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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裡斯和博格特

作者:楚寒衣青 更新時間:2017-03-06 14:01:40
Hp当救世主不再是救世主无弹窗“……什么?”

  “伊尔,說实在的,其实你……”詹姆脸色沉重,欲言又止。

  伊尔脑海一片空白。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裡鼓动,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脑海涌去,他张开嘴巴,像溺水的人那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依旧觉得被一阵阵晕眩說笼罩。他說:

  “你說什么?……你怎么敢這样!莉莉和我那么爱你,那么相信你,我从来沒有想過――从来沒有想過……”

  詹姆终于觉得不对了,他收拾脸上沉重的表情,带着疑惑皱眉道:“宝贝,你怎么了?嗨,难道你沒有发觉?這只是一個――”他的话沒有說完。

  “够了!”伊尔厉声喝道,他猛一下站起身,怒气冲冲地狠狠瞪了詹姆一眼,就蓦地踢开横在两人间的茶几,蹬蹬瞪向二楼的房间跑去,最后,是“砰”的一声连房子都随之震动的摔门声。

  詹姆目瞪口呆。

  正在厨房裡准备食物的莉莉也吓了一跳,探出来头,神情严厉:“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今天是圣诞节!詹姆!”

  “我什么都沒做啊,亲爱的。”詹姆无比委屈。

  “那伊尔是怎么回事?”莉莉狐疑道。

  “谁知道呢?叛逆期?”詹姆耸耸肩膀。

  “伊尔才十一岁,”莉莉不满道,“你们刚才在說什么?”

  至今依旧莫名其妙的詹姆听见莉莉询问,也就回答說:“方才伊尔问我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兄弟,我回答他是,他就生气的甩门了。”

  “伊尔還有一個兄弟?我怎么不知道?”莉莉思索着。

  詹姆這回真的哭笑不得了:“哦,亲爱的,伊尔到底有沒有兄弟你不知道嗎?那显然是個玩笑啊――难道你小时候的时候沒有询问過父母自己是怎么来的?父母难道沒有回答說是‘孤儿院裡抱来的’、‘垃圾堆裡捡来的’?”

  “沒有,”莉莉說,“他们告诉我,我是被圣诞老人送来了,不過那是在我四岁的时候了,我那时候完全沒想過自己的生日問題。”

  “所以亲爱的,”詹姆苦着脸总结道,“我根本沒想過伊尔到现在還会相信這种只能骗骗小孩子的谎话啊。”

  莉莉有点犹豫了,她說:“我上去看看?”

  “最好问问他到底闹什么别扭。”詹姆补充道。

  莉莉解下围裙,向楼上走去,曼妙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转角处。

  詹姆重新坐回柔软的沙发,随意翻看今天新到的還沒来得及看的《预言家日报》。他刚刚看到《關於魔法部的十八号指令》這個加粗标题,就听见脚步声自背后传来。

  “亲爱的,伊尔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詹姆沒有抬头。

  “我沒有问出来,”重新走下来的莉莉回答,“不過伊尔表现出一副十分愤怒于你又很对不起我的模样。”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詹姆抬起头,有点疑惑,“或者在学校做了什么坏事?”

  “相较于你說的這個可能,我倒有些其他想法。”莉莉說。

  “什么想法?”詹姆问。

  莉莉沉思着:“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在這些年之间。比如在外边有了一個孩子什么的。”

  “……”詹姆,“亲爱的……”

  莉莉耸耸肩膀:“伊尔所有的反常行为都指向這個可能。”

  詹姆使出杀手锏:“家裡的金库钥匙,我的工资卡可都一直在你那儿,亲爱的,我就是有心也无力啊你要明白!”

  “有心无力?”莉莉重复。

  “哦――”詹姆长叹,“莉莉,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我以为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你就明白這一点了,要不然我为什么非看斯内普不顺眼呢?”

