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許娜嘻嘻一笑,幫他解開身上襯衫的鈕釦,姚慶華褲襠間那傢伙脹大成小山似的一堆,他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油煎火烹,許娜熟練脫除了他的襯衫,轉着圈那襯衫瀟灑地一甩,像一隻輕盈的鳥兒一樣,打着旋飛向地面。
她的身子款款地在他跟前蹲落,把她的臉壓在他的兩腿中間,她纖細的手掏出了他褲襠裏的那根東西,就那樣緊含住了那脹大的龜頭,她的身體抖動着一邊喘息着一邊肆意地舔弄着,直到最後她精疾力竭地躺到他的大腿上,他滿足地低着頭,撫摩着她的頭髮。
在她精心的撫弄下,姚慶華那根東西瘋了一般地脹挺起來了,他在高背的餐椅上侷促不安地扭擺着身體,他寬大的手掌在她的後背上肆意撫摸,許娜見到時候了,她從他的大腿上掙起身子,緩慢地一步步邁往臥室,她沒忘了回眸對他一笑,她的身上寸縷不掛,唯有腳下那雙高跟鞋成爲焦點,她的步伐筆直,把個雪白的屁股扭得一左一右風騷媚人。
姚慶華跟着她的背後,一邊走一邊把褲子都脫了,當許娜攤放着身子躺到了牀上時,他也把自己扒得精光赤裸,他瘋狂地撲住了牀上的她,倆俱身子糾纏着在寬敞的牀上翻滾,一根粗硬了的東西,一處溼潤的了地方,粗硬的東西在翻滾中四處亂拱,溼潤的那一處左右搖擺湊迎着,很容易,那東西就拱頂了進去,那微啓的肉脣緊緊地含住了。
一插了進去,姚慶華一抵到底,然後,呆着不動,細細地體驗着裏面那溫溼的包容,許娜努力湊挺着屁股,她的四肢緊緊地纏住了他,像只大章魚觸角死死地揪住着他,不准他滑脫,嘴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他還是中規中距的,全沒有別的男人那般豪爽粗放,許娜反倒急躁了起來,她現在的心情,全然沒有剛纔一般的紊亂焦慮,相反,倒滋生出一種要好好享樂的姿態。她知道爲什麼,在這一交易中顯然她處於不敗之地,有了一種解脫開後的放鬆。
姚慶華在她的身上開始了縱動,因爲許娜放肆般的呻吟令他意識到了做爲男性的雄壯風采,他的手扳着她雪白的大腿,一個身體如弓般一張一弛,把那根東西舞弄得靈巧如蛇。許娜的身子在他的下面瘋狂地扭擺着,她美目緊閉粉臉紅漲,那一頭短髮隨着他的每一次縱插而忽左忽右地搖晃着。姚慶華在她扭擺得有滋有味的時候,突然煞住了動作,許娜停住了呻吟,她睜開了眼睛,帶着一臉的驚訝。
姚慶華剛放鬆一下身體,想緩過一口氣過來,而她卻從他的身下翻騰而起,她要對面前這男人來個潑婦般的放縱,弄它個披頭散髮昏天地暗。她緊握住那根東西,極快地套弄了幾個,然後,跨過他的身上,對着她兩腿間那豐厚的肉脣,屁股往前一湊,便把那東西吞納了進去。
她伸張着腰肢,如同馴服烈馬一般在他的身上一竄一跳地馳騁着,在她極爲瘋狂的縱動中,她臉上的五官時而緊湊在一起,像是扭曲了一般呈現出可猙獰可怖的一面,時而卻眉飛眼笑、輕舒綻放,表露出愉悅欣喜中惹人憐愛的一面。在她一陣更比一陣強烈的壓迫下,姚慶華覺得自己竟是毫無自制能力,他周身的血流聚集到了小腹,那裏敝敝地一蓬火燃了起來,隨着,那根東西頭兒一跳,就連連迸發出精液。
許娜的身子也隨之一震,嘴裏呼出一聲急氣敗壞了似的長嘆,身子也跟着一撲,壓在他的身上。她的裏面痙攣了一般在吮吸,繼而像是心有不甘般地扭動屁股,從她的那一地方滲流而出的精液,溫熱地濡溼了姚慶華的小腹。倆人相擁在牀上,都爲適才的作愛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撫摸她的乳頭,嘴脣,將腿搭放在她雙腿之間,他用腳指摩挲着她的陰毛,那些毛髮溼漉漉的,一此精液汗水糾結得一綹綹的。牀單有些溼潤,盡是他們的身上那些汗漬,她讓他搔弄得癢癢的,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他的腹部上,湊起嘴脣。他親吻着她,她的舌尖探出了嘴裏,跟他糾纏着,他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間。
她側着身子,反盤着大腿,他就從她的側後面直接挑刺了進去,她那地方好像與衆不同,只要一經男人的東西戳了進去,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那東西完全融化在她的身子裏面,她每一處地方的挪動,都特別令他快感,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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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作者:江小媚
