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六十章
他萬萬沒想到,蝙蝠家的小子竟然兩手瞞，瞞着這姑娘一邊談戀愛一邊幹工作。
斯塔克想看蝙蝠的戲不代表想看蝙蝠家小子的戲。他不得不承認，那小子有點慘,自己確實有點惻隱之心。但這小子現在是在欺騙這姑娘感情嗎？所以他真的……額,喜歡伊芙琳·古德曼嗎？還是利用這姑娘來刺激蝙蝠？
他現在對這倆人的關係和情況也不太瞭解，古德曼的立場是好是壞都是問題，他只能把“紅頭罩”那三個字吞下去了。
“你別誤會,我只是把我知道的說出來來證明我的誠意的。”斯塔克手心朝下壓了壓希望她冷靜,眨眨眼表示友好，“這是我們調查到的所有信息。”
“這都是我自己的事，請不要牽扯別的人。”伊芙琳眼睫下垂,讓斯塔克辨別不清她的神色。
“當然,這是底線。”他點點頭,他們又不是恐怖分子。
“……”伊芙琳深吸一口氣，“但是即便這樣，也不能保證我本人的安全性吧。”
瞧瞧這些麻煩，他把自己所有重要的人都扒得一乾二淨，有自保手段的蓋爾他們、沒有自保手段的傑德，她甚至看到了排在最後面的黛布拉和蕾吉娜。
“確實。”
“除了這些，現在唯二不是問題的問題就是。”斯塔克儘量真誠地看着她，“你的能力和你做這些事的目的。”
伊芙琳知道自己現在雖然表現得這麼警惕,但她不可避免地下意識對鋼鐵俠產生信任，這種信任不亞於對超人和蝙蝠俠的。並且客觀想想,自己對復仇者聯盟的瞭解遠大於正義聯盟,其實她完全可以信任鋼鐵俠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堅硬的鋼鐵下有顆多麼熾熱的心。
就算神盾局坑人成性,復仇者們總是會以最大的努力伸出援手。
但，“抱歉，我不喜歡在這種事上廢話。”伊芙琳盯着他，“請你直接告訴我你的目的，還有復仇者聯盟的目的。”
斯塔克將肘部架在桌子上，雙手交握，“雖然還不能完全確定，但在經過了解後，我們確實有招募你的想法。”
“你們爲政府做事，我從不爲政府做事。”盜亦有道，這是伊芙琳十幾年來學到的原則，這也是他們的規矩。
“嘿！”斯塔克打了個暫停的手勢，“誰說我們給政府做事的？”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神盾局和你們沒有聯繫嗎？”
“……”
伊芙琳知道了，“這就是爲什麼，我們也有我們的規矩。”
他認真地看着她，“但我們不受神盾局的命令，而且這次主要代表的是我自己，”
“你可以想象的，神盾局的那幫人恨不得把你監控起來，但我就不喜歡由着他們來。”他聳聳肩，“我們願意提供援手，甚至包括哥譚的那隻大蝙蝠。”
伊芙琳沉思了幾秒，“代價是什麼。”她想到了神盾局在圈內傳聞中的控制慾，如果被神盾局盯上了確實不是件好事，某種程度上比被蝙蝠俠盯上更可怕。
“喔喔喔。”斯塔克打了個暫停的手勢，“血頭女小姐，不用這麼嚴肅。”
伊芙琳皺皺眉，沒有說話。
“只要你不做危害公衆或社會之類的事，我們樂意和你達成友好合作關係。這世上千奇百怪的能力和力量太多了。但不可否認，就算這樣你的能力也非常出衆。”
“所以你們想要研究我的能力。”伊芙琳下了定論，這讓她有點輕鬆又有些煩躁。
輕鬆在終於有人可以幫她一起研究她這身奇怪的能力了，煩躁在這堆麻煩，鋼鐵俠這麼輕易地就扒了她的身份，這再次告訴了她她的明天是那麼的模糊。自己就這樣被堵在學校的圖書館裏，不能反抗，什麼也不能做。這一切只是因爲她是個穿越者，一切給她帶來這麼多麻煩。
伊芙琳感覺自己難以自持地升起了一股無力的情緒——她暴露得太突然了。
“不不不。”斯塔克搖搖頭，“再次申明，我，只有我。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他給了她個眼神，“要知道，我的戰甲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卸下來的，我對你的能力還是挺有興趣的。坦白講這會給我的工作極大幫助，而我應該也不是一個壞人，不是嗎？”
“給我點信任怎麼樣？”他俏皮地眨眨眼。
她知道，自己還有更好的選擇嗎？答案是沒有的。
但這突然讓她覺得自己有點可悲。
沒被發現自己是誰的時候，感覺有點像是在玩一場危險的僱傭兵遊戲，畢竟自己見慣了這些垃圾事，但今天，被一個英雄堵在這裏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自己就一直像自己推測的那樣。
是個跳樑小醜。
這不是託尼·斯塔克的錯。
她深吸一口氣，儘量保持平穩的心態，追問道：“你能確保我不被神盾局和蝙蝠俠查到我本人身上嗎？”
“這可能取決於你自己。”
“什麼意思。”
