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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這样的江依,是叶行舟的情人?

作者:顾徕一
邶航宿舍。

  今晚金小宁和严华出去看电影了,她们本来沒打算看《撞击》,严华刚开始還說江依演技不行,空有一张脸沒什么好看的,但架不住這电影最近实在太火,算是电影圈难得的叫好又叫座,谁沒看過都不好意思出门跟人聊天那种,就還是买票去看了。

  孟辰辰乐得宿舍安静,塞着耳机看她女神江冉歌的访谈直播。

  郁溪今天也在,图书馆管道检修闭馆,自习室满满都是人,她過去时已经沒位置了,于是决定回宿舍学习。

  好在她是那种挺擅长集中注意力的人,之前图书馆有人谈恋爱有人抖腿有人偷吃辣條都沒能影响她,所以她觉得回宿舍学习也沒什么。

  偏偏今晚,孟辰辰的耳机有点坏了,微微漏音。

  孟辰辰是那种挺注意别人感受的人,应该是沒意识到自己耳机坏了,如果郁溪出声提醒一下,她一定会把视频声音关小的。

  但郁溪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并沒出声提醒孟辰辰。

  她转着笔。

  眼前的书半天了也沒翻過一页。

  她听到江依說:“因为剧本是观山写的。”

  郁溪打开笔记本电脑,输入“观山”二字。

  她的笔记本电脑,是回国后研究项目继续、学校提供给她免費使用的,挺旧了,有时候键盘不太灵光,g這個按键时灵时不灵的。

  她打“观山”,第一次被电脑联想成“燕山”,又被联想成“岩山”。

  老天是给了她很多次机会,停止搜索關於江依的一切的。

  然而她就是固执的狠敲g键盘,把“观山”的名字打对了。

  她觉得她对江依的感觉很复杂。

  一方面她觉得她恨江依,另一方面,她好像又停不下来关注江依。

  網上關於“观山”的信息已经不多了,只說是对江依有知遇之恩的女导演,只拍了《剑灵》這一部代表作就英年早逝,好像是在筹备第二部电影期间出了事故,家属保密工作做得很严,也沒透露给媒体知道。

  孟辰辰看江依访谈看得特投入,一会儿抽泣一会儿傻笑的,很难看出她是一個航天工程专业纯理科思维的学生。

  孟辰辰不出声的时候宿舍裡就很静,郁溪从她漏音的耳机裡听到主持人說:“电影裡有一個片段让我們所有人印象深刻,就是沈桃第一次到台球厅的时候,看到球妹们個個争奇斗艳,那时她還沒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作为外来者,倚在台球桌边吃了個桃子,就惊艳了所有人。”

  主持人笑着从桌下摸出一個洗干净的桃子:“你能给我們重现下這個片段么?”

  现场一片低低的惊呼。

  其实這访谈节目是工作日晚上录制直播的,很多人是下班了赶過来的,多少有点疲,這会儿演播厅裡却個個坐直了背,一副“你要聊這個我可不困了”的表情,觉得节目组太会了吧!

  江依的经纪人捏着稿纸,在台下骂了一句:“搞什么啊?”

  主持人這根本是台本上沒有的問題。

  江依的生活助理赶紧安抚她:“是冉姐最近实在太火了,這些节目为了收视率都疯了,不然叶总压着谁敢啊?”

  娱乐圈不是法外之地,正相反,要开工作室要签合同,都要跟律所打交道。嘉宁作为全国最大的律所集团,总裁叶行舟自己不涉足娱乐产业,可从另一层面在娱乐圈只手遮天。

  不過江依的经纪人也沒真动怒,和助理一样,她们都觉得江依会拒绝。

  毕竟江依绝不算好采的明星,清冷的长相和矜贵的气质,让她挺有距离感的。

  她也经常拒绝主持人和记者的不合理要求。

  沒想到這时江依竟笑了下:“好啊。”

  她這一笑,现场观众又沸腾了,毕竟高岭之花太不常笑了,一笑就像冰川融雪,草长莺飞。

  不知江依想到了什么,那一贯平淡清冷的美眸裡,突然有了温柔灵动的色彩。

  观众席裡有人激动得直拍大腿:“回来了回来了!电影裡风情万种的沈桃她回来了!”

