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春水磨墨繪桃花,走繩泣淚珠(毛筆,走繩,人體畫布)

作者:雲升
緊閉的書房大門內是常人難以窺探的春色,年少俊美的世子站在書桌前親自爲自己研墨。粘稠的水滴一顆顆自上方滴落在春山硯上,合着墨汁被研在一起,融成一方淫靡的液體。若是有人順着滴水的方向去看,便會看到書桌上面懸掛着一具裸露的胴體。美若謫仙的少年一絲不掛的垂在梁下,敞開的雙腿被紅繩巧妙綁縛在身體兩側,露出門戶洞開的香豔景色。少年青澀的肉體已經滿是春意,勃起的陰莖被花鎖束緊,憋到極限已泛出紫紅的色澤。緊閉的花穴被一枚圓環強制撐開,露出裏面色澤粉嫩的軟肉。

  流照君的花穴已經被刺激的十分水潤,柔軟的筆尖插進洞開的花穴裏不住攪弄,壞心的在敏感的內壁上書寫勾畫。流照君被刺激的快要哭出來,筆尖毛茸茸的觸感在敏感的軟肉上掃過,比粗大的玉勢還要更加難耐。裏面被弄的又酥又癢,沒有多久就變得泥濘不堪。淫水一顆顆滴落在硯臺上,顧衡拿着墨錠,專注的用他的淫水磨着墨汁。

  待墨汁調好,顧衡撫摸着少年光滑的背脊,用手指一點點在上面描畫。流照君緊張的繃緊了身體,自從他自甘墮落做了主人的侍奴,他這一年來沒少被狎弄,顧衡天天變着花樣的玩他下面,又不許他釋放,令他受盡苦楚。

  顧衡將他後背當成畫布,就着懸掛的姿勢,拿起狼毫在上面揮灑,聊聊幾筆就勾畫出妖異的樹身。流照君被筆毛刺激的微微發顫,絕美的臉龐又露出了隱忍的春情。顧衡換了一隻畫筆,沉吟片刻,筆尖沾了一點硃砂,在繁茂的樹枝上點綴出點點粉紅的嬌豔桃花。

  他繪的很是用心,每一朵桃花都有着不同的姿態。個個粉嫩嬌美,惹人喜愛,很快便繪出一幅香豔的桃花圖。雪白的後背上春意盎然,處處皆是春情。纖瘦的腰肢上繪着挺立的樹身,背上花枝招展,朵朵粉桃盛開其間,形狀優美的蝴蝶骨上各有一杈粉嫩的桃花,嬌豔的花蕊點綴在淡粉花心上,清純之中帶着一點妖豔的魅惑。扭曲的樹根沒入臀間,消失在淫靡的縫隙裏,誘人尋覓。

  顧衡撫摸着香豔的圖景,柔軟的指肚在他的背脊上緩慢滑過,留下一點酥麻。流照君肌膚輕顫着,恨不得他能再重一點暴力一點,將發癢的後背搔出紅印。他畢竟不是一塊毫無知覺的畫布,毛茸茸的筆尖在他的肌膚上來回勾畫,一路從後背癢到了心裏。

  背如凝脂白玉,桃樹陷於曲線之中,粉枝招展,桃花點點,顧衡欣賞着自己的畫作,蹙眉沉思。桃樹雖美,但美中尚有一點不足,便是這一切太靜了。這一樹桃花若是搖動起來,粉桃凌亂,風舞飄搖,不知該有多麼動人心魄。

  顧衡將他從繩上解下,抱到牆角。角落裏橫着一根麻繩,粗糙的繩子上繫着六七個碩大的繩結,是供他走繩磨逼所用。顧衡將他放在繩子上,讓他用花脣夾住麻繩,一路往前爬到末端。繩面上的毛刺搔颳着敏感的嫩肉,不用移動已經令流照君吃了苦頭。流照君畏懼的不敢動換,顧衡踢了踢他的後背,催促他快點。流照君不敢違逆主人的意思,只能含淚向前爬去,任由粗糙的繩面一路磨蹭着他的花縫。

  繩上粗糙的毛刺刺激着敏感的神經,嬌嫩的軟肉很快便被磨的紅腫。胯下的陽物因爲情動翹起而逃過一劫,下面的卵囊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無處可逃的被麻繩一路摩擦。流照君忍着刺激艱難的向前爬去,含住第一個繩結。

  “哈啊……好大……好癢……要不行了……”

  流照君腿軟的停在上面,粗大的繩結將狹窄的花口撐的滿滿當當,渾身的硬毛殘忍的戳刺進去,將嬌嫩的內壁研磨的紅腫不堪。流照君在這般劇烈的刺激下已是腰肢痠軟,兩腿發抖,背上一樹桃花亂顫,雪白的背脊猶如風中的蝴蝶,不住翻飛顫動。

  “嗯……”

  繩結拔出時,少年發出一聲綿軟的鼻音。粘稠的花汁不斷從裏面流出,吐出的繩結幾乎整個被粘液包裹住,散發出淫靡的水光。紅腫的花瓣顫巍巍的張開着,吞食過繩結的穴口變得更加豔麗,輕易就將粗糙的麻繩夾住吞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流照君呻吟着向前爬動,脆弱的囊袋摩擦得一片嫣紅,嬌嫩的小逼被蹭的不住流水,肉縫裏泥濘不堪,一路留下水潤的痕跡。穿着銀環的花蒂更是水深火熱,堅硬的瑪瑙墜子被狠狠抵進張開的花脣裏,脆弱的肉珠被麻繩碾壓,吊墜拉扯,已經腫的像顆熟透的葡萄。流照君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活,強烈的刺激令他難以承受,幾乎快要溺斃在裏面。

