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作者:江小媚
司機從車上下來,打開了後車門,他對趙鶯說:“下來吧,車子壞了。”

  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險,她的身子逃避着他極力往後退縮,他上前拽着她的臂膊,她想用力掙扎,那人一臉的邪氣,發着強烈煙味的癟嘴臭烘烘地使勁地往趙鶯的嘴上湊。“啊呀呀,好香,讓我嗅嗅。”“你要幹什麼。”趙鶯如夢方醒,驚叫着一聲大力地掙扎,但嘴脣還是讓他囁了一口。

  她拚了全身的勁,吼出來的只有蚊子般的嚶嚶:“放開我,你想幹什麼。”他一隻手掰過趙鶯的臉頰,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圓睜杏眼,直愣愣地盯着他,如同籠中困獸般,氣急敗壞地掙扎着。那人個子不高力氣卻不小,不僅將趙鶯擠在後座位上掙扎不動,而且還能騰出一隻手來,從她的衣裾下面插了進去,並在趙鶯光滑的大腿根部揣摩了一把。

  “流氓,我要叫喊了。”趙鶯雙腳狠狠地蹬踢,身子極力地扭動着。“你就叫吧,大聲地叫,誰聽着到啊。”那人的手順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揣,竟摸到了她濃密的陰毛,這女人,竟然連內褲也沒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揉抹着,舔着乾燥的嘴脣說:“真騷。”

  他拉着趙鶯就要往車外拽,但趙鶯的一隻腳蹬緊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的衣服,一隻鈕釦讓他扯脫了,趙鶯的一邊肩膀也露了出來,雪白的肌膚還有豐盈的乳房,這更讓他體內的情焰高漲起來,他氣急敗壞地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把將趙鶯從車上拽了出來。然後,摟着她嬌柔的身子就把她壓伏在地面上,趙鶯的雙腿蹬踢着,這使她的大腿連同腿間那一處地方都暴現了,他用身體的重量壓緊着她,騰開一隻手解脫着自己的褲子。

  趙鶯使完了全身的力氣,掙扎的動作也逐漸地緩慢下來,她一身輕飄飄的,像是沒有一點力氣,她想大聲喊叫,可喉嚨裏彷彿堵了什麼東西,隨便怎樣也都發不出聲音。她分明感到了一頭野獸粗魯地迫不及待地撲向她,撕扯她。感覺了熱呼呼的氣息和沉重的軀體。感到了她正被戲弄、侵犯和蹂躪,感到了對方興奮粗重的喘息,她彷彿失去了意志,只剩下無法主宰的一具軀殼。

  那東西一下就擠逼了進去,趙鶯只感到一陣艱澀磨擦,刺痛的感覺像一根長長的鋼纜,一圈比一圈更緊地箍壓着她的心。男人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縱送着,她這才感覺到了他的那東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抽插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嚶嚶地哭泣着,如同一隻關在玻璃窗內的蜜蜂發出絕望的呻吟。

  慢慢地,趙鶯的裏面有了些溼潤,他的磨碾也不覺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暢般的快感。那時的趙鶯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對於受到男人強姦時的那種痛苦,在掙扎中接受着絕望的煎熬,一方面卻又於男人的衝擊生理上、肉體上產生的愉悅。她無法適從,也無法集中意識,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陰間的雲,像渾濁的霧,情感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飩。她本來僵硬的身子開始舒展了,有時竟也湊動着肥碩的屁股迎接他的撞擊,那根粗壯的東西在她的裏面攪動得淫液四濺,她甚至覺得這男人個子不高,卻有一根粗大壯挺的東西。

  荒誕的抽插在趙鶯無能爲力的掙扎中繼續着,她已經從恐怖中解脫出來,感覺自己好像一條跳出羅網而又躺在沙灘上的魚,她連最後的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僵夢像漲落的潮水,席捲了過來,將她淹沒在更深的混沌之間。許久許久,她才感到他在她的裏面劇烈地跳動着,然後就激射出來,一陣快爽讓她四肢僵峙着,好像企盼着這種噴濺能維持更長久一樣。就在這一剎間,趙鶯的緊張、羞愧、害怕,一下都跑得無影無蹤,像一勺涼水澆在滾燙的鐵板上,眨眼間就蒸發了。

  趙鶯赤裸着身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乳溝裏已汪着一線亮亮的汗漬。男人看着趙鶯的樣子,心滿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口,轉過身上車,揚長而去。趙鶯就在潮溼的地靜靜地躺着,真想一直這樣躺下去,她的心裏沒有痛苦,沒有悲哀,沒有憤怒,沒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種寒徹透骨的悽切和空茫。不知過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車已經不再連續轟鳴,時而忽閃而過的光束也漸漸稀疏了,她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木然地挪動雙腿,走出樹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高速公路的邊上,沒有理一理蓬鬆零亂的頭髮,沒拉一拉皺褶不堪的衣裾,甚至沒擦一擦嘴角滲出的一絲血痕。

  傍裏走一步,就能抵擋刀子一般的寒風,趙鶯就像是凍僵了一樣,腦袋發昏噁心欲嘔。剛經歷了殊死博鬥使她心力交瘁,腦海一片混沌麻木。她滿心傷痛,實在無力支撐。不由得悲憤地仰天長嘆道:算了,一切都是命,聽天由命吧。

