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杀人!夺枪! 作者:柳外花如锦 屋子裡面一片狼藉,凳子倒翻在地,桌子上酒瓶横倒,汤水四溅,就像被猪拱過的菜地,遍地是被撕碎的衣物碎片。 屋裡的大炕上,两個年轻的女孩子被剥得精光,按倒在炕上,两個畜生正趴在女孩子的身体上施暴,褪毛猪一样的身体在丑陋的**,嘴裡還兴奋的喊叫着,神情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另外闲着的三個畜生,在一旁助威,說着什么满洲那都不好,就满洲的**不错之类的畜生语言,手還不停地在女孩子的身子上摸来摸去。 显然,這就是那两個在此伺候這帮畜生喝酒的丫环,此时已经昏迷過去,一动不动,任凭两個畜生在她们身子上恣意的发泄着兽欲,两個女孩子白皙的身子上,满身青紫的掐痕,发育良好的**已经红肿不堪,其中一個女孩子的還被咬掉一個,**一片狼藉,鲜红的血和黄白的秽物染湿了身下的褥子,這种兽行已经进行了好长一段時間,两個女孩子显然是遭受了多次的摧残,五個畜生脱得光光,兽性大发,殊不知有人会惩罚他们的罪恶! 听到房门响声,最后面的那两個日本人惊愕的回過头来,绝沒料到会有人敢闯进来,在他们的思维中,他们是這所院子主人的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寒光闪過,两個畜生咽喉**污血,死鱼眼睛一翻,扎到地上,回东洋见他们那個混蛋天皇去了,第三個见势不妙,伸地上捞起把凳子,嚎叫着扑過来,身手倒是挺敏捷,凳子带着风声奔我脑袋砸来,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一截刀锋从后背透出,他最后的感觉是生命在迅速的流失,拔刀侧步闪开,免得畜生的污血脏了衣服,他像抽掉脊梁的狗般摊在地上,追他前两個同伙去了。 這时候,那两個依然在姑娘身上****、发泄兽欲的家伙,才从极端的亢奋状态之中清醒過来,看到地上同伙的尸体,明白了事情的严重,光着身子打炕上跳起来,眼露凶光,往墙上挂着的手枪扑過去,狗日的,垂死挣扎,這就是狗屁的武士道? 手腕一抖,两道刀光闪過,两只刚刚干過罪恶的爪子,带着污血掉到地上,他俩疼的嚎叫一声,抱着断腕在地上打滚,飞起一脚,踢在一個畜生的**上,這一脚的力道如此之大,這家伙飞起来脑袋直接撞到墙上,当时脑浆迸裂,一命呜呼,送你回老家前,也得把你做成太监,便宜你這畜生了。 一把抓住最后一個畜生的头发,把他提溜起来,這家伙看道同伙的惨状,吓得忘了疼,嘴裡叽裡咕噜的說着日本话,我听得懂,那是在拼命的求饶,什么大和魂、武士道啊,這时都成了垃圾,活命要紧,原以为你這畜生還能拿出点刚气儿,闹了半天就這德行,懒得跟你這畜生废话,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两個依旧昏迷着,被他们祸害的不成样子、只剩下半條命的中国女孩儿面前,看着我眼中的寒光,這家伙明白了绝无活命的可能,拼命挣扎着,嘴裡還大喊大叫。 你這畜生,咋不明白恶有恶报的道理呢,刀锋贴在脖子旁边的大动脉上,轻轻割了一下,一條细细的血线喷溅而出,空中顿时绽开一朵丑陋的血花,听着自己的鲜血在耳边清晰流淌的声音,這畜生的神经当时就崩溃了,咦,啥味儿?原来這家伙大小便失禁了,這臭,晦气!抬手把他丢到一边儿,這家伙剩下的一只爪子捂着脖子,光溜溜的身体在丑陋的抽搐,离死不远了。 看着两個依然昏迷着的女孩儿,**窗帘,包住她们的身体,在旁边找了一间空屋子,轻轻的把她们放到炕上,默默的站了片刻,心头一阵悲哀,可怜的人,但愿你们能忘掉今天的一切,把他当做一场噩梦吧!只要有机会,我会把你们带离這裡的,可现在不行啊,多珍重吧! 又回到原来的屋子裡,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衣服,哦,有三個是日本兵,其中一個還是少佐,两個是中尉,剩下的两個是日本商人,還行,宰了三個倭寇头目,把三把手枪收到背包裡,平心而论,我一点都不喜歡日本造的南部十四式手枪,就是我們俗称的王八盒子,這是日本军队中下级步兵军官的装备,六发装弹量,射程不远,杀伤力不强,尤其是外观造型,咋就那么难看!