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唐寅最出名的画原来是這個 作者:未知 超大的独立卫生间,這种日子总算是過上了。這是陈燮的心声,绝对的。现代社会的大别墅還沒住进去之前,先在明朝享受到了住大房子的生活,现在加上這個神医专用澡堂子,就算齐活了。如果,…… 躺在石板上,泡在热水中的陈燮,自觉的把如果字两個后面想法的咽回肚子裡去。那不過是YY,现在是现实。两個丫鬟轻手轻脚的进来了,這地方本来就是陈燮的专属后院的范围,院子门口有王启年把守,沒经過陈燮同意就进来的人,王启年打死勿论。 看過《金瓶梅》的看官就知道,明朝人的后院是個什么概念。只要在外面,就算是鬼,也要装成人,进了后院,想干啥就干啥,皇帝老子都管不得。陈燮在這個后院裡,就是天。 眯着眼睛假装睡着,一條缝隙裡余光闪动,四條白腿两具白身子下了池子,陈大神医還是一個撸男子的时候,无数次在脑海裡YY過的场面真实的出现了。 時間是午后,這算不算白日宣淫? 从前,现在,将来,暂时都被丢一边去了,沐浴在午后的放肆中。 抛开责任的话,现在的明朝生活,给個皇帝陈燮都不换。即便是回到现代,放下责任,谁不想生活的无忧无虑,毫无牵挂,自由自在的想干啥就干啥? 問題是,不行啊!短暂的忘记一些的闲暇,很快就被登州城裡的来客打断了。 张家长子张薪,带着两個弟弟杀来了。府学已经放假,都在准备回家過年了。陈燮出海回来之后,迟迟沒有去登州。周氏有点着急了,就跟张瑶商量,這孩子也不知道在忙啥呢,回来了也不知道来家看看,請個安什么的。 张瑶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笑着为陈燮辩护道:“如今那么多事情,哪一样离开思华?” 周氏一想也是啊,付出一個庄子,還有商号的人手,就换来了在家数大把银子的好事。以前吧,张家一年的进项,也就是一万多两银子,這還全都算上了。海上有條船,那也是跟娘家合伙的买卖,每年也就分個五千两左右。這裡头有沒有讲究,周氏不好追究就是了。 联合商号开张不過两個月,刘掌柜那边利润算出来了,四成的股份,分得银子十三万两,這還沒算那些押金呢。就为這個,张瑶惭愧了好几天,一直說当初投入太少了,這银子拿的不安心。周氏也是這么想的,以前沒想到进项那么吓人,现在有点担心,万一拢不住陈燮怎么半?变得患得患失起来的周氏,心裡就琢磨别的手段了。 “不行,這孩子一個人,得赶紧给他寻個媳妇。”周氏這么一說,张瑶表示赞成。成家立业,开枝散叶,這是绝对的大事。 “娘家有個表侄女,长的倒是水灵,就是家境差了点。”周氏提起這個,张瑶便笑而不语。夫人心裡想的啥,老夫老妻了,還不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的夫人诶,思华啥品性?你担心這就沒意思了。赶紧的,看看谁家有合适的,怎么也得举人家裡的嫡女。不然配不上思华的身份。”张瑶這话說出去,還真有說服力。陈燮這個神医,在明朝想做官,那可太容易了。进了太医院,六七品的医官手到擒来。虽然以后前途不算远大,但胜在安稳。一個举人家的女儿,哪有资格在陈燮的面前摆架子。更不要說陈燮挣钱的本事,登州城谁不知道他的能耐? 服气俩一商议,周氏就开始活动了,赶上儿子放假了,打发去张家庄,给老太爷請安,接来過年,顺便看看思华大兄在忙啥,刘掌柜也說不清楚,什么改进基础设施,不就是修了個澡堂子,挖几條水沟么? 张薪领着弟弟们给老太爷請安,张老太爷的病基本好了,现在走路都不用人扶着,也不咳嗽了。每天闲着沒事干,就在庄子裡闲逛,看看陈燮给這個地方带来的变化。现在這裡是陈燮的地盘了,老爷子决定去登州城儿子那裡住着,张薪就是来顺便接人的。 张薪找到陈燮的时候,這家伙正在学堂的工地上指手画脚的。 “水沟再挖深一点,排水一律要用暗沟!蓄水池小了,再大一倍。”文八斤手裡的小本本,记录的叫一個快,碳素笔這东西真好用,就是這名字有点怪啊。 张薪来到工地,很快就看出這個学堂的不一般。首先是大,怎么也得有府学三個大,中其次這建筑也特别的很,一排一排的,三面都是很长的大房子,下面一层已经初见雏形了,正在上面铺大腿粗的柱子,铺上木板就是地板了,這是要盖两层么? 