  江依从主持人手裡接過了桃子。

  郁溪不知何时站到了孟辰辰身后。

  江依抬手到唇边,红唇微微翕动,对着桃子咬下去。

  那桃子泛着淡淡的嫣粉,与江依冷白纤长的手指有了对比,贝齿轻磕在桃子上,饱满的外皮被咬破,洁白的桃肉露出来,晶莹的桃汁顺着江依的手指,滴答、滴答淌下来。

  這季节桃子已经不多了,精心选出的這颗也有些软,江依怕桃子滚落用力握着,指尖深入一片柔软裡面去。

  其实江依现场动作也沒什么,美人吃桃,带给观众一阵风情满满的唯美视觉享受。

  可看在郁溪眼裡全然不是這样。

  那桃子嫣红冒尖,含在江依嘴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一些什么。

  江依的眼神活過来了,她不知江依想到了什么,可有一瞬她觉得江依是在看镜头外的她,有什么活色生香的东西像酒液,在江依眸子裡流转。

  她触摸過江依的身体。

  有什么东西像桃尖,饱满的,红润的,挺俏的,曾经她触手可及。

  還有什么东西也像桃子,浑圆的,柔软的,如果江依有跟她一样的感受,那就会有桃汁一样的东西流淌。

  她看着屏幕裡江依的手指插进桃肉裡,不明白为什么這女人总能激起她最本能的欲,

  那欲望一点不肮脏,和生命最本原的冲动连结在一起。

  带着桃子味的清香。

  带着山顶野草灼灼生长的生命力。

  带着夏天的风和秋天的果,一片丰沃。

  可是。

  郁溪的眼神冷下去。

  這样的江依,是叶行舟的情人?

  她听孟辰辰說,其实娱乐圈是一個很混乱的地方,用美貌换取资源,是常有的事。

  江依也是這样的人嗎?

  郁溪冷着一张脸,在投入看视频的孟辰辰還沒发现她的时候,默默退了开去。

  第二天下午,郁溪下课很早,她接到一個电话,是個陌生号码,不過郁溪对数字敏感,觉得那串号码有点眼熟。

  她接起来:“喂?”

  电话裡的声音也有点耳熟:“郁老师,您是从今晚正式开始给朵朵当家教您记得吧?朵朵很喜歡您,所以薪水按我們之前說的,再上调百分之十。”

  郁溪有点意外:“我以为江……小姐已经告诉你们了,我觉得我不太适合這份工作。”

  “是嗎?”对方对郁溪的拒绝有点意外,毕竟這价位在家教市场很有诱惑力。

  钱也够,孩子也喜歡她,到底還有哪儿不合适?

  对方說:“您稍等,我請示下。”

  然后很快又把电话给郁溪打回来了:“郁老师,我给您发了段视频,您方便看下么?”

  郁溪打开视频短信。

  她沒想到朵朵在一家医院,那個有双星星一样眼睛的小姑娘,上次在她面前很乖巧,這时却在医院又哭又闹,几個护士拿她沒办法,围着她吓唬她:“你再這样不乖的话,就要给你打那种让你睡着的针哦!”

  郁溪浑身发寒。

  那种平静之下的癫狂,在一個十岁小女孩身上爆发出来,勾回她童年的记忆。

  对方电话又打来了:“郁老师,您看,朵朵情况就是這样,她挺需要人陪的。不管您愿不愿意当她家教,您现在方便去医院看下她么?”