  “你是在提醒我你当初的愚蠢嗎?”莉莉挑眉道。

  “亲爱的,如果是为了你的话。”詹姆嬉皮笑脸。

  莉莉终于笑出来了。她說:“我继续去弄晚餐,詹姆,不管怎么样,晚餐前你要和伊尔和好,這是圣诞节!”

  她警告道,转回厨房,毫不理会身后自己丈夫的哀号。

  恰巧這时,壁炉的火焰一下子腾起转绿,黑发男人拍着肩膀从裡头走出:“尖头叉子,圣诞快乐。”

  “大脚板!”詹姆一回头看见来人,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你来得正好,真是太叫人感动了!”

  “来得正好?”西裡斯挑挑眉,“我想還沒开饭吧?”

  “当然不是那個――是伊尔,”詹姆說,“哦,对了,圣诞快乐。”

  “伊尔宝贝?”西裡斯有点心虚,清咳着问,“伊尔怎么了?我是說,难道……”活点地圖被你发现了?

  “伊尔不知道闹什么别扭呢,你上去看看他?”詹姆說。

  西裡斯松一口气,又有点纳闷:“他跟你闹别扭,在圣诞节?”

  “是的是的,你上去看看吧,莉莉可下了通牒的。”詹姆烦闷道。

  西裡斯毫不客气地嗤笑对方:“你对她可真是一点办法儿也沒有。”

  “我乐意。”詹姆轻哼。

  這时候厨房裡的莉莉听见外头声音,探出来說:“圣诞快乐,西裡斯。你等会,很快就好了。”

  “圣诞快乐,莉莉。”西裡斯說着,向楼上走去,“不用着急,我跟詹姆在一起呢。”

  說话间,他已经敲响二楼角落那扇天蓝色的木门:“伊尔?开开门,我過来了。”

  门裡头安安静静的。

  西裡斯皱皱眉,又敲了敲:“伊尔?先开门,今天是圣诞节。”

  门开了。伊尔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有不太明显的压痕,沉着脸,勉强对西裡斯挤出一個笑容:“教父,你来了。”

  “不让我进去嗎?”西裡斯說。

  “不,我是說当然――当然,請进。”伊尔让开了位置。

  门重新关上了。

  西裡斯的笑容顿时变得懒洋洋的轻佻:“伊尔,活点地圖怎么样?当初我們四個人做的时候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呢――它還好用吧?”

  “很好用。”伊尔露出了一点笑容,但是很快的,由活点地圖而联想到的那件事让他脸上的這丁点笑容又隐去了,“教父,我想问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西裡斯问。

  “活点地圖上,如果一個点出现两個名字……”

  “一個点出现两個名字?”西裡斯打断伊尔的话,“是怎么回事?”

  “就是一個绿点旁边有代表姓名的字母,而字母后面有括号,括号裡還有另一個跟前面不同的名字……教父,”伊尔忐忑地问,“是不是活点地圖有什么毛病了?”

  “我想這恰恰证明它沒有任何問題。”西裡斯沉吟道,“我想想,一個名字外還有另一個名字?這多半表示着這两個名字都是被魔法所承认的。”

  “为什么?”伊尔带着痛苦和绝望问。

  西裡斯沒有注意到,他正在思索伊尔方才所說的這個問題:“难道一個身体裡存在两個灵魂?伊尔,那個人有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他很正常!他是――”伊尔低吼着,堪堪停下,沒有继续說完。

  西裡斯有点奇怪地看了伊尔一眼:“好吧――那么或许是某些特殊的魔法問題导致而成的,魔法一直都是那么神秘。”

  伊尔沉默一会:“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有可能,一個学生为了掩饰自己的真是姓名……”

  “所以用另一個名字替换了他真正的名字?”西裡斯接下去說道,然后他哑然失笑,“伊尔,我不知道你从哪裡冒出這样异想天开的想法来,但是我得說,首先霍格沃茨本身就有一個收录所有新生名字的羽毛笔――不是什么样的魔法都能隐瞒霍格沃茨创始人的智慧的。其次我們名字裡头蕴含的魔力远超你我所想,替换名字而试图瞒過魔法道具?那可比做出活点地圖之类的东西难得多了。所以一個学生?”他轻蔑地笑了笑,“就算是我和詹姆都沒有办法,伊尔。”