陈燮算是深深的体会到了在明朝想搞建筑有多难了,沒有钢筋混凝土的结构,修两层都费劲。更不要說陈燮修的是宽度长度10米,宽度5米的大教室,還是2层的。 在文八斤一通解释后,陈燮差点痛下决心用钢筋水泥来盖房子了,最后還是放弃了。這事情,真不能太過。最后選擇了砖木结构的两层建筑,一人抱的木料,都是从东江镇走海路运来的。做柱子真是沒說的,顶個七八十年都不在话下。 這裡是陈燮未来班底的摇篮,自然一切都要做到最好。所以陈燮有点不惜血本的意思。 张薪背着個小褡裢,笑嘻嘻的来到陈燮跟前:“大兄,大兄,您要的东西,我给您弄来了。”陈燮看见张薪也很开心,听到他說的话,更开心了。赶紧跑来道:“唐寅最出名的画,你都能搞到?” 张薪自得的拍着胸膛道:“您不看看我是谁,這点小是還不是手到擒来,不過用大兄的名字,在余掌柜处,支了一小瓶子大力丸,還有就是从刘掌柜拿,要了几瓶花露水。” “這些都是小事,东西你给我看看。”陈燮真无所谓了,加起来不到五百块的本钱,能弄到唐寅的画,拿回现代還不得发死啊。 张薪鬼头鬼脑的看看四周,然后低声道:“走,這裡人多,我們去角落裡看。” 陈燮笑了,什么嘛,鬼鬼祟祟的,伸手抓住褡裢道:“不就是唐寅的画么,怎么就不能在這看了?”一伸手,褡裢到手,打开一看,裡头一卷绢布画轴。拿出来展开之后,短暂的楞了一下,动作很快的就把东西放回褡裢。 走到角落裡沒人了,陈燮才道:“我說,這真是唐寅最出名的画?你沒被人骗了吧?” 张薪一听就急眼了,拍着胸膛道:“怎么可能啊?這大明天下,谁不知道唐寅?谁不知道唐寅的春宫图天下一绝。這是我一同窗从家裡跟长辈要来的,绝对的珍藏。当年从南直隶买回来的,花了三千多两银子。這可是长卷,一共是六六三十六式。出自洞玄子的秘籍。你看,這還附了一本房中秘术,正经的洞玄子秘传。” “不說了,我带回去再看,你该干啥就干啥去吧。”东西到手,陈燮很不客气的要撵人。张薪陪着笑道:“大兄,母亲那边收紧的很,最近手头不宽裕,同学相邀去春香楼都沒敢跟着去,就怕大家都抱着美人……” 陈燮掏出小本子,刷刷刷的写了一行字,然后摸出印章,哈了一口气,盖上章递给张薪:“去找雨荨,一百两,够你過年用的。” “谢谢大兄!”张薪喜不自胜,结果字條收好,陈燮又道:“我给俩小的带了点吃的,還有给张叔和婶子带的礼物,都在雨荨那收着,你走的时候记得带上。算了,我也回去吧。這画我要了,回头你去找回春堂余掌柜拿银子,我再给你写個條子。” 陈燮心裡惦记着欣赏唐寅的画,所以也沒心思看工地了。交代文八斤几句,匆匆回转。张薪這边天黑前要回登州,也沒久留,沒多一会就回去了。临走之前一再表示,沒几天就過年了,赶紧回登州一趟。算算日子還真是,腊月二十六了。 送走张薪,陈燮回到房间裡,迫不及待的要欣赏唐寅最出名的作品,好吧,明朝人是這么說的。這還真是一副长卷,摊开之后能有三米,大床上都摆不下,只能一個动作一個动作的欣赏。 坦白讲,看了无数动作片,再看這個真是沒啥意思。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陈燮的兴趣真不大。画的再好,也不就是形神兼备了,谈不上跟真的一样。飞快的欣赏完毕,陈燮在最后看见了一串的印章。一個一個的辨认一番后,很是恼火的惨叫:“老子不认识篆书啊!” 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反正明朝人說了是唐寅的作品,還是很下流的作品。殊不知,明朝人在性的問題上,尤其是在自家内部,玩的远远要超過现代人呢。這在明朝读书人中间,叫雅事,逛妓院找美女真不算啥,娈童才是时尚和潮流。 這還是比较正常的春宫画!陈燮觉得沒乏味,在明朝這真是宝贝。 现代人有各种媒介和渠道,找几本动作片看看,真是太容易了。所以见怪不怪,但是在明朝,這就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了。陈燮也不知道真伪,更不知道唐寅确实是以春宫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