  郁溪冷下声音:“我不去。”

  上一次她遭遇這样的癫狂,不知拖了她多少年,她那时明明還是個几岁的孩子,被迫被逼成了成熟的大人。

  她从小学会的一点是,人要想成全自己,必须狠得下心。

  說到底,這小女孩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对方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也沒什么失望:“好吧,那打扰您了。”

  半小时后,郁溪一边肩膀上勾着她的双肩包,站在医院裡。

  她眉毛微微拧起,有些烦躁,明明說了不管不管,却又坐着地铁赶過来。

  她给刚才的女人打电话:“朵朵在哪個病房?”

  女人接到电话丝毫不意外,流畅报出病房号。

  好像早知道郁溪会来似的。

  郁溪心裡有种不痛快感——女人刚才說要請示,应该是去請示江依了吧?江依是算到了她嘴上会拒绝、却又会跑来?

  江依有這么了解她?

  郁溪并不想被江依拿捏得死死的,站在病房外有点踟蹰,从病房门上的一個小圆窗裡,能看到朵朵還在裡面哭闹不止,也不知一個平时那么安静的小女孩,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能闹那么久。

  一個戴眼镜的女人走過来:“您是郁老师吧?您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去。”

  說完就退开了。

  女人有种训练有素和公事公办的冷漠,显然安抚朵朵不在她的业务范围之内。

  郁溪有点头疼。

  她不想进去,可身体不听话,手指已经颤抖着向门把手伸過去。

  這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响起,一阵令人晕眩的奢侈香味让郁溪皱眉,她不喜歡那香味,重要的是那香味后的栀子花香更让她难受。

  江依匆匆冲過来,看到病房门口的郁溪愣了一下,可很快绕开她想推开病房门。

  郁溪攥住江依手腕低声问:“你是這么利用一個小孩子的嗎?”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让我来当這個家教?”

  江依看了郁溪一眼,沒什么表情的。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红裙。在郁溪知道她是谁以后,已经偷偷去把她的作品看了不少,当然包括十年前那部《剑灵》。今天江依穿的红裙,是條還沒来得及换下的礼服,裹着她纤长的身姿,色泽和十年前的侠女所穿有一些像。

  但江依的脸色,却和十年前的侠女又太不一样。张扬消失了,只剩浓浓的疲倦,淡淡的愁。

  郁溪一愣。

  江依被郁溪攥着手腕,竟然叹了口气,說:“让一下。”

  那语气也淡,背后的语境是我现在沒功夫跟你扯這些。

  郁溪怔怔放开手,江依就匆匆进去了。

  郁溪背着双肩包在门口观望。

  江依进去后就把朵朵抱在怀裡。朵朵闹起来其实挺疯的,不停推江依,又扑又咬的,江依始终一脸平静,不停過去把朵朵抱在怀裡。

  她穿的那件红色礼服修身,丝滑的缎子挂在身上,配上她浓密而直的黑发,柔软纤细的腰肢,看上去仍像柳树,在有点哀伤的灼灼燃烧。礼服被朵朵抓過的地方皱着,咬過的地方湿答答一片,颜色就变深一块。

  礼服越奢丽,反而越衬出江依的狼狈。

  朵朵哭着說:“我要郁老师。”

  江依温和而坚定的說:“不行。”

  郁溪看得投入,门外轻轻的脚步声吓了她一跳,扭头一看是位医生,站在病房外看朵朵的情况。

  她问郁溪:“你是谁?”

  郁溪不知怎么就說:“我是朵朵的家教老师。”明明打算拒绝的。

  因为這儿是vip病房,不经家属允许是不能进来的,医生也沒对郁溪设防,自我介绍道:“我是朵朵的主治医生,挺多年了。”

  郁溪问:“朵朵身体一直不好?”

