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车主再送钱
显然他也不是笨蛋,知道孟文天在干什么,說道:“我知道你和他们有矛盾,你想借我的手整他们。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你有下次。无论谁把我当枪使,我饶不了他!”
說完,他拿起矿泉水猛地喝了一口水,再问道:“你說,有什么办法让我哥不骂我?”
孟文天笑了笑,很镇静地說道:“第一,我可以将发动机舱的零部件包括导线、电池什么的进行更好的加固。第二,我可以对发动机进行小改装,让它的动力提高百分之三。等你哥飚车换装宽重轮胎后不丢失速度,怎么样?”
舒毅眼睛瞪得如灯泡似的,双手抓住孟文天的手,惊喜地问道:“你真的能将动力提高百分之三?呵呵,太好了,我哥绝对不会骂我,還会夸我,感谢我。……,孟工,你不会吹牛吧?……,要……要多少钱?”
孟文天喝了一口水,等舒毅露出不耐,才笑呵呵地伸出右手摇了摇:“五万!”
舒毅立马說道:“好,好,我现在就安排人打款。……,是给你私人還是给你汽修厂?”
孟文天道:“当然是汽修厂,就是刚才那個賬號。……,你不用急,先等我修好了发动机再說,至少這样你也更不担心不是?”
舒毅笑道:“不用。我相信在小小的南岭县還沒有人敢骗我舒毅的钱。”
孟文天不以为然地說道:“你倒是很牛气的。……,那就打款吧。”
郭秋兰看到舒毅真的打电话让人给自己的汽修厂打款五万元,不由愣住了:“這個小混蛋還真敢要啊,又是五万元?這比捡钱還来得快啊。……,他到底是不是孟青山的儿子,怎么会有這么高超的修车技术?十七万、再加五万,就不怕撑死?”
要知D县城裡修一台卡车什么的,很多时候也就是一百两百元的,像今天這样修一台车竟然高达十七万元根本沒有发生過。這已经足够让郭秋兰惊喜了,可沒有想到這個小混蛋只是跟对方說了几句话,又从他那裡骗来了五万元。
是的,在她看来,這小混蛋就是骗。
长期在省城汽修厂工作的马申鸿见舒毅又打款,也吃惊不已:要知道在省城修车也难以遇到這么大方的车主。有时候大修一台车累死累活也才三四千元,還要跟车主争半天。哪有孟文天這么赚钱的?二十二万多元得修多少车才能赚到啊。
马申鸿心道:“這個小子技术高是高,這么收钱太多,心太黑。”
孟文天自然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现在的他实在太需要钱了,眼前有這么一位金主,当然得好好利用。
至于如何与郭秋兰瓜分這笔钱,孟文天也有他的想法:显然郭秋兰還是应该占大头的,毕竟這家汽修厂是她的,现在她是信任自己才会让他修理,沒有她的支持,自己這個沒有技师证的人根本沒有机会出手赚钱。
而且到现在为止,她還在担着巨大的风险,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赢還是亏,至少她心裡是這么想的。
于情于理,自己都不应该把修理费的大头往自己口袋裡揣。
就在孟文天准备拆卸发动机正时链條上面的防尘罩时,那個叫徐三帆的老师傅過来了。
他是這家汽修厂的老员工,与郭秋兰爷爷是的关系非常好,因为郭秋兰的爷爷曾经在他困难时帮助過他,所以面对其他技师纷纷因为汽修厂效益不好而跳槽时,他却坚决留了下来,继续帮着郭秋兰打点汽修厂。
只是因为厂裡這段時間活儿少,而他女儿又生了一小子,他和他老伴大部分時間呆在女儿家带小孩,郭秋兰這裡有事的时候就喊他来一下。其实,徐三帆也沒有技师资格证,但他在钣金、抛光、调漆、喷漆等方面有绝活,能够把碰瘪的车壳修得跟原来一样,加上资格老,大家還是称他为技师,也享受技师的工资待遇。
仔细观察了一会汽车外表的漆面,徐师傅嘴裡唠叨道:“……,這個颜色的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要配出這样的颜色,沒有几個小时的试验不可能配出来。”
孟文天头也不抬地說道:“沒事。徐老师傅,你先按黑色奥迪车的金属漆配。配好之后,在第一次喷涂时你把喷射压力调到四百千帕就行。等你喷完第一道漆,我再告诉你在漆中如何增加云母颗粒。”
老师傅徐三帆又生气又不屑地抬起头,将老花眼镜从鼻子上取下,盯着孟文天问道:“……,小伙子,你這话說得好像你很懂调漆似的。你不知道一旦调漆调错了,或者喷错了,這车门修复就得重来,车门又要进行一次打磨、抛光。哪有你這么边喷边改的,在开始动手之前就应该有一個完整的调漆、喷漆计划。”
孟文天笑了笑,抬起头,說道:“徐老师傅,我心中有一套方案,只是现在我沒時間讲解。你就放心吧,我也相信你的本事,您老一定能配出最好的奥迪金属漆。”
徐三帆自然不会因为孟文天的夸奖而相信他,說道:“奥迪金属漆我当然会配,可是你能配出這么高级反射光的漆嗎?”
见老师傅不敢动手,郭秋兰连忙走過去将孟文天之前所做的事說了。
车主舒毅也走過来說道:“老师傅,你就按他說的做就是。出了問題我不找你们的麻烦。”
见车主和郭秋兰都這么說,将信将疑的徐师傅惊讶地看了孟文天一会,无奈地說道:“好吧,我先這么做。我倒看看這個小伙子有多大的本事。……,這么年轻,除非你是德国汽车的工程师,否则谁都不敢這么自信。……,”
叨唠到這裡,他的目光扫了一下四周,說道:“啊,李晓华呢?小曾,把李晓华喊過来帮我拆卸车门。”
曾宁海脸上全是尴尬之色,目光求助地看着郭秋兰。
郭秋兰也是苦笑了一下,說道:“徐老师傅,他已经回家了,這车门就是他砸的。”
“啊――”徐三帆大惊,嘴唇抖动了几下,很不相信地问道,“他……他怎么可能?這车门是他砸的?……,王锡贵是他的表舅,之前开那么高的工资他都不去要留這裡,說是要感谢秋兰你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他,這才几天他怎么就干這么事,他干嘛砸车?”
郭秋兰也是一惊,问道:“李晓华是王锡贵的表外甥?怪不得。”
徐三帆也不糊涂,一下就明白過来了,骂道:“這個奸贼曹操!……,原来他是在讨好我,想从我這裡学技术啊。我還正准备在我小外孙感冒好了之后好好教他呢,我還觉得這小子知道感恩图报,原来竟是一只白眼狼,我真是瞎眼了!”
旁边的舒毅更是义愤填膺,更加確認孟文天說的是对的:王锡贵他们就是拿他的车当枪使。
孟文天笑了笑,放下手裡的工作走到工具柜那裡寻拿外六角套筒扳手:该点的眼药已经点了,至于舒毅怎么发泄怒火是他的事。
這种豪华跑车的车门不是轻易能拆卸下来的,除了两個正常的铰链,在电源线和信号线连接处還设有一個巧妙的搭扣,如果不懂得技巧,按照普通小车车门去拆卸的话,很可能会拆坏车门,至少会给后面的安装造成困难,导致门装不上去,或者车门与车体之间造成大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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