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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淅沥的水声和抹不掉的痛苦(浴室

作者:未知
我睁开惺忪的眼,疲惫感還沒有散去,后脑勺隐隐作疼,刚醒来還昏昏沉沉的,林夕晚就睡在我旁边,与我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手握着我,睡着也不松开,這幅场景很难不让我回想起从前,好像一切都沒有发生,我們還只是交易关系,一切都相对和平。 我侧头望向窗外,林夕晚的房间视野很好,這点倒是比江泽那裡要令我满意,至少我可以看见皎洁的月光,只要伸手就能流淌在掌心。 原来這么晚了嗎?我睡了多久? 沒有钟表,让我已经对時間沒了概念,我這才恍然发现,這些天,我竟然沒有完全自由過。 而我只是稍微抬了抬僵硬的手,林夕晚就被我的动作惊醒了,她猛的睁开眼,一双黑眸像警惕的猫儿一样,但看清了是我,就舒展了眉眼,对我說:“阿姐醒了。” 我嗯了一声,缓缓挪动身躯,觉得身体黏腻又难受,林夕晚的感受恐怕跟我是一样的,于是她率先撑起身子,对我轻声询问:“去洗澡嗎?阿姐应该還沒忘记浴室在哪吧?” “比你清楚。” 可能是刚醒来,脑袋有些不清醒,我语气有些冲,說完我就后悔了,但林夕晚好像沒有要介意的意思,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這裡有洗漱用品嗎?” 我问。 “有啊,因为阿姐在,我早就准备好了,在阿姐房间的柜子裡,打开就是。” 因为要把我囚在這裡嗎? 我苦涩的想。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我下意识的问,却瞥见林夕晚好整以暇的笑容,我猛的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当然是一起洗啊,阿姐很想自己洗么?” “……沒。” 沒個鬼啊!混蛋疯子死变态! 我哭丧個脸,觉得全身的精气神已经被林夕晚抽走了。 “那你,你先换吧,别让我等你。” 我结结巴巴的吐出這句话,本想跳下床离开這個是非之地,却在下床的那一刻腿一软,控制不住的趴在地上,同时身下传来隐隐的不适。 “沒事吧阿姐,需要帮忙嗎?” 她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缓慢的扶着床沿站起来,哐当一声用力扣上了门。 我现在是真的很想骂她。 算了。 我深吸一口气。 我忍忍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我很快就脱了衣服,裹了浴巾,但林夕晚好像比我更快,开门的时候她已经在等着了。 是因为我那句话嗎? 算了,就算是又怎样?她自愿的。 我沒有明确的表示,只是迈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开了浴室的灯,林夕晚在我后面沉默的跟着,拿着花洒的我這时候却踌躇起来,摸着浴巾要脱不脱的样子。 這时候,林夕晚就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冰凉的指尖勾住浴巾的一角。 “在害羞嗎?明明看過也摸過。” 她說。 “胡胡胡胡說什么,哪害羞了!還沒来得及脱而已。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我觉得脸热的好像要炸掉,浴巾顺势滑落,我将它拾起放在了架子上,无论做過多少次,我果然還是不习惯,只要是人,就会有羞耻心,而我的尤为强烈。 她嗯了一声,一双黑眸又沉静的端详着我,好像我不是像现在這样裸着站在她面前的。 她太過于冷静,就显得我很心虚。 “你怎么不脱?” 我质疑着,又很快后悔自己的冲动。 她爱脱不脱,我這样說好像很期待她脱一样。 但我看不懂她脸上的神情,既沒有期待,也沒有面对我裸体的欲望,尴尬什么的更沒有,只是很平静的瞧着我。 然后她掀开了浴巾,也把她的放在架子上,我們的浴巾挨在一起,相似的颜色让我几乎分不清究竟哪個才是我的。 我一开始還算平静,直到看见她手上拿着個东西。 是……之前那個掩饰在保鲜膜裡的棒子。 原来那還是双头的嗎??? “你把那东西带来干嘛!你想干什么?!” 我一看那东西就腿软,想到江泽对我做的一切,那些湿漉漉的,恶心又难堪的记忆就随之翻涌。 “沒干什么,只是想洗個澡罢了。” 她慢慢走近我,蹭在我身上,完全的裸体接触,跟之前单纯的做爱不同,我能感受到林夕晚的体温,胸口的红豆慢慢变硬,两团软肉蹭在我身上,她把那玩意儿贴在我的肌肤上,然后慢慢下移,热气哈在我的耳边,我感觉全身一软,惊恐的连话都說不成:“别……别,别用這個,我們回房间做好嗎,先,洗澡好嗎?” 她眨眨眼,浴室裡的灯光很亮,亮的刺眼,我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神情,是兴奋,還有令我害怕的阴郁,好像预谋着狂风骤雨:“尺寸很合适,阿姐也不用這么害怕吧,你這么怕,是跟别人做過嗎?和谁呢?” 我一下全身发冷,她却好像毫不在意我的恐惧,她不知道按了哪個开关,那东西立刻震动起来,幅度很小,可我一见那玩意儿就害怕,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 至于我怕的是痛苦,還是那会湮灭人理智的快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下移,冰凉的手指摸上了我的穴口,因为之前的激烈還微微红肿,吐着水,她按压着我的阴唇,缓缓探进两根手指,我控制不住的哼出声,又觉得羞耻,立刻拿手捂住了,她并不介意我的动作,缓慢地抽送着,每次都能带出粘连的丝线,同时吻上我的脖颈,湿漉漉的气息混着栀子花香。 “不是要洗澡嗎?阿姐,打开花洒。” 我一下沒反应過来,全身心都被下身這难耐的痒意占据。 “打开花洒。” 她再一次对我說,明显的命令语气。 我有点不情愿,明明就是在羞辱我,做都做了,還拿什么洗澡做幌子? 她似乎因为我沒有听她的话而生气,手下的动作重了起来,她好像从不打算掩饰她的欲望,她再一次用温柔了些的口吻对我說:“阿姐,不是說了嗎,要听话。” 我一下就明白這不是商量。 是啊,我是被她掌控着的人,說是個宠物都不为過,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我觉得嘴裡泛苦,但還是听话的去拿花洒,花洒一开,冰凉刺骨的水就顺着蓬头喷洒下来,溅在了我的脚踝上,冷得我直蹙眉。 “调温度。” 林夕晚又命令我。 只是就算她不下這個命令我也会去的,总不能把自己冻死,我又不是受虐狂。 我调整温度,水从冰冷刺骨变的炙热,几番调整才终于调成温和,然后拿着花洒冲着身躯,温热的水就洗去了身上的污浊。 与此同时,林夕晚也终于把那玩意儿抵在了我的臀上,然后缓慢的塞了进去,似乎她也怕伤到我一样,动作极其温柔,但那股被撑裂的异样感還是让我无法掩饰痛苦的表情。 我知道痛苦只是一时的,可我還是不愿意被那玩意儿插。 林夕晚也调整着角度,把另一端塞进身下,机械的嗡鸣声混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潮湿又沉闷的浴室裡,她又在跟我做着荒唐事。 我就知道這個澡不会洗的這么安稳。 她推着我,我的脚踝在湿淋淋的地上滑過,她让我贴在镜子边,蒸腾的热气让镜子蒙了一层薄薄的白雾,但我還是从中看到我潮红的脸,還有已经被操弄的迷蒙的泪眼,還有清晰的红肿鞭痕。 她在后面缓缓的推动着,那股不适感在渐渐消散,我在机械的冲撞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滴,感受渐渐蔓延上的,好像要将我吞沒的快感袭来,让我小穴裡控制不住的涌出液滴,推上高潮,我只有紧紧抓住架子,才不至于让自己软倒在地,她语调中也难掩兴奋,好像我這副样子让她很满意:“哈啊……嗯……阿姐,看清楚了嗎?哈……告诉我,是谁在带给你快乐?现在,是谁在操你?” 我想象不到這样露骨的词会从林夕晚的嘴裡吐出来,可她的确是說了,而且還那样问我。 “你疯了嗎?你有病吧。” 我沒忍住,還是骂出了声。 她表情却沒露出什么不满,一只手仍按着我,把我推在镜子前,逼我看我狼狈的模样,另一只手却在我身上游走,让我忍不住哼唧出声,她笑了笑,附在我耳朵边轻声說:“說我的名字,說究竟是谁,在让你高潮,說对了,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我闭上眼,不忍去看镜中我的模样,林夕晚却掐住我的脸逼我睁开,声音如同恶魔一样再度响起:“說說看嘛,又不会死对吧?你让我不高兴才会死。” 花洒已经无力地垂到了地上,带来哗啦啦的水声,這已经不算是洗澡了,只是一场折磨,而我只能承受。 “嗯啊……你是……” “是什么?” 她似乎很适应這种机械的节奏,說话慢條斯理,已经沒了最开始的那种磕绊,只是還微微带点气喘。 但我却被冲击的大脑空白,理智在崩塌的边缘,神识已经隐隐有一些不清晰,好像飘忽在肉体之外。 “你是……林夕晚。” “嗯,還有?” “嗯……呼……哈呼……還有?” 林夕晚吻着我眼角的泪滴,我微眯着眼,透過镜子看到她愉悦的神情。 她在享受掌控我,還是在享受单纯的快感? 她从架子上取過沐浴露,涂抹在我身上,只是单纯很香,我不清楚這是怎样的香味,她又在自己的身上抹了一点,然后用手勾起了花洒,水声变得清晰,然后我就感到水淋在我身上,又热又湿,身后是林夕晚的体温,還有机械的嗡鸣,我甚至分不清身下滴滴答答淌着的,究竟是温水,還是我們结合处流下的体液。 我感到她颤抖了一下,我觉得她高潮了,但很快,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就顺着尾脊骨直冲我的大脑,那根理智的弦,终究還是崩了,我控制不住嗓间的呜咽声,我也不清楚究竟是内心太過痛苦,還是单纯由于高潮的敏感。 “哈啊……” 耳边又传来林夕晚的喘息声,她不打算追问我了,或者也已经被冲击的說不出话。 “主人。” 我這样說着,声如蚊蝇。 可她听到了。 她等高潮的余韵過去后,带着湿漉漉的发就靠在我的肩头,眉眼微弯,笑出了声:“噗哈哈哈哈,好阿姐,再叫一遍。” “主人。” 我觉得我自己的尊严被打碎在地上。 她可能沒觉得我会這样叫,所以故意恶劣的问我,可我必须這样,她给了我這個机会,我得见到妈,她会答应的,我必须让她答应。 “我答应你好嗎?我会让你见到想见的人的。阿姐你看……”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镜子前露出我們结合的地方:“我們好亲密……就像,一体。哈嗯……” 她停了话头,手紧紧的抓住架子,青筋突起,我感受到滴落的水声。 她又高潮了。 “永远……不能离开我。我会安排你们见面,但你要在這裡,而她会過来,别想再逃了。” 我也沒想逃。 我早就已经逃不了了,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一條看不见的锁链,把我們紧紧拴在一起。 能逃到哪去呢? 我苦笑,然后被她顶弄的再次升入云端。 只有沉浸在這快感裡,什么都不要想,洗脑自己接受,我才不会太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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