  医生点点头:“她脊髓一直有炎症,也沒什么原因,就是基因变异,如果控制的好,就是隐隐的疼,可以正常生活。可在急性发作期,就是剧痛,现在也沒什么对症的止疼药,大人都受不了,何况孩子。”

  她看着病房裡的朵朵语带同情:“朵朵算是特别严重的病人,经常急性发作。你看她现在這样,我們都沒推薦她去看心理科,因为原因很清楚,就是疼,疼得受不了,总得发泄下。”

  說着又叹了口气:“你们家属好好安抚下。”

  医生走后,郁溪继续一個人站着看着病房裡。

  因为小时候经历過這一切,郁溪知道人在面对一個几近癫狂的对象时,情绪很难不受对方影响,心态很容易崩。這时她有点佩服江依,她小时候做不到的事,江依能做到。

  一直抱着朵朵,无论朵朵怎么推怎么咬,始终一脸平静。

  郁溪觉得,江依要么是天赋卓绝的心理强大者,要么就是有個足够强有力的理由,让江依能做到這样。

  她看朵朵和江依的长相,真沒半点相似是之处,所以不是母爱本能作祟。

  那是因为什么?

  朵朵一直嚎哭不止,鼻涕眼泪全蹭在江依身上:“我要郁老师!”

  其实郁溪明白,朵朵就见過她一面,哪儿就那么喜歡她,只不過可能朵朵知道了她拒绝当家教,求而不得,拿她当发泄情绪的出口。

  江依始终温柔而坚定的說:“不行。”

  “为什么?”朵朵大哭:“以前我要什么你都答应我的。”

  大概在朵朵心裡,江依是全世界最宠她的人,无论她要星星要月亮,江依都会去摘给她的那种。

  可這次江依就是抱着她的头,說:“朵朵,真的不行。”

  江依看上去很累。

  她是参加完活动直接過来的,化了妆,可浓浓的粉沒掩去她一脸的疲惫。她被朵朵闹出了汗,一缕长发汗浸浸的黏在脸侧。

  郁溪手指微动,忽然很想帮她把那缕头发理理好。

  她真就推门进去了。

  江依和朵朵同时抬头。

  朵朵愣了,叫她的声音裡带着浓厚的哭腔:“郁老师?”

  “朵朵,不要哭了。”郁溪听见自己的声音說:“我可以当你的家教老师。”

  郁溪突然出现后,朵朵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护士来看了,她的各项身体指征沒什么問題,又建议郁溪陪她玩一会儿。

  郁溪也不知道陪朵朵玩什么,她自己是個沒有童年的人,就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本童话书,给朵朵念故事。

  朵朵靠在床头,抱着一只玩具兔子,一双星星一样的眼睛亮亮的,脸上還有泪痕。

  郁溪越念越觉得這童话有些幼稚。

  什么公主等待着王子拯救,她自己九岁的时候,肯定已经不相信這些。

  朵朵倒是听得投入,郁溪想,大概孱弱的身体让她活在一個类似真空的世界裡,被保护得太好,不仅比郁溪当年幼稚,也比其他同龄人幼稚。

  郁溪合上书:“這故事沒意思,我下次给你带本新的。”

  朵朵乖乖說“好”,乖巧起来真的很像小天使。

  郁溪想起她记忆中的那個人,可不也是這样一体两面,疯起来时世界化为地狱,温柔起来又如置身天堂。

  朵朵闹累了,听了会儿故事,眼皮开始打架。郁溪替她掖好被子:“睡吧,下次上课的时候见。”

  她站起来走出去,轻轻带上门。

  本以为江依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可远远望過去,只有刚才戴眼镜的女人坐在最末一端,抱着电脑噼裡啪啦打字,好像在忙工作。

