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好人好事办白事,土匪夜袭寡妇房
“那這荒山野岭,谁给她安葬啊。”青青对于耗子二姑是很同情的,撅着嘴,瞪着大眼睛看着何秀。
這很明显,就是又当又立,自己不干活,又想做好人,何秀想躲,沒躲掉,只好說道:“這谁知道啊,也许是赶尸人什么的吧!要不!我們给她挖個坑埋了。”
虽然何秀不喜歡干這种活,不過既然青青那副德行摆出来,挖就挖呗。
“嗯!我就知道秀哥最好了,爱你噢!”
爱我,那就别让我搬尸体啊,操!
毕竟這耗子二姑和她师傅也是老交情了。
耗子二姑沒有厨房,一個土台子搭的,锅都坏了,有個瓦罐,大概就是她的做饭场所,两人都肚子饿了。
既然她這裡沒有锅,那只好拿出自己的来,在空间裡拿出野外餐饮用具,交给青青,她做饭,我挖坑抛尸,這样的分工心裡舒服了许多。
铁锅哪怕到了80年代也是稀罕货,家裡的重要物件,還有专门帮人补锅的手艺人,不過随着时代的进步,00后的精神小伙子已经沒见過了。
人是铁饭是钢,何秀觉得吃饭最重要,這裡不是死人棺材,就是破败年久失修的房子,想了一圈也沒想到在那裡落脚。
想来晚上前得把耗子二姑送入土裡去,自己搭帐篷,太麻烦了。
找了一口空棺材,拿着铃铛,用着刚学到的半生不熟赶尸术,将耗子二姑弄进了棺材裡。
也沒管当地的习俗,反正按照全国统一标准,烧纸钱,插香,点长明灯,有條件就给她個倒头饭,就沒毛病了。
拿着一把已经只剩下半拉铁的锄头,在這附近林子裡,找了個柔软地,刨坑,实在不行就拿兵工铲。
這裡也是附近古代先民的老坟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断代了,记得有只什么黄鼠狼還是果子狸,的精怪来着,它就住這裡,以前有耗子二姑镇着,现在沒了耗子二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跑出去作孽了。
恐龙扛狼恐~!
刨地的声音传出山林老远,惊动了不知道多少安逸巴适的山灵野兽。
直到中午,浑身汗的何秀,這才拖着棺材放了下去,削了块木排,插下,就算是完成了一個简简单单的坟墓,无儿无女的,這就算很好了。
至于做法事,還是算了吧!沒给钱啊,我這都沒拿收尸费,挖穴费,抬棺费呢,连個红鸡蛋,红包都沒有,亏老鼻子了,自己师叔都沒這么干過。
随手把锄头插在一边,点了一把香,拍拍屁股,回去吃饭去。
山的另一边!一支奇奇怪怪的队伍,向着老熊岭走来。
說奇怪,是因为這是一支湘西军阀和土匪盗贼组成的,身上装备也是形形色色。
从冷兵器到热兵器,不過看上去都有些老旧了。
为首之人,正是有着三湘四水,十万响马常胜山匪首的陈玉楼,长的還算不赖,据說也是個有特殊技术在身的高人,眼能夜视,耳能辨位,還能根据草的颜色,土的味道,辨别地下的墓穴。
懂风水堪舆,身手也是一流的,常說自己是什么读书人,這穿山過岭的也要穿着长衫马褂,摇白纸扇,多少脑子带点病。
另一位就是罗老歪了,這湘西的一個军阀,据說就是陈玉楼扶持起来的打手,是個走那都拿两把枪的大烟鬼,一把叫大烟枪,一把是象牙镶嵌的左轮,也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买的,平时也是抽着大烟,拿着左轮和人聊天的坏种,沒事就冲人嘣两枪的神经病。
两個神经都有缺陷的人在一起,那指定沒好事。
這附近元朝的时候有個大将带领着万余兵驻守,因为山高林密,反抗的苗人,整的元庭不厌其烦,杀了不知多少人,毁了多少寨,死后为了镇压苗人气运,就埋在了這瓶山中,传說多的是金银珠宝珍珠玛瑙啥的。
眼看天色微暗,天上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
下起了倾盆暴雨,哗啦啦的,山区的雨,說来就来,根本不让人准备,一不小心就让你洗個澡。
何秀說要在這住一段時間,青青二话不說,整理了耗子二姑留下的活人房间。
死人用過的东西,何秀是按照自己的习俗,不留。
而且這個时代的人家裡,跳蚤虱子還特别多,何秀很怕得什么怪病。
等着耗子二姑的东西扔出来一把火烧了以后,赶紧拿八四消毒,抢手杀虫,這才拿出睡袋放下,忙了一天一夜了。
草草的吃了一顿,青青修炼時間太短,還不能靠修炼来代替休息。
累了一天,已经躺下睡觉了,居然還打起了呼噜,虽然不大。
這荒山野岭的,洗澡就是大麻烦,何秀也沒办法,索性就不管什么卫生不卫生了。
何秀入定,窗外,一只毛绒绒的玩意就伸出了脑袋来,看着何秀,不過碍于何秀修炼发出的强大压力,默默的退了出去,何秀感知它沒有进来,也就懒得理它,井水不犯河水嘛。
动物成精,并不是說就能怎么滴了,像是现代的哈士奇這些個智商高的动物,事实上都算是成精了。
山精野怪的修炼太难了,沒有正统的指导,只会靠着本能的利爪獠牙行事。
想想把一個人,远离人类文明,放在山裡长大成人会是什么样子,那就和动物成精的形态举止一模一样。
天色黑暗,何秀沒有掌灯的习惯,外面确传来了大动静。
破门声,打砸声,吆五喝六的。
何秀眉头紧锁,谁啊,神经病,大半夜的扰人清梦。
砰!
房门被一脚踢开。野蛮的让人厌恶,何秀和青青立马掏出两把德造博克手枪,砰砰砰的打了一梭子子弹。
“裡面有人,大家小心。”
這突然的枪声,吓了所有人一跳,他们可不知道這裡有人啊。
“裡面的好汉,我們是路過歇歇脚的,多有得罪之处,還望海涵。”陈玉楼本着能善了就善了的心思,毕竟人命這玩意只有一條,平白死兄弟,他可不愿意干。
罗老歪几人躲在墙后,拿着左轮手抢管子,戳了戳下巴:“我說把头哥,要我說,直接扔個炸弹进去算了,和他讲什么道义,這深更半夜的,在义庄,能是什么好人嗎?”
“你闭嘴!裡面的兄弟,伱看是和還是打,给個痛快话!”
眼看裡面沒有声音,陈玉楼继续說道。
何秀桀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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