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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作死的许家爷俩(求首订!!!)

作者:火红年代
第47章作死的许家爷俩(求首订!!!)

  “嫂子,您這病得针灸背后的穴位。您可以去轧钢厂医院,找位女大夫来扎针。您家是轧钢厂的么……不是啊,那您可以去中医院扎针……您要非找我针灸的话,那得您丈夫在场才行。不是我封建,实在是人言可畏。”

  “婶子,您也可以针灸,针灸好的快一些。不過您得让叔,或者您儿子、闺女過来一位……您不吃亏?您不吃亏也不成啊,人言可畏,我都吃過一次亏了。您不知道吧,前儿晚上……算了,一言难尽。”

  “别一言难尽啊,我們都听說過了。嘿,你们院這一大爷可真不是东西……”

  “哟!您可千万别這么說,我們院一大爷是大好人!不過往后我也的确得多留点心,婶子,還是找個人来看着吧。”

  “妹子,你做针灸,得让你妈妈来在旁边看着才行……這個真不能通融……嫂子?伱嫂子来看着也行。”

  李源房间内,几乎每個强烈要求他针灸的病例,都会发生类似的对话。

  中院内,不少婆子、媳妇聚集在一起看热闹。

  小年轻们就更别提了,好似李源房间裡不是在看病,而是在上演活春公……

  如傻柱、刘光齐、阎解成等一众未婚青年,简直亢奋。

  唯有易中海,一张脸始终比他家锅底還黑。

  人果然不能犯错,错处一旦被小人抓住,那就得沒完沒了的鞭尸啊……

  就抓了一次破鞋,后果比他搞破鞋還严重!

  這回贾家倒是离奇的很,连贾张氏都沒阴阳怪气說赖话,還骂那些看热闹兴奋的乱嚼舌的妇人:“一個個都黑了心的,這医生针灸你们也能看脏眼,心裡都是藏着脏东西的!又沒良心,又黑心!”

  大家当然知道這是为了什么,秦淮茹得了心脏病,沒钱去大医院看,就想让李源免費针灸治病。

  所以贾张氏怕别人传闲话,临时把道德素养提高了不少。

  她的话沒人听,反倒更来劲了,說起让人脱了上衣露出脊背扎针的事,啧啧啧!

  不過随后一大妈就发话了,她难得开口院裡的事,众人就给面子多了。

  一大妈劝道:“都积点口德,咱们院裡能有個给咱们娘儿们看病的医生,难道不是好事?源子還是個好孩子,十来岁到咱们院裡,也算是咱们大家伙看着长大的孩子,不是更放心些?何况人孩子多好啊,给街坊看病不要钱。

  你们将来谁能保证一定就沒個毛病?人吃五谷杂粮,谁不生百病?

  难道還和過去一样,在家藏着掖着,慢慢等死?”

  现在国人的平均寿命才四五十啊,哪有不生病的?

  易中海魔怔了一样急着寻摸人给他养老,就是他估摸自己活不了太久,已经是老人了。

  当下绝大多数人害了病,要么沒钱治,要么沒地儿治,要么不好意思治。

  眼下大院裡出来這么一位医生,尤其還擅长妇女科,对女人来說肯定是天大的好事。

  几张婆婆嘴不好意思的消停下来,转而夸起李源来……

  秦淮茹說好话:“一大妈,怪不得源子說這個院裡最相信您呢,一直就听他說您是好人善人。”

  這话,让一大妈心情愉悦。

  她摆手谦虚笑道:“我就一個不识字的老太婆,只是沒害過人,算不上善人,是源子他心善。”

  秦淮茹抿嘴笑道:“您客气也沒法子,他就信您。等晚会儿,我還得麻烦您帮忙出個面。不让您白受累,明儿我帮您洗衣服!”

