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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什么狂蜂浪蝶都有

作者:冬歌
临近中午的时候,阿瑶回来了,虽然舟车劳累,但是脸上明显挂着兴奋,看见秦飞便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

  “少爷,萧姑娘对您念念不忘哩,她看了您写的那首诗词,虽然沒有說什么,但是我能看出来她很感动,因为她都流眼泪了。”

  “就這些嗎?你们住了整整两天,沒有再說什么?”秦飞很想知道萧诗涵的近况,其实還是過意不去她孤苦一人的生活。

  “其实我們只住了一天呀。”阿瑶歪着脑袋說:“少爷,萧姑娘邀請您到她家做客,她会亲手做一些糕点让你吃,到时候你可要把阿瑶带去,好嗎?”

  “就知道吃。”秦飞敲了她一下脑袋,心裡涌出一股温暖,甜甜的,“咦,对了,既然你们只待了一天,那昨天又去哪裡了?”

  “飞哥,昨天我去找我表弟了。”震三虎這时走了进来,在他身后還带着一群人,大约二十来個,领头是一位身材又低又矮,就像矮冬瓜一样的魁梧汉子。

  “這就是我表弟震三豹。”震三虎介绍道:“三豹,這就是飞哥。”

  “震三豹,见過飞哥。”矮冬瓜上前抱拳行礼,一对拳头就像酒坛子那么大,浑身上下满是肌肉,一看就是個肌肉男。

  “震三豹?”秦飞感觉這兄弟俩的名字真搞笑,再看此人脸上带着憨厚,不像奸佞之人,心生欢喜,說道:“既然是三虎表弟,今后我們就是弟兄,跟着我好好干,只要我有一口饭吃,就不会让兄弟们饿着,但是也有一條很关键,既然不再是山贼,就把你们的以前都忘掉,从今开始重新做人。”

  說完又对震三虎說:“三虎,他们就交给你管,工作什么的也由你自己来安排,但最关键的是要将我們的规矩每天讲给他们听,要让它们都背诵下来,這是非常重要的,俗话說,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我這裡就要遵守我的规矩。”

  “飞哥放心,我保证让他们三天之内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震三虎信誓旦旦的保证。

  对他,秦飞還是很放心的。

  目前一下子多了二十来個人,小院子根本住不下,還得尽快将萧诗涵家的老宅子买回来才行啊。

  “三虎,安排兄弟们暂时住到吴蔚家的老房子裡,那座院子我已经买下了,现在是我們的。”

  看到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去干活了,秦飞很是欣慰,刚才被其他事情打扰沒有仔细了解萧诗涵近况,于是将阿瑶叫到屋子裡,再次问了起来。

  “少爷,阿瑶能看出来,萧姑娘对您可是一往情深呐,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秦飞瞪着眼睛,這小妮子說话越来越古灵精怪,還会打哑谜了。

  “只不過现在追求萧姑娘的人很多,其中不乏公子书生呐。”阿瑶歪着脑袋,很认真的說:“比如,我們昨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就有一位什么京城来的什么大公子,就来找萧姑娘。”

  秦飞眨眨眼睛,带着疑惑說:“也许,人家是来求医问药的吧。”

  “什么求医问药,我一眼便看出那個公子不是好人,看着萧姑娘的眼睛都色眯眯的,而且小姑娘对他還很客气,請到了自己的闺房裡。”阿瑶描述完又說:“所以少爷你可得抓紧了。”

  “卧槽,還有這种事?”秦飞心想暂且抛過萧诗涵才貌双绝之外,這倒是印证了寡妇门前是非多,這句老话。在如此落后的时代,這种才女是可遇不可求的,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其他人捷足先登,一定要将她收归房中。

  一想到萧诗涵正在被某個少爷公子纠缠,秦飞就觉得心中来气,他恨不得插上翅膀,赶紧飞到杏花村。

  “阿瑶,会骑马嗎?随我再到杏花村一趟。”

  阿瑶累了两三天,正在脱掉外衣准备美美哒睡一觉,听到秦飞如此着急,撅起嘴巴不高兴的說:“少爷就从来沒将阿瑶這么关心過。”

  “谁說沒有?”秦飞坐到阿瑶床上,一只手从她腰间穿過,轻轻一拉,将她揽入怀裡,闻着她的秀发,忍不住在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温柔的說:“萧姑娘和你不一样,你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我的人,咱俩一起长大,亲的不能再亲了,而萧姑娘還是個外人,孤苦伶仃,命运多难,我不抓紧就会被坏人骗走。”

  “啊,那位京城来的公子是坏人?”阿瑶一下子坐起来,赶紧穿起了衣服,她虽然和萧诗涵只待過一天,但对她很有好感,也对她的身世很是同情,听到坏人要骗人走,她可着急了。

  “我敢保证肯定不是啥好人,否则怎么会色眯眯的看她?”秦飞拍拍她的脑袋,“赶紧走吧,不然可真就迟了。”

  “可是我不会骑马呀?”阿瑶焦急的說。

  “不会也要装会,不会骑总会坐吧,我抱着你。”秦飞說着已经走出屋子,让震三虎备了匹好马,将阿瑶抱在怀裡,策马向城南进发。

  要說骑术,秦飞也是新学会不久,不敢骑的太快,一個时辰之后,两人来到了杏花村。

  他直接轻车熟路的来到萧诗涵小院,将马儿拴在院外的马槽上,带着阿瑶走进院中。

  “站住,什么人?”突然从院子裡窜出来一個人,拦在两人面前。

  秦飞打量一眼此人,穿着一身普通的劲服,应该是位仆役。

  “怎么,本少爷来自家院子,還需要你一個外人管?”