  “就算是你们,都沒有办法?”伊尔重复着。所以這并不是他做的?或许也正如同他所說的那样……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他接近我,对我好,也仅仅只是因为觉得我亲切?毕竟兄弟之间总有点感觉不是嗎(可是我为什么一开始只觉得他讨厌呢……)?不不,现在不是想這個的时候,伊尔有点烦闷地驱散脑海裡杂七杂八的各种念头。

  现在的重点是,至少哈利不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接近他的。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心头大石终于落地一半,不再沉重得让他无法呼吸。

  他下定决心:

  “西裡斯,我想跟你說說……”

  大雪纷飞的圣诞夜之后,天气久违地放了晴。

  斯内普自床上醒来的时候,時間已经走到八点半了。

  明媚的阳光自透明的玻璃外射进来,让這间素来阴冷荒凉的卧室也有了难得的暖融气息。

  斯内普自墨绿色的床被裡直起身,皱皱眉头驱散脑海裡最后的一点困意,這才抓起外套,走到漱洗室裡简单梳洗一番。

  八点四十分整。

  穿戴整齐的斯内普来到楼下,不意外地发现那個小鬼已经离去,变成小床的沙发也恢复原状,孤零零杵在那儿仿佛不知道做什么似地。

  明明不大但冷冰冰的屋子真叫人讨厌。

  斯内普走向厨房,却在经過靠近厨房的餐桌时候发现了一张字條: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斯内普轻嗤一声):

  很感谢您昨晚收留了我,早餐做好了在厨房,我也吃了一些,希望您不介意。

  你的

  斯内普拿起這张言简意赅的字條,他的目光落在最下端的落款处,那個字母‘R’的最后一笔――真像是最后才加上去的多余一笔……不,本来就该是最后才加上去的,不是嗎?

  他移开目光,将字條揉做一团丢入垃圾桶。不愿相信自己在刚才那一刹,竟然怀念起過去的那些署名的贺卡和书信。

  ……

  ……

  那些准时到达的贺卡,吐露心声的书信,那個‘’,都再也不会有了吧。

  圣诞节過后的剩下的假期对哈利而言乏善可陈。

  他照着自己既定的安排,在圣诞夜過后的第一天,就找了個报酬不错還包吃包住的地方继续打工,中途,他收到了德拉科用猫头鹰捎来的圣诞礼物,一個仿真的漂亮宝石胸针(哈利觉得德拉科真的费心了,毕竟作为一個马尔福,找真的容易,找仿真的……);以及赫敏的一大盒无糖糖果,和罗恩的乳脂软糖,甚至還有一些斯莱特林的叫得上或者叫不上名字的同学的礼物,但显然沒有伊尔的。

  哈利颇为失望,又觉在意料之中,便掠過不提,只回了一些斯莱特林同学的圣诞礼物――至于伊尔德拉科,乃至赫敏罗恩的,他都早早准备好并寄出去了。

  時間如流水一样淌過,短短的假期内,哈利一边工作,一边抽時間去了几次对角巷以及翻倒巷,用赚来的加隆淘换一些感兴趣的小玩意或者有用的魔法书本,最后,当他终于自繁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的时候,返校的日子已经静悄悄来到了。

  “假期過得怎么样,哈利?”霍格沃茨列车上,德拉科沒费多少工夫就找到坐在车尾巴的哈利。

  “就那样。”哈利打個哈欠,略带困倦的說道。

  “谢谢你的圣诞礼物,”德拉科說,随即好奇道,“从哪裡找来的?那东西――嗯,很特别。”

  哈利笑容有点儿古怪:“那是,嗯,战利品。”他耸耸肩膀,“你知道的,翻倒巷。”

  德拉科的脸上流露出不可遏止的羡慕:“你自己一個人?”

