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越描越黑
“哎呀,我跟你走。”猿洪叫了一声。
突然之间,猿洪脚下一滑,弄出了响声……
那女子仍然在浴池中,大声喊道:“谁?谁在上面?”。
她整個人充满了警惕,上半部分身体也嵌在了水裡。
高寒大慌,一把捂住了蓝月亮的嘴,蓝月亮不停地折腾,瓦片呲呲作响。
咧咧,高寒与蓝月亮一怔,对瞅一眼,噗的一声双双落入了水中,将水桶砸了個稀巴烂,溅起了数米高的水花。
那女子双手捂住了身体,躲在角落裡,眼睛直直的看着這一切的发生。
高寒连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洗澡水,像是落汤鸡一样,浑身湿透了,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屋外。
他对蓝月亮大声道:“赶紧跑。”
還沒有出的了大门,那女子已在大门外。
她披了件外衣,秀发還是湿的。
高寒感觉他的脸火辣辣的疼,刚才那女子打了他一巴掌,他根本沒能看清楚她是如何出手的。
此时,蓝月亮正一瘸一拐的扶了一下门框,也走了出来。
他浑身向高寒一样全都湿透了。
“哎呀,我的美人儿,你让我想得好苦啊。”蓝月亮沒有丝毫好尴尬之意,像是個沒事人一样,笑嘻嘻的說道。
“是你。”那女子表情愤恨的說。
“可不是我嘛。我的心上人儿。我們今天在姬晗的府上见過的,走吧,高寒”蓝月亮很亲昵,拉着高寒就要往门外走去。
“走?谁也走不了。”女子冷漠的道。
蓝月亮解释道:“我是和他一起坐在屋顶赏月的,谁知就掉下去了。”
“你觉得我会信嗎?”
“我无所谓啊,反正我是女的,你爱咋想就咋想,不关我事。”
那女子又将目光撇向了高寒。
突然,蓝月亮一出手,一個偷袭想要抱住她。
“快走……”她冲高寒喊道。
“滚开。”
谁知,那女子右袖一挥,一條优美的粉红色长袖丝带光晕凸现,如弧状直接就将蓝月亮给弹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墙壁之上。
她一声通哼:“啊呀,美人,你为何這般调皮,還打我,下手好重啊,好痛啊。”
那女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蓝月亮。脸色铁青的回头又盯着高寒道:“我沒有想到你這么厚颜无耻,采花贼看我不宰了你们。”
“等一下……是误会,我們沒有做任何事。”高寒连忙辩解道,他是打死也不承认。
“可恶,還敢狡辩。”那女子顿时周身气势大涨,杀气腾腾,完全变了一個人。
過来,只见那女子手轻轻一招,高寒发现身体不听使唤,诸多的反抗也无济于事,慢慢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那女子移去。
“請听我說。”高寒焦急的喊道,此时他是有口难言,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紧张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了。哎呀,等等,還是听我解释吧。
蓝月亮艰难的爬起身,飞身打断了她对高寒的攻势。
那女子此刻已是怒不可遏,脸色惨白。被气得浑身打颤。
蓝月亮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女子。指着天空道:“月亮圆了,桂花开了,花前月下,如此良辰美景,我正与他在饮酒赋诗啊,月出皎兮,劳心悄兮,有意变化,君莫笑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一连串的瞎编。
那女子冷哼道:“呵呵,饮酒赋诗,好雅兴啊,饮酒竟然饮到我的屋顶上了。
再說,她更加不耐烦的道:“今晚有月亮嗎?”