“什麼?調我到開發區行,爲啥她不去。”張麗珊聲色俱厲,顯然是在質問。唐萌正好在浴室裏,他一邊試擦着粗硬的短髮,一邊倚到了浴室的門上,意味深長地盯着窩在沙發上妻子,張麗珊高聳的胸部由於激動而大幅度地波動着,在輕薄的睡衣下面巍顫顫地。唐萌嘆息一聲地搖了搖頭,原本她也端莊賢淑,就像玻璃般純潔、秋潭般寧靜的人,現在變得越像是市井街巷中的悍女潑婦。“給再好的條件也不去,那是人呆的地方嗎?整天廢氣熏天、地蕪人稀的。”此時的她,對着話筒大發雷霆,好像要出盡心中的惡氣似的,大吵大罵。“我不管的,怎樣說服她是你的事。”她極快地說:“反正我是不走的。”說着,將裸着的一雙雪白大腿撂到了茶几上面,那睡衣的下襬便往上縮,能見到她腿隙那兒飽滿的一處,豐隆隆的。“你看着辦吧。”張麗珊狠狠地摔了話筒,激動着的身子微微發抖,眸子裏閃爍着晶瑩的淚花。
她拖着疲憊的身子到了臥室,也不開燈就躺到了牀上。
唐萌過一會進了臥室,他將牀頭的燈打開,張麗珊伸手關了,他就赤脯着身子湊到她跟前,用手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搔了搔,她說:“不要嘛,我現在可沒心情。”他不說話,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審視着她的裸體。張麗珊的身體無可挑剔,而且越趨於豐盈成熟,奶酪般乳白的膚色光滑如綢,纖細的腰肢柔軟,渾圓的乳房飽滿,乳頭還像少女一般呈着殷紅。
張麗珊翻過身子,把個光滑的後背朝向他,她肥厚的屁股高撅着,一根狹窄的布條難以掩飾,能見到幾根細小的毛髮從褲子鑽出,還有一瓣肉脣。一股熱血猛地涌向他的腦子裏,使他說不出的瘋狂,他粗暴地揉搓着她敏感的地方,不顧弄痛了她,在她的身止又咬又啃,又吮吸着她腿隙上的那一地方。
張麗珊讓他搔弄得發癢,她夾住了大腿,把手挪開了唐萌的臉說:“別弄了,我正煩着,沒心情跟你玩。”“我怎麼啦,我是你老公,連老公都碰不得,那你嫁我做什麼?”唐萌的口氣極爲不滿。他就站立在牀邊,從內褲中掏出自己那根賁張粗大的東西,自己把握着,用那龜頭在她嬌嫩的臉上來回摩挲着,她有些厭惡地扭過臉。他那雙有力的手緊扯住她的頭髮,強行把她的臉拽了過來,碩大的龜頭就頂在她的嘴中。張麗珊的嘴脣只好張開着,那根東西好像一下頂到了她喉嚨裏,被零亂的頭髮蓋住了臉的張麗珊,淌下了兩道長長的淚水。
見到妻子不願搭理他,愛到冷落的唐萌更加憤恨,他撈起了她的兩條大腿,用勁地把她拽到了牀沿。便挺起那根發硬了的東西,也不脫她的內褲,只撥開那襠下的布片,強行插進了她的裏面。張麗珊扭擺着屁股,但沒擺脫他的衝撞,那東西粗野有力,與他儒雅清逸的形象形成強烈的反差。他硬生生地戳了進去,張麗珊還沒完全進入狀況,在他魯莽的磨擦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呻吟了一聲,她只好展開大腿將那地方向他開放。
唐萌站立着在她身上活塞一樣地運動着,一邊怨恨地衝她喊着:“怎麼像死人一樣,你動啊。”他的手把她雪白的屁股掰開,更加兇狠地抽送着,張麗珊感到他的身上粘膩膩都是汗水,跟以往不同,現在他的內心似乎藏着一種暴烈的傾向。的確,這時的唐萌的眼光是強悍而兇狠的,只是,剛剛感有了一點感覺的張麗珊頭腦昏眩,一點沒有發覺。
唐萌搖頭擺臀在她身上折騰了一陣,顯示出少有的激動和浮躁,他梗起了脖子,雙手將那溼漉漉的東西掏出來,自己神經質拚命地套弄着,那根東西在他的掌上越來越暴脹,隨後龜頭一抖,射出了濃濃稠稠的一泡精液,那點點滴滴像鼻涕一樣洋洋灑灑地射落在她的臉上、嘴脣上、脖子上,甚至有一滴竟射進了她的眼睛裏,他還氣吁吁呼呼地套弄着,恨不得連同他的精髓他的血液都弄出來,發泄着對她的不滿和忿恨。張麗珊的臉上一燙,她全身的血流加速,細滑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張麗珊躺在牀是,怔怔地仰視着丈夫,她感到了身子軟得厲害,一種莫名其妙的複雜思緒繚繞在她的心中。這一段時間,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像蒼蠅一樣地窮兇極惡地追逐名利權欲,與許娜針鋒相對長挑短刺,丈夫的影子好像從她的心靈抹去了似的。對於張麗珊來說,對着老公的乖張甚至侮辱,她只能打掉牙齒往肚裏吞,她太喜歡權力了,而能滿足她心中的這個慾望的,只好任憑男人無休止的粗暴的踐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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