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二哥救回苦難繼,央求幼弟慰此身(二哥部分,N心,)

作者:雲升
顧家二公子未婚先孕的事被顧家按下,不許下人再提。顧淮軒被祕密安置在後院待產,再無人問津。他如今肚子大的起身都困難,卻連個伺候的侍人都沒有。他如今在顧家形同軟禁,每日只有一個下人定時前來掃灑送飯,怕是連凍死在這裏也沒人知曉。

  淮軒站在窗前,淒冷的夜風將他稚弱的身子吹得陣陣發抖。他夾緊雙腿,忍耐着體內洶涌的空虛,慾求不滿的身體又一次孤枕難眠。回到家裏後,他習慣了夜夜被肏的小穴空虛難耐,胸部也漲奶漲的生疼,花一般的容顏日漸憔悴,只能靠這冷風讓自己清醒一下。他摸着腹中的孽障,種種傷痛涌上心頭,心中一陣絕望。

  那日燈會,那夥惡匪沒有抓到幼弟,便將他擄走做了性奴。自他入了賊窩,兩個小穴沒有一刻是閒着的,日日夜夜都被精液灌滿。十多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排着隊肏他,一開始他還會哭着哀求他們放過自己,沒有多久就變成哭求狠肏自己的淫賊們能讓自己休息片刻,後來他的眼淚流乾了,肚子裏也被肏出了野種,父親派來的人才將他救出賊窩。現在他還有什麼顏面活下去!少年自卑的捂住臉,神情悽然。如今自己雖然獲救,但被人玩了半年有餘的身子已經飢渴到離不開男人的蹂躪,不過幾天沒有男人,他這身子便飢渴的要命。

  夜色迷離,他忍不住將手伸進股間,含羞撫慰飢渴的花穴。這樣做他不是不羞恥的,但下面實在是太癢了,他控制不了自己。淫靡的肉脣被自己的手指翻攪着,瑩潤的汁液沾了滿手。在慾望的驅使下,他羞恥的張開大腿,將瓷枕置於股縫之間,用肥厚的花脣夾住瓷枕一側,前後研磨。瓷枕的尖角恰好頂在蠕動的穴口,頂的他渾身都酥軟了。只恨不得這物再尖細些,能將他的騷穴捅穿。

  意外撞見的顧衡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神色之間頗有一絲尷尬,不知自己該不該進去。雙侍天性淫蕩,一旦破了身便再也離不開男人,淮軒又是孕期,有些忍不住也是正常。顧衡按了按漲紅的臉蛋,默默蹲在窗下等了半晌,直到裏面聲音漸息才輕輕敲了敲窗櫺喚了聲二哥。

  這幾日下人看的太緊,直到風頭過去,他才找到機會偷溜出來。淮軒登時駭了一跳,小臉立刻就白了,此時他雙腿打開,右手剛剛從腿間抽出,小穴裏還淌着一汪春水,這樣子說有多淫亂就要多淫亂,若是讓大夫人知道還不將他家法處置!只因雙侍天性淫蕩,這揹着夫君自瀆被視爲大忌,在他們這種人家是要家法處置的。

  他忍着羞恥斂好衣襟,連忙將這個小祖宗抱進屋,急急關上窗戶。他如今已有七個月身孕,肚子大的走路都困難,哪還抱得動這麼大的孩子,不過是從窗外抱進屋裏腹中便開始墜着疼。可是在他心裏腹中的孽種哪裏會有自幼照顧大的弟弟重要,他喪母后被養在正室膝下,親自照看幼弟長大,他對幼弟的感情比對其他兄弟姐妹都要寶貝。淮軒忍着腹部不適將他拉到牀上,拽過錦被裹住他冰冷的小身子。

  瓷枕被淮軒隨手扔在一邊,顧衡狀似無意的掃了一眼,瓷枕前端帶着一層薄薄的水光。雖然未能插入,但光是磨蹭穴口就令裏面流水不止,可見裏面有多飢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撞見這種場面還真是有些羞意,畢竟自瀆的人是他的親哥哥。