蓝月亮抬头一看,傻眼了,怯诺诺的說道:“难道月亮它害羞,躲起来了。”
“胡诌瞎编,给我去死。”那女子一掌就将蓝月亮拍飞了。
高寒胆战心惊,知道和這個疯女人解释也是对牛弹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与她一斗到底,這样总比任她宰割强,或许還会有一线生机,虽然高寒這样想。
念雅睡眼惺忪,打了一個哈欠,站在了门口,看见三人剑拔弩张,知道出事了。
刚才的打斗声将她从熟睡中吵醒了。
“哎呀,其实他不是先看你洗澡的,我才是第一個。我可是一個女子哦,你可别误会。呀,蓝月亮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一抽:“好像說露嘴了。”
“還想狡辩,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偷看我,你有病啊。”那女子大声呵斥說。
“我数三声,若你不走我连你一块儿杀。”那女子忍无可忍的說道。
一,二……。她這一次是认真了,蓝月亮也知道事态的严峻了。
她冲這高寒尴尬的呵呵一笑,她嘴巴上像是上了一把锁一样支支吾吾的說了一两句,但是却不知說了些什么。
她喊道:“兄弟,你就自求多福吧。”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了。
高寒气的手心只冒气,他心裡骂道:還以为她够义气,够朋友,结果跑的比猴還精,這個贪生怕死的家伙,陷自己于水生火之中,最后還溜之大吉了,我怎麽這麽蠢啊,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那女子一言不发,她目露凶光,一脸厌恶的看着高寒,似要将高寒一击毙命。
一股香风扑来……
女子一掌打向了高寒,掌风凌厉,粉红色掌影那地面打出了一個手印,砖石碎裂,带着莫大的威压。
高寒不敢硬接,不然他的胳膊可能会被打废,一個健步避开了。
“师姐,你们這是干嘛呢?打架嗎?”說时迟那时快,念雅一脸兴奋。”
一時間,房屋倒塌,瓦力碎屑横飞,伴随着烟尘滚滚。七裡扒拉的声响十分刺耳。
“高寒少爷,看情形,你不是那婆娘的对手啊?”平天大圣猿洪道。
“哼,死猿洪,我只是不想跟她出手而已,毕竟我理亏在先嗎?”高寒勉强的应付道。
“原来高寒少爷,這么的通情达理啊?我還是第一次见。”它偷偷地笑着。
那女子又是一脚,凌空一脚,速度奇快,他只是被动的防御着,他此时已经是怒不可遏,立住身形,斥道:“死婆娘,别以为我不敢還手哦,惹毛了我,你也照打不误。”
“什么?”女子万万沒有想到,他明明是做错了事,還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這让她更加怒火中烧。
“师姐,我看就算了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嗎,大不了你嫁给他,也不错嘛?”念雅开玩笑道。
高寒不敢相信,念雅,一個十四五的天真无邪的女孩,她竟然会說出這样的话,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五味俱全。
“不可能……”他一脸委屈,自己被冤枉的彻彻底底。
“够了。”那女子对她的师妹喝止道。他们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师姐,完全是误会啊。”高寒立即解释。
“无耻之徒,做出這不知羞耻之事,纳命来。”。那女子暴跳如雷,眼睛发红,高寒又被她狠狠地一击。
只见纤手微微发红,掌中早已经有一把飞刃若隐若现。飞刃快速在手上逆转,被她打了出去,打到了他,虽然沒有划破皮肉,那股发弹力却让他后退了数米远。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细雨,细雨如丝。
那女子浑身颤抖的指着高寒,道:“你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气。”
“我是无辜的,该說的我都是說了,我是无心之過,我是处处忍让。”高寒道。
“无心之過。好,只要你自废双目,我就不杀你。”女子不客气的道。
“不可能。”
蓝月亮心道:“你就不能服個软嗎?不就一双眼睛嗎?保命要紧,为什么這么犟呢?”她并沒有离开,而是躲在了墙上偷看。
高寒沒好气的翻了她一眼,“什么叫不就一双眼睛呀”。
听到這话,女子眼神凌厉的想要杀死人一样,道:“那你就休想踏出這大门半步。”
“师姐,大事为重啊。日后在很早他算账也不迟。”念雅劝解道。
眼见女子不听,念雅上前一步,道:“师姐,难不成忘了师傅的嘱托了嗎?這样大张旗鼓的怕人不知道嗎?”
那女子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沉思了好一会儿,道:“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等一下,告诉我你的名字。”高寒问。
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高寒,轻蔑的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你還不配。”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进了屋内。
“有种你别走,我非教训你不可。”
這时,屋内并沒有传出她的声音,而是熄灭了灯,昏暗了。
高寒义愤填膺,双拳紧握,恨不得直接冲进去结果了她。他一把就把他远处的花盆打得粉碎,想要激怒对方,让其现身,可是他的算盘打错了,女子并沒有理会,他无奈向着大门走去了。
“他日有机会,定来阁下的高招……”
蓝月亮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肝,自我安慰,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沒有发生什么大事啊。”她从躲藏的墙后现出身。
高寒少爷,高寒少爷,猿洪大声叫道:“高寒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又一次逢凶化吉了,可喜可贺啊。”
他咒骂道:“你個马屁精,那会怎么不安慰我呢?”又是一脚揣了過去。
猿洪老脸一红,道:“那会高寒少爷不是沒有空闲說话嗎?”
“哦?看来你還是這么有心啊?是我错過你了。哼。”
可不是嗎?高寒少爷,猿洪這样說,但他的心裡可沒谱儿,不知道高寒会不会恼怒。
同时,心又想到:“欺负女人算哪门子好汉。”他一阵耻笑。
谁知,高寒却并未在意,就再也沒說话了。
猿洪撇了撇嘴,心裡庆幸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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