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把奸商的脸都丢尽了 作者:未知 司机牌技不错,赢了一点钱,晚饭吃的很潦草,吃完继续,這次战场在王大成家,王大成的父亲和几個叔叔都爱這口。张金生陪着父亲喝了几杯酒,妹妹雅慧去写作业,母亲去隔壁看格格阿哥们。 边吃边聊,话题很快转到了父亲成立的筑路队上,父亲抱怨說,筑路队组建了,投入不少,结果干了一個活就沒事干了,干了的那個活钱還沒拿到。张金生问有沒有活动,父亲道:“那還用說,局长、副局长都打点到了,就卡在财务科的一個姓赵的科长手裡,总是說沒钱,给他送礼也不受,油盐不进,搞不明白他的底细。” 张金生问了原因,說:“我有個大学同学是交通局的,我回头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父亲试探着问张金生可不可以进城打工,做個保安或搬個砖什么的,张金生给他倒了一杯酒說:“打工不是长久之计,您這么大年纪了,能不离乡就不离了吧。再說,這件事怎么回事還沒搞清楚呢,這就打退堂鼓也不合适吧。”父亲笑笑說:“我們這辈人老了,沒给你们留下什么,一切就靠你们自己了。金生啊,有句老话說的好:闷声发大财,還有句叫财不外露,做事要高调,做人就不能太张扬了。” 张金生脸一红,說了声知道了。 二日一早,吃過早饭,母亲换上新衣裳被张金生连哄带骗推上车,五点启程,七点不到就到了南州市,张金生本来要請假陪母亲去医院,母亲却死活不肯让他請假,张金生只好把父母送到省立医院,在门口买了点早点给他们,让他们坐在大厅等着挂号看病。 司机昨晚赢了点钱,又收了几只老母鸡和一筐土鸡蛋,农村人实在,价格要的真不贵,东西也确实是老东西,心裡一高兴,就免費先送张金生回学校,再送王大成去上班。 紧赶慢赶,总算赶在太阳升起前来到操场,升完旗,朱勉铃走過来,表达谢意。张金生說:“都是同学干嘛那么客气,本来打算昨晚接你一块走的,你說你走了,我才留到今早走,紧赶慢赶,好狼狈啊。” 朱勉铃笑了笑,忽然红了脸,低头笑了一阵抬起头說:“我妈误会了,說你是我男朋友,我只能自证清白了,所以就走了。是不是很可笑。” 张金生道:“這不可笑,能做你的绯闻男友,我個人感觉很荣幸。” 朱勉铃瞪了他一眼,一会又笑着說:“我带了些土特产,回头带给伯父伯母。” 张金生道:“我父母来你都知道,你是搞情报出身的,是哪個出卖的我。” 朱勉铃抿嘴一笑:“你自己猜。” 中午一上完课,张金生就打车到了省立医院,在大厅见到父母,母亲耷拉着脑袋,张金生不觉一阵心惊肉跳,前世他母亲因为慢性疾病在2010年去世,当时医生很痛心地說若是早两年来医院检查就沒事了,所以张金生重生之后就下了决心赶紧挣钱,在2004年左右带母亲去国内最好的医院,彻底根治顽疾。 现在看這個计划完全可以提前,早在来南州之前他就跟父亲商议過,等明年雅慧初中毕业的时候就送母亲去治病,钱已经到位,现在只缺人手照顾。 张金生不敢提病的事,就问父亲:“妈這是怎么啦,钱包丢了?”老爹气哼哼道:“牙疼,医生建议拔牙,她怕疼。” 母亲抬起头来說:“你儿子才怕疼,我是心疼,三百多块呢。” 张金生咬牙切齿道:“吓死我了,我以为要三万呢。”于是拉开皮包,拿出刚取的五千块钱给父亲:“我們先吃饭,下午再看。”父亲把五千块钱在手裡捏了捏,微微叹了口气,塞进皮包裡。对老伴說:“早叫你把牙拔掉你不听,中午我点一桌子鸡鸭鱼肉,我馋死你。”张母抬起头道:“你信不信我回去就找小红麻烦。” 张金生的父亲脸色大变:“你敢。” 张金生沒料到父亲這么快就翻脸,忙问:“小红是谁?” 张母說:“让你爸自己說說你小红阿姨是谁。” 张金生问:“爸,你外面有人啦。” 张父吹胡子瞪眼道:“对,我给你又找了個后妈。” 一家三口的争吵已经引起很多人的注意,想到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张金生不敢再问。 中午在附近一家大排档吃饭,张父赌气点了一桌子鸡鸭鱼肉,不管老伴、儿子,只顾自己吃,张金生又点了几個酥软一点的菜,张母心疼钱,嘀嘀咕咕的,张金生知道老娘一旦进入唠叨模式就很难退出,连忙转移话题问:“妈,小红阿姨到底是谁。” 张母瞄了眼丈夫,恨恨的說:“也不知听哪個王八蛋胡說八道,养了一只大红公鸡,說可以保家业兴旺,财源广进,宝贝的不得了,天天在家当大爷供着。” 张金生扑哧一笑,传說中的“小红阿姨”原来是這么個孽畜。 张父被人揭了老底,脸上挂不住,连声說:“吃饭,吃饭,一桌子好酒好菜也堵不上你的那张破嘴。” 