  贾张氏母狗眼看了她一眼,不過好歹沒吭声。

  這儿媳妇虽然是個农村的,她一向看不上眼,可凭良心說,一直以来做的都挺好,四合院裡也是人人夸赞,连一個骂的也沒有。

  她本来還指望秦淮茹给她生上七八個孙子呢,谁知道和一大妈害了一样的病,心脏病!

  老天爷,贾家真是遭了霉运了,摊上這么個儿媳妇。

  這是老百姓家裡能看得起的病么?

  幸好有李源那個大傻子,不要钱给人看病,现在就指望着能不花钱把秦淮茹的身体调理好,所以对這种吃裡扒外的事能忍忍就忍忍,以后再算账……

  一大妈笑道:“不用你洗,你见天已经够忙了,洗那么多。我就在那坐着,也不忙累什么。”

  贾张氏忽然道:“一大妈,你這心脏病真的好了?别被人给哄了。”

  這话說的有些难听,配上贾张氏狐疑的母狗眼就更难听了。

  一大妈强笑了下,道:“好多了,不憋闷,也不痛了。源子的水平是真好!”

  贾张氏看起来還有些失望,撇撇嘴道:“二百块才得六十四丸药,這药比金子還贵,水平能不高嗎?不過我家可吃不起!我要害了這個病,指定不浪费這么些钱。”

  秦淮茹低头不语。

  虽然从来沒指望過,可真听着自家婆婆這样說,心裡還是难受。

  她任劳任怨的伺候了小十年了……

  周围人却纷纷点起头来,還别說,真比金子都贵。

  一條小黄鱼一两重,也才一百块钱。

  两條小黄鱼才能买六十四丸药,那些药加起来也沒一两重,可不就是比金子還贵。

  一大妈心情低落,叹息一声道:“是啊,比金子還贵,我也吃不起几回了。”

  不是她沒同情心,這药太贵了,真沒法送人。

  她是心善,可也沒心善到往外送金子的地步……

  一直默不作声的易中海道:“先不想這些,你吃了一回药,這两天都不难受了,可见药效不差。要是吃一回药能管十天,那就值!”

  一副药能吃十次呢,要是一次吃四丸,就能吃十六次。

  一次管十天,也能管上一百天到半年。

  差不多,能吃得起。

  他一個月九十九块五的工资,再加上一些其他补助,能有一百零五块,扣出老两口的生活费,刚好够。

  易中海忽地皱眉,反应過来這個账该不会李源那小子也是這么算的吧?

  刚好把他每個月富余的钱收走……

  贾东旭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易中海說的轻巧,一個月九十九块五当然供的起,可他却供不起。

  而且,他觉得易中海也不该這样糟蹋钱,要是钱都拿去买药了,那還怎么接济他……

  他妈還想让他生上七八個儿子,可别說七八個,就是眼下這两個都快养不起了。

  贾东旭暗自寻思,得想個法子,解决這件事……

  ……

  后院西厢房,许家。

  许大茂听到许福贵打听回来的消息后,马脸上的眼珠子睁的老大,道:“宫寒?真不容易怀孕?”

  许妈倒吸一口凉气,道:“医生真這么說?”

  许福贵皱着眉点了点头道:“這還能有假?人家說了,這是妇人病裡经典的方子,治的就是這個病。不過,他沒看過脉案,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许大茂道:“估计不轻,不然源子不会不說。要是轻的话,他就說小毛病了。”

  许福贵闻言,颇为惋惜的叹了声,道:“唉,错過這個,可就太可惜了。”

  许大茂心裡也在滴血,娄家多有钱啊,他家连自行车都沒买呢,娄家多少年前就有小汽车开。

  他家住的是四合院裡的两间房,人家有自己的洋房别墅。

  要是能娶到娄家公主,人家指头缝裡漏出一点来,都够他吃一辈子的。

  一咬牙,许大茂道:“爸,我觉得還是得娶娄晓娥。至于孩子……在外面找個农村丫头,给点钱偷偷生了,到时候再抱回来养,不也一样?可要是過了娄家這個村儿,可再沒這样的好店了!”

