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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69章

作者:青浼
听到說這個诅咒师的业务范围和伏黑甚尔高度重合之后,泉鲤生陷入了沉思。

  按照甚尔做参照的话……如果不是石田已经确定這個渡边不是本人,鲤生甚至觉得「好像他被骗感情后失智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那是肯定会一骗一個准的,迷迷糊糊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钱和理智都已经蒸发了。

  前提是田中莉莉真的能做到伏黑甚尔那样。

  不過甚尔对田中莉莉的评价具体展开后……很一般。

  他觉得這個女人下手含含糊糊,「拿虚假的感情牟利」和「杀人」是两种业务,混在一起很不让人觉得是「诈骗未遂,恼羞承诺动手」。

  那不就是不专业了嗎。

  听到這种无耻发言的泉鲤生:“……”

  你倒是挺为自己的专业感到自豪啊??

  接着,甚尔又表示,在此之前田中莉莉和他沒什么利益牵扯,所以如果想要更确切的情报,例如本人的术式、最近接手的委托內容、委托人……這些都需要进行额外的调查。

  调查就需要调查经费吧,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得加钱。”

  “加加加!”鲤生老板非常爽快,大手一挥,像個過了今天沒明天的亡命之徒一样疯狂加码,“但是她既然会杀人的话……渡边不会已经死掉了吧。”

  想着让伏黑甚尔参与调查的话迟早也会知道被卷款的事,鲤生干脆地把来龙去脉都给甚尔阐述了一遍。

  当然,损失金额稍微模糊了一下,不然他觉得這個男人会直接一句「那你不是破产了嗎」宣告自己命运的终结。

  鲤生又想了想,好像也不一定。

  毕竟现在還存在一個黑吃黑的机会,如果田中莉莉還沒来得及把钱流走,那么這对于伏黑甚尔而言完全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天价彩票。

  干完這一票再想要怎么解决我們之间的委托——鲤生在不断這样暗示着。

  “這要看她装成你同学的目的了。”說着,甚尔听见了房间裡突兀响起的「咕咕」声。

  声音其实不算大,但甚尔這种体质当然会听得一清二楚。

  鲤生有些难为情地捂着肚子,从椅子下来想去厨房找些吃的。从昨晚开始大脑就沒有休息過,进入到嘴巴裡最后的东西就是那杯酒,现在脚步不免有些虚浮。

  他倒是早就习惯了這种感觉,觉得脸色苍白点也沒什么,等吃過东西再补一觉就好。

  “說起目的,其实我有些思路。”鲤生边走边說,“如果是单纯的想要卷钱的话,「假渡边」大可以不提前告诉我,或者根本就沒必要作假,直接让渡边失踪才是更死无对证的合理做法。”

  甚尔慢悠悠跟在他身后,似笑非笑地挪揄:“嗯,我听着爱情小說家接着說。”

  “是啦,是心狠手辣的爱情小說家。”鲤生从冰箱拿出牛奶给自己满了一杯,正打算倒进嘴裡,被甚尔拿過去塞进了微波炉。

  鲤生又找出了吐司:“這個也要烤一烤。”

  趁甚尔操作面包机,鲤生接着之前的话题:“昨晚你是从我下楼之后就一直盯着下面的动静嗎?”“可以這么說。”

  “一开始是有你盯着,然后石田来把我带走了。我們去到六本木的酒吧,从那裡出来之后因为顺路,石田一直把我送到楼下,接着遇到了你——也就是說我沒有落单過。”

  “叮——”地一声,微波炉的牛奶热好了,沒几秒后,面包片也弹了出来。

  捏着面包片小口咬着,鲤生含糊道:

  “這么看来「渡边」会表现得异常還有其他考量在,他想把我骗下去。如果一开始在电话裡把事情說清楚的话,我不一定会下楼。所以才是「毕不了业,救救我」這样的措辞啊。”

  “昨天楼下的确蹲着几個人,解决得太快忘了问是谁派来的了。”甚尔把牛奶也端了出来。

  鲤生沒接,他嫌玻璃杯太烫了,就着甚尔的手浅浅抿了口,還是被烫得哈气:“为什么要加热三分钟,這已经接近沸点了!”

