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皇子仍持侍奴心,春s撩人營帳內(口侍,貞C帶)
他與大哥結伴而行,隨便射了幾隻獵物。行至樹林深處,見有一隻梅花鹿從樹後閃過,顧衡隨手拉滿弓弦,一箭未至,便見另一隻羽箭飛速劃過空中,搶先一步射中了獵物。
一紅衣男子策馬過來,男子身着紅色獵裝,並未束髮,而是以金色髮帶半束於身後。雙侍有雙道要守,不可束髮帶冠,縱然是宮中貴人,也不能壞了規矩。那人桀驁熾烈,眉宇間透着一股張揚的貴氣,正是去年新立的太子妃楚鳳君。
顧衡讚了一聲:“好箭法!”
男子矜傲的看了他一眼,稍作駭首便算是打了招呼,直接從他身側策馬過去。身後侍從拾起獵物趕緊跟上。
太子大婚時,顧衡正在邊關打仗,等得到消息早已塵埃落定。楚鳳君是寧國公和昭陽長公主之子,跟太子是表兄弟。生性驕矜,從不將其他男人放在眼裏,卻獨獨戀慕太子表哥,藉着家世被選爲太子妃。
太子一直以難忘舊情爲由推拒婚事,去年終於扛不住多方施壓迎娶了等待他多年的寧國公之子楚鳳君。這位楚鳳君對太子癡心一片,從年少水嫩的青蔥少年一直等到待嫁邊緣。若不是律法規定雙侍超過二十歲不可爲正室,婚事恐怕還要再拖下去。
前世楚鳳君就是太子正妃,因太子寵愛蘇青的緣故,也是費盡心機才得以入宮。前世爲了討太子歡心使勁了渾身解數,宮中祕聞蘇側妃就是讓他暗害了去。
想起這些傳聞,顧衡嘴角微微上揚。這位太子妃倒是有心,即使是出宮圍獵也穿的像只迎風招展的鳳凰,無時無刻不在試圖吸引太子殿下的視線。只是可惜了,名草已經有主,他的太子殿下已經是自己的人了。
顧明遠見他盯着紅衣男子的背影遠去,不悅的清了清嗓子,提弓搭箭往林中射去,看似漫不經心,卻一箭正中獵物,而且還是將兩隻野兔同時射穿。
顧衡偷笑,大哥這是喫醋了吧。顧明遠避開他戲謔的目光,馭馬往樹林深處走去,臉色透着不正常的薄紅。
皇家狩獵走的就是個形式,下午顧衡早早回了營帳,他征戰多年剛剛回京,對圍獵活動絲毫不感興趣。顧衡趁着衆人還在林中狩獵,無人注意,回到營地偷偷鑽進了七皇子的帳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主人!”流照君早已等候多時,他藉口身體不適已經在帳篷裏等候了整整一日,原本有些許清冷憂鬱的眉目此時見了心心念唸的主人出現在自己面前立時舒展開來。光陰流逝,流照君清冷絕色的臉龐出落的更加動人。這一笑猶如初春時節冰雪消融,桃花盛開,好看的令人移不開雙目。
顧衡招手讓他過來,一把將他抱到腿上,右手伸進束緊的衣襟,玩弄起粉嫩的茱萸。流照君早已被磨平了高傲的性子,一上來就被玩弄乳頭也只是低頭不語,昳麗的面龐如桃花般紅豔。他的身子早已習慣了被狎玩,縱然兩年沒有被玩弄,也絲毫沒有忘記作爲性奴的乖順。
顧衡享受着絲般順滑的肌膚觸感,在邊境待了兩年,他都快要忘記這種光滑細嫩的美妙手感。大哥作爲飽經風霜的武將,肌膚的手感畢竟不如這些深宮裏養出的嬌郎好。
等他摸夠了乳珠,又把手移到被硬物包裹的俏臀。兩年前,他前往邊關前親手給他戴上了這件磨人的束具。這是雙侍專用的貞操帶款式,戴上後同時鎖住男根和女穴,不留一點紅杏出牆的機會,而且這款束具裏面還暗藏着養穴的頂級祕藥,能夠令佩戴者的花穴在日復一日的藥物滲透下變得更加極品。
流照君依稀記得那日,公子即將遠行,將他的身子狠狠調教了一番,直到他哭着求饒了多次才讓他稍事休息片刻。主人拍了下他還在微微發顫的翹臀,讓他去把書架上的盒子拿過來。流照君不敢怠慢,邁着發軟的雙腿過去取下書架上的木盒,恭順的遞給主人。顧衡微笑着打開盒蓋,裏面躺着一個做工精巧的銀色束具,正是他專門爲了流照君準備。他即將出徵,長時間空置正是調養小穴的好機會,臨行前,顧衡親手爲他戴上了這件保護貞操的束具。
