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情到深处自然浓
不会是上次的原因,有了心理阴影吧?
“公子,茶儿愿意给您侍寝。”
這时茶儿两條玉笋般的手臂勾着秦飞脖子,眼帘微合,面颊透红,就像一颗熟透的蜜桃,无比诱人。
秦飞再也难忍心中浴火,抱起她就走到床上……
不行,還是不行。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下来,他的面色变得苍白如纸。
“公子,您還沒有好嗎?”
听着可人儿的蜜语,秦飞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折磨?也许這就是两者的极点。
努力好几次,终沒有效果,秦飞放弃了。前一次他沒有在意,但這一次,他突然意识到了問題的严重性,如果自己真是有這种病,那后半辈子可就沒得過了,早点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男人,就這么点需求還无法满足,即使拥有千金万金又如何?活着還有什么意思呢?
穿好衣服,茶儿靠在他怀裡,听着他的心跳,用默默的温柔安慰着他。
两人就這样拥抱着,秦飞心中五味杂陈,不知不觉脑海中出现一首前世时常听到的歌,嘴裡哼唱起来。
“学不会也做不到,做不到也忘不掉,忘不掉還不敢要,真是可悲又可笑……”
茶儿听的很认真,也很惊奇,這种曲這种词,她還从未听過。
“公子,這首曲叫做何名?”
秦飞想了一会儿說:“再也不会遇见第二個你。”
“茶儿不懂何意。”
這种流行歌曲本来就沒深意,只是旋律好记,歌词简单而已。秦飞解释了一遍,茶儿似懂非懂,心想公子怎么什么歌曲都会,他到底有多神奇呢?
晚上,秦飞就留宿在了茶儿闺房,两人說着情话,相拥而眠。第二日,他离开的时候,老鸨在门口拦住了他。
“秦公子,茶儿卖艺不卖身,你现在可把我女人害惨了。”
秦飞岂能不知她的心思,对眼中只有钱的人来說,她的全部思想都在围绕着钱而转,“說吧,怎么個惨法?”
“你可知道有多少人花重金买茶儿初页,你就這样把我女儿给毁了,难道不算惨嗎?”自从老鸨知道秦飞乃秦家长孙以后,时刻想着宰他一笔,今日总算找到了机会。
“呵呵,你知道我最在意什么,秦家最在意什么嗎?”秦飞反问。
“你什么意思?在意什么?”
“名声,你要是有证据可以随便說,但沒证据,乱造谣,不仅我不饶你,秦家也不会放過你。”
秦飞冷笑着。在秦州,還真沒有人敢惹秦家,老鸨当然能意识到這個問題,不過能够开起一家秦州最大的青楼,沒有点背景可是不能的。
老鸨年轻的时候也不是個简单人,号称秦州第一美,迷得不少公子少爷神魂颠倒,其中就有秦剑虹,马宜城這些大家族的公子哥。虽然现在徐娘半老,但這些家族的掌门人谁不给她面子,暗中還护着她。
所以老鸨并不被秦飞唬住,她冷冰冰的說:“证据?在一起睡了一晚上,难道還不是证据?不要用秦家来吓唬我,就是你爷爷来了,也得给我点面子。”
秦飞心智何等聪慧,立刻从她话音裡听出他俩关系不简单,他呵呵一笑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好,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赌?”
“打赌?赌什么?”老鸨有些纳闷。
“就赌茶儿的初页,失還是未失?”
“你暂且稍等。”老鸨立刻将茶儿丫鬟紫鹃叫来,偷偷问她,紫鹃红着脸很肯定的說:“我亲眼看到他俩,他俩在一起,而且姑娘,姑娘還哼了……”
“那就好。”老鸨求证之后,心中有底,走到秦飞跟前說:“我和你赌,如果茶儿真失了初页,你陪我黄金五千两,如果未失,老生赔你五千两。”
“沒問題,一言为定。”秦飞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见五千两黄金在向自己招手。
满雨楼就有老婆子专门验這個,叫做验身婆,老鸨叫来以后就要进院子去验,秦飞却是拦住她說:“本少爷希望你不要使诈,否则我会用我另一個身份让你悔不当初。”
验身婆不解的望向老鸨,后者也是满眼诧异,突然她就想起来,前不久流传出秦家的傻儿开智,做了驸马爷的消息。
瞬间脸色大变,心裡七上八下的,赶紧对验身婆叮嘱了一番,要她如实去做。
验身婆进去沒一会就出来,禀报說:“茶儿姑娘,仍乃处子之身。”
“什么?”老鸨大失所望,差一点跌掉,她想不明白两個人都光身子在一起了,怎么可能?
如果她知道秦飞有那個病,肯定想死的心都有了。当然秦飞可不会說出实情,他笑着伸出手:“不要将人想的都那么色,我和茶儿姑娘在一起清清白白,现在拿钱吧。”
老鸨垂头丧气的从怀裡掏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张递给秦飞說:“五千两银子,拿好。”
“喂喂喂,你搞错了吧。”秦飞差一点拍她一板砖,如果有砖头的话。
老鸨得意洋洋的說:“沒错,老生刚才說你输了赔我五千两黄金,要是老生输了,赔你五千两,這個五千两是银子。”
秦飞仔细回忆一下,好像真是如此說的,立刻心喊上了当,姜還是老的辣,這句话千真万确。
還要辩解,老鸨阴森森的說:“五千两银子算老生解了霉运,从今往后不要再来這裡,否则我会放出风去,试想一個准驸马爷天天泡在青楼裡,這话要是传入宫裡,你会怎样?”
秦飞到吸了一口冷气。的确,传入宫裡,再被马宜城加油添醋,皇上一发怒,自己還不死翘翘。
“呵呵呵,算你狠,告辞。”
秦飞赶紧离开了青楼,老鸨這句话算是给他提了醒,现在他身份特殊,可千万得注意這些细节。
……
白天,他在房子裡待了一天,他感觉自己過的有些混乱,需要好好理一理头绪,确定自己的人生道路。
晚上的时候,阿瑶进来给他铺好被褥,看他還在油灯下写着什么,便劝道:“少爷,该去洗澡了。”
闷了一天,身上已经被汗湿透,秦飞点点头,钻进厨房裡阿瑶早已经烧好热水的木桶。
阿瑶解开他的发束,给他肩膀撩上热水,一边搓着身上的灰,一边說:“少爷,您可不要太劳累,以前阿瑶和您在山谷裡住,虽然有时候吃不饱饭,但過的很简单,从来都不操心的,自从来到城裡,我发现您很累,感觉一切都变了呐。”
“還不是为了让你過上好日子,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秦飞笑笑。
“少爷,您說的真好听,阿瑶就喜歡听你念诗。”
洗着洗着,水花溅湿了阿瑶的衣服。秋后天气热,她穿的本来少,又是一個做事大大咧咧的女孩,自己快变成透明的了都不知道。
秦飞在一回头的刹那,可就看了個目瞪口呆。因为住在一個房间,平日裡他倆也沒少撞见**,可昨夜秦飞恰好近過女色,今日特别敏感,一下子就感觉喉咙发干,胸中一团浴火怦怦跳。
不得不說,阿瑶的身材真不错,十八岁的姑娘,发育的特别棒,尤其這种若隐若现的视觉效果,直接触动到男人的特殊神经。
不過,他還是沒有任何烦应,哪怕是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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