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秋獵重遇俊太子,踏月夜襲燃舊情(夜襲,久別重逢)
大雍自立國以來,每年八月中旬,皇帝都會帶領皇子羣臣在京郊獵場舉辦大型狩獵活動。定國公父子三人顯貴出身,自然是要隨同伴駕。
顧衡默默往前方看去,他的太子殿下就在隊伍前方,此行兩人必定會在這獵場上重逢。提及這位不告而別的太子殿下,顧衡的心情便有些複雜。
狩獵地點距京五百里,等一隊人馬到達獵場,天色已經有些昏暗,衆人紮營安頓下來。等到天色完全暗下來,月亮稍稍爬上天空,幾個年少的世家子弟圍着篝火載歌載舞,歡聲笑語。最大的篝火旁,一個白衣少年端坐在皇帝身側,冰冷華貴的容貌令人見之難忘,褪去了少年時的稚氣,如今的流照君相比三年前更爲昳麗,猶如一朵讓人垂涎仰望的高嶺之花。
知道主人也在這次的隨行的隊伍中,流照君若有所覺的擡起頭,兩人隔着萬千世家子弟對視了一眼,顧衡怕被人發現兩人之間的異樣,不着痕跡的別過頭,轉而跟身邊的大哥交談起來。流照君失落的垂下頭,他與主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面。顧衡在回京前特意讓人傳信命流照君在秋獵之前先別過去找他,流照君收到信委屈的不行,卻絲毫不敢違逆主人的要求。他如今已經失去了月奴的身份,不好再在定國公府出現。爲了不使人起疑,顧衡出征前藉口生女已將月奴發賣。侍奴身份低賤,沒有撫養孩子的資格,爲了正室地位穩固,許多人家都會將生子的侍奴發賣出府,這並不稀奇。流照君沒有了身份暴露的憂慮,只是也失去了公然出現在顧衡身邊的侍奴身份。
流照君又偷瞄了一眼坐在層層疊疊人後的主人,默默的夾緊大腿,抑制住體內羞人的騷動。他伴駕御前,又自持身份,就算這副身子已經騷透了,也不敢有絲毫的流露。
他這不爭氣的身子想主人想的厲害,流照君這些年過的甚爲艱難,這身子騷的不成樣子,又要時時裝出一副冰清玉潔的聖人模樣,實在是難得很。
上次顧衡爲太子之事出遊了大半年,流照君習慣了被惡意調教的身體根本忍受不了長久的閒置,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飢渴的快要發瘋。後來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飢渴難耐的身體稍得滋潤,卻很快又得了他要出征的消息,這對流照君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在長達二十多年的夢境裏,他的身體一刻都不曾離開過情慾的洗禮,回到現實後更是立刻就被拉去反覆羞辱調教,一個血氣方剛,已經習慣了被玩弄、性慾成癮的少年郎如何忍受得了漫長的等待。
營地上歡聲笑語,太子覺得有些吵鬧,離席避開衆人行至稍顯清靜之地。營地紮在一片平地之上,視野開闊,景色優美。太子站在山坡之上,眺望着遠方層疊的羣山,心中愁緒萬千,難以與人言說。侍衛盡職的站在他身後,寂靜無聲。
太子在此站了大概有一炷香時間,一名玄衣少年從樹後緩緩走出,烏衣如墨,衣飾精緻,輕緩的衣襬隨風而動,盡顯年少風流。少年緩緩走至他身邊,每一步都似是踏在太子的心上。太子有些恍神,那些纏綿繾綣的過往又浮現在他腦中,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欲要輕撫少年的臉頰,幸好及時反應過來,止住了腳步。
兩年過去,少年的眉眼漸漸長開,出落的越發俊美,太子有些移不開眼。其實當日班師回朝,殿上論功行賞時,太子就已經跟他打過照面。熟悉的輪廓令他暗暗心驚,兩年光陰流逝,趙景修不能確定下方所站是否是當年的少年郎,心中驚疑不定,不敢應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少年笑語彥彥道:“這位哥哥好生眼熟,好像曾在哪裏見過。”
這話有些調戲的意味,太子身後的侍衛立時呵斥道:“大膽,這是太子殿下!”
