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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梅花钿

作者:沐轶
“哪裡有啊。我以为你還有什么话說,正在洗耳恭听呢。”萧家鼎說罢,撩衣袍在坐榻上跌坐下来。他這姿势坐沒有個坐象,着实难看,惹得痴梅扑哧一声笑了。 便在這时,几個丫鬟给他们送来了酒菜糕点什么的,做功倒也算得上精致。 痴梅给萧家鼎斟酒,柔声道:“痴梅一直在盼望着公子来,既然进了奴家的门,可不能就這么放過公子出去,须得把這一酒樽烧春酒吃干了,方才能說走的事情。” 烧春酒是蜀地的特产,酒香浓郁,回味无穷。 唐朝人在家裡室内喝酒时,不用酒壶,而是用一种相当于大鼎的酒樽置酒,放在中间,裡面放上一把樽杓,用樽杓舀酒到酒杯裡喝。 萧家鼎看了几案上那一大酒樽的酒一眼,至少有两三斤。唐朝的酒不象现代社会精酿的那种高度酒,度数最多只有二十来度,所以李白才能斗酒诗百篇。這两三斤酒要是两個人喝,一個人最多也就一斤半,自己倒也不怵,最多喝個半醉而已。便微笑道:“美女的酒,我从来沒有拒绝過啊。” 痴梅顿时喜上眉梢,端起自己的一杯酒,含情脉脉瞧着他,道:“那咱们先干三杯,然后痴梅为公子献舞。可好?” “行啊!” 两人连着干了三杯。 完了之后,痴梅便开始抚琴,唱得却是头天萧家鼎给她新做的那首“七张机”的词。 萧家鼎听得津津有味,一曲弹奏完毕,拊掌叫好。痴梅的歌喉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沒有雅娘那种清亮,听着别有一番滋味。 痴梅又弹奏歌唱的几首她自己填词的曲子,基本上都是思念情郎春闺怨妇的。 接着,痴梅又叫了乐师来,伴奏舞曲,她自己长袖翩翩,随曲而舞,痴梅的身躯比雅娘更惹火,特别是""和纤腰,堪称魔鬼。這样的身躯下的舞姿,比起雅娘的曼妙来說,多了几分狂野和热烈,并且有一种火辣辣的炽热在裡面,看完了,让人不仅仅是心旷神怡,更多的是一种血脉奔涌。 萧家鼎就着美色饮酒,這种滋味当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痴梅的歌舞结束,萧家鼎已经不知不觉连着喝干了好几大杯,有些熏熏然了。 有美女歌舞相伴,時間飞快。不知不觉中,那一大酒樽美酒已经被舀干喝光了。当然,大半是萧家鼎喝的。萧家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摇摇晃晃起来,道:“我该去找雅娘了!多谢你的歌舞。” “萧公子,等等!”痴梅拉住了他,歌舞之后,她一张娇艳的俏脸红扑扑的,脉脉含情看着她,“奴家這還有一壶珍藏了很多年的女儿红,公子可愿意品尝?” “哦?”萧家鼎经常听到女儿红這個名字,传說是女子生下来之后,父母便把這样的酒埋藏在家裡的院子地下,等到十多年后女儿出嫁,再取出来。這样的酒可是非常难得的。眯着醉眼瞧着她,“這女儿红是你的?” 痴梅羞答答低下头,粉首点了点。又抬头起来,眼含秋波望着他:“公子便再吃這一壶,可好?” “女儿红如此美酒,岂有不吃的道理?拿来!哈哈哈” 痴梅欣喜地小碎步进了裡屋自己的卧室,片刻,取出一小壶酒,放在了萧家鼎的面前,那酒是有淡绿色的琉璃瓶装着的,透過琉璃,裡面的酒便成了一种摄心夺魄的深玫瑰色,看着非常的诱人。 痴梅挥手让乐师和伺候的丫鬟都出去,把房门关上,萧家鼎甚至发现她還上了门闩,不由笑了:“怎么?還怕人进来把你的這女儿红抢了喝了?” 痴梅凸凹有致的曼妙娇躯紧贴着萧家鼎坐下,枕着他的肩膀吃吃笑道:“奴家是怕别人把你抢走了,你可比這女儿红更诱人。” “哈哈哈,”萧家鼎大笑,故意色迷迷瞧着她,“那我吃酒,你吃我好了!” “嗯!”痴梅竟然郑重地点点头,反倒让萧家鼎有些尴尬,這**难道听不出来這是一句**的话?忙掩饰地道:“那就倒酒好了。” 痴梅到了两杯,杯给了萧家鼎,自己端了一杯:“来,萧公子,干了!” 萧家鼎沒有說话,先抿了一口,甜甜的,带一点点酸,唐朝的酒因为酿制的原因,多少都带有一点点的酸味。不過這女儿红却差不多都是甜的,只是其中略微的有一点点的酸,這倒象是爱情,甜蜜中中是不时夹杂一些吃醋的酸味。 萧家鼎很为自己這個评价感到得意,一仰脖,咕咚咚把一大杯女儿红都干了。痴梅也喝干了,又跟两個空杯子斟满,柔声道:“公子,奴家再为你歌舞一曲如何?” “好啊!不過乐队出去了,要不要叫人去叫呢?” “不用了,奴家跳得是自弹自唱的琵琶舞。” 琵琶舞? 