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加料女儿红 作者:沐轶 痴梅也一口喝干,似乎醉了,往前一滑,竟然扑进了萧家鼎的怀裡,那葱白一般娇嫩的素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无意,竟然正好抓住了他那高挺的立柱!痴梅抓住了,好奇地揉了揉,吃吃笑着:“你……,你這人真是的,怎么藏了一根……棍子在這裡呀……?” 不带這么欺负人的。萧家鼎顿时全身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一把搂住了她的娇躯,两人倒在了地毯上。 地上厚厚的洁白的毡毯,非常的干净,两人搂着,倒在了毡毯上,翻滚着,好象两條相互缠绕的藤蔓。片刻间,便成了赤條條的了。 激情中,他感觉痴梅强忍痛楚,却不哼一声。欲望烈火中,他已经全然不顾。 狂风暴雨過后。 萧家鼎突然发现,痴梅的身下,竟然猩红点点! 萧家鼎脑袋轰的一下,结结巴巴道:“你……你還是……楚女……?” 痴梅娇羞无限,藕白般娇嫩的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裡,嘴裡呢喃着:“萧郎……”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說什么。 痴梅用素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眼睛柔柔地望着他,道:“能跟萧郎欢好,痴梅今生心愿已足。” 這句话,反倒让萧家鼎一下子警觉起来,他自诩对美女熔点很高,轻易不会动情,而這痴梅虽然是個美女,而且很妖艳,但是肯定還沒有到会让自己乱性的地步。难道…… 他眼珠一转,便猜到了七八分,沉声道:“你在酒裡下了春药?” 痴梅愣了一下,望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說好。 萧家鼎脸色更是阴沉,道:“我在问你,是不是?不要想撒谎,壶裡還有残酒,我会找人检验的!” 痴梅一下子抱住了他,可怜巴巴道:“对不起,萧郎,那一壶女儿红裡,痴梅是下了**药,只因痴梅太喜歡你了,你……,你不会怪罪痴梅吧?” 一個女人下春药让一個男人占有自己,其中必有缘由!萧家鼎冷冷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的那首词。” “那词怎么了?” 痴梅感觉到了萧家鼎态度的冰冷,**的娇躯更靠近了他一点,柔声道:“你可能也听說了,奴家曾经喜歡上一個书生,他說了要为我赎身,娶我,可是,他却得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我真的很想他……,那些日子,整天的以泪洗面,我写了很多的诗词悼念他,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沒有,直到我看到了你,我觉得,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萧家鼎眼珠一转,道:“你不会把我当成了他吧?” 痴梅眼睛迷蒙地点点头。 萧家鼎瞪眼道:“你把我当成他,那……,你设圈套让我夺走你的贞操,不会是要我筹钱为你赎身娶你吧?” 痴梅摇头,道:“我不要你为我赎身,我也不会嫁给你的,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萧家鼎迷惑了,道:“你不会傻到要为那個书生守寡一辈子吧?” “是,我的心给了他,再不会给旁人,萧郎,其实你比他的才情强一百倍,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他,便再也装不下别人。” “既然這样,你为什么還要把身子给我。” “因为你对出了那首四张机。看了那首词,我立即好象看见了他一样。我的那首七张机的词,其实是我跟他一起写的。当时他已经病得很厉害。我好害怕,怕他会离开我,怕我們会跟他锦缎上的一对鸳鸯一样,被生生分离,永世不能再相见,可是,他還是永远离开了我……” 說到伤心处,痴梅嘤嘤地抽泣了起来。 萧家鼎眼珠又转了几转,伸手過去,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地安慰着。 痴梅道:“昨天你填了那首四张机,让我一下子感觉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对不起,我也知道不该把你当做他,可是我沒有办法让自己不這样。那种感觉沒有办法驱除,你的词中写了‘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让我哭了一晚上,因为我本来要把身子留到跟他成亲的那一天,可是,沒有等到那一天,他就走了。便是想跟他相对浴红衣,却也是不能了……。待到快天亮的时候,我下了一個决心,要把身子给你,如同给了他。了却我一生所愿,所以……” 這是什么逻辑嘛,不能给死去的"",就给一個象他的人?