  “不要了……嗚……哈啊……好疼……要壞掉了……”很快又是一個繩結蹭過,嬌軟的少年被磨的走不動道,搖頭停在上面不住啜泣。

  “寶貝乖,到主人這邊來!”顧衡朝他伸出手,微笑的面容透着幾分危險的脅迫。

  柔弱的身子顫了顫,又抖着兩條綿軟的腿向前爬動,夾着麻繩的花口已經腫脹充血,似乎下一刻就會被殘忍的磨破。

  流照君艱難的向着終點爬動,被殘酷研磨着的肉縫麻癢難耐,淫水打溼了繩面,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粘液。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滴落,香汗淋漓的後背泛着朦朧的水光,模糊了桃花的風情。若不是硬得發疼的男根被花鎖鎖住,怕是一路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流照君忍着凌亂的快感,咬牙一路蹭過六七個粗大的繩結,終於撲進了主人懷裏。

  “好乖!”顧衡將他抱到腿上,獎勵般的親了親他的額頭。流照君在主人懷裏輕喘着,如玉的臉龐早已不復清冷之色,豔麗中透着一股與高貴臉龐違和的淫賤。猶如天上的仙人墜落凡塵,墮落成那淫賤的媚魔一般。

  顧衡興致盎然的摸上腫脹的花脣,輕柔的捻了兩下露在外面的部分,將紅腫的軟肉玩的更加腫脹。

  “嗯……主人……好疼……”那處已經被繩結磨的紅腫破皮,此時一碰便覺酥麻刺痛到了極點,流照君痛苦的揚起脖子,風騷的呻吟聲已經帶上了些許泣音。

  在流照君享受主人撫慰的時刻,雪晶輕輕敲響書房門,站在門前稟報:“公子,葳蕤軒那邊來信,說是二公子回來了。”

  顧衡大喜,推開手中婉轉呻吟的美人,起身匆匆跑出了書房。

  流照君含淚跌坐在地上,臉上尚帶着情慾的薄紅。剛剛被玩弄過的身體餘韻未退,飽受摧殘的穴口還在不住往外吐着蜜汁。更加讓他感到羞窘的是,他的欲根也並未消退,高高挺立在小腹上,一看便是快活極了的淫亂模樣。花鎖盡責的鎖住精關,慾望得不到釋放,勃起的陽物久久不能消退。他這副模樣羞於見人,雪晶嫉妒的上下掃視了一番他佈滿情慾痕跡的身體,世子年少俊美,溫柔款款,身爲奴才,哪個不想成爲世子的房中人,偏偏公子只瞧上了這個外來的小賤人。他心中暗恨,羨慕嫉妒着流照君能被公子收房。面對用嫉妒的目光不住打量他的雪晶,流照君心中不屑,冷傲的與對方對視了一眼,用十幾年練就的皇族氣勢硬生生將雪晶看的低下頭去,慌亂的追着自家公子跑出了門。

  衛臨前些日子來信,說是二哥已經找到,成功引父親的人前去營救,沒想到這麼快人就接回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衡興奮的一路跑到葳蕤軒,尚未進門就聽見一陣哭聲。

  “我苦命的孫兒,你以後可怎麼辦啊!”

  顧衡一進門便看到老太太抱着一個大肚子少年悲泣,少年也是不住垂淚,不過十七八歲年紀,卻已身懷六甲,一張秀氣的小臉上盡是悲色。前世他就隱約聽聞過二哥在賊窟裏生了孩子,後來派人營救他時兩邊火拼,混亂中襁褓中的嬰兒意外被摔死了。重來一次,二哥被提前一年找到,這腹中的孽種自然是還沒有落地。

  定國公臉色黑的像鍋底,此事有辱家門,他這個雙性庶子竟然已經被人肏大了肚子,若是月份淺還能偷偷將這孽種打了,可他肚子大的明顯已有六七個月,莫非要忍辱讓他將這孽種生下!

  二公子難堪的低着頭默默垂淚,不敢去看衆人或鄙夷或憐憫的目光。他被賊人欺辱時一直盼着有人來救自己出去,可是真的獲救了卻發現自己已經沒臉見人。

  顧衡見氣氛凝滯,又在心中嘆了口氣,二哥明明還是個孩子,卻已因失貞而被人指指點點,只因他是個地位低賤的雙侍。

  自古以來,雙侍的地位便卑賤至極,一但失了清白便是送給二等人家做妾都沒人要,許給村夫奴才又會令家族蒙羞。好在定國公府家大業大,也不差這兩張嘴喫飯,家裏肯定會養着他們母子二人,但以後的待遇可就不好說了。

  顧衡拿出帕子,幫少年擦拭臉上的淚水,乾巴巴的勸道:“二哥,你別難過,回來就好。”

  顧淮軒看着爲自己拭淚的幼弟,眼淚頓時流的更兇。六弟還小,哪裏懂得他的處境,他這一生已是完了。

  “衡兒過來!”顧夫人不願讓寶貝兒子沾上晦氣。她本就鄙視雙侍,如今顧淮軒這般晦氣,自然令她不喜。在大雍,男子地位最高,女子的社會地位只是略遜於男子,雙侍地位最低,像他們這種公侯世家還是喜歡迎娶女子做主母。如今願意出嫁的女人越來越少,畢竟嫁給男人要受種種限制,而選擇婚配雙侍則是能夠同時擁有很多個小郎君,享受齊人之福。因此在作爲女性的顧夫人眼中,雙侍是極爲低賤的,何況顧淮軒乃是侍奴所生,顧夫人對他沒有母愛,出了這種事自然只覺晦氣。

  顧衡不好公然違背母親的命令。他想了想,決定等過幾日風平浪靜了再去看看二哥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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