冰冷的金屬接觸到皮膚,流照君打了一個寒顫,硬挺的肉棒被放進一個冰涼的金屬套子裏,被壓制的軟了下去。一根冰涼的金屬棒無情的撐開穴口,捅進火熱的花穴裏,流照君本能的打了哆嗦,綿軟的身子不住輕顫。
顧衡將兩半金屬片扣上,用一把蝴蝶型的銀鎖鎖住。這把鎖的鑰匙是特製的,世上僅有一把。這把獨一無二的鑰匙自然是握在他自己手上,除了他以外沒有人能解開這件精巧的裝置。
穿戴完畢,顧衡退後兩步,心情愉悅的欣賞着這件美麗的藝術品。這是名匠打造的作品,上面刻着美麗的花紋,兼顧了雙侍的前後兩處性器。流照君的陽具被前面的護盾完全包裹住,穿過胯下的金屬帶曲線與身體曲線幾乎完全一致,完美的遮蓋住盛開在中間的花穴。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流照君的花穴里正被一根堅硬的鏤空金屬棒撐開,時時刻刻都被充滿。金屬棒裏暗藏的祕藥是調教小穴的好物,透過鏤空的花紋日日滲透進肌理,堅持使用兩年便可養出更潤更緊更加敏感的絕世妙穴。貞操帶前面凸起的鐵套頂端留有小孔,方便被鎖住的人排出尿液,後面也預留了排泄用的圓孔。
流照君聽從命令羞恥的站起身,聽話的轉了一個圈,讓公子欣賞他受到禁錮的身體。他的花穴裏插着一根硬棒,不但覺得難受,而且行動十分不便。這根鐵棒被製作的太長,一直插進子宮裏面,將原本閉合的子宮口強行撐開一個小孔。他的雙腿甚至一時間無法完全併攏,只能微微叉開腿。流照君羞恥的面色通紅,努力併攏雙腿,狹窄的花穴被堅硬的鐵棒壓迫的不住顫抖。
顧衡捻着他的乳頭道:“慢慢就會習慣了,彆着急。等我從邊關回來,你下面這張小嘴怕是不含着東西反倒要哭着求我。”
流照君絕色的臉龐羞恥的紅透了,他努力忽略身體的不適,將注意力全部放在被玩弄的乳頭上,享受着痛苦之外的一點點歡愉。
後來他果然習慣了穿着貞操帶的感覺,高貴的身體更深的在淫賤的深淵中墮落下去。在主人的聲音中,流照君的思緒轉回了現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讓主人看看我的小騷狗是不是還和過去一樣風騷!”顧衡輕撫着被金屬束具包裹的翹臀,嘴角勾起充滿期待的微笑。如今已滿兩年時間,是到了應該拆開這件精心爲自己準備的小禮物的時候了。
流照君俊美的臉龐悄悄的紅了,他一件件脫下自己華貴的衣物,露出被金屬束具完全包裹住的獨特下體,讓公子欣賞他比赤身裸體還要更加羞人的身體。
一晃已經兩年時間過去了,顧衡用鑰匙打開了蝴蝶鎖,冰冷的束具一點點離開身體,緊貼花脣的部位粘着不少粘稠的液體,離開時牽連出一道白色的細絲。這些年分泌的液體全部被堵在花穴裏面,將狹小的甬道撐的飽漲難受,長年堵住的穴口一經釋放,裏面暗藏的淫水終於得以涌出,鐵片上很快便盛滿了黏糊糊的白色液體。
鐵片從花脣離開時從中連帶拽出一根細物,那是根一指粗的鏤空鐵棒,這兩年一直命他含着滋養甬道。初時他尚不習慣,稍稍一動便難受至極,人前只能忍着不適強行併攏雙腿,裝作若無其事的高冷模樣在宮裏低調走動。整整兩年時間,他的小穴沒有一日不被充滿,這根鏤空小棒日夜含在裏面,不曾有一日中斷,容納至今,這處窄穴早已精於此道,或行或臥皆身形自如。
失去鐵棒填充的花穴飢渴的不住收縮,顧衡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命令道:“把屁股擡起來,讓主人看看小奴隸的屁股發騷了沒有?”
