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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作者:骑着扫帚去火星
宁耀带着郁澧,在正午离开了這個地方。

  郁澧无所谓离开的方式,被妖送着出去也沒觉得有什么不行。

  可等那妖将他们送出来又离去后,看着宁耀那副幸好把人骗過去了,否则就有大麻烦的的模样,郁澧忍不住问:“你以为我是何修为?”

  是觉得他有多弱,才能连击败一族的妖都做不到?

  宁耀:“?”

  這個問題来得突然又莫名其妙,宁耀根据原著,当然知道郁澧现在是元婴期。

  郁澧才二十几,加上开始修行的時間晚,這個速度可以說是惊人得不行,足以傲视所有人。

  大概是他的修为太低,宁耀在现实裡是沒有办法查感知到郁澧的境界的,于是他开始信誓旦旦的胡扯:“我們之间的修为差那么多,我怎么能知道你的修为呢?我看你年级轻轻,寻常修士能够筑基已经很了不起了,不過既然是你,我猜你大概在元婴期,我說的对不对?”

  郁澧皱起眉。

  他自认在从未在宁耀的面前故意收敛過实力,昨夜破除封印进入那個妖族领域,一剑击杀那两個妄图羞辱宁耀的元婴期妖族,就算宁耀修为低下,无法感知他的境界,也应该知道他的实力不仅如此才对。

  是什么让宁耀下意识的认为他是元婴期?

  ……上辈子,他击杀那個宁小少爷的时候,倒真的是元婴期。

  郁澧隐隐的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可這個思绪闪過的太快,他沒能抓住头绪。

  郁澧便又问了另一件事:“那你又是如何,将那一群妖骗過去的?”

  說到這個,宁耀可就精神了。

  反正那群妖肯定会到处說,早晚瞒不住郁澧,他不如主动告知,争取自己的福利。

  宁耀站直了,将双手背到身后,控制着清风吹起他一缕头发,吹动他雪白衣角,尽量制造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淡淡道:“因为……我想起来了,我真正的身份。”

  郁澧挑起一根眉,他们此时正站在一個不知名的大树下,宁耀淡淡的一声叹息,那郁郁葱葱的树便开了满树的花。花瓣飘落而下,像在为站在树下的人举行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

  宁耀伸手接了一片花瓣,他的发色变得温柔如海,观察過后花瓣說道:“水分少了,花朵不够娇嫩。”

  于是,有乌云凝聚而起。细雨飘落,滋润了树上的花朵。

  宁耀觉得這個比装的差不多了,不能太過,免得過犹不及。

  于是他转過身背对着郁澧,尽量用超凡脱俗的语气說的:“吾乃气运之子化身,施主,善待我,就是善待你自己,你明白了嗎?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郁澧从发现宁耀发色改变起就变得惊愕的眼神,在听完宁耀所說的话之后,慢慢垂下,眸色变得黑沉。

  气运之子的化身?

  应该說不愧是天道所选中的人,备受天道宠爱,和他简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他一辈子行走于黑暗之中,這個人却是身处阳光之下,太阳還担心晒伤了這人娇嫩的肌肤。

  “是么?”郁澧笑着反问。

  “当然是了!”宁耀回過头瞪着郁澧,“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郁澧笑着,用剑气切下树上的一颗果实,让果实直径掉到宁耀怀裡。

  宁耀得到了一颗小果子,又高兴起来。他把果实分为两半,将其中一半分给郁澧。

  乌云随着他的动作而消散,阳光重回大地。

  宁耀豪气万千:“我在你旁边,你就不用担心被妖族欺负了,我罩着你呀。”

  郁澧的视线从那枚果实转移到宁耀的脸上,他勾了勾唇角。

  “我拭目以待。”

  ————

  眼看着气氛一片和乐融融,一只白鸽突然从密林中冲出,飞到了郁澧身前。它脚上绑着一封密信,在密信飘落到郁澧手上之后,白鸽变成了一张鸽子模样的纸,然后整张纸燃烧起来,最后化为飞灰。

  郁澧沒有避嫌,他当着宁耀的面将信封拆开,似乎根本无所谓信裡面的內容是不是会被看到。

  還是宁耀反应過来,快速把视线收回。

  不過郁澧看完信封之后并沒有想着隐瞒,直接将信封裡的內容說出来了。

  “我那师尊叫我回门派,說有事找我。”郁澧說道。

  這是!!

  听了郁澧說的话,宁耀想起来什么,暗暗的倒吸一口冷气。

  等一下,這不是郁澧被师门被刺的起始剧情嗎!