顧衡恭敬的執了臣子禮道:“顧衡不知是太子殿下,言語失禮之處還請殿下勿要怪罪。”
太子心亂如麻,避開他的視線,強裝鎮定道:“人有相似,世子大概是認錯人了。”
顧衡自然應是,隨後看似隨意卻又意有所指的問道:“聽說殿下的小公子已經兩歲了?”
前兩年東宮新添了一位小殿下,據說是救了太子殿下的民間雙侍所出,太子甚是寵愛。知道趙景修把孩子生了下來,顧衡很是高興。
太子心頭一驚,煦兒便是他最大的破綻,他當年一時不捨將腹中孩子生下,雖然僞造了出身,卻改變不了月份。
兩人寒暄幾句,太子便心虛的帶着侍衛回了營地。顧衡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長。
顧衡耐心的等到夜深人靜才偷偷溜出帳篷,黑衣少年深夜踏月而來,避開侍衛偷偷潛入太子帳中,只爲數年前的一場邂逅。
燭光明滅,榻上的男子溫雅和煦,睡着的面孔染着一抹淡淡的憂愁,即使入睡眉頭也緊緊蹙着,似是有什麼難解的心事。顧衡默默看着他沉靜的睡顏,曾經美好甜蜜的回憶一幕幕在他腦中閃過,心中漾起一絲溫柔。他無聲的撩開被子,輕輕解開他的衣襟。
身上一沉,太子呻吟着清醒過來,尚未睜眼就發現自己衣衫不整,正被一隻白皙的素手玩弄着胸前的乳珠。太子驚喘一聲,藉着皎潔的月光辨清了來人,心中喜憂參半,千般滋味。白日裏匆匆一面,太子亦是思緒萬千,難以入眠。他前半夜輾轉反側,顧衡來時纔剛剛入睡,哪成想少年亦是無法安睡,藉着夜色潛入他的營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黑暗將少年俊美的臉龐襯托的更加神祕魅惑,太子睫毛輕顫,眸中的神色極是複雜。被撫弄的羞恥無措,太子輕斥道:“你知不知道私闖太子寢宮是死罪!”太子萬萬沒有料到有人膽大包天,居然敢夜襲太子。
“那殿下你就叫人進來砍了我呀!”顧衡有恃無恐,玉手探進褲襠裏撥弄着敏感的花蒂,將嬌嫩的地方刺激的紅腫發硬。顧衡就是喫準了他對自己狠不下心,太子若是狠得下心來,顧衡當年回京路上不可能風平浪靜,怕是前來滅口的殺手都不知道處理了幾波。
太子拿他沒有辦法,下面不過撫弄了一兩下就紅透了臉頰,抿脣不語。
少年親了親他的鬢角,柔聲在他耳邊道:“我就知道,殿下你捨不得。”
輕吻如羽毛一般落在他的心上,太子的心顫了顫,軟成一灘春水。太子摸着他的臉,輕聲道:“顧郎,你長大了!”
少年對他一腔熱忱,他卻只能辜負,太子心中對他有着深深的愧疚。當初不告而別,必定傷了少年的心。只是一轉身的功夫,當年天真懵懂的少年已經成長爲今日震懾邊疆的將軍,他錯過了少年一生中最重要的成長時期。
“修哥哥這些年有沒有想我?”顧衡捏住他的花核輕捻,臉上冰寒一片,刺激的太子不住輕顫。
太子輕喘道:“自然是想的。”
“那你爲何不來見我?”
