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三杆子的手下
听到他說起试车,舒毅心有余悸,再也說不出话来,连忙說道:“好,好,我提车走人。笔?趣?阁wWw。biquge。info”
孟文天笑问道:“要不吃了晚饭再走吧,晕车可是跟重感冒一般……”
舒毅苦笑道:“哥们,别提我晕车好不好,丢死人了知道不?……,走了,走了……”
孟文天很关照地說道:“舒少,开车可要慢点哦。”
“别他玛唠叨了,哥我烦着呢!”舒毅痛骂了一声,踩了一脚油门。
跑车轰地一声疾驰而去。
“呵呵……”看着跑车的背影,郭秋兰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說道,“小混蛋,你真阴!你這個家伙就是怕他埋怨你就這么动几下收他五万元,所以你才故意在试车的时候整他,让他丢了面子只想早点逃离你,是不是?”
孟文天一脸严肃地說道:“郭总,你怎么能這么說,我這個人最光明正大了,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都是有原则的。……,刚才在路上可是真的试车,试发动机的动力,试车的刹车系统,试车的悬挂系统。沒有這些试车,我怎么敢动手改装、改变数据?”
郭秋兰依然笑容不减,說道:“小混蛋就是小混蛋。我信你才怪。”
孟文天說道:“人家出五万元,我就這么动几下,轮到谁心裡都不舒服,是不?我這人心软,万一他又哭又求的,我還不免了他這五万元?……,我……我舍不得啊。”
郭秋兰大乐:“呵呵,你心软?修一辆车要了人家二十二万多還心软,真是笑死我了。你最后這句话還說得差不多,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财迷。可你也不能让他晕成這样吧?”
孟文天苦笑了一下,說道:“我可不知道他会晕成這样啊,开始的时候我可是问過他的,他說不晕车。可他怎么就晕了呢,還說他喜歡飚车,真是奇怪。”
郭秋兰不知道孟文天当时开车有多猛,所以听了他的话,也是一脸的不解,念叨道:“是啊,這么高级的车,自己又是司机,怎么就晕车呢。”
孟文天心裡暗笑,眼睛却扫了一眼车间一眼,笑问道:“還真接到了新业务?”說着,他朝一辆停在修车槽上的小车问道,“什么故障?”
郭秋兰說道:“手刹带刹,放不开。……,沒事,刘文波能搞妥。”
正說着,刘文波、曾宁海先后从修车槽裡爬出来,对站在车边的司机說道:“修好了。”
司机說了一声谢谢,拿出早捏在手裡的十元钱交给了刘文波。
等到小车开出车间,郭秋兰大声說道:“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去‘望江楼’,大家想吃什么随便点,孟文天孟工請客!這家伙手艺高,帮我們都骗了,不請客不行,你们說是不是?”
大家轰然叫好。
望江楼是南岭县最高档的酒楼,价格高、环境好、味道不错。
孟文天吃惊地看着郭秋兰,苦着脸說道:“老板,沒带你這么坑人的吧?我可是来你公司打工的,现在你赚钱却要我這個打工仔請客,沒天理啊。”
郭秋兰笑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不請客?”
孟文天突然想起田启吉打赌输了的事,立马眉开眼笑地說道:“請,必须得請。……,各位同事、领导,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鲍鱼王八燕窝都行。”
大家一齐笑了。
等大家稍微收拾好车间后,郭秋兰跟王大爷說了一声,請他继续值守,吃完之后她会带吃的和喝的過来。
王大爷连忙說不必,他看到厂裡有活干就非常高兴了,還要郭秋兰好好向孟文天敬一杯酒,不是他,汽修厂今天可不会如此扬眉吐气。
王大爷可是知道孟文天沒来时,工厂死气沉沉。别人看他這個看门人都是充满了怜悯,现在业务好了,大家都用羡慕的目光看他,让他心裡充满了自豪。他家裡不缺钱,守门只是打发時間,能让人家尊敬這不就是他工作最好的回报嗎?
所以他很感激孟文天。汽修厂的生意越好,人们越会尊敬他,他活得也越有意思。
再說,自己一個六十多岁的人了,還跟年轻人去酒店凑什么热闹?
安顿了王大爷,郭秋兰带着大家一起朝公交车走去,经過汽修厂门口的公交车直达望江楼门口。
孟文天注意到,当他们从汽修厂出来时,前面一家小商店裡立即走出三個男子,其中两個脖子上分别纹了虎头和蛇的图案。而另一個人则是一個光头,留着小胡子。
這個光头身材魁梧,可谓虎背熊腰,走路故意走着外八字,显得极其嚣张。
他们三人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等他们過后就慢慢地吊在后面。
孟文天有意拖着曾宁海落在后面,等与前面走着的郭秋兰和徐三帆拉开了一段距离,他低声朝曾宁海问道:“你认得后面跟着的三人不?他们是不是三杆子的手下?”
曾宁海开始压根沒注意,听了孟文天的话,他回头想看又不敢,但最后還是回头看了一下,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惊惧地說道:“是的。……,他们不是去奔丧了嗎?怎么又来了。……,那個瘦一点光着上身的好像到我們汽修厂闹過,他们不会是针对我們的吧?”
孟文天冷笑道:“应该是吧。”
他断定這三個家伙是田启吉紧急喊来的。如果天华汽修厂這边一直死气沉沉不做业务,這些混混很可能去同伴家奔丧不会来,有的混混甚至会回家過年,可现在天华汽修厂這边红红火火,想强买汽修厂的田启吉哪安心啊,肯定千方百计把三杆子的混混喊過来,继续骚扰。
县城的公交车還沒有执行无人售票,每台车有了司机還有一個售票员。等收了郭秋兰、孟文天他们车钱放他们上去后,看到后面三人,女售票员感到一阵心悸,不由自主地将头低下,心裡又想要三個家伙掏钱,又不敢出声。
走在前面的纹了老虎头的男子伸手在女售票员脸上摸了一把:“哎呦呦,妹子,蛮水灵的哦,看上哥哥我了,连车票都不要我們买?你放心,哥哥我一定会考虑考虑。”
车上一個站在走道裡准备在下一站下车的中年妇女看到他们后立马慌乱地朝裡面走去,就如避瘟疫一般。
虎头后面一個家伙故意砸吧嘴,骂道:“跑什么跑,也不看你多大年纪了。就你這模样躺到老子的床上,让老子上,老子都懒得上。”
中年妇女委屈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她一句话也不敢說,慌忙走到最后面一张座位上坐了下来,脑袋埋在胸前,一动不敢动。
三個家伙的目标显然不是她,是以沒有追過去,而是慢慢地朝车裡走着,目光一边扫描,嘴裡一边吹着口哨或者阴阳怪气地笑着。
因为车上的人不多,孟文天他们上来后基本都找了一個座位,但孟文天沒有去后面坐,而是站在郭秋兰的身边。
孟文天眼睛半眯着打量這三個家伙。
三個家伙走到郭秋兰前面,放肆地打量着郭秋兰丰满的前胸,透過领口往下瞧。
孟文天不动声色地迎着他们走了一步,正好挡在郭秋兰前面。
“小子!你干什么?”纹蛇头的家伙正要凑近看過够,视线却被孟文天挡住,很是气愤,“滚开!等下我們再跟你好好算账。哼,下面毛都沒有长齐就跟我們三杆哥作对,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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