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許娜已對她做出了極大的讓步,早上[奇`書`網],當張麗珊下樓就要上班的時候,行裏的那輛皇冠早就等候在她家樓底下,小閔一臉媚笑地替她開了車門。就在張麗珊邁進後座的時候,他的手還沒忘了在她的後背上攙扶了一把。張麗珊的手背上頓時像是讓黃蜂螯了一下難受,若換以前她早就心花怒放體酥身麻,但此一時彼一時,她早有心理準備,儘管霞臉飛紅,還是隱忍不發,對他也沒有從前那樣的熱情,她沒忘了他已跟許娜成其的好事。“許行放了我,今後就只爲你服務了。”他頭也沒回說,張麗珊鼻子只哼了一下:“她怎麼突然發起善心了。”
“不清楚,昨天下班後,她就交代了,今天起到你這裏報告。”他發動了車子說,張麗珊冷笑着,挪了挪身子,儘量地把自己擺到舒服的位置上。
剛一到了行裏,就聽說姚慶華很早便來了,關在許娜的辦公室裏,倆人吵了嘴,拍了桌子,還摔碎了東西。張麗珊心中明白,心裏帶着一股幸災樂禍的興奮,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等着好戲的開鑼。小閔忙前忙後地試擦着桌椅,又幫她衝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張麗珊在辦公桌後的皮轉椅坐下,揚了揚腳尖對他說:“去,幫我拿雙拖鞋過來。”他從裏屋將她的一雙絨鞋拿了過來,而且竟蹲落身體,替她將腳上的細高跟鞋脫了,張麗珊向來看不慣缺乏陽剛之氣的男人,但眼前的這位玲瓏少年卻不讓人望之生厭,儘管他生得眉目清秀脣紅齒白,他自己恐怕也知道這些不足,於是剃着板刷頭,尖硬的皮鞋,隔着老遠,一股奶油小生的味道還是悄然飄來。
他的雙手把張麗珊的腳擱到了大腿上,輕捏慢拿地按摩了起來,張麗珊舒服地閉上了秀眸,樣子越發庸倦了。他小試牛刀沒有遇到任何抵抗,便得寸進尺,雙手撫摩的範圍也跟着越大。不知不覺中,一股微醺的溫暖洋溢全身,在滿意他的拿捏之中,張麗珊的身子還升騰着一絲絲愉悅。
張麗珊的絲襪直通大腿根部,她似乎不經意地撩開了短裙,把一線雪白的腿根和粉紅的內褲,充分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小閔頓覺得一股成熟女人的特殊氣息撲鼻而來,緊張得半天不敢吸氣,他的臉上萬紫千紅,手上哆嗦地如同篩糠。
“把絲襪給我脫了吧。”張麗珊見慣了對女人老練得像職業殺手的男人,很少碰到像他這種羞雲怯雨一般的男子,一時芳心大悅。她再把另一隻腳一舉,腳踝從他的手中脫穎而出,穩穩地擱在他的肩膀上。“脫襪子要慢慢地卷。”她用甜甜的嗓音吩咐着,“對了,要慢,別讓手上的粗皮勾住了絲線。”
他像是在剝香蕉的皮,很精心、很藝術,在他慢慢的卷落中,她潔白如雪的大腿一寸寸裸露出來,張麗珊的身子有些發抖,他的手摩挲着她大腿頂部那最柔軟的地方,一陣酥麻讓她從頭髮尖顫悸到了腳底。正在這時,沒有鎖嚴的門“砰”地一下撞開了,姚慶華怒氣衝衝地進來,許娜的倔強讓他手足無措無計可施,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張麗珊粉臉含春媚眼如絲,她的一隻手輕靈翩動,在小閔的頭髮上婆娑廝弄,像是一個有閒的富家太太愛撫自己的哈叭狗。
“都什麼時候了。”他的雙腿朝地一頓,咆哮如雷地說。他別過臉:“你跟我走,我有話對你說。”說完,就自己擅自先走了。張麗珊慌忙推開了小閔,對着他的後背問道:“去哪。”“桃源別墅。”他扔下這話,揚長而去。
上班之後,唐萌的眼皮直跳,心裏有一種煩燥的感覺。辦公室裏靜悄悄的,其他人有事的忙着,沒事的也找了些樂子忙去了,只有他拿着一張報紙心不在焉,眼神漂移,半天竟看不進字,甚至有人跟他說話也答非所問。這時,他的手機鳴呼起來,是一條短信:想知道你老婆在那嗎?度假山村的桃源別墅。他的臉上肌肉一陣悸動,眼裏像是着火似的噴着怨恨的精光,這樣悶了幾分鐘,喟然一聲長嘆,臉上強擠出一絲比哭了更難看的笑容。
唐萌利用他的職務,很容易地搞到了度假山村桃源別墅準確的位置。他強按捺着心頭撲騰撲騰的心跳,儘量地裝出平靜的樣子,但他的步伐還是那麼急衝衝。正值道路上的高峯期,路面上的車子像是流動的液體,艱難地挪動着,他把警笛拉響了,橫衝直撞般地將車子開出市郊。
唐萌把車停在盤山路的高處,從降下來的車窗仔細地觀察,他的心裏在艱難困苦地權衡,最終還是給張麗珊撥了電話,電話是通了,但沒接聽,他隔了一會又下再撥,半天還沒接,他的心中忐忑不安發了信息,仍似泥牛入海,沓無音信。他下了車搓着手圍着車子轉了幾圈,最後一揚頭一路狂奔往別墅去。
