抓着牛车边缘,转過头,黯然无光的盯着李敞。 早上那個和李敞笑意炎炎,眼眸裡全是温柔爱意的目光已然不见。 呈现在李敞面前的,是暗淡又毫无活跃,只剩下一层朦胧又灰暗的气息。 李敞当即拉紧缰绳,迫使牛车停到一边,伸手拿起她冰凉的手放到怀裡暖着,又把人搂紧,這才柔声问道: “怎么了?是王荷花和你說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嗎?” 郑蓝蓝眼眸中水光闪烁,胸腔间泛起一股酸楚,她吸了吸鼻子,语带哭音的說道:“李敞,你說,我是不是……” 车厢裡,王秀毛座针毡的动個不停,不安的听着车厢外夫妻两說话,她犹豫了一瞬,一把掀开车帘。 李敞眼疾手快的按住郑蓝蓝的头,埋进他的胸躺裡。 王秀笑着說道:“這裡离县城也不远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多谢你们的帮助,這是车钱。” 說完,将早就准备好的两文钱往车上一放,跳下车就往前面疾走,那模样,好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一样。 李敞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哄媳妇儿的心情,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等人走得听不见两人說话了,他才捧起郑蓝蓝的脸颊,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泪珠,心裡倏地一疼,手上却温柔的揩掉睫毛上的泪水。 “别哭别哭!是不是王荷花刚刚欺负你了?嗯?” 那温柔的好像在哄孩子的声调,令郑蓝蓝眼眶裡的泪珠滑落下来,不一会儿就沾湿了一脸。 她缓缓抬眸,我见犹怜的看着李敞,开口时带着哭腔:“李敞,我药都喝完十多天了,肚子怎么還沒动静?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能怀孕?芷柔姐是安慰我,所以才会說我已经好了?呜呜……” 好不容易遇见這么好的李敞,而李敞又是家裡一代单传,她怎么就能怀不了孕呢? 郑蓝蓝麻木的想,若是她不能怀孕,李敞娘给他安排個女人,给李敞家传宗接代怎么办?到那时她该如何自处? 她和李敞的感情,也会变得越来越稀薄,甚至转化成为陌生人。 越想,郑蓝蓝越是焦躁不安,哭得就也越凶了。 李敞苦笑不得的擦着郑蓝蓝脸上的眼泪,笑着回道:“想什么呢蓝蓝?谁的医术這般好?刚停药就能怀上?這才停药几天啊? 而且张大夫那天也反复强调過,顺其自然,缘分自然会到来,若是强求,那就自得其反了! 所以啊!我們慢慢来,别急!還有啊!” 李敞凑到郑蓝蓝耳边轻声說道:“我啊!還想给蓝蓝多暖几年床,要是多個小崽子,那我們還怎么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