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上班中
是東西被仍在地上和湊到我面前的聲音，我的臉被一雙手強硬的捧起，與之對視。
“腫麼了”我的臉被對方單手掐起，爲了找回我的臉面，我趕忙滑跪認錯。
“我剛剛在想一些事啦。”我揉着臉抱怨道，“疼死了，幹什麼那麼用力。”
見我認錯，傑森冷哼一聲，將扔掉的手柄撿起退出了遊戲畫面。
我可惜道，“下一個存檔點還沒打呢！”
“哪裏敢耽誤你想事情。”
我內心扶額，不敢接他的話，真是的，我咬牙想明明我纔是年長的那一位，反而被他這個比我小的拿捏的死死。
不過現實中，我卻是連忙兩步蹭到他的身邊，輕輕頂了他肩膀兩下算是認錯。
他沒有說話，擡起下巴輕輕撇了我一眼，像極了一隻高傲的小貓。
滿臉寫着還不如實招供。
“好吧。”我嘟囔着，“就是在想裏德醫生跟我說的一些事情。”
我想起了那天與裏德醫生之間的談話。
我們兩人的身份對於一般人類來說都有些敏感，於是爲了談話我們乾脆飛到了化工廠的最頂端。
“就這裏吧。”裏德醫生道停在了我的前面，他一如既往的露出紳士的微笑，“我有一件事想想你請教。”
我不明白醫生的意思卻還是勾起嘴角道，“不必如此客氣，在血魔事件上您也對我們有所幫助，請講！”
“我在爲尼爾祖科檢查的時候，發現他大腦內的海馬體還有一部分腦內組織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壞，這些不是致命傷害。甚至可以說只要尼爾祖科不醒過來就沒人會發現，他出了問題。這個人的很小心也很高明，以人類醫生水平根本上不會發現。”
我臉上的笑容漸漸冷去，手向腿上的鐮刀伸去。
裏德醫生就像沒看到我的動作一樣繼續道，“我說的對嗎，安小姐。我想你在外科這個方面很有天分。”
我甩開鐮刀沒有輕易妄動，若論實力我必定是打不過醫生，我口吻冷淡其中不乏試探，“我也很好奇您是怎麼發現的。你打開了他的頭骨觀看裏面嗎？”
說完，我哂笑，“只是一個無關性命的小把戲，醫生，他還活着。”我思索了一下該如何說，擡起眉頭看向醫生。
“我只是讓他忘記了他不應該記得的事情。”
說道這裏，我哼了一聲，“這種事情的話，醫生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我想起在辦事處看到過的檔案，“您在100年前就爲了救治您的夫人來到美國，在這百年內見過且知道您真實身份還活着的人類活着的也不多吧。”
“我說過我沒有惡意，安小姐。我只是爲了女兒來看一眼她的朋友，羅多西曾對我說你看起來有些不同，從某些方面來看。”醫生對我的反應輕笑了之，他攤開手錶面自己確實沒有惡意。
“確實，你的行爲讓我想起剛剛分化成吸血鬼的我。”醫生的語氣變得低沉，“但是，你做的事、你要做的事都在說明你是不同的。”
醫生的身影漸漸化作褪去。
“離那個人類男孩遠點吧，某天你一定會後悔的。”
“他說了什麼？”傑森問道。
我慫肩拿過手柄從新登陸游戲，“嗯也沒什麼，告訴我你受傷了嚴不嚴重之類的。”
“真的嗎？他跟你說這個幹什麼，這些他應該說給布魯斯。而且你當時告訴我晚上來，但實際上你根本沒來。”傑森眯起眼，顯然我的信用在他那裏告急了。
“我怎麼知道，可能我們當時坐在一起。”我是徹底打算把這事忽悠過去，控制着屏幕上的人物就是不看他的反應。
“對了，你剛剛跟我說什麼來着。”我轉移話題，“你的生日派對就在家裏辦？”
“嗯。”傑森看了我一眼知道我不想接着剛剛的話題，於是就順着我的話題道，
“布魯斯考慮過辦個超大型派對，在請來一些惹人煩的媒體之類的。”
說道哥譚的媒體，我也深有感觸，別人地媒體見到事情發生都是先後退，只有哥譚媒體一整個衝就完了的動作，總覺得戰鬥名族來了都得怕。讓我第一次見的時候大爲震撼。
“我打算準備小的就在韋恩莊園就幾個認識的人，我會和阿福一起準備一些喫的。”他按下暫停鍵，看向我眼裏閃過幾分期待，“你來嗎？我知道他們無法看見你，你可以等他們都走了再來。”
“到時候就你和我。”他有些侷促，“我們可以在外面或者可以飛躍整個哥譚，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爲什麼不來呢？或許我你下個生日的時候，我可以弄個義骸來。”我笑着答應傑森，只覺得裏德醫生想的太多，說我用餘光看着他的輪廓越發清晰的側臉，時間還很長，我又怎麼可能等不起呢。
“義骸是什麼？”傑森好奇道。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等我回去就給青溪姐寫封申請請她跟鬼燈通融一下，到時候別說什麼參加宴會了，走在大街上也不成問題。