  偶爾急馳而過的車輛,竟然沒有注意到一個美貌的女人花殘柳敗一個人行走在郊野上,如同一俱異域它鄉的孤魂野鬼,趙鶯悲風一般在高速公路上面漫無目的的飄蕩。直到有一輛巡邏的警車從她的後面趕過,警察很是負責任的停下了車,仔細地詢問了她的住處,這纔將她帶回到了市裏。那時一絲薄曦從東邊現出,夜晚的絕望隨着陽光的到來一絲絲減弱了黑暗的威懾。

  趙鶯下車時也忘了向警察道謝,她只想趕緊地回去,要拋下在這裏的恥辱,回到家中好好清理一下受傷的心靈。她一步步地攀登,就那幾級的臺階,彷彿要走得很長很長,直到要舉手開門,才虛脫了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頭腦唯一的感覺,就是尿憋得慌,跑進衛生間蹲了好久,一滴也沒擠出來,只得悻悻紮起大衣。

  這兩天,她坐臥不安、茶飯不思,接二連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交瘁。她矇頭大睡,醒了就抽菸喝酒,自從接到了郭忠要離婚的電話後,她把手機關了,也不接聽電話。心堵一團亂麻,頭腦裏想得很多很多,仔細回憶,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剩下的只是一片蒼茫的空虛。一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鍼氈,盼望着老公能回心轉意,破鏡重圓。一方面,又想永遠把自己囚禁在這幽靜如同墳墓的家,離開人羣遠遠的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讓所有的人遺忘,用時間的清泉,洗滌盡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姚慶華不期而至,趙鶯是從門上的貓眼確認了是他纔開的門,那時她正在喝着一瓶紅酒,身上穿的卻是一件帶有條紋的男式睡袍。姚慶華穿着一身灰色的悠閒西裝,下巴颳得乾乾淨淨,態度沉着,氣宇軒昂。一進門他就四處打量,屋子裏骯亂不堪,四處有喝空了的酒瓶子,菸灰缸裏滿是長短不一的菸蒂。

  他還是讓眼前的趙鶯憾動了,雖說跟這個女人已共事了一段時間,彼此非常熟悉,但原先的趙鶯,一是她有一個他姚慶華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象裏處事勤勉恭謹、一絲不苟。儘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種自覺包裹、春光不瀉、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她,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頭髮繚亂眼圈發黑一臉憔悴。

  “是他讓你來的吧。你可難得上我家的。”趙鶯沙啞着說,姚慶華臉上一笑,算是回答。趙鶯舉着酒杯自飲自斟,一仰脖子,全部倒進了嘴裏。然後才繼續發問:“他讓你來做什麼。”

  “勸你離婚。”姚慶華坐在沙發上,對着她說,紅酒順着喉管流進了胃裏,除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外,沒有其它滋味。趙鶯翹腳架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晶瑩的玻璃杯舉在右手,仔細地凝視着,殷紅的液體,像瑪瑙,更像是血。她這姿態萬千地隨意一坐,睡袍的下襬撩開了來,一雙光潔的大腿一覽無遺,更有那在腿根上若隱若現的花蕊,極盡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對你說了嗎?”她懷着一控憤怒地說,又斟了一杯酒。“沒有,是鄭行讓我來的。”姚慶華目炫神迷地盡情飽覽着她的身子,並對她的挑逗報以會心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這位姿態容豔麗,氣質妖冶下屬,在聲色犬馬方面,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像他這樣風流倜儻一表人材,在中心行裏,他並不缺乏女人,只要是頗有姿態色的,讓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睞,就有立即主動獻寵,然而春風送雨、蜂蝶摧花,一切都來得太容易了,太平談無奇的他覺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寧願不要,不管她長得多麼漂亮。

  “離就離,有什麼稀罕的,以爲是我死纏爛縛,還好意思滿世界讓人知道,他沒說他上了我的身子沒幾分鐘就下來,他沒說每週都要幾個晚上找藉口不回家。”顯然她有了醉意,說這話時她的眼睛裏已是盈盈欲滴一派水色。她一隻手支撐在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領子敞開了來,露出了她修長的脖頸和圓滑的肩膀。她把玻璃杯湊近了脣邊,小心翼翼地,深怕遺漏一滴,一小口一小口地吮吸着,讓酒液平滑地流進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既是這樣,我就不便多說了。”姚慶華嘴裏說,眼睛卻落在面前一對櫻紅水潤的乳頭上,他覺得周身的血液在加快,小腹悶悶地像是一蓬火在燃燒。在他的心目中,女人就好像是一道菜。色香味裏,最要緊的是味。有味的女人,即使不那麼漂亮也逗人喜歡,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沒有了味也就成了掛曆上假美人,讓人敬而遠之。

  “你不來點。”她朝姚慶華搖動着杯子,像是猛地想起了似的,姚慶華搖了搖頭,她擡高了大腿,用腳尖居高臨下地蹬着他的大腿說:“就算陪我。”姚慶華猛地見到了她大腿頂端烏蓬蓬的一團,一想到她的裏面就這樣光裸着身子寸絲不掛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失態地吞嚥着唾沫,同時感到喉嚨發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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