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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相

作者:麻油杂胡椒
身体得到满足,紧张的情绪也松懈下来,老昕卓脑子放空,男人么,干過了爽過了,心裡那点闷气也散了。

  虽然他们還沒做到最后一步,但那個滋味果然令人欲罢不能,女的能让他這么爽?女的能這么沒羞沒臊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能让他骨子裡那股子暴虐的性子不需要掩藏?

  看着优秀的同性俯身为他服务,从心底冒出的满足感那是无法言语的。果然,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不直的。

  常图皓吐干净嘴巴裡的东西,懒洋洋躺倒副驾驶座上,小少爷什么时候干過這种贱活脏活。

  老昕卓伸手擦過常图皓的嘴角,黏糊糊的,柔软的嘴唇,红润润的,小脸上浮起晕红,长睫毛遮不住眼角残留的淡淡水汽,這家伙太招人了。

  紧张,烦躁和不甘,随着喷发出身体的液体一并消失,果然一场酣畅淋漓的x事才是发泄情绪最好的途径。

  两人什么话也沒說,小小的