“我們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來自於什麼力量，目的是想要做什麼。”斯塔克歪歪頭聳肩，“動機決定了一半。”
她張張嘴，半晌才發出聲音，“我不可以說。”
說出這句話，讓她有些……難過。
“抱歉？”斯塔克以爲自己聽錯了，“你說你不能說？”
“是的。”
他攤攤手，環視四周，做了個“埃德溫”的口型，得到回覆後道：“這裏沒人，監控也很安全。”
伊芙琳搖搖頭，“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不能說？”
“只是不能說。”
“嗯……爲什麼？”斯塔克狐疑，“我想這是合作最起碼的保障。”
“不能。”這讓伊芙琳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深吸一口氣，“這麼說吧······”
【伊薇，抱歉。】卡爾突然出聲打斷了她。
斯塔克就這麼看着伊芙琳面色有那麼一瞬間的難看，整個人都焦躁了起來。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伊芙琳感覺自己在這麼久的或許是自我催眠，或許是自我開解後，終於也難得有了一些焦躁的心情。
【抱歉。】
【說抱歉有什麼用？你能幫我解決問題嗎？】
【我們給了你第二次生命。】
【······】
這可真是傲慢啊。
伊芙琳那一瞬間，想幹脆說“你們把它收回去吧”的氣話，終究合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嚥了回去。
“你······還好嗎？”斯塔克的心微微提了起來，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古德曼剛纔看起來像是在和什麼人說話，可能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的情緒糟糕了後整個人的氣場都有了些許的變化。
斯塔克聽到了耳機裏傳來的埃德溫“已啓動自動防禦狀態”的聲音——這是埃德溫的危險自動感應程式。幸好她接下來沒動做什麼。
“嗯。”伊芙琳有些冷淡。
她知道自己的狀態可能不太好看，找補道：“抱歉，我的情緒不太好，我什麼都不能說，咱們可以合作，互相幫助。”
“但我不能加入復仇者，你應該可以理解。”
——————
“然後你們就約在了下午？還是在基地？”羅曼諾夫問道，“她看起來怎麼樣？”
“越來越有攻擊性？”斯塔克撇撇嘴，“她看起來可不像資料裏寫的，而且埃德溫都啓動自動防禦系統了。。”
“這麼火爆？”
“嗯哼，整個人狀態變化很快，但她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
“那託尼。”羅傑斯嚴肅地看着他，“你確定這種情況把她叫來基地合適？我們甚至不知道她的底細。”
“你們看我的錄像了嗎？”收到了兩個人的默認，斯塔克繼續說，“她看起來不像是自願做這些事的。”
“我同意。”羅曼諾夫贊同，“起碼她看起來像是中途被什麼給激怒了。”
“布魯斯！你來看看這個。”斯塔克向實驗室的方向招呼。
“你們還在聊那個女孩嗎？”布魯斯·班納過來坐下，看着重播的談話錄像，“她怎麼樣。”
“不太好。”羅曼諾夫回答，“你有什麼看法。”
“嗯，她在憤怒。”班納看了半天吐出這句話。
“就這？”斯塔克抱臂。
“這能看出來很大問題好嗎？起碼有人激怒她了，而這個人不是你。”
“不過我覺得還有一件更關鍵的事，蝙蝠家的男孩兒是想做什麼。”羅曼諾夫問，“瞞着她自己的身份。”
“咳咳。”斯塔克咳嗽兩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我翻到了點東西，埃德溫。”
埃德溫放出一串串通信記錄，斯塔克一邊解釋：“侵犯他人隱私不合適，所以我黑了電信網。”
“……”
我們就當沒聽見。
“這兩個人平均每天要打兩個小時電話？！”布魯斯驚訝地說，“大學課業這麼閒嗎？”
羅曼諾夫憐愛地看看她的小傻子，順了順他的脊背。愣是順得布魯斯迷茫地看看在場其他幾個人，“我說錯話了嗎？”
“沒有，這不是你的錯。”斯塔克也憐惜地看看他。
“？”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人家寫的是女主馬甲文，我寫的是男主馬甲文
《嚯》
感謝在2021-08-1518:30:00~2021-08-1718:30:00期間爲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燎原之火7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