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第25章第一部队与争宠
休息是很有必要的。
大家先是在本丸怀着焦虑的心态差点打起来,好不容易以抽签为手段劝架成功就又催着狐之助赶紧定位穿越,到地方后虽然能感应到审神者的位置,但不见到人還是很担心。
等终于在花街接到了主公,却听到主公說在本地捡了把刀……
某几位刀剑男士当场就心情微妙了。
宗三……啊不,义元左文字干什么吃的!居然還沒能让主公把他化形,害得主公不得不找别人保护!
“义元?”听到他们委婉的询问,主公茫然地說,“沒到那种地步啊,虽然這個时代已经有枪炮了,但還是感觉手边有把刀比较安心……至于小兼,只是正好遇到了而已。”
沒捞過刀的付丧神们完全沒察觉到這裡面有什么不对,就连狐之助也因为沒遇到過前例,尽管有点奇怪可還是沒說什么。
大家都沒意识到這個新来的和泉守兼定根本不是新刀。
对于有新同伴這件事,他们其实并无不满,就是有点小嫉妒对方居然跟信长大人单独相处了一段時間……要知道本丸裡因为审神者正式入职時間短暂,加上药研的强势,能跟主公亲密相处的時間少之又少……左文字家那振打刀是特殊情况!不能算!
這次抢到捞主公的名额的几位刀剑男士,除了药研藤四郎以近侍身份强行占了一個名额以外,剩下的都是公平抽签得到的。
分别为:加州清光、压切长谷部,歌仙兼定、烛台切光忠以及一期一振。
几位跟和泉守兼定沒什么关系的刀剑自然不必說,哪怕是加州清光,在听到审神者对狐之助交代的话后,都对和泉守升起了微妙的不满——当然,這跟他担心和泉守触怒审神者并不矛盾——還以为新刀能保护好主公,怎么他自己就先卷进事件裡了?!還要审神者为他操心,真是不像话!
总之,和泉守以一种神奇的方式,给第一部队的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让狐之助去新撰组后,三郎也沒闲着,直接就开始安排人出去收集關於前一天晚上遇到的发狂的武士相关的情报。
京都這地方到了晚上就沒什么人能打听了,趁着白天人多的时候搞情报是常识。所以大家只好从刚找到的落脚地点又跑了出去,就這样忙了将近大半天才回来。
如果在這种情况下,当天晚上就要出阵,的确很需要养精蓄锐。
——至少把他们浮躁的心先稳下来。
三郎当然看出了這群人心态出了問題。
他在战国的家臣团可是早就被他的各种突发念头锻炼了出来,一对比就显得這边還不够成熟。
其实也很好理解,不是什么本丸都能遇到审神者失踪這种事的……但理解归理解,做任务的话,還是要稳重点才行。
……三郎可不想回头又有家臣被抓进了新撰组,這算是刷新纪录了吧。
付丧神们现在需要的不是睡觉,而是是冷静。
于是太阳落山前的這段時間,就演变成了三郎指使所有人出去买一样自己觉得好吃的点心回来,打算开個点心交流会的情况。
其中压切长谷部和药研藤四郎以及烛台切光忠在卖生八桥的地方相遇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烛台切首先举手表示投降,退出了竞争,转买旁边的点心,只剩下长谷部和药研沉默地对峙,谁都不肯退让。
他们都知道信长大人喜歡生八桥,现在后退的话,让出的可不是生八桥,而是主公的好感度!
长谷部对织田信长有心结,但他本能地想要让自己对审神者变得重要,希望审神者能重视自己,而审神者是织田信长這件事助长了他的执念,他觉得自己要让织田信长见识到自己的能干,目前最大的对手就是药研!
同僚爱?不存在的。
药研和长谷部都被对峙的气氛逼出了几分火气,即使沒有攻击的意愿,他们的手也下意识地放在了自己的本体上。
在别人看来,可能像是下一秒他们就会拔刀相对,但实际上這個动作只是他们缓解情绪的手段,两人都清醒着呢。
因此,当有人接近的时候,他们就一同收回了眼神,看向来人。
“喂喂,你们两個在這儿干什么呢?是要打架嗎?”過来调停的人穿着新撰组的羽织,肩上扛着一柄长|枪。
看過资料的两個刀剑男子都认出了這是新撰组的原田左之助,在一群剑客中稀少的使用枪的人。
原田左之助打量了一下他们两個,直接问长谷部:“你想对這個孩子做什么?”