细长的枪筒,就像鸭脖子,后面還鼓出一块儿,活像长痔疮的鸡**,咋看咋别扭,你說,小日本儿能鼓捣出啥好玩意儿,可不管咋說,這也是枪不是?拿回去给弟兄们练练手儿,练练枪法也凑付一阵儿,勉为其难,收着吧! 看着死在地上的五具畜生的尸体,心头的恨意实在难消,就這么让他们回东洋老家去见那個什么狗屁天皇,便宜他们了,干脆,来点刺激的,啥人啥对待,对畜生就用对待畜生的方法,于是,砍下了他们的狗头,摆在桌子上,在墙上留下一個鲜红的血手印儿,旁边再用血写上“血手团”三個大字,以后,這血手团的名号,就能让日寇胆寒,心惊肉跳,再祸害中国人的时候,就觉得脖子后面冒凉风!指不定啥时候自個的脑袋也被切下来! 离开屋子,看着前院,心头的愤懑依然难平,小鬼子之所以在這裡为所欲为,毫无顾忌,就是因为這一带目前還沒有抗日武装,沒有给他们沉重的打击,歷史上,這一带一直沒有抗联在活动,可以說,這裡是东北抗日斗争的空白点,今天因为我的到来,歷史稍微改变了一下走向,這裡,将是埋葬侵略者的战场,而這一切,都是由我亲手创造的,那种用已知的歷史改变歷史并亲身参与其中的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做一只小小的蝴蝶吧,翅膀煽起的风,不知能对正在发生的歷史,起到多大的改变! 沉浸在歷史与现实之中,各种场景不停的变幻,一时竟有些迷乱的感觉,好像思绪飞到遥远的太空,看到了未来发生的一切1 一阵梆子声传来,把我惊醒,不由得打了個冷战,哎呀,這是啥地方啊,竟然在這走神儿,后面砍翻了一地,我還在這神游太虚,思古想今,不要命了,再說,還有最重要的事儿沒办呢! 沿着高高围墙的阴影,我悄悄往前院摸去,到了一座炮楼底下,這炮楼還挺高的,上面的枪手還在尽责的巡视着四周,雪亮的探照灯对着外面扫来扫去,他们那裡想得到,他们忠心守护的少爷和太君已经和阎王爷唠家常去了,当然了,咱中国的阎王爷肯定是不待见那五個小日本的孤魂野鬼,八成现在正给上刀山、下油锅啥的,热情招待呢? 前面一溜儿厢房,黑呼呼的沒有一点儿光亮,過去看看,這些护院的到底住在那屋?還真說不准,弄不好要一间挨一间屋子的查看,那可就费事儿了,不知道時間来不来的及? 刚一抬脚,打那溜房子正面儿過来一個人,拿着手电筒四下照,转到房山头儿,又折了回去,来回溜着,嗬,還有放哨儿的,這屋裡指定有內容,得先把這個放哨的解决掉! 我趁他转過去的空当,在房山头拐角那贴墙埋伏好,不一会儿,脚步声传了過来,也该他倒霉,這时候手电筒不亮了,炮楼上的枪手马上就问,“咋地了,咋沒亮儿了呢?”“真他妈倒霉,大半夜的,八成是灯泡坏了,你盯着点儿,我去换一個!”炮楼上的岗哨答应着。 這家伙哼着小曲儿,朝我埋伏的方向走来,刚一露头儿,我一個弓步冲拳,奔他太阳穴打去,要是打上,保管当时晕倒,這家伙反应倒是挺快,一歪头,躲過這致命的一拳,起脚带着风声朝我小腹踢来,嗬,還是個练家子,看来這苟家的保镖都有两下子啊。 要說這人那,可不能太自信了,你說敢在這戒备森严的院裡儿对你动手,那是一般人嗎?沒两下子,敢到你這苟穴狼窝裡来?你倒是扯嗓子喊呢,我保管落荒而逃。 可這家伙沒有,大概是对自己的功夫那是想当的自信!這不,自信到把命丢了,跟我玩拳脚,找死! 左手一隔,挡住攻来的一脚,右手刀把儿前冲,正戳在他咽喉上,“咔嚓”一下,立马咽喉碎裂,這时他倒想喊了,可沒机会了,俩手捂着脖子,往后栽倒,左手收回,由掌变拳,在他的太阳穴上又补上一拳,這回他是死透了,下辈子别再逞能了,沒等他落地,接住软塌塌的尸体,拖到暗处放好,抬头看看炮楼上,沒啥动静,来到房子前,借着微弱的光线往屋裡一看,我当时就乐了! 为啥?屋子裡一條大炕上睡着足有二十多人,对面墙上整齐的挂着“一、二、三。。。。。”一共二十七把驳壳枪,好家伙,這三十把驳壳枪全在這了,不对,還缺一把?哦,在刚才哪個家伙身上呢,加上在苟少屋裡那两把,正好够数。 慢慢推开房门,一股热哄哄的骚气扑面而来,进到屋裡,嗬,這啥味儿啊?