流照君驚喘一聲,順從的趴在主人腿上,露出淌水的肉縫。整整兩年時間,他的陰部一直佩戴着這件磨人的束具,嬌小的花穴已經被迫適應了被充滿的飽脹感,現在一朝取出,裏面空虛的發癢。
顧衡把手伸進去檢查了一下被藥物加固過的肉膜,滿意的點了點頭,系統出品的祕藥質量果然是有保障。流照君近乎嗚咽的哆嗦着屁股,一股股騷水從裏面失禁一樣的流出,沁溼了玩弄穴肉的手指。他的騷穴實在是飢渴的時間太久了,久到承受不住一丁點刺激,更何況在他身上用了兩年的祕藥本就會讓他的小穴變得更加敏感多汁。
“嗯……主人……賤狗、賤狗被弄的好舒服……哈啊……哈……”
顧衡看着他爽到快要說不出話來的騷樣,一使壞五根手指齊齊沒入騷透的小穴,隨意撩撥起敏感到了極點的嬌嫩穴肉。
“嗚……太、太刺激了……”流照君繃緊了大腿,被刺激的撅起屁股不住哆嗦,更多的汁液從粉嫩的花縫裏涌出,順着高高豎起的肉棒一顆顆淫蕩的滴落。
顧衡邊弄着他水多到要命的小穴邊閒聊道:“你我已到了適婚的年紀,這次回去,你就可以到御前提起我們的婚事。”
流照君被惡劣的手指玩弄的七葷八素,半天才反應過來主人說的是兩人的婚事,流照君已到適婚之齡,屢次想要跟父皇提出招君夫之事。顧衡卻總是說還不到時候,要他再等一等。流照君滿心委屈,卻又萬萬不敢提出異議,只能空置着發騷的身子等了一年又一年。如今終於得了主人鬆口,流照君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少年癡癡的看着自己的主人,眼中的狂喜明顯到無法掩藏。惡劣的主人將玩弄少年蜜穴的手指從花脣裏抽出,放到他面前。
“嚐嚐自己的味騷不騷。”
顧衡將溼噠噠的手指惡劣的塞進他微張吐息的小嘴裏,攪弄起軟軟糯糯的小香舌。流照君粉雕玉琢的臉龐被作弄得紅透了,原本清冷的眉目被春色浸染,含着手指的脣瓣更是泛着溼潤的水光,嬌豔欲滴的色澤讓人把持不住想要一親芳澤。顧衡的眸色變得更加幽深,被他勾的瞬間起了反應。他怕弄髒衣服,本來沒打算做這些的,都是這個賤人太會勾人了。
他不爽的撩起下襬,指了指自己鼓起一大包的褲襠。流照君會意的跪爬過去,巧手解開主人的褲頭,張開嬌豔欲滴的雙脣含住主人胯下勃起的碩大,舌尖用心的挑逗起來。
流照君舔的十分投入,口舌服侍雖已兩年未做,流照君的口技卻並未生疏。靈活的小舌纏着猙獰的大肉棒盡心的舔舐着,每一寸褶皺都被很好的照顧到,全心全意的服侍着掌控他身心的主人。
尚是處子的青澀肉體在男人的目光注視下騷的不堪入目,光是鼻間屬於主人的雄性氣味就足以讓他意亂情迷。剛剛被弄過的翹臀在情慾的催化下無聲的哆嗦着,光是含弄主人的大屌就騷得起了反應。滴滴答答的騷水不住從夾緊的臀縫裏漏出,在清冷少年的屁股下面匯聚了一小灘濁液。顧衡隨手摸了一把綿軟的臀縫,果不其然又蹭了一手騷水。
顧衡隨意用手揉了揉裏面,將嫣紅的穴口刺激的不住收縮。敏感的花瓣被邪惡的手指放肆的撥開,藏在肥美蚌肉裏的嬌嫩花心被攪弄的一塌糊塗。流照君騷透的身子已到了極限,主人尚未恩賜聖水,久曠的皇子殿下已經哆嗦着挺翹的小屁股達到了高潮。騷透的小穴跟發了洪水一樣狂噴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液,被花鎖緊緊束縛住的纖細玉莖也在難熬的碰觸下忍無可忍的失去了控制,多到驚人的尿水混着分泌出的淫液一瀉千里。
如冷月般高貴美麗的少年脫力的癱軟在地上,瑩白如玉的肌膚在一片自己泄出的濁液裏被弄的髒透了。聖潔的身軀墮落在污泥之中,尊貴的皇子殿下一點點被曾經蔑視的臣子染上了污濁的色彩,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樣。
顧衡用手指擡起他精緻美麗的臉龐,用指腹抹去濺在臉頰上的濁液,猶如在欣賞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眼神之中滿是揶揄的笑意。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再沒有比他掌中的皇子殿下更爲美麗的明珠了。像流照君這樣高傲美麗、流光溢彩的明珠唯有放在掌心細細玩弄才最爲舒心。
顧衡微笑着捏開輕喘的檀口,挺身將胯下尚未發泄的大肉棒殘忍的頂了進去,用尚未從高潮中回過神的皇子殿下因本能幹嘔而不住收縮的喉嚨套弄起自己未噴發的慾望根源。流照君被插的難受極了,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高貴的臉龐仰頭承接着主人的賜予,嫣紅的眼角含着惹人憐惜的淚珠,周身的破碎感想要讓人更加殘忍的凌虐。
邪惡的慾望根源粗暴的在他嘴裏抽插了數十下,直到脆弱的喉嚨口被摩擦的起了血絲,檀腥的精華才終於在他嘴裏噴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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