————
“咖啡，布魯斯老爺。”阿福將咖啡遞到布魯斯面前，看了一眼屏幕上哥譚醫院的實時監控。
“尼爾祖科還有沒醒嗎？”阿福問道。
“謝謝你，阿福。”布魯斯拿過咖啡喝了一口，繼續盯着屏幕，“他中途短暫醒來過一次。”
“他交代了什麼嗎？”
“不，所以我才監視他。”布魯斯靠在椅子上揉着眉頭，有些苦惱，“他很奇怪，他醒來的時候表現的很迷茫，酸池難道還有失憶這項功能的嗎？”要是真有這功能還會誕生小丑？
“他失憶了？”阿福有些詫異，還是提出建議，“或許您可以嘗試聯繫一下盧修斯，韋恩醫療的高端科技也許會發現什麼。”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先讓盧修斯檢查一下他的腦部，而且我總結很奇怪，他爲什麼無緣無故殺死女護士，電腦持續跟蹤漢尼拔萊課特看他有沒有異常。”布魯斯看着發出郵件發出問道，“迪克和傑森都睡下了？”
“傑森少爺一個小時前就睡下了，至於迪克少爺，我無意聽見但我想他還在和芭芭拉小姐或者星火小姐其中一位通電話呢。”
布魯斯扶額，決定這邊把壓力給到傑森身上。
“阿福，迪克是個成年人，傑森下週才17歲。”
阿福並不喫這套且直接戳穿某人，“是嗎？請今年27歲明年就30歲年輕的布魯斯老爺原諒我這個老年人吧。而且在某種事情上，我覺得傑森少爺都比你強。”
這一年能他喫什麼能一下子老3歲這麼多，布魯斯迅速轉移話題。
“傑森告訴你他打算在家舉辦派對這件事了嗎？”韋恩莊園的老爺試圖挽回地位，“迪克現在動不了，我一起跟你們進廚房準備吧我還是照顧迪克吧。”他訕訕道立刻改口。
布魯斯尷尬的笑都笑不出來，後面的話說也不敢再說，他發誓他看到了當他說道廚房二字的時候，阿福的眼睛裏閃過的殺氣，布魯斯毫不誇張的講有一瞬間他以爲阿福要端起他的獵/槍。
布魯斯：明明我也是能做飯的，戶外燒烤烤啥啥行，喫過的都說好！
阿福：請您悉知韋恩莊園的廚房並不是野外之地！
布魯斯從椅子上站起，惹不起那就躲吧，他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飛出蝙蝠洞，“到時間了，我該走了，芭芭拉還在等我。”
自從迪克和傑森受傷後，蝙蝠女就暫時頂替了羅賓助手的位置。
阿福沒有阻止，他拿起蝙蝠頭盔遞到正在穿裝備的布魯斯面前，看似不經意的問出，“等傑森少爺好起來，他還會跟您一起夜巡嗎？”
布魯斯接過頭盔下意識道，“當然。”
說完他隨即反應過來，阿福如此問道的原因，他調笑着管家和兒子之間串通好的關係，“看他被關禁閉的這段時間，沒少打我的小報告。”
管家揹着手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道，“我只是不想我的兒子和孫子之間鬧矛盾，上一個鬧矛盾的案例就是人搬出了哥譚，甚至去了舊金山和布魯海文就是不回哥譚。”
“更何況，傑森少爺與迪克少爺是不同的，尤其是。”阿福停頓了一下，“在對待你、對待蝙蝠俠的這件事上。”
布魯斯知道阿福想說什麼事實如此，他和迪克之間的年齡差距並不大，亦師亦友纔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要論父子師徒纔是他和傑森。他是真情實意的將傑森當做兒子，所以當他看到傑森魯莽的衝到小丑面前要求換人質的時候，纔會那麼生氣，纔會停掉他的夜巡。
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當他看到小丑掐起傑森脖子的時候，他的內心是怎麼樣！
蝙蝠俠恨不得第一時間衝上去！
“即使他不穿制服，也是我的兒子。”
布魯斯承認小丑事件後有想讓傑森放棄的心思，傑森可以更好，不管什麼方向他都會支持他。但這次的事情讓他意識到，羅賓在傑森心裏是多麼重要。
“阿福，就像你保護我，我也會保護我的兒子。”他向阿福這樣說道。
布魯斯韋恩會保護他的兒子，而蝙蝠俠會保護他的羅賓！
“就這樣，去告訴他吧，阿福。下週一等他的生日宴會結束了，蝙蝠俠和羅賓一如既往。”
蝙蝠車的轟鳴響徹整個洞穴。
正在開車的老蝠親突然想到阿福的某句話，他一腳油門剎在路邊，驚得一旁想上前挑釁的小混混面面相覷。
等等！什麼叫傑森都比我強！
一拳一個小朋友的老蝠親終於意識到阿福的潛臺詞。
“天哪，希望那個女孩不喜歡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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