他踅到了別墅的側面,早就在上面觀察好了的下水道管子,他小心翼翼地順着那管子攀爬,彷彿做賊一般從陽臺潛入。陽臺上擺放着兩張椅子,圓桌上有喝過了的兩杯咖啡,他用手指一探,尚有餘溫,看來現象學離開不久,在一扇玻璃前,他側耳傾聽,裏面寂靜如一潭死水,他仍不敢貿然推門。他把自己的身子伏低下去,在沒有確定屋裏的人正確的位置時,他不敢輕舉妄動,將臉貼附到牆上,隔了好大一會,便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那是赤腳踏在地毯上的聲音,不仔細地辯聽斷然不能發覺的。
通往陽臺的玻璃門虛掩着,唐萌悄沒聲息地溜了進去,他們就在旁邊的屋裏,而且沒關門,這時,他聽到了妻子張麗珊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舔夠了沒有,你看,流得滿腿都是了。”他能想象出他們在做什麼,他的妻子,這個女人慾情似火、放蕩不羈,在男女情慾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道德藩籬。
“好了,小寶貝,我來了。”是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震抖,接着張麗珊一陣歡呼,嬌滴滴地呻吟說:“好猛呵,一下就到底了。”唐萌再也壓捺不住心中的憤懣,他猛地一現身,直愣愣地出現在牀前,牀上的精赤的一對男女,張麗珊把個身子拱彎如橋,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厥起,唐萌很清晰地看到她兩瓣肉蛋間,在如絨的黑髮掩飾下那地方溼漉漉地發亮,想必是她的淫液或是男人的唾沫。男人從她的體後將那要挾東西頂插了進去,把她的肉脣翻弄得像是綻開了的花瓣,男人如同見到了鬼魅似的驚呆住了,一時六神無主手足無措,竟連壓扶在她腰間的雙手也沒拿開。
張麗珊本來的臉是埋在忱頭上,一頭長髮散落着,她側過臉來,驚惶失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目睹自己的妻子跟一個男人赤裸地躺在牀上,對於唐萌來說是殘忍的,這根本不是用刀尖,而是用硫酸一勺勺地往他的心上澆。痛得你滿地打滾,胸膛冒着青煙,滿鼻腔都是眼肉燒焦了的惡臭。
“你們乾的好事。”唐萌一聲斷喝,唐萌將手槍從腰間掏了出來,他的胸中堵着一口濁氣。張麗珊連滾帶爬從牀上滾落下來,她雙膝着地匍匐爬到了唐萌的跟前,帶着哭泣般的嘶啞:“求求你。饒過我吧。”“不行。”他用力一甩,把張麗珊甩了個四腳朝天。
姚慶華斷定他不敢開槍,他將牀單圍住了赤脯的身體,然後擺擺手說:“你呼我說,冷靜點。”邊說邊從牀上下來,朝唐萌這邊過來,唐萌的臉上凝着一層嚴霜,他將槍口指向他,狠狠地說:“別動,再往前別怪我不客氣了。”
“把槍收起來,有話好好說。”姚慶華將雙手舉過肩膀,一下,圍在腰間的被單就滑脫下來,那一根東西就像爛了的茄子一樣,垂頭喪氣地掛在他消瘦的小腹下面,隨着他向前的挪動,那東西左搖右晃。唐萌向後退了一步,隨即扣動了板機,但那時,他的槍口是朝着地面的。
“砰砰”地兩聲脆響,在這寂靜的別墅上顯得特別的刺耳,就見姚慶華手捂在小腹,一個身子踉蹌地往前幾步,結結實實地摔倒到了唐萌的腳下。張麗珊怔怔地綣縮在牀邊,她驚駭得說不出話來,待唐萌上前拽住她的手臂時,她才如夢初醒地尖叫起來。
“別開槍,饒了我。”張麗珊高聲嘶叫着,這恐慌的聲音,完全像是在大街上高喊捉賊那樣尖利,良唐萌怒睜圓眼,五官扭曲,猛地一擡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張麗珊沒有防備,她懵在原地上,半邊眼睛直冒金星。沒等她反應過來,唐萌的另一隻手風掣電馳般地橫掃過去,出天一種下意識,她本能在擡起地擡起胳膊阻攔,唐萌的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小臂上。
唐萌惱羞成怒,又擔心張麗珊再高聲叫喊,根本沒等她喘過一口氣來,揮舞手臂,就是一陣急風驟雨沒頭沒腦的亂打。張麗珊雙手緊抱着腦袋,思維裏什麼東西也沒有,赤裸的身子好像不再屬於自己的了,她甚至沒有感到疼痛,只是在一頓急驟的打擊下,順着慣性慢慢地倒下。
唐萌收回酸脹了的手臂,他俯下身子,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姚慶華,這時,那地毯上已汪出鮮紅的一片,他把手搭在他的脖頸動脈上,姚慶華已是脈搏全無。
唐萌衝出了別墅,他並不知道要跑往那裏,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趕快離開那個地方,趕快離開那個令他噁心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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