  郁溪背着双肩包走出大楼。

  這医院有個小花园,深秋了一片姹紫嫣红,其实邶城整体的氛围偏肃杀,倒不多见這样的景色。百花间坐着一個红裙美人,郁溪发现那是江依。

  江依在抽一根烟。

  准确的說,江依指间夹着一根烟,烟雾袅绕,可她并沒有抽,烟灰已经很长了,掉在她的红裙上,风一吹,又散了。

  她微皱着眉,闭着眼,一手撑着太阳穴缓慢的揉,长发垂下来挡住小半张侧脸。

  如果在祝镇的江依像热烈的夏,那在邶城的江依就像一個落寞的秋。

  无论置身于如何喧哗热闹的景象中,都不改她的寂寥。

  郁溪本想直接走开的,双脚却带着她向江依走過去。

  “你不冷啊?”她拿過江依指间的烟,又很快直起身,靠住身后一個罗马柱的花坛。

  江依一惊睁眼,见是郁溪,拿過她抽了一口的烟想抽。

  眼神瞟一眼烟嘴上江依的口红印,最终還是沒抽,按熄了扔进一边的垃圾桶裡,又走回来重新靠在罗马柱花坛上。

  這时夕阳只剩最后一個悠长的尾巴,少女逆光站着,身周被染出一圈光晕,好像世界上的最后一抹光明。

  江依眯了眯眼,开口问:“为什么同意当朵朵的家教?”

  郁溪觉得江依這個女人很奇怪。

  明明找自己来试课的是江依,可拒绝朵朵的也是江依。

  郁溪问:“你不想我教朵朵?”

  江依想了想,抬起手才发现指间的烟已被郁溪抽走了,又放下手笑了笑:“当就当吧。”

  郁溪不知为何,从她语气裡听出了一种“事已至此”的无奈。

  好像很多事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郁溪看着她白瓷一样的胳膊,从火红的晚礼服裡露出来,像沒血色似的,微微泛着青,好像吸引着自己脱下牛仔外套披上去。郁溪移开眼神:“那我們以后会经常见面了。”

  江依笑了笑。

  她的烟被郁溪拿走了,又从烟盒裡抖出一根点了,悠悠抽一口,迎着最后一抹夕阳笑问她:“小孩儿,你和舒星互相了解得怎么样了?”

  郁溪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花园小路狭长,她走得又快又急,手随步调不小心甩在江依的胳膊上。

  一片冰凉。

  她飞快看江依一眼,江依笑望着她。

  郁溪忍下嘴边关切的话,快步走了。

  郁溪回宿舍后,用笔记本电脑搜了很久“叶行舟”的名字。

  可如传說一般,這是個极其神秘的女人,从不接受采访,網上也沒她照片,一些碎片式的信息,显然是叶行舟命人“清網”以后、无足轻重的漏網之鱼。

  孟辰辰参加完社团活动回来,看到郁溪在宿舍有点意外:“怎么沒去图书馆?”

  郁溪问孟辰辰:“你了解叶行舟么?”

  孟辰辰:“你怎么突然问起叶行舟了?”她想了想:“你不是跟冉姐很熟?你不认识叶行舟?”

  郁溪摇头。

  “嗨,我還以为你能比我們這些粉丝知道得更多呢。”她坐下来给郁溪讲:“其实我們這些粉丝,对叶行舟是鸵鸟心态,她出现得少,我們就当她不存在似的,专心舔颜。”

  江依之前大部分時間在美国拍戏,偶尔回国参加活动,据說叶行舟也去美国探過班。網上很零碎一些關於叶行舟的照片,都是和江依一起被拍到的背影,不過时隔不久,那些照片也就神秘消失了。

  孟辰辰下结论:“娱乐圈大大小小的公司,都跟嘉宁的律所有牵连,所以叶行舟是個不在娱乐圈、却一手掌握了娱乐圈的女人。”

  說着又兴奋起来,一双眼放着贼光:“娱乐圈高岭之花和狼系律政大佬,你說這cp是不是挺带感的?我都酝酿好久要去绿江写部文了,但一想到原型是江依,我怕写废了就迟迟不敢动笔。”

  郁溪:“你听說過叶行舟有個女儿嗎?”

  “女儿?”孟辰辰一愣:“沒有吧,不過倒是有小道消息传言,叶行舟曾经有個姐姐。”

  作者有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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