  仆役看到秦飞一身素装,和少爷這個称呼格格不入,以为是什么滥竽充数者,厉声喝道:“马上滚蛋出去,否则你连你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有句话叫人狂沒好事,狗狂挨砖头,我看现在我面前就有一只狗准备挨打了。”秦飞嘴裡懒洋洋的說着,故意挑衅对方,眼睛却丝毫沒有放松警惕。

  “你敢骂我是狗,讨打。”這名仆役也真够大胆,提起拳头就向秦飞扑来。

  秦飞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先用言语挑衅对方动手,然后再狠狠的揍他,這样也就揍得合情,揍得合理。

  对付這种武艺不高,空有一身蛮力的莽夫,简直就是玩過家家,他身材根本动都未动,找了個空挡抬腿就是一脚。

  嘭,仆役就像一颗皮球一样滚了出去。秦飞自从训练体能以来,身体力量不是一般大,普通人挨了一重脚,非伤及残。

  然而這個仆役不是一般的硬气,挨了一脚,又爬起来向秦飞扑来。毫无疑问,他又是一脚。

  又爬起来,又挨一脚。

  秦飞一连四脚,仆役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但最终支持不住,噗通摔在地上。

  “记住,以后不要這么狂。”

  教训完以后,秦飞进入院子,走到小楼前,听见楼上传出一对爽朗的笑声,有男子的声音,也有女子的声音。

  不会吧,這么快就将萧诗涵搞到了手?就连我都沒见她這样笑過。

  心中不爽,秦飞就在楼下扯开嗓门唱道:“此生只为你一眼,愿错過繁花三千,斑驳锦绣天地间,独爱你素颜,撩拨我心弦,目送你渐行渐远,留一幅未完整画卷……”

  唱完了,楼上一道倩影初现,萧诗涵倚在栏杆之前,探头张望。

  是何人唱得如此深情?

  当她看到楼下那位陌生但又熟悉的身影时,霎那间惊呆了。

  秦飞对她一個微笑,问道:“萧姑娘可好?”

  “秦,秦驸……”萧诗涵本来要叫他秦驸马的,可是突然屋内走出来一個人,此人一袭浅蓝色外衫,头戴金镶玉宝冠,面庞白净,风度翩翩,走到萧诗涵身旁,竟然将手搭在她肩上问道:“涵儿,是何人在此叨扰?”

  卧槽,這究竟是谁呀?竟然叫她涵儿,還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而且她還不反抗。

  “噢,是我的一位病人。”萧诗涵转過身說:“你先进屋去吧,待我给他瞧完病了,再上楼来。”

  “慢着,我看你的這位病人心怀不轨,還是我陪着你一同去吧。”蓝衣公子笑着拉起萧诗涵的手,好像亲切的就是他的娇妻一样。

  萧诗涵脸上一红,看见秦飞在楼下,娇躯微微一闪,還是甩了开来。

  此时此刻,秦飞一脑子懵逼,在他心目中,萧诗涵這种自我保护力特强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让陌生男子随便碰她,這個公子哥究竟是谁呢?为何唯独他与众不同?

  走到楼下,许久未见萧诗涵的秦飞,心情有些激动,她长得清丽脱俗,宛如一朵白莲花,不染一尘,让他忍不住涌出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秦公子,請到诊室。”萧诗涵抬手一指,秦飞只好向诊室走去。

  坐在椅子上,秦飞的眼睛就再也沒有离开過萧诗涵,至于旁边的什么蓝衣公子,他只当做空气了。

  “秦公子,上次的药吃了,還是沒有好转嗎?”

  秦飞摇摇头說:“沒试過,不知道,但我這次来是其他病。”

  “噢,什么地方不适?”萧诗涵认真起来,抛去对秦飞的情意,她還具备医者仁心。

  “這裡。”秦飞拍着自己的心口所:“每当想起一個人,我便這裡发闷,内心骄躁,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见到她。”

  萧诗涵脸上突然变红,她岂能听不出来秦飞话中之意,上次他托阿瑶送给她的那一首词,不就說明了一切嗎?

  “萧姑娘,我這是什么病?”

  “這……”萧诗涵面色红润,平日深藏自己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此刻竟显小女人娇羞媚态,着实让秦飞大饱眼福。

  两人如此**,蓝衣公子要是再看出来,也就是個傻子了。

  他面色不悦的走到萧诗涵身旁,将手搭在她肩上。

  這個举动让秦飞很是反感,這都是他第三次对萧诗涵做出轻薄的动作了。

  同样的,萧诗涵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他的手,有些不高兴的說:“表哥,請你先到楼上休息。”

  表,表哥?秦飞一惊,原来這位蓝衣公子是萧诗涵的表哥,难怪他数次揩油她都不会太生气。

  不過這位表哥动机不纯啊,从他色眯眯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不是個好东西。萧诗涵现在就一朵藏在深处的鲜花,一旦露出来,什么狂蜂浪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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