古代女人的脑袋,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萧家鼎听了她把自己当成死去的情郎才跟自己**,加上对這女子的心计,他顿时兴致全无,便想起身,却被痴梅抱住了。她已经感觉到了萧家鼎的不高兴,抬着泪眼望着他,道:“对不起,萧郎,我以后再不会跟你提起他,好嗎?” “不存在,”萧家鼎悻悻道,“他是你的初恋,你不能忘怀,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只不過,說实话,你把我当成他才跟我這样,我心裡很不舒服。——我這人說话很直接,对不起了。” “该說对不起的是我,”痴梅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就這样离开,“其实,你比他强一百倍,真的,要是当初我同时遇到他和你,我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的。” 這话听着還比较舒服,萧家鼎脸色稍稍好了一些,道:“你不会是为了哄我高兴,才這么說的吧?” “自然不是,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你,心愿已经了结,我赎身之后,便去一個僻静地地方,静静地一個人過日子,所以,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呢?” “你为什么不另外找一個男人嫁了?三只眼的蛤蟆不好找,两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啊。何苦跟我来這一招呢。” “我說過了,我的心装下了他,就再也装不下别人。即使是比他好一百倍的你。” 萧家鼎心软了,看着她双眉间美丽的梅花钿,忍不住亲了一下:“你這死脑筋,唉!难怪你叫痴梅!” 痴梅扑哧一声笑了:“你說对了,我从小就是這样,认准了的东西,就痴迷不放,因为我是冬天梅花绽放的时候生的,所以爹娘便取了這個名字。” “小呆瓜!”萧家鼎亲昵地在她挺翘圆润的臀部拧了一下。 痴梅嘤咛一声,娇躯贴着他,噘着小嘴說:“那萧郎你不生小呆瓜的气了吧?” 看她這可爱的样子,萧家鼎那被**酒激起的情欲又翻江倒海涌满了全身,淫邪笑道:“那得看你的表现……” “嗯,萧郎想让痴梅如何表现呢?”痴梅爬上他的身上,两個圆鼓鼓的乳峰象两只大白瓜,垂吊在胸前,一脸无邪地望着他。 這活生生的**,那让人臆想连篇的话,让萧家鼎的话儿又蠢蠢欲动,他淫邪地笑着,凑到他耳边,轻轻說了几句。 痴梅啊的一声,捂住了绯烫的俏脸,道:“羞死人了……!” “那你是不想好好表现了?”萧家鼎故意板着脸說。 痴梅慢慢放下小手,一张俏脸已经变成了大红布,她娇嗔地看了窗户外面暮色黄昏,道:“在這裡……,羞死人了呀……” 萧家鼎哈哈大笑,起身将她抱到了裡屋,放在了大红锦被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躺下,道:“在這裡可以了吧?” 痴梅羞答答点点头,半跪起来,放下了两边的帷幔,舔了舔娇嫩的红唇,俯身下去…… 掌灯时分了,屋裡還是一片黑暗。 不知梅开了几度,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相拥躺着。 终于,痴梅柔柔道:“萧郎,你……你该去……雅娘姐姐那裡了。” 萧家鼎一拍脑门,道:“我差点把這事给忘了。我找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他坐了起来,正要下床去拿衣服,痴梅已经抢先一步,光溜溜的下床去拿来了两人的衣服,先帮着萧家鼎穿。 萧家鼎望着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心中很是满足。跟她办事,最是酣畅淋漓,而她现在還只是初次,加以调教,以后可不得了。可惜,她要赎身离开這裡了。 想到這裡,萧家鼎有些舍不得,亲了她的红唇一下,低声道:“你就不能留在益州不走嗎?” “好啊!”痴梅立即应声道,含情脉脉望着他,“其实,我也舍不得萧郎的……” “我也舍不得你啊,跟你在床上,可真舒服!” 萧家鼎說得很直接,把個痴梅羞的粉面桃腮娇羞无限,粉拳轻轻打了他一下:“你坏死了……,其实,我也舍不得你。我虽然把你当成他,——对不起,——但是刚才跟你……的时候,我脑海裡却只有你的影子,想起要跟你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我……,我心裡也很难受……,所以,我可能只是在自欺自人吧,我,我其实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這才象话嘛。”萧家鼎哈哈大笑,“那說好了,等你赎身出来,我們好好庆贺一下,——对了,你打算住在哪裡呢?” 痴梅抬眼望着他:“你說我住哪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