  更深露重,淮軒卻只穿了一件裏衣,渾圓的肚皮將衣服撐的高高聳起,遮掩的並不嚴實。顧衡好奇的伸手摸上他圓滾滾的肚子,裏面的胎兒在他掌心下動了一下,迴應着他的碰觸。淮軒往後縮了縮身子,不想讓他摸。這懷了孽種的肚子是最令他感到恥辱的地方,他不願讓任何人觸碰。

  顧衡有些尷尬的裹了裹被子,低頭說道:“二哥莫要害怕,衡兒會保護二哥的!”

  淮軒默默別過臉,眼裏都是氤氳的淚水。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是無望,被救回府裏已經過去半月時光,可是午夜夢迴,他還是時常夢到那個恐怖的淫窟。怕到甚至無法安心入眠,只要一閉上眼睛,被數不盡的男人侵犯的噩夢就會纏繞上來,令他感到萬分痛苦。整整三百多個日夜,他的小穴一日也沒有空閒過。那些匪徒一路邊在馬背上肏他邊趕路,十幾個人輪流上陣,他的小穴幾乎沒有空閒的時候。等逃出了邊境,那些賊人更是肆無忌憚,將他關在山洞裏整日玩弄,常常三四個人一起上陣,將他折磨的不成人型。等到父親派來救他的人趕到,使用過度的小穴已經被玩爛,肚子裏也懷上了孽種。

  他如今已是個骯髒的娼妓,讓顧家顏面盡失,連親生父親都容不下他。痛苦侵蝕着他千瘡百孔的心,縱然回到了親人身旁,他的身體有了避難的地方,可是惶恐的靈魂卻仍舊沒有歸處。除了心靈上的痛苦,另一件讓他感到痛苦,也感到羞恥的是,這具身體已經被徹底玩壞,變得沒有男人就不行。他害怕被男人侵犯,怕的夜夜夢魘,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極度的渴望被男人侵犯,渴望的快要發瘋。這具淫亂的肉體無時無刻不在渴望着男人碰觸,沒有陽物填充的蜜穴空虛的要命,已經快要將他逼瘋。如今的他還怎麼有臉活下去!被數不盡的男人侵犯,懷上孽種,甚至……現在甚至連身體都變成這副丟人的模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淮軒感到很絕望,他無法面對任何一個親人,他的存在只會令定國公府蒙羞。他黯然道:“六弟不必再來看我了,我不配……”

  顧衡心中大慟,握住他的手急道:“二哥怎能妄自菲薄!衡兒知道二哥心中的苦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淮軒默然不語,只是暗自垂淚。他知道沒有任何人可以幫他,他的人生已經徹底無望。那些凌辱與折磨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靈魂上,任是如何努力,如何抗拒,也無法洗清。

  顧衡想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想要撫平他心中的不安,想要醫好他千瘡百孔的心靈,可是一切終究只是徒勞。他手中掌握的權利太少了,連自己的命運也無法掌控,何談改變別人的命運。

  一個月後。

  淮軒暫住的後院小室此時此刻充斥着壓抑的氣氛,越來越濃郁的血腥氣令人感到窒息與絕望。淮軒高聳的胎腹被白綾纏繞拉扯着,面色慘白的冒着冷汗,口中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兩個膀大腰粗的婆子分別拽緊兩端,纏裹住腹部的白綢不斷收緊,巨大的胎腹被擠壓變形,五臟六腑都被擠移位,淮軒痛苦的慘叫着,臉上的表情已經痛得扭曲。

  顧夫人嫌惡的看着他,似在看一個噁心的髒東西。巨大的肚子被勒的扭曲,淅淅瀝瀝的血水順着大腿流下,地上已經匯聚出一攤血泊。也許是他的慘叫聲太過淒厲,兩名行刑的人竟然有些手軟,頭上亦是冒出一層薄汗。

  凌亂的腳步聲由遠即近,聲聲透着焦急的迫切。

  “住手!”

