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算完
屋裏的格局並沒有改變,只是就像水理一點一點填滿他的心臟,她的物品也一點一點填滿房間。
“沒有在屋裏睡?”
李岱凌反手關上門,低頭細碎地吻在女孩的額頭、臉頰,抱着人往牀邊走。
牀面還是整整齊齊的,一絲褶皺也沒有。
水理單手圈在他脖子上,要放水壺。李岱凌接過擱在桌子上。
“和阿妤一起睡的。”
阿妤?
“什麼時候這麼親近的?”
李岱凌跪在牀沿,慢慢把人放倒在牀面上,他噴着熱氣、弓腰撐在水理耳朵兩側,一邊在少女臉上輕啄、一邊脫去累贅的毛衣。
送走了一個柳知青,又引狼入室來了個他妹妹是吧。
水理頭髮散在綠色的純棉被面上,皮膚粉潤、兩個梨渦若隱若現。
她手抓住他一側的手腕,哼哼兩聲:“你不在的時候。”
說着借力翻過身,試圖從他身下逃開。
李岱凌放了她兩個動作,擡手隔着單薄的衣服在她脊骨緩慢摸,那股力道不小,壓着水理,果不其然下一刻她就被大大的手掌住了脖子。
“不要。”李岱凌壓着她頭髮,水理不滿,他不得不給她理開。
“不準不要。”
李岱凌啞着聲音,幾個月不見,他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身上威壓感還沒褪乾淨,跪在她背後,手臂從她胸前橫過抱住人去咬她後頸。
水理抓住他的手臂,一報還一報,也去咬他小臂上的肌肉。
李岱凌咬得力道不小,叼着那一小片肉,留下了牙印子。
水理不喜歡他手臂上硬邦邦的肉,乾脆認命埋在牀上,小腿後邊擡高擡低,看起來悠閒得很。
他越親越下,饞她皮膚那若有似無的香,水理哼哼兩聲,他纔起來一點,在水理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聽到“刺啦”一聲,胸前的衣服直接被粗暴扒到了肩膀下面。
“咦唔!”
她肩膀被嚇得一縮,肩頸處立馬附上男人溼熱的脣,那是她敏感點,瞬間身體抽搐了兩下,揚起脖子小吟。
“別,”她害怕又喜歡,左右躲哪個方向都躲不了,“別這樣。”
所以乾脆側過身艱難地環住男人的脖子,掛在上面。
“捨得看我了?”
李岱凌親她脣角,問。
“你太霸道了。”她抱怨的時候聲音很嬌氣,卻主動追上他要吻。
李岱凌託着人在她口中滿滿地攪弄兩下,起身坐在牀邊把人按在懷裏親。
“喜歡?”
“嗯……喜歡。”
小姑娘坐在他腿上,屁股的軟肉壓着他腿間硬硬的東西,一點也不在怕的。
她接吻接得開心,扒拉李岱凌去咀嚼輕咬他的下脣,吃了兩口沒一會兒就意志很不堅定地被他舌頭勾到口腔裏面。
舌面貼上的每一個瞬間都讓人戰慄,他熱烈的溫度、強勢的氣息在侵蝕她腦袋,水理“唔啊唔啊”地喘着氣,香甜的氣味又鑽入李岱凌的身體裏。
他緊緊箍着她的腰肢,水理被困住、抓着他上臂的肌肉,大腿在他身上偶爾起伏、追逐他。
“哥哥……哥哥……”
她叫得特別癡媚,太久沒親密,反而饞,又因爲經歷少,動作裏一股子青澀,叫李岱凌被迷得魂不守舍。
他上手抓她兩個若隱若現的奶,困在胸衣裏,被他放了出來,輕揉了兩下
水理睜開眼,吐出他的舌頭。
她脣邊沾了一圈溼,亮晶晶的,身上衣服已經全堆到了腰間,只肩上掛着胸衣。
她愣了一下,手指從他單薄的襯衫領裏面摸進去,在裏面蹭。
“哥哥。”
李岱凌知道她是真的想他了,把人抱到自己胸膛,又把扒開的衣服稍稍給她攏回去,軍屬大院有暖氣但也怕她冷着了,才圍着人安撫。
“嗯。”
“在家裏,有沒有受委屈?”
“當然沒有,”水理搖頭:“哪裏會,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阿妤,他們都好好。”
“那怕不怕?”
“有點,剛來的時候……還挺不適應的。”
她稍稍的停頓便讓李岱凌理解她那時心路歷程的艱難,揉揉她的腦袋:“我的小水理,很乖,很堅強。”
“……當然。”她默了一會兒,眼角發酸,又小委屈、又高興。
“是個乖寶寶。”
水理笑着掛上他脖子,抱着他晃,問他這幾個月的行程,大多數都是保密的,水理也沒要追問細節。
“喫不喫得飽,穿不穿得暖?”
“能達到,喫得飽、也不冷。”
李岱凌一邊回答,一邊抱她起來,掀開被子把人放進去。
要鬆開她,水理不許,她稍稍一勾引,兩個人嘴巴又纏在一起,李岱凌發揮了畢生的剋制,才做到只撐在她腦袋旁邊親她、玩她乳房和細腰,沒上牀幹了她。
“身上髒,我去洗洗。”
他趕了一路回來的。
水理不要,伸出白淨的小腿蹭着他深綠色的褲子。
她完全把積攢的思念都表達了出來,李岱凌按着人狠狠親了一口,起身手託着她小腿滑動、撫摸。
“給你喫喫。”
水理反應了一會兒,才似有若無地點頭。
她挪了挪屁股,往被子裏縮了縮,李岱凌從她腿間鑽進去。
她的褲子早被脫了,剩下一件小褲,李岱凌拉着腰邊給她褪了下來。
他離得近,一股腥甜淫靡的味道鑽進他鼻間。
水理下面溼了一片,李岱凌架着她兩條白腿喫上去的時候,第一口含住了一片黏膩。
昏暗裏什麼也看不清楚,只覺得她肉是軟的、嫩的,他寬大的舌頭從下往上舔舐個遍,她就吐了兩波水。
水理好癢,穴裏空虛到折磨,硬要他用牙齒磨才能緩解。
李岱凌藏在被子裏,只看的見他動作時起伏的被子,她一個人處在燈光下,讓她有種偷情的錯覺。
腿間那張小嘴不停地吞吐,李岱凌把舌尖抵了上去,水理小小的肉洞吸住那黃豆一點點,喘了好一下,被他這樣又戳又舔,爽到高潮。
人抓着被子,一陣肆意的快感後出了層薄汗、眼皮子開始打架。
李岱凌弄了不過叄分鐘,把她吐出來的東西都喫進肚子裏。再出來,牀上的姑娘任人宰割的模樣,他輕咳了一下。
水理眼睛半睜半眯,困到不想說話:“睡了……”
李岱凌沒打算今晚這樣完呢,附身親了親她,暫時放過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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