酒味、旱烟味、男人的脚臭味混杂在一起,能有好味儿嗎?差点把我晚上那点饭给拱出来,看在我最爱的份儿上,强忍着把墙上挂着的枪一一收好,也不知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在那咬牙、放屁、打呼噜全套功夫整個演练一遍,等到了屋外面,才发现外面的空气是如此的清香甘甜!深深吸了一口,总算透過气儿来。 看看周围和炮楼上,沒啥动静,丹田**,脚尖一点,苍鹰般飞上围墙,别看带了這么多东西,不影响咱的轻功,轻轻跃下围墙,再回头看了一眼依然死气沉沉的苟家大院,在夜幕的掩护下,往漆黑、寂静的城市之中投去。 這么多东西,不能带回旅馆,无法掩人耳目,放在哪好呢? 有了,放在巴特尔那,凭着记忆,我往巴特尔住的方向摸去,沿途,不时躲過巡逻的鬼子兵,当我到了那的时候,巴特尔见我深夜過来,大吃一惊,忙起身,我告诉他,不要惊动那几個孩子,也沒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儿,只是问他我的东西有沒有地方藏起来,他想了一下,带着我来到后院儿,在杂七杂八的东西堆裡,翻腾一阵,一個洞口露了出来,他回去拿了一盏油灯,我俩下到洞裡,点亮油灯,把东西放好。 這时,巴特尔的目光投向了我,我告诉他,這是问我在鬼子那搞到的一批枪,暂时先放到他這,并且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秋离哥,你放心,蒙古人是讲信用的,就算我丢了這條命,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看着我這個结识不到两天的异姓兄弟,看着他眼裡诚挚的光芒,心裡一阵暖流涌過,這是個我完全值得信任的好兄弟! 交代完注意的事项,我又打包裡拿出五十块大洋,递给他,他沒用推辞,并且安然的接受了,這就是蒙古男孩的特质,不会虚假的客套,一但和你有了過命的深交,彼此的东西是不分你我的。给的真心,接受的坦然。 告别了巴特尔,我往旅馆的方向赶去,回去洗個热水澡儿,美美的睡上一觉儿,明天還有大手笔! 忽然,前面传来脚步声,我忙躲到暗处,一队日本鬼子巡逻兵迎面往我這個方向走来,大头皮鞋踢得地面积雪飞扬,三八枪上的刺刀,在夜晚都隐约闪着寒光,這刺刀上,不知道染了多少咱中国人的鲜血,看看這队鬼子兵,应该是一個巡逻小组,共有六個人,這帮野兽,杀一個少一個,想到這裡,心裡杀意顿起,等他们在我面前走過后,我悄悄的尾随在后面。 来到一個僻静处,一片羽毛似的贴在最后那個鬼子身后,左手捂住嘴,一刀割断他的动脉,轻轻的放到雪地上,前面的鬼子丝毫沒有觉察到死神就在他们身后,如法炮制,第二個、第三個、连着宰了三個,前面那仨终于感觉到不大对劲,停住脚儿,转头往回看,留在他们印象裡的最后记忆是,闪着寒光的刀气,在眼前掠過,接着,喉头一凉,脖子一热,生命就像一阵风一样打他们的身体裡面溜走了,至于這道寒光从那来的,不需要知道了,做鬼也让你糊涂!见了你那狗屁天皇都沒法诉苦! 一招儿干掉仨,我這杀人的功夫大进啊,任何的武功,在实战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要不說嗎,理论是苍白的,实践才是丰满的! 看着倒在地上的鬼子,可惜這几把枪沒法带走,有点小遗憾,在每人的大衣上,留下一個血手印,抓起一把雪,擦了擦手,感觉心裡的愤怒平复了许多。 鬼子们,你们闹心,唐少我可要睡大觉去喽,明儿個出来看看热闹,回到旅馆,不少房间還亮着灯,依旧从后窗户潜进来,不远的隔壁传来**在进行原始运动的喘息声和撞击床板的“嘭嘭”声,這日本人還会**的,都后半夜了,還在锻炼身体,生怕活過今儿個沒明儿個似的,不管他,睡觉,忽然强烈的想念起小玲来,带這对她甜甜的思念,我很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想,也许,在梦中,我們会相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