“不行,我不能……”他的神情十分複雜,痛苦,難過,愧疚,剋制,還有一些顧衡分析不出來的情緒。他是太子,是被人寄予厚望,離皇位只有一步之遙的男人。他想要登上皇位就不能讓人知道自己變成了一個低賤的雙侍。太多的人對他虎視眈眈,他不能有絲毫的行差踏錯。他隱瞞身體的祕密,迴避與他恩愛纏綿過的少年,歷經數年相思折磨,只是爲了維護儲君的地位,江山的安穩。他身爲儲君,從不是爲自己一人而活,而是爲這江山社稷,天下太平。他放棄了自己所愛的少年,寂靜無人的夜裏,他無數次質問自己可曾後悔,卻始終沒有答案。
顧衡瞬間就心軟了,顧衡知道他的難處,又怎麼會真的爲難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牀帳裏傳出嘖嘖水聲,顧衡扒下他的褻褲,兩指插進小穴裏攪弄,開拓着這處兩年未曾有人光顧過的甬道。
“這裏有沒有想我?”少年的手指在水潤的甬道里輕攏慢捻,撩撥着磨人的慾火,“太子哥哥的騷穴有沒有想念過衡兒的大肉棒?”
多年沒有做過,這處自然也想他想的厲害,但這麼羞恥的話,他自持身份怎麼說的出口。太子不肯答話,被顧衡懲罰的不住呻吟,小穴很快就被玩的流出水來。顧衡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褲襠上,手指還在不停的搔刮敏感的肉壁。
太子忍着下面令人酥麻的快感,羞澀的幫他解開褲子。亢奮的大肉棒立時彈了出來,顫動着抽在太子白嫩的手背上。太子殿下的臉登時紅透了,男人比過去更加粗長的尺寸令他心驚肉跳。
稍稍做了下擴張,顧衡就沒有耐心的搗了進去。太子悶哼一聲,下面被弄的又痛又爽。顧衡的分身比兩年前又大了一圈,撐的狹窄的甬道快要脹破,趙景修痛苦的抱住身上的少年,配合他將自己的禁地頂穿。
多年沒有使用,太子的小穴緊的要命,顧衡被夾的也有些不爽,挺身在裏面輕輕磨蹭,挺動了數十下才將緊緻的小穴肏開,被迫流出淫蕩的汁液。
時隔兩年,兩人再次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太子心中五味摻雜,種種情緒隨着有力的撞擊在他腦中炸開。他的肉體在快感中沉浮着,神志卻混亂如麻,短短的一炷香時間,他痛苦過,恐懼過,迷茫過,掙扎過,終歸是欣喜戰勝了恐慌。也許這段情會令他墜入深淵,萬劫不復,但他卻不想再放手,不想再回到孤寂無人陪伴的寒冷深夜。他的心依戀着身上的少年,曾經一百多個日夜的相擁已經讓這個稚氣的少年走進他的心裏,縱然恢復記憶,他也無法割捨這段感情。他曾經嘗試將少年從自己的生命裏剜去,可是失去他後自己的心卻痛苦不堪,再也回不到平靜無波的過去。既然不能忘懷,爲何不勉力一試,縱情在這場情愛陷阱裏,任性的放縱一次。
他是承繼江山的太子,也是渴望幸福的凡人,再至高無上的權勢也無法緩解他內心的孤寂。皇位是冰冷的,可是與他相擁的少年卻是溫暖的。如果這是命中註定的重逢,如果這是一段無法逃避的感情,那麼他想要緊緊握住對方溫暖的手。也許這段禁忌的情感會令他失去皇位,墜入深淵,他卻再也無法狠心推開這團炙熱的誘惑。兩行熱淚從男人緊閉的眼角劃落,他緊緊抱住身上的少年,深擁着渴望已久的溫暖。
蝴蝶般的輕吻落在他的眼角,顧衡輕柔的吻去睫毛上閃爍的淚珠,下身更深的肏進他的體內深處。
柔軟的宮口在一次次兇猛的撞擊下可憐兮兮的打開一個小口,碩大的龜頭立時頂了進去,在宮腔內噴灑出炙熱的種子。趙景修被燙的不住痙攣,分身一抖也跟着泄出了陽精,撐到極限的子宮口噴出大量騷水,全部噴灑在少年深入敵營的大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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