萧家鼎立即兴奋起来,這在唐朝的壁画上看到過,飞天反弹琵琶,這琵琶舞就是自弹自唱自跳。只是看過壁画上的,却沒有看见過唐朝美女真正的舞蹈。 痴梅起身,羞答答瞧着他,慢慢脱去了外面的襦裙露出裡面一套半透明的纱裙,圆鼓鼓的一对""裹着一條猩红的抹胸,上半截雪白的Ru房袒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沟就像一把钩子,钩住了萧家鼎的眼神不能掉开。那纤腰不盈一握,甚至能隐隐看见那平坦小腹上的那小梨涡。 這娇躯,這装束,太他奶奶的诱人了! 萧家鼎感到自己的老二开始不听话,似乎也想抬头观瞧了。他赶紧坐正一些,好让衣袍把那顶起的账篷遮盖住。 痴梅取過一把琵琶,丁丁咚咚弹了起来,且弹且舞且唱,开始的动作還比较舒缓,到了后面,越来越难,各种高难度的舞蹈动作中,那琴声竟然始终沒有断過! 更要命的是,随着她的舞蹈,她那圆硕的""也上下左右摇摆,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到痴梅這一曲跳完了,萧家鼎的老二已经力拔山兮气盖世了! 痴梅放下琵琶,贴着他坐下,靠在他的肩头,望着他,眼神中明显充满了挑逗。刚才的舞蹈动作太過激烈,她有些"",额头微汗亮津津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好象揣着的两只小白兔在裡面蠕动。 萧家鼎有一种想把她按倒就地正法的冲动,他掩饰地拿起那女儿红,道:“来!再喝!”两人又喝干了這一杯,痴梅再斟上。這女儿红也就一小壶,第三杯只到了大半,就沒有了。 痴梅似乎跳累了,依偎在他身边,素手抚摸着不停起伏的"",酡红满腮望着他。 萧家鼎端详着她红扑扑娇羞无限的俏脸,特别是她双眉之间那朵梅花钿格外的美丽。 這梅花钿上次他就看见了,只是眉间描花钿是很多女子都有的,当时也沒在意,今天看了,却发现這梅花钿跟上次的一模一样,似乎就沒有变化過,而且贴近了看,又觉得不太象描上去的,倒像是生出来的一般,便伸手去抚摸,痴梅也不躲闪,任由他摸着。 痴梅额头非常的滑腻,犹如凝脂一般,而那眉间一朵梅花钿,却是微微有些凸凹,显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纹的,萧家鼎有些惊讶,道:“這是……,這是纹上去的?” “嗯……”痴梅更是娇羞,道:“我出生之时,眉间便有一個红痣,到了教坊,师傅說這红痣很好,可以纹成一朵腊梅,便纹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說罢,美目一挑,似笑非笑望着萧家鼎。 “当然好看,娇艳欲滴,真想亲一口。” 痴梅更是羞涩,微微低头,幽幽道:“公子想做什么便做吧……” 萧家鼎心头的欲火犹如被浇了一瓢油,呼地升腾起来,抱着她香肩,伸头便要去吻她额头眉间那娇艳的梅花钿,眼看便要碰到,却有停住了,心裡有些诧异,自己這是怎么了?以前在女人面前,可从沒有這样控制不住情欲的,赶紧甩甩头,挣扎要起身,道:“我……,我该走了!” “公子且慢!”痴梅挽住了他的胳膊,俏脸靠着他,甜腻腻道:“奴家還习练過柔术,再给公子展示一下,可好?” “嗯……,好吧……”萧家鼎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越来越不听话,只要這尤物离开便好,却不顾她要做什么。只是沒有想到,痴梅的柔术,犹如一针兴奋剂,让他的老二犹如上上弦的箭,不得不发了! 痴梅把外面的那层薄纱披巾取了,整個上身,便只有那一抹猩红的抹胸了!萧家鼎看過杂技团的柔术表演,高难度的动作都很优美,而痴梅的柔术,不仅仅是高难度和优美,更多了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而且是**裸的。 等到這柔术结束,萧家鼎发现,裤裆已经差点被顶穿了!再不走,可是要出事的。 他艰难地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账篷,他只能躬着身子,死死盯着痴梅那饱满的""间的乳沟,使劲地咽了一声口水,道:“我该走了,雅娘還在等着我呢……” 痴梅過来,端起桌上的那两杯酒,道:“把這杯喝完再走!” “行!”萧家鼎接過,一仰脖,全部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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