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外力療法(,主動,騎乘)
蘇紙言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那個人明顯也認出了他,他與那些清心寡慾的弟子有着完全不一樣的氣質,從道人身後鑽出來,“蘇紙言!你怎麼在這?”
“顧飛白?”
那位道人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卻依舊一副淡漠的語氣:“貧道要給寧王換藥,閒雜人等退散。”
“知道啦,退散退散。”顧飛白拉着蘇紙言就出去了,完全不顧道人警示的目光。
顧飛白告訴他,原本他是要被處斬的,可是那個玄鏡大師那天來宮裏,跟寧王做了個什麼交易,寧王就把他交給玄鏡了。
“他就是皇后的師弟,不知道爲什麼一個道士醫術那麼高。”顧飛白說。
蘇紙言還驚魂未定,對於顧飛白講他曾經如何認識玄鏡的事隻字不聞,只是抓住了顧飛白的手,問他:“寧王怎麼了?”
“他之前查訪貪污,估計是有人嫉恨,這次輸送的糧草被下了手腳,那狄戎人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蠱蟲,把他咬了,現在還在昏迷,不知道會不會死。”
玄鏡,他知道的,在他高燒不下,徘徊黃泉之時,是玄鏡來到王府給他醫治好的。
玄鏡滿手是血從殿裏出來的時候,看見顧飛白與蘇紙言聊的正歡,冷聲道:“蘇大人,貧道有話跟你說。”
玄鏡告訴他,江墨聲中的蠱毒非同小可,他並沒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把江墨聲救活,可能還需要點外力。
蘇紙言自從顧飛白那裏得知了江墨聲的情況,就知道皇帝召他回來的原因,與玄鏡大師所說的“外力”有關。
蘇紙言聽完,皺着眉頭疑惑這玄鏡口中“外力”的真假。
江墨聲他都那樣了,身子都涼了,還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紙言含糊不清地答道:“本官再想想。”
“寧王的身子沒有多少時間了,蘇大人要快點想好,不然白費貧道一番功夫。”
皇后來尋他,給了蘇紙言不得不用“外力”的理由。
“你即便恨他,可寧王到底是鎮國將軍,他若是死了,如果外敵聽風來犯,連合適的元帥將領現在都不好找,蘇大人,哪怕是要還我師弟曾救你一命的恩情,寧王幫你恢復功名的一片心意,你好歹試試。”
蘇紙言被推進了宮室,與寧王單獨共處一室。
他剛被換藥施針,氣色稍微好了一點,不是剛剛帶着死氣的人了。
蘇紙言掀開了被褥,江墨聲的胸口處還被包紮着,上面滲着烏黑的血,他一向體健,現在躺在牀上,虛弱得快要死了。
蘇紙言只好繼續坐在了牀上,把他身上唯一的衣料——褻褲拉開,看到他還未硬起來的性器,那東西軟的時候尺寸也不小,他在桃川的時候就驚異過,後來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蘇紙言不免臉紅。
他握住軟軟的小寧王,擼了十幾下,那根性器纔有了點要硬的趨勢。
蘇紙言甚少自慰,手藝也並不好,不知道是他的問題,還是江墨聲現在生死不知,他擼得手都酸了,小寧王還沒之前的一半硬。
蘇紙言只好伏下身子,舔了舔還沒冒水的頭部,果然起了不錯的效果,他受到鼓舞似的,便一手扶着柱身,把整個頭部含了進去,用溼熱的口腔包裹住半軟的性器,小心的收好牙齒,舌頭毫無章法的在嘴裏舔弄着,感受到頭部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
他不喜歡那裏的味道,現在爲了救命,也無奈地把那些東西都吞了進去。