  面容急切的少年推門闖入,急於制止這場暴行。隨着這一聲呵止,兩側綢帶一鬆,受刑的少年軟軟跪倒在地上,悽慘的昏迷在一片驚悚的血污裏。顧衡趕緊上前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臉上閃過擔憂悲慟的神色。

  他不忍去看奄奄一息的少年,轉過頭憤怒的質問道:“母親這是想要逼死二哥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如此冷血無情,對一個經歷諸多不幸命運悽慘的少年也能下此狠手。

  顧夫人閒適的端着茶盞,絲毫沒有將眼前的慘狀放在眼裏。“衡兒,你爹已經做下決定,他腹中的孽種不能生下玷污了家門!也不是娘在故意爲難他,只是大雍律法嚴禁墮胎,只能讓這孽種胎死腹中!”頓了頓,顧夫人又道,“而且他自己也是願意的,我已問過他的意思,你二哥同意將這孽種打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夠了!”顧衡不願再聽下去,“你們這般逼他,他自然是要同意落胎,難不成還要忤逆父親嗎!”

  淮軒下身血流不止,一刻都耽誤不得。顧衡不欲與母親爭辯,匆匆抱起二哥放到牀上,讓人去叫大夫。顧夫人本也不欲傷了淮軒的性命,見胎兒已經下落,便也沒有阻止。

  淮軒滿臉冷汗,捂着腹痛如絞的肚子不住呻吟,腿間的血水如泉涌一般。孩子已經保不住了,顧夫人先是讓人給他灌了催產藥,又用白綾強行勒死他腹中胎兒,生下來也是個死胎。

  淮軒子宮受了傷,腹中的又是個死胎,宮縮的力道十分微弱,根本不可能憑自己把孩子生下來。大夫又給他餵了碗催產藥,再用參片吊着他的命,讓人給他推腹,用蠻力強行將死嬰推出來。

  “啊啊啊——”少年發出聲聲淒厲的慘叫,血水很快浸溼了牀鋪。

  顧衡不忍卒睹,想到這一切都是誰造下的罪孽,顧衡心中恨意上涌,眼眸深處又多了幾分陰影。

  慘叫聲不知響徹了多久,最後裏面的人痛到再也喊不出聲音。顧衡又在磨人的死寂中煎熬了一個時辰,沉璧才跑過來低聲稟報道:“公子,生下來了!二公子生下一個死嬰!”

  這倒也在意料之中,這麼一番折騰,胎兒能活下來纔是怪事。顧衡並不會爲一個不曾見過的野種難過,只是不知二哥會不會爲此傷心垂淚。

  沉璧又道:“公子,請來的郎中說二公子早產傷了身子,以後恐怕不能再生育了。”

  顧衡愣了一下,不知道二哥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難過。“先別告訴二公子,他早產傷了身子,不能再受打擊了!”

  “沉璧明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衡跪在父親的書房,神色哀慼的懇求道:“父親請聽孩兒一言,二哥被人擄走的事一早瞞下,京中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我們可以宣稱二哥染病過世,再改名換姓以侍奴的身份養在府裏。剛好前些日子孩兒收了個侍奴,對外便說我將兩個侍奴收入房中,誰也不會深究一個侍奴的底細!”