见丈夫被自己降住,张母得意洋洋,哼哼道:“所以他一惹我不高兴,我就說要找你小红阿姨的麻烦,轻则我拔它几根毛,重则我拿菜刀吓唬它。我一吓唬,你老爸腿就软了。” 张金生道:“妈,爸都這么大年纪了,以后别动不动让他跪搓板,传出去让人笑话。”张父扬起了筷子要抽张金生,张金生立即又改口训斥老娘:“妈,你以后别跟小红较劲了,這叫发财鸡,很吉祥的动物,伤了对家运不好。”张父道:“听到了吧,听到了吧,你儿子也這么說,回家好好供着吧你。除非你老不正经,打算毁了這個家然后改嫁。” 面对這样一对“老不正经”,张金生只想說:你们随意,开心就好。 张金生其实沒有丹江县交通局的同学,初中、高中、大学都沒有,不過陈墨就有,陈墨的一個姑父就是县交通局的,经過陈墨打听,结果很快出来,原来這位赵科长是从乡镇调到交通局的,原来是位歷史老师,学伟人读《资治通鉴》,十数年寒暑竟也让他读出個道道来,为人十分谨慎,過账千百万手裡不沾一分钱,不過這并不代表他就不贪,他的手段很隐秘,他的一個小姨子在余江市开了一個服装店,卖女装,价格标的极高。 做的是愿者上钩的买卖。 张金生心领神会,就把這個消息告诉了父亲,叮嘱他尽量不要出面,去的人也别提其他的,就是买衣裳,然后通报自己的姓名就好,老乡见老乡,聊聊家常留個姓名不犯法吧。 這天张金生刚上完课就被曹梦阳拉上去了香江别院,车上還有谢莲华母子,谢莲华一见面就死瞅张金生,把张金生瞅的颇不自在。不得已就问什么缘故,谢莲华說:“你老实交代,究竟帮你舅窝藏了几套房子。”张金生问曹梦阳:“我要說实话嗎?”曹梦阳說:“谢老师面前你最好老实点,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谢老师還是很通情达理的,這裡也沒有老虎凳。” 张金生說:“我坦白,一套都沒有。” 谢莲华在张金生胳膊上拧了一把,說:“要是让我查出来你俩有猫腻,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金生早已经抱起他家的张虎头作掩护,顾左右而言他了。 香江别院位置虽然有些偏,但周围环境真沒的說,傍山靠水,空气清新的让人不忍大口呼吸。這裡已经开发成型,但开发商却倒在了下载完成99.99%的时候,說来殊为可惜。 谢莲华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裡,抱着儿子游山玩水,显然已经把這当成了家。 曹梦阳也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妻子是穷人家出身,见到這样的好山好水,不喜歡才怪。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参观了目标别墅,曹梦阳請了建筑方面的朋友具体把关,众人看了都啧啧称赞,连声說這年头风气太坏,真心干实事的人不得好下场。 說到动情处,众人面朝东方,为那位跑路的开拓者三鞠躬,表达对他追思和感谢。 卢志轩夫妇,郭经理夫妇,王大成也来了,参观完毕之后,众人一致决定报名参加拍卖会,用自己的满腔热忱去公平竞争。 难得相聚,就在一起吃了個饭。 结束回城的时候,张金生接到沈嫣红的电话,她回南州来了。 沈嫣红已经决定留在南州,重头再来。张金生接受她的意见,高起点开始他们的新事业。沈嫣红的理念跟张金生不同,用她的话說张金生是土包子出身,走的土八路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先打游击战,再打运动战,等攒足了本钱后再攻打城市,最终实现万裡江山大一统。但她說這個套路不适合她,她更喜歡指挥正规战,在正面战场上对攻。 张金生同意沈嫣红的见解,打游击起点低,成本小,但缺陷太多,发展太慢,是不得已而为之,想当初老子起兵时,要枪沒枪,要人沒人,不打游击就只能窝在家裡抱孩子。而今不比昨日了,有点小钱有几條破枪,完全可以忽悠几個烂仔拉虎皮扯大旗。 当然最主要是有沈嫣红這個业内精英,张金生当初是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往前趟,完全沒有任何经验。沈嫣红就不同,走過的路再走一遍,终归要容易的多。 在這個新的领域内沈嫣红是主导,他是学生,学生应该虚心接受老师的领导。 商议的结果是沈嫣红出资十万元,张金生出资五万合作成立树人教育机构,业务涵盖教育培训,教育咨询,以及与此相关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