  许福贵听了,目光深沉的盯着许大茂看了会儿,道:“你确定?”

  许大茂连连点头,道:“当然!”

  许福贵轻轻呼出口气,道:“既然這样,咱家就好好想想法子!”

  许大茂脸色纠结道:“可那娄晓娥好像看不上我,眼裡就盯着源子呢。”

  许福贵冷笑一下,道:“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好赖?让你妈多往娄家跑一跑,跟娄夫人說,李源那小子人品不正,借着给人看妇科病的机会,往人家身上乱摸乱抠,恶心着呢。”

  许大茂来灵感了,激动道:“爸,干脆也别传谣了,花钱找個半掩门儿的窑姐過来看病,进了门等看病的时候就开始脱衣服闹起来,源子非倒大霉不可!”

  许福贵无语的看着自家這個蠢儿子,好奇问道:“你不是和他称兄道弟嗎?”

  许大茂嗤笑了声,发狠道:“那是沒碍着我的时候,碍着我了,谁他么认他是兄弟。”

  许福贵摇头道:“你啊,狠是够狠,可不够聪明。你当那小子是沒根脚的?他师父是中医科科长,他师父的男的是医务处的副处长,最近又搭上了聂副厂长,只要一下弄不死他,惊动了保卫科或者派出所,一查就能查出窑姐儿的身份,那娘们儿的嘴還不比她的裤腰带還松?到时候牵扯出咱们来,怎么死都不知道。”

  许大茂听了,惊出一身冷汗来,连连点头道:“爸,您說的对,這事是不能做绝了。我刚說的也是气话,也沒真想置源子于死地,只要他不碍我的事就行,我還真喜歡和他当哥们儿……

  就按爸說的办,妈去娄家說,我再花点小钱,让外面街道上的青皮混混们到处传传。這种消息,传的最快。用不了两天,源子的名声就得臭了。不对,我先让人去传,等源子名声臭后,妈再去娄家說。娄家让人去外面一打听,就全乎了。”

  许福贵闻言,露出些许笑容来,点了点头夸赞道:“不错,這样才比较周到。不過,你在人前不能露相。尤其是不能在厂子裡說,你說了就要留下痕迹。在外面倒還好,不是工厂的人,近不了前。

  和源子那边,该亲近還得亲近。那小子的医术,是有些邪乎,往后咱们家說不定能用得到。等你成了亲,我就把轧钢厂放映员的活儿倒给你,让你接班。我去电影院找了個位置,和你妈搬到那边去。你在這边生活,和那小子处好关系,差不了。”

  许大茂闻言,竖起大拇指笑道:“爸,您還真是高!”

  ……

  等今天的病人看完后,還不到十点。

  打外院的人看病要二斤白面后,看病的人明显少了一大截。

  李源都在寻思,是不是降降价?

  倒不是为了赚這些粮,而是想多些病人练手。

  每天自我感觉中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进步着,這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人数少了,进步的感觉就慢了许多。

  不過又觉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日子還长,不急于一时。

  他现在的学习强度,已经是前世十倍都不止了。

  倒是许家那两個狗东西,在算计什么呢,這负面情绪简直滔滔不绝,巅峰时的数字都快突破天际了……

  “源子,你這是……忙完了嗎?”

  李源接诊完最后一個病人后,走出房间来活动了下筋骨,此刻中院裡坐着的,除了贾家人外,就只有易中海、一大妈和三大妈、何雨水,以及傻柱、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了。

  看到李源走出来,秦淮茹连忙问道。

  她声音不大好,听起来有些虚弱,一手捂在心口,看起来不大好受的样子。

  但李源却很清楚,她应该沒那么痛苦……

  奶奶的,又在卖惨。

  不過她的病症确实挺有学习意义,李源也不愿错過,便点了点头道:“秦姐你再坐会儿,我活动一下,手指都僵硬了,不好下针。”

  秦淮茹還沒答应,傻柱却催道:“源子,還等多久啊?秦姐都等半天啦,你瞧瞧,人疼的都快站不住啦,你還好意思歇?”

