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 指点秦淮茹
“再說,即使采购员的工作很简单也很轻松,那么問題来了,這么好的工作职位凭什么让秦姐你来干?你是有個厂长父亲,還是厂裡有当官的直系亲属?”杨敛反问道。
秦淮茹懵了,发现自己确实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但是,秦淮茹仍然不甘心地问道:“那为什么你能当采购员?”
“因为我有关系啊。沒有关系,人家凭什么让我当采购员,凭能力嗎?别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這样的屁话,哪怕一块抹布,盖住了這块金子,這块金子就永远发不了光。”
“给你說实话吧,也让你认清這個世界的真相。在厂裡,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关系,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你看看咱们厂裡的這些领导,哪一個不是背影极深?”
“别的不說,就說厂裡的两位厂长,先說杨厂长,直管咱们轧钢厂长的大领导,在部队时,就是杨厂长的直属上级;李副厂长,凭借着他岳父的能力上位……還有各部门的领导,哪一個是普通人出身?”
“秦姐,你就是一农村来的,现在是城镇户口,秦姐,你别以为城镇户口有多好,在上面的眼裡,农村来的和城市裡的,根本就沒有本质的区别,沒有关系,都得下车间干活。轧钢厂裡的机器可不会因为你是农村和城裡的而区别对待。”
“我說了這么多,秦姐应该听明白了吧?对于秦姐来說,唯一能够快速挣到钱的方式就是提升自己的技能,通過劳动来挣钱,不求你做到易中海那样的八级工,你成为一個五级工、六级工也是可以的啊,工资也不少啊。”
“如果條件允许,再做個小组长、班长、段长之类的,最好的情况是熬到车间主任,等年龄大了让棒梗接班,你也可以将你的手艺传给棒梗他们。”杨敛一本正经地說道,然后给秦淮茹画了一张大饼。
其实,秦淮茹也是有捷径的,那就是直接去当李副厂长的情妇,只不過,现在秦淮茹還沒有逼到那份上,再一個,秦淮茹即使想当也沒有路子啊,不要以为当李副厂长的情妇就這么好当。
“怎么会這样?”秦淮茹彻底傻眼了。
“现实就是這样,其他的你听听就行了,千万别当真,当真你就输了。”杨敛轻笑一道。
秦淮茹一阵茫然,片刻后,秦淮茹眼珠子不禁一转,心中暗想:“谁說我沒有关系,眼前的人不就是自己的关系嗎?”
想到這,秦淮茹脸上充满了媚意,不禁笑道:“小杨,明天你开车带着姐一起上班可好好?”
“我自然是沒意见,不過,我還是保卫科的,我上班時間要比秦姐早,你只要能早起,那就随意。”杨敛浑不在意地說道,心中也不忘给秦淮茹的机智点赞。
秦淮茹也就是出身不好,以秦淮茹的相貌和段位,但凡出身好一些,绝对是那种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型的官场交际花型的人物。
以前,秦淮茹沒有人指点,明悟不了這一切,目光始终被束缚在四合院,现在好了,视野开阔了,也知道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机会了。
不過,這也正和杨敛所意,秦淮茹不就是想让自己当他的背景和靠山嘛,正好,自己借此机会,将秦淮茹赔养成技术型高级工。
彻底改变秦淮茹,這才是帮何雨水报复秦淮茹的高明手段,像打骂、千方百计地防止秦淮茹吸血都是小儿科,低级手段,人家秦淮茹根本不在意,秦淮茹在意的是钱,那就让钱来改变她,而改变,往往是痛苦的。
哦,让痛苦来得硬猛烈一些吧。
“老妹啊,你们這裡還有其他服务嗎?”杨敛一脸怪笑地问道。
秦淮茹沒好气地白了杨敛一眼。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不用杨敛招呼,秦淮茹便拉着杨敛来到裡屋,开始做一些很有意思又很沒意思的事情。
当然,秦淮茹临时之时,還不忘从杨敛屋裡拿走四條個头最大的鱼。
秦淮茹走后,杨敛便开始洗澡,這裡沒有浴池、浴缸,也沒有淋浴,只能自己接桶水烧热了再掺和着凉水洗。
正当杨敛冲洗之际,于莉突然闯了进来。看到正在洗澡的杨敛,于莉显得很淡然,也很坦然,仿佛杨敛才是自己的男人一般。
“杨大哥,我跟家裡统一好口径了,就說是我爸爸托关系给我找的工作,明天我就能和你一起上班了。”于莉兴奋地說道
“你這么晚前来,不会被阎家发现吧?”杨敛轻声问道
杨敛轻笑一声,阎埠贵确实是抠到家了,這点电钱都省,而且是那种典型的“只要我睡的快,饥饿便追上不我”的心思。
一到阎家,阎解成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怎么才回来”后,便接着睡。于莉看着沉睡中的阎解成,又回想起与杨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由得惆怅地发出一声长叹。
第二天一大早,于莉早早地起来,自顾自地开始画妆。
“怎么起這么早?還画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阎解成不解地问道。
“恩,今天我就要去轧钢厂报道了。”于莉淡定地說道。
“什么?”阎解成的声调猛地高了几度,不可思议地說道:“你要去轧钢厂上班?”
“是啊,我爸给我找的。”于莉依然淡定地說道。
于莉淡定,阎解成不淡定了,阎埠贵也不淡定了。
“你說你一個女人上什么班,你该将這名额给解成啊。”阎埠贵跺着脚一脸惋惜地說道。
“我为什么要给解成,這是我爸托人找的。”于莉根本不为所动,依然很淡定。
于莉的父母在得知阎埠贵是如此老抠之后,隐隐已经后悔了,后悔自家的闺女进了火坑。在于莉与父母通好气后,立即统一了口径,于莉父母也希望于莉能够上班,一是有個工人的身份,二是能挣钱,能够過的稍微好一些。
既然已经通好气,也统一了口径,于莉自然显得很淡定。
“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說一声啊?”阎埠贵有些气急败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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