  哈利肯定的点头,旋即說:“德拉科,如果你想去我可以陪你去,不過你自己一個人的话――”

  “你都自己一個人去了。”德拉科不满的嘀咕着。

  正巧這时,隔间的推拉门被打开了,一個脑袋探进来:

  “這裡有沒有――”他的话沒有說完。

  德拉科转過身,挑挑眉,慢慢吞吞的笑道:“让我們来看看――啊哈,一個波特?”

  “那么波特先生有什么事呢?如你所见,這裡有人。”德拉科說道。

  哈利這时候也站起来了,他刻意忽略德拉科,只看着站定在外头的男孩,诚恳地邀請道:“伊尔,进来坐坐?我想我們――”

  “不!”伊尔语速飞快地打断了哈利的话,“先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想我們沒什么……我的意思是,再過一段的话。”他的神情有些复杂,“再過一段的话,我們或许可以谈谈。那么既然這裡有人,我就先走了,马尔福……”他犹豫一下,還是沒有叫哈利的名字,而只转身离开。

  德拉科撇撇嘴,脸上流露出幸灾乐祸一般的讪笑:“他来這裡到底干什么呢。”

  哈利沒吭声。他重新坐下,伸手揉揉眉心,带過了這個话题:“德拉科,你知不知道我們新学期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是谁?”

  “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德拉科顺着哈利转了话题,“谁知道呢?据說是来自古老的家族的成员。這倒叫我有了些期待。”

  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确实来自古老的纯血家庭。

  這一点在新学期的第一堂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得到了证实。

  “西裡斯。”這位新上任的教授靠在讲台上,黑发灰眼,长相异常英俊。他懒洋洋地挥舞着手中十三英寸的魔杖,似笑非笑地看着底下的学生,眉宇间带着一丝贵族特有的高傲,“西裡斯布莱克。你们這個学期的這堂课教授,你们可以直接叫我西裡斯。”

  “永远纯粹的布莱克!”斯莱特林方阵裡,有低低的声音在惊叹。

  坐在排头的哈利和德拉科脸色都有些奇怪。哈利是惊讶并且激动,当然還有那自心底涌现出的感激――是的,感激。他曾经以为時間能够磨灭一切,然后事实证明了,不管是岁月流转還是时空变幻,西裡斯带着满脸的惊讶,像僵硬的雕像一样倒进帷幕的画面是他心底永远的梦魇。

  這是他的過错。

  他的過错。

  而能再一次看见对方,能再一次面对对方……

  哈利握紧双手,垂下脑袋,用尽全身力气压抑冲到喉咙的哽咽。

  他应该高兴的,這是值得花费整個星期整個月庆贺的一件大喜事。

  他的教父還活着――他们都還活着。

  他们都還活着。

  “永远纯粹?那些白痴!”德拉科咬牙切齿的声音惊醒了哈利。

  哈利疑惑地转過头:“德拉科?”

  “西裡斯布莱克是布莱克家的异类!”德拉科气愤地压低声音說,“他上学的时候就是個愚蠢的格兰芬多,在家裡還发表公然反对家族的宣言,我妈妈――她也是個布莱克――說他的父母不止一次威胁說要将他除名,也沒能稍微约束他的行为。”

  德拉科呼出一口气,却沒能稍稍带走他语气裡的憎厌与鄙夷:“我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他還畏惧什么,抚养他成长的家族的荣耀都不能撼动他的心嗎?我打赌他让我們叫他西裡斯是因为不满意布莱克這個姓氏!”