压切长谷部:“……”
除了曾经能被大将收藏在怀裡以外,药研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为短刀的第二個优势。他眨眨眼,毫不犹豫地選擇装嫩:“他想阻止我买生八桥!”
這话一出,长谷部就知道自己沒希望了,毕竟他要是因为买点心而引起骚动,就算买到了生八桥织田信长也不会满意的。
长谷部只能咬牙切齿:“你這家伙……”
原田左之助听到這個答案愣了愣,困惑地看向了长谷部:“你……就为了這個?”其实他不太信,甚至有点怀疑這两個人是不是有問題才用這种理由敷衍他。
“……主公让我們每人买一样点心回去。”
那边药研已经愉快地让之前在旁边围观不敢靠近的老板帮他打包了,并打算为打扰了老板而多给点钱。听到原田左之助的问话,他明白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就帮长谷部解释了一下:“我們都知道他最喜歡生八桥,所以……”
老板担心他们被新撰组的人为难,也好心给他们作证:“刚才還有個人好像跟他们认识,也想买生八桥,不過见到他们就走了。”
原田左之助恍然大悟,同时对這两個人的主公十分无语,太有闲心了吧!
這时,一個戏谑的声音突然出现:“哟,你這儿怎么了?”
“总司,你那边巡逻完了?”原田左之助问。
冲田总司笑着說:“是啊,然后就看到你的队员等在外面……這裡发生了什么?”
“沒事了,出去再說吧。”原田左之助不想干擾店裡的生意,边往外走還边觉得很好笑地跟总司交代了一下,“……就是這样,就为了個生八桥。”
冲田总司也觉得很有趣,打算回屯所后就当笑话跟其他人讲。
他讲的时候,正和斋藤一守在和泉守兼定的对面监视他吃饭,刚說完就看到和泉守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眼神。
尽管和泉守已经努力掩饰了,可惜還是沒能躲過冲田总司细致入微的观察。這位新撰组的天才剑客微微眯眼,觉得他這反应很奇怪,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知道已经露馅,和泉守只好避重就轻:“只是想起我好像认识個也喜歡這么乱来的家伙而已……”
而且還正好很喜歡生八桥,甚至跟他相遇的地点就在一家有卖生八桥的店外面呢。总觉得巧合過头了,搞不好就是那家伙。
冲田总司笑眯眯的:“說起来他们看着不太像京都的人,倒是和你的感觉有点像,就是穿得挺奇怪。”
虽然他只进店扫了一眼,但那两個人对视时凛冽如刀般的锋锐感還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种微妙的有些偏离“人”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今天与土方岁三对战到最后时的這位“兼定”。
他对能让那两個人效忠的主公充满了兴趣。
斋藤一问:“穿得奇怪?”
“都穿着西洋风的衣服。”冲田总司說,“明明身上配着刀却穿的不是和服,看起来真别扭。”
“西洋风啊……”斋藤一不說话了。
眼前的两位新撰组成员明显沒想到以后洋服会占据主流。
但和泉守兼定却知道,新撰组后期队服也换成了西洋风,重视起了枪炮……在被称为最后的武士的土方岁三死在流弹之下前,和泉守就已经被送回了土方老家,甚至沒能见到土方岁三的终焉。
沒有守护土方先生到最后,他固然是遗憾的,但那已经不是属于刀剑的战场了,他的存在对改变结果沒有任何用处。
花费数十年练出的剑术,在随便谁都能很快学会使用的枪炮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活在武士的末期,对信仰着武士道的土方先生来說简直太不幸了。
想到這裡,和泉守就消沉了下去,连自己好几次什么都沒夹起来,只是在吃空筷子都沒发现。
冲田总司坏心眼地看了一会儿和泉守走神的样子,才开口惊醒他:“你想出去嗎?”
和泉守瞬间回神:“出哪裡?”
“屯所啊,看你好像很无聊的样子。”
“……土方先生不会同意的。而且我也沒有很想出去。”
“开口闭口土方先生……你真喜歡土方先生啊,沒打算加入我們嗎?”
和泉守露出了一個哭一样的笑:“……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加入,但是抱歉,不行。”
冲田总司挑了挑眉。
总算又挖出点东西来了,不過這算破罐破摔嗎?
這個人对新撰组沒有恶意,冲田总司已经确定了,昨晚大概真的是巧合,但他很好奇他背后的势力。
果然還是跟土方先生說一下,明天看看带他出去能不能钓出什么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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