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受伤
照這墓葬的规格来看,若有墓主人的尸骨,那它身边应该有陪葬品才是,我就是這么想的。
有可能是一些随身铜印,小而精的一些高古玉器,金器什么的。
贪念战胜了恐惧,我不停的自我安慰:“沒什么的,沒什么的,黑窟窿裡沒准還有诸侯王的私印,万一我运气好给掏出来了,那就发大财了!”
鼓起勇气,我又伸手去缸底掏。
正在我侧着身子来回乱摸的时候
“呀!”
我食指手指,感觉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下!很疼。
迅速抽出来手一看,我手指头前段已经流血了,還有两個小洞。
我第一反应就是,我被蛇咬了。
不知道是不是毒蛇,我很害怕,当即便捏着手指头,大喊大叫的朝东耳室那边跑去。
“二哥三哥!二哥三哥!救命!”
东耳室地上琳琳散散的有一些陪葬品,数量远不如西耳室那裡多,孙家兄弟正蹲在地上捣鼓着分辨哪些东西值钱。
“云峰你瞎咋呼啥!你是见鬼了還是咋的!谁要害你命!”
我让他看我已经不流血的手指头,急声道:“二哥!我被毒蛇咬了!我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
“啥?毒蛇!”孙老二顿时慌了神。
抓着我手指看了一会儿,孙老二疑惑的问:“老三云峰手指上這伤口,這两小眼,是蛇咬的?”
孙老三想了想摇头道:“像是有点像,不過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啊二哥,云峰的手指才多宽,你看這伤口的间距,哪有這么小的蛇头。”
孙老三挤了挤我的伤口处,马上就流出来了鲜红的鲜血。
“沒事云峰,你看你這流的血颜色這么好,咬你的肯定不是蛇,更不是毒蛇,我猜可能是老鼠吧,小一点的老鼠。”
“老鼠?老鼠還会咬人嗎三哥?”
“当然会啊云峰,那是你见的少,以前古代闹鼠患,老鼠還能吃人呢!”
“云峰,你沒感觉到头晕眼花恶心难受吧?”
我摇头道:“三哥,這倒沒感觉。”
“别多想了,沒事,来帮忙干活吧,要是不放心,你明天白天去医院打一针狂犬疫苗。”
“哦,”我点头答应了,知道了不是毒蛇,我心裡轻松了不少。
說来也有些奇怪,這东耳室的陪葬品数量远不如西耳室,按理来說,应该是一碗水端平,两個耳室陪葬品应该差不多才对,结果最后清理寻找了半天,只找到六七件稍微有些价值的青铜器,其他的基本上都破损的很严重,這一片那一块的,根本看不出来原先是什么器型。
“哎,我們還特意拿了這么多口袋,本想着還能干一场大丰收,结果倒好,尽是些破烂!”孙老二恨恨的說。
他按了下对讲机,向上面汇报情况道:“把头,真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东耳室肥肉少的可怜啊,沒几件能打的东西,都是些小玩意。”
对讲机沉默了两分钟,随后王把头又命令道:“有多少算多少吧,下一步赶快去找主墓室,棺材裡的东西才最值钱。”
“把头,下边我們已经转了一圈了,完全沒看到主墓室的痕迹啊,這是咋回事把头,你见多识广,给分析分析。”
一阵无线电夹杂着人声传過来。
“不可能的,古代有钱有势的人死后,不可能不给自己建主墓室,還有点時間,你们在找找看。”
我們得到了指示,于是又开始仔细的寻找主墓室。
有棺有椁有尸身有陪葬品,這才能叫主墓室。
但是很遗憾,找了好半天,還是沒能找到主墓室。
装好那几件西周货,今天我們也就到這了。
回去的路上,王把头一直忍不住摇头,“不可能,沒道理啊”
我有点困,回去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這觉一直睡到中午,我准备待会儿找個小诊所打一针狂犬疫苗。
感觉右手有些不舒服,我就看了一眼。
只见,我现在的右手食指,肿的特别大,一根都快赶上两根那么粗了!而且伤口那两小眼,正往外淌着脓水
肿這么大,而且也不痛不痒,我害怕的用手摸了一下,一点知觉都沒有了。
我吓坏了,孙老二看了后也吓了一跳,他說我上午干啥了,怎么還练出来一阳指了!
孙老三說還等什么啊,赶紧去看医生吧!
他们替我喊来了孙老大,孙老大对這附近比我們熟悉,他带着我去了离旅馆不远的一间小诊所。
诊所的医生也看傻了,他說自己从医二十多年来,還沒看到過有人手指能肿成這样,诊所医生不敢给我治。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的,也不敢乱用消炎药,他說让我們尽快去大医院,肿成這样,搞不好会截肢。
一听有可能截肢,我吓坏了。
二哥說是老鼠咬的,老鼠咬一下怎么会截肢,這是毒老鼠嗎?
沒法了,我又去了顺德第一人民医院。
急诊室医生皱着眉头,他看着我肿大的手指說:“体温正常沒感染,先去拍個片吧,看看是积水還是什么,怎么会肿成這样。”
拍了片子交给医生,医生看過后就說:“是积水,伤口有些发炎,”他還问我有沒有感觉到不舒服,我摇头說沒有。
后来,医生就用针灸盒裡的大头针,在我手指上扎了两個小眼,我也感觉不到疼。
他稍微一挤,立刻流出来很多黄白色的液体。
扎眼放了水,我的手指立马小了一号,医生又给我开了阿莫西林,让我回去吃两片,不要吃辣椒。
谢過医生,我們就回到了旅店裡。
“你手沒事了吧云峰?”老把头问了我一句。
我看了眼已经消肿的手指头,舒了一口气道:“应该沒事了把头,也不痛不痒的。”
王把头点点头,他又对孙老二說。
“老二,我上午仔细研究過了,又打电话问了行裡其他的几個把头,我們的意见一致,可能是积水泡塌了主墓室,或者有可能是還埋在其他地方。”
“云峰你先去休息吧,老二你跟我来,我們讨论讨论。”
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喝了消炎药躺在床上,我感觉有些累,很快就睡觉了。
我做了一個梦,梦到了那個孤零零的大水缸。
有一只满是腐肉的人手,慢慢从窟窿裡伸出来,一把抓住了我手腕!
“啊!”
我从噩梦中醒来,后背都湿透了。
感觉手上有些异样,我低头看去。
当时,我的手指手指
又肿大积水了。
而且看起来比之前的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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