  “德拉科……”哈利试图为自己的教父說些什么,然而此时,西裡斯已经开始准备上课了――并且在那之前,他扫了哈利和德拉科的位置一点,漫不经心的,又仿佛带着警告。

  “我已经知道你们上学期所学的內容了,嗯――”他拖长声音,“我想我不得不承认,那确实无趣得令人想打瞌睡。”

  底下的学生发出笑声。

  “而我之前的那位教授,”西裡斯說,“仿佛犯了点幼稚的小错误,比如把该好好放在禁林旁边锁好的巨怪带入城堡還打开笼子(我想這個错误恐怕连巨怪都不会犯,他补充道)?以至于不得不被提前解约還得不到赔偿?我打赌他会报纸留名的,啊哈。”

  底下的学生哄堂大笑。

  西裡斯又挥了挥魔杖,充满整個教室的笑声就消失无踪了:“那么言归正传,今天的內容是博格特,一個有趣的小玩意。”

  他說道:“我现在需要一個助手……”他的目光在教室裡转過一圈,落在格兰芬多一個胖乎乎的男孩身上,“你上来,你的名字是?”

  “纳威,教授。”纳威显得战战兢兢的。

  “很简单的事情。”西裡斯說,“站到那個柜子面前,当我把柜子打开的时候,裡头的博格特会变成你最恐惧的东西――你最恐惧的东西是什么?”

  “我、我想,是斯、斯内普教授。”纳威结结巴巴的。

  “斯内普?”西裡斯显得很惊奇,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样,“那個――”他好歹把上学时的绰号吞回喉咙了,“好吧,那個油腻腻的――哦,好吧,說起来他到底有哪裡可怕呢?”

  纳威瑟缩着,看起来不知所措的模样。

  西裡斯想了一会,不怀好意地建议道:“破解博格特变化的咒语是‘滑稽滑稽’,這需要你的意志力,你可以先想想又什么滑稽的事情,比如――”他微笑起来,一挥魔杖打开衣柜,垂着两道帘子一样的长发,神情阴沉冷漠的斯内普就走出来了,他瞪着纳威。

  “――一些滑稽的事情,斯内普穿上女装怎么样?”西裡斯的话直至此时,方才姗姗落下。

  纳威似乎被吓呆了,

  可是西裡斯并沒有上前试图帮忙,相反,他往下走到了学生旁边,抱着手臂提醒道:“滑稽滑稽,纳威,用你的意志力。”

  斯内普已经威胁似的走到纳威面前了。

  纳威终于举起魔杖,他憋红了脸,大声地說:“滑――滑稽滑稽!”

  爆炸似一声噪音后,斯内普身上的黑袍子变成了暗红色的女装,油腻腻的头上带上一顶蕾丝花边帽子,那帽子是這样的大――都遮住他的眼睛而只露出那长长的鹰钩鼻子了。

  全班包括纳威一起哄堂大笑。

  本来因重新见到西裡斯而激动的哈利则开始不知所措――他曾经经历過這個事情,他也像他们一样大笑過快活過,在背地裡咒骂排斥斯内普過,可是现在,现在……

  有什么不一样了。

  ――有很多不一样了。

  哈利突然发现,对于這些事情,他已经不能再保持愉悦,他甚至不仅是不赞同,他似乎感觉排斥,腻烦……愤怒?

  “雷文斯先生。”西裡斯的声音突然在哈利耳边响起。

  哈利陡然一惊,還沒来得及反应,就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旁的西裡斯一提一拉,推到博格特面前。

  “轮到你了。”西裡斯懒洋洋的声音追了上来。

  什么?哈利听见身后传来“啪”的像是被鞭子抽动的声音,他反射性地转身看向博格特――却看见了西裡斯。

  西裡斯瞪视着他。

  他睁大眼睛,惊讶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而他脸上還残留着笑容,得意的笑容混杂着恐惧与诧异,在那张十分英俊的脸上定格成古怪的样子。

  不……

  西裡斯的身体向后弯曲着,是优美而紧绷的弓的形状,他的一只手還抓着魔杖,他慢慢慢慢地向后倒着,像是跟什么人在开着什么玩笑,像是下一刻就要蹦起来大笑着說“傻瓜”……

  可是他就那样倒下去,倒下去。

  不不……

  再也不曾回来。

  不――

  “滑稽――滑――”

  “咒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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