那根巨物漸漸脹大,蘇紙言的嘴巴也含的酸脹難忍,他把嘴裏的性器吐出來,只去舔頭部,五指在那越來越硬的柱身上擼動着,直到那裏有了之前的尺寸,他才擡起頭,擦了擦粘膩的嘴,去解自己的褲子。
他那裏已經許久沒有用過了,蘇紙言跨坐在江墨聲身體的兩側,扶着牀上的矮几,怕壓到他的身體,學着之前江墨聲的手法,開始擴張自己的花穴。
他一摸花蒂,久違的快感讓他差點撐不住坐下去,只好去揉自己的陰脣,把那裏揉得鬆軟冒汁,可以容進一根手指。
“嘶·····哈······”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那裏現在緊得要命,探入手指就被夾得動不了,蘇紙言忍不住喘息,頂着疼讓手指可以模擬性器抽插的樣子給自己通穴。
終於容納進了三根,他的身子已經軟成一灘爛泥,要不是顧着受傷的江墨聲,他早就忍不住一屁股坐下了,花穴汁水橫流,已經滴到了男人挺立着的火熱巨物上,蘇紙言覺得差不多了,便扶着那根性器把它塞進自己的花穴裏。
“嘶······果然還是好大·······”蘇紙言被粗大的頭部塞入時的脹痛刺激得不住喘息,他扶着矮几,等花穴慢慢適應,才完全將卵蛋大的頭部吞入穴中,把緊緻嬌小的雌血撐到變形,蘇紙言慢慢下坐,一點點把六七寸的粗壯孽物吞喫進狹窄的陰道,直到臀肉貼住男人的大腿。
“呼······”蘇紙言開始上下起伏,他第一次掌握性愛的節奏,又是久未承歡,竟有些難以自制地扭着腰臀,吞吐身下的男根。
“哈啊······怎麼還不行······”蘇紙言的前端已經因爲花穴的快感而高高翹起,他費力地扶着矮几,不斷擡起坐下,用力夾着體內的性器,可他裏面太溼太滑了,好幾次都把那根滑了出來,又要費力吞喫下去,忍受被填滿、被摩擦到敏感點的滅頂快感,偏偏他還不能太用力,只能剋制着自己淺淺起伏,這樣的性事即充滿了自由的掌控與舒服,有又了些因受限而漫長的折磨,蘇紙言渾身出了大汗,他的腳趾因爲舒服抓緊了牀單,腿軟的打顫,卻還要支撐整個身子。如果不是看着江墨聲依舊沉睡的臉,他都要懷疑男人是故意的了。
蘇紙言做的腰痠腿疼,大約有兩刻鐘時間,他感覺下面堆積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不禁加快了速度,感覺陽物冒出的汁水與自己的花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蘇紙言握緊了矮几的把手,“啊啊啊~”
他把自己做到高潮了,也終於憑着高潮時窒息的夾吸把男人給夾射了出來。
蘇紙言累得大口喘息,他摸了摸江墨聲的身子,已經不那麼涼了,自內而外發着熱氣,儘管這主意是有點奇怪,可好像也蠻有用的。
蘇紙言從江墨聲身上下來,花穴承載不住地流出白濁與淫水混合而成的白漿,全都灑在了江墨聲半軟下去的性器上,一股腥羶甜膩的味道撲鼻而來。蘇紙言面紅耳赤,連忙用綢緞把男人下身沾染的淫液擦拭乾淨,將褪至小腿的褻褲給他重新穿好,才叫了人去請玄鏡大師。
蘇紙言被江墨聲突如其來的“死亡”與那封絕筆信衝昏了腦袋,甚至都沒意識到,儘管這“外力”是有些古怪,可全然不必非得是他來去做。但蘇紙言已經沒有心情再管那些了,他只想救人,和他當年在桃川一樣,他什麼都沒想過。
在玄鏡大師的不懈努力和蘇紙言的“外力”協助下,江墨聲昏迷了半月後甦醒了。
只是當時他睜開眼,看見的是坐在他身上扭着腰臀、發出嬌喘、面色潮紅的蘇紙言。
他下面立刻便脹大了一圈,蘇紙言受不了地叫了一聲,高潮時本能嫵媚地嗔怪眼神與他四目相對,蘇紙言一下便不再動了。
蘇紙言尷尬地站起身,草草地把自己泥濘的下身擦乾淨,提上褲子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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