  這計策說不上天衣無縫,一旦有人深究便有可能被查出來,但誰又會無聊到深究一個庶子的去向,世家大族這種醃髒事多的是,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誰也不會犯傻揭穿。定國公到底有些不忍心逼死親子,沉吟過後,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見說服了父親,顧衡鬆了一口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撐着痠軟的雙腿走出了書房。沉璧上前扶住他,臉上滿是對主人的關切之色。

  顧衡擡頭看着蔚藍色的天空,努力忍下眼中的淚水。

  “明珠蒙塵,當真可惜,以後就叫浣珠吧。”再多的眼淚也換不回二哥經受的苦難,所以他只能忍耐。所有的恨意都深埋在他的心底,終會等到噴發的一日。那些他所愛過恨過的人,他一個也不會忘記。

  “是,公子。”

  小產後,淮軒以侍奴的身份留在紅楓院,改了名字喚作浣珠。半年後,定國公府僞造了二公子顧淮軒病逝的假象,從此世上再也沒有顧淮軒這個人存在,只剩紅楓院中的侍奴浣珠。顧淮軒安靜的住在紅楓院裏,定國公府再也沒有人提起他這個污點。

  一個月後。

  淮軒抱着枕頭輕哄,臉上浮現出屬於母親的溫柔慈愛。

  “二哥,衡兒來看你了……”

  玉蔥般的食指豎在嘴邊,神態天真爛漫:“噓,寶寶睡着了,小聲一點,不要把寶寶吵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衡不忍把他驚醒,順着他的意思輕聲坐在牀沿。自從那日落了胎,淮軒再醒過來就變得有些瘋癲癡傻。顧衡心裏對他既心疼又愧疚,讓人請大夫過來看了好幾次也不見成效。見他始終如此,顧衡有時覺得也許這樣也好,至少這樣就不會悲傷難過了。

  淮軒將“孩子”哄睡了,輕輕放在牀上。他傾身摟住面前蹙眉沉吟的少年,在他臉上留下輕輕一吻,柔聲道:“衡兒乖,不要喫寶寶的醋,二哥最喜歡的還是衡兒……”

  顧衡捂住羞紅的臉頰,小聲應了一聲,心裏有些害羞。雖然外表還是一個稚嫩的少年,但他實際上已經兩世爲人,不再是需要別人哄的小孩子了。他想了想還是回親了二哥一下,禮尚往來在他臉上輕輕啵了一下。

  這一下雖然毫無狎暱之意,但久經歡愛的身體還是耐不住寂寞,被誘惑的微微有些燥熱。他紅着臉,將弟弟的手按在自己腿間溼噠噠的肉縫上,淮軒滿臉渴求,用帶着哭音的顫抖嗓音可憐的哀求道:“好弟弟,二哥下面好癢,你幫二哥揉揉好不好?”

  他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下賤的雛妓,淫賤而不自知,努力勾引着男人欺辱自己香豔的身子,純潔而又淫蕩,可憐而又可悲。顧衡感到有些心酸,他沒有抽出被按在私密處的手掌,憐愛的用手指安撫着這具悲慼的肉體。

  這一個月以來,顧衡已經習慣了用手幫他。瘋癲後的淮軒有些粘人,他不會隱藏身體的渴求,接二連三的哀求弟弟玩弄自己飢渴的小穴。他的身子根本離不開男人的撫慰,磨人的慾望一日日侵蝕着他的身心,寂靜的小屋裏時常傳出慾求不滿的哭聲。

  肥大的花脣在弟弟指尖顫抖流淚,被慾望支配的少年毫不遮掩臉上的春意。他張開雙腿,在弟弟的懷中嬌弱的喘息,任由少年溫熱的手掌撫遍他的花脣。

  “嗯……不是這樣……嗚嗚……”被撫慰的少年不滿足的流着眼淚,顧衡有些無奈,只能指下稍稍用力,狠狠掐在肥大嬌豔的肉脣上。

  “啊啊……”淮軒疼的流下眼淚,被花瓣包裹住的風騷小口裏卻舒服的噴出一股股騷水,淫賤的簡直不成樣子。他的身體習慣了粗暴的侵犯,牀榻上稍稍粗暴些反而會令他感到更加快意。

  這樣的少年實在是有些可憐,顧衡拭去他臉上的淚痕,在心裏默默說道:你放心吧,二哥,衡兒一定會爲你報仇的。我絕不會放過那個人,我要他經歷與你相同的痛苦,爲你報仇,同時也是爲我自己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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