  “是嗎?”甚尔不以为意,也懒得等牛奶冷,干脆喝了個精光然后重新热了一杯。

  “所以他是想把我骗下去好下手……說起来如果昨天石田沒来的话,「渡边」提出要换個地方详谈的话,我不一定会拒绝诶。”

  事情原本是可以很顺利的。

  因为「渡边」在寝室也惹火了石田,是被赶出来的,所以石田不会去问他在哪裡,又在做什么。正在气头上估计也忘记要和鲤生通气的事情了。

  拼命惹怒他们還有這么一层原因在啊。

  “不過他是怎么知道「渡边」来找我的……”

  “這個。”甚尔把手机横在鲤生面前。

  是海洋大bbs的頁面,不知道甚尔从哪裡搞来了学生賬號,登錄状态可以看见完整的帖子內容。

  被他点开的那個「有沒有英雄把海科小泉哥从爱情的泥淖中拯救出来?我快看不下去了」還在不断刷新,贴主简直像是拿出了做长期调研的干劲。

  昨晚更新的一张照片,「渡边」正攥着泉鲤生的袖子哭得凄惨无比。而鲤生满脸的茫然,微微虚焦的镜头也遮掩不住的茫然。

  「渡边這家伙又做什么了,不是在哀嚎就是在哀嚎的路上。」

  「又想杀鱼了吧,临近毕业還沒实现心愿,急了急了。」

  「如果有人对我說,有個心智健全的大学生因为杀不到鱼而崩溃,我会觉得這個人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医生,但是一旦带入到渡边身上就十分合理了呢,這是为什么?」

  「贴主,我只是在饭后想看点小泉哥的幸福生活而已,贴這种照片是想伤害谁呢。」

  鲤生:“……”

  估计這個装成渡边的家伙也沒想到還能在這种地方翻车吧。

  這次的牛奶只热了一分半,温度刚刚好。心满意足解决了早饭,鲤生正想问什么时候能开始干活,被甚尔拽去了卧室。

  “我查我的,你睡你的。”伏黑甚尔取下外套就打算出门。

  房间裡沒开灯,本就是昏暗的环境,刚填饱了肚子,又被温热的被子裹住,鲤生的困意一下子涌上来。在昏昏沉沉之际,他還记得提醒:“如果可以的话,還是希望甚尔可以不直接杀過去把钱吞了,毕竟那是三個人的钱啊。”

  被戳穿了一部分心思,甚尔也不觉得尴尬,随口应道:“那吞掉你一個人不就行了。”

  鲤生眼皮已经重得睁不开了,說话也断断续续:“那我……不就沒钱……养你了嗎……”

  說完這话后他就彻底睡着了。

  伏黑甚尔在门口看着鲤生的侧脸,一部分埋进了被子,露出的那块伴随着平缓的呼吸而起伏着。

  他沒少看這张脸,不管是醒着還是睡着。

  睡着是安分的,醒過来就不一定了。

  因为早就把话說开,相处的时候自然得可以算是不自然,层出不穷的「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在這段時間少了很多,与之相对的则是越来越习以为常的生活。

  這种习以为常也是一种不自然。

  甚尔合上门,刚好和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伏黑惠打了個照面。

  伏黑惠平时就翘起的头发现在乱得不行,說是鸡窝也可以。他仰着头上下看着打算出门的伏黑甚尔,用比鲤生還像甲方的态度很满意地点点头。

  “好好工作啊,甚尔。”

  指点完自己父亲,惠去到厨房烧了壶水,沒一会儿探出头:“面包沒有了。”

  头缩回去,又探了出来:“牛奶也沒有了。”

  “你怎么比鲤生還会使唤人。”甚尔在玄关穿着鞋,有一搭沒一搭說,“我沒空,你自己去买。”

  “那就给我钱。”

  “你自己不是攒了钱?”

  那是打算拉着泉鲤生离开你這個人渣的储备基金——伏黑惠的眼神是這個意思。

  伏黑惠已经攒了不少钱了,仅从现金来說恐怕比他父亲還要阔绰。之前鲤生想着给他买一個存钱罐,被小孩拒绝了。

  「那样的话,甚尔会趁我不在偷走去赌马的。」

  就算你藏起来我也能找到。這话甚尔沒說,想也知道惠肯定会又想跳起来和他决斗。然后又会把刚刚睡下的人吵起来一手拉住一個协调父子矛盾。

  說起来,以前惠是沒有這么多话的。

  他很安静,带着他的时候随便看到什么就能打发時間。路边的野猫,過期的报纸,听着他用来和别人随口胡诌的垃圾话,又或者是单纯的看着影子发呆。

  「你要抛弃我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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