  卧了個槽的!

  何雨水站起来就怼道:“傻哥,你当源子哥是铁打的呀?看病不累人?源子哥都說了,手僵的握不住针了,万一给贾嫂扎坏了,算谁的?”

  傻柱被怼的沒脾气了,别的倒罢,最后一句他扛不住,认栽道:“得嘞,算我多嘴!”

  许大茂坏笑道:“可不就显得你多嘴,人家东旭都沒吱声的,到底谁媳妇啊?”

  傻柱大怒,举起拳头就要捶:“孙贼,你他妈会不会說人话?”

  贾东旭也骂道:“你他么一家子坏种,今儿非教你做人不可!”

  见两人一前一后堵了過来,许大茂忙請援兵:“源子,你看他们俩……欺负人啊!”

  李源似笑非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道:“大茂哥,你說你這让我怎么帮?都是自家哥儿们。前几天虽然和东旭過不去,那是因为他不对。打完闹完也就翻篇儿了,之后還是哥儿们。

  现在可是你的不对了,哪有這样糟践人家媳妇名声的?你要和东旭過不去,你骂他啊,骂人媳妇儿干嗎?”

  许大茂傻眼儿了,沒想到李源居然不帮他。

  這一傻眼儿,被傻柱、贾东旭堵上了,按倒就是一阵爆捶。

  笑眯眯的看着這一幕,李源招呼着阎解成到跟前,悄声嘱咐了几句。

  阎解成听完后,眼睛登时一亮,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许大茂,点了点头……

  李源拍了拍他的肩膀,见易中海叫住了傻柱和贾东旭,许大茂狼狈逃窜后,他朝庭院說道:“一大妈,您和秦姐进来吧。很快,半小时就好。”转头又对贾东旭语重心长道:“东旭,我方子都开了,给你媳妇买点药吧。我這看病不要钱,已经给你家省不少了,你药钱都不舍得出?一大爷可是你师父,你得学啊!”

  贾东旭老脸一红,笑的有些尴尬,道:“不是我不给钱买,是你秦姐自己不愿买。”

  李源叹息了声,倒沒說什么难听话,尽管如此,仍收到了好大一笔负面情绪值……

  傻柱则不客气道:“扯淡!抠门儿抠的连老婆抓药的钱都舍不得掏,东旭,我原来以为三大爷是咱们院儿最抠的人,還叫他阎老西儿。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你才是最抠的,往后别叫贾东旭了,叫贾老抠算了。”

  贾东旭脸色铁青,觉得一院子人都在看他笑话呢。

  好在秦淮茹出面了,气骂道:“傻柱,你說的什么话?你再這样,我可真生气了!沒你這么說话的!”

  傻柱冤枉道:“我是說,实在不行我借您些钱去抓药……”

  易中海闻言赶紧拦在暴怒的贾东旭跟前,责怪道:“柱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往后說话自己寻思寻思,這是你该說的话嗎?”

  傻柱有些懵,道:“一大爷,我說什么了?不是您常教我,让我多帮衬帮衬东旭他家嗎?秦姐病成這样,东旭连一毛钱都不愿出。我看不下去,想做点好事,還做差了?一大爷,话又說回来,您還是贾东旭的师父呢,您得教他怎么做個人才行……

  别的咱不說,一大妈這心脏病,您一副药花了二百,磕绊儿都不打一個就给了吧?

  一副药還嫌不够,又拿了五百块来买药。

  欸,這才是让人尊敬的男人,真正的男人!

  您不能光自個儿做,也教教他啊!”

  說罢,牛气冲冲的调头走了。

  易中海都沒话說,贾东旭气的面色铁青,贾张氏在背后痛骂,傻柱却跟沒听见似的,颠颠儿的回屋了。

  李源啧啧乐呵着看完大戏,让一大妈和秦淮茹进了屋,随后关上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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