  在原著裡,郁澧的师尊即将渡劫,陨落的可能性极大,于是将郁澧叫回去,让郁澧和师弟去到门派禁地裡给他摘一味草药。

  那时候的郁澧還沒有黑化,虽然說话不多,但尊敬师长,照顾同门,是一個心地正直,一心向着大道的修行者。

  而郁澧的师弟号称修仙界第一美人,为人娇气蛮横,总是对着郁澧颐指气使。在那個境地之中他们遇到危险,害怕受伤的师弟毫不犹豫的将郁澧推了出去,自己逃之夭夭。

  在郁澧千辛万苦,满身是伤的将草药拿回去之后,不仅沒有得到奖励与赞扬,反而被大发雷霆的师尊关进了惩戒堂,說要对郁澧严加惩罚。

  至于原因有两個,一因为郁澧沒有能护好师弟,竟然让师弟的脸受了伤。

  第二则是因为在上交上来的药草中发现了魔力,近距离接触過這株药草的人只有郁澧,所以郁澧定是潜伏在修士中的魔,师门這便要大义灭亲。

  之前看到這段时,宁耀气愤于剧情的无厘头,根本不管逻辑的就要虐待郁澧。

  现在宁耀知道了,這不是沒有逻辑,郁澧师尊将郁澧叫回去,恐怕就是盯上了郁澧的那一身道骨,要把道骨抢来,作为自己成功渡劫的筹码。

  一切的理由,都只是为了名正言顺杀掉郁澧的借口罢了。

  只是這一段剧情应该是郁澧碰到他之前就已经发生過的了,为什么会是现在进行时?难道是因为他来到這個世界所产生的蝴蝶效应,把剧情顺序都给打乱了?

  宁耀顾不得太多,他着急的脱口而出:“不行,不能回去!”

  郁澧将拿在指尖的信烧了,听到這句话后反问:“为何?”

  宁耀哪裡說得出理由,他哼哼唧唧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感觉不太好,我直觉很准的,這一趟過去准沒有好事。”

  “……哦?沒想到,宁小少爷還会算卦。”郁澧缓缓道。

  “這……对,我算卦可厉害了,百试百灵,”宁耀抓住郁澧的衣袖,“你這次得听我的,不能去!”

  郁澧将赶路工具从储物戒裡放出来,布置好一切后,看向宁耀,挑了挑眉:“那個孽畜想要跟你成亲,叫了整個家族的妖回来让你见一见。我好歹還会跟你待在一块儿那么长時間。”

  宁耀:“……?”

  這两句话裡面有什么关系嗎?

  宁耀的下巴被捏住抬起,郁澧垂眸看着這一张漂亮的面孔。面孔上還有几分茫然,嫣红柔软的嘴唇抿着,明亮的眼睛裡是一眼能被看穿的担忧。

  受到师门影响,郁澧一向讨厌娇气的人。不過娇气的人若是這個宁小少爷,似乎也不是不能容忍。

  郁澧轻声道:“我带你去见一下我的师尊,還有我那和你一样娇气的师弟。看看我是怎么……”

  杀了他们的。

  云归宗,掌门殿内。

  须发皆白,眉眼仁慈的老者坐在上方,而一身红色法袍的艳丽青年站在下方,神色不满。

  “师尊,那個药怎么還得我去取啊,那么危险的地方,郁澧一個人去不就够了嗎?”青年拉长了语调,艳丽的眉眼裡都是不悦,“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老者沒有被說动,只是告诉青年:“我会给足你护身符,实在不行遇到危险,你只需要往他身上推就够了。”

  “哼,這個您不說我也知道。”青年整理了一下衣袍,“沒什么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外面有好多人排着队想要见我呢,师尊我很忙的。”

  老者挥手让青年退下,青年便转身离去了。

  因为提到了郁澧,他的心情变得有些糟糕。

  从小到大。那么多人倾慕他,欣赏他,心悦于他,再怎么不济,也会被他的容貌所惊艳,给予他很多的方便。

  郁澧是他所遇见的第一個,完全将他容貌视为空气的人。

  他還记得那时他刚拜入师门不久,還沒有学会法术,被分配到的门派任务是帮忙给灵植园裡面的灵植浇水。

  他懒得做這种枯燥无味的工作,惯例的想要找人撒個娇,让别人帮忙做了。

  這次被他找上的人正是郁澧,他挑起唇朝郁澧一笑。通常来說,被他這样看着笑的人会停下脚步。可郁澧却目不斜视的离开,视他如无物。

  郁澧的所作所为,像一個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到了他的脸上。

  从此,他便记恨上了郁澧。

  青年拿出扇子给自己扇了几下,哼了一声,冷静下来。

  郁澧這种人,再漂亮的人在郁澧面前也不会被珍惜。

  他的追求者這么多,纵然郁澧天赋惊人又如何,他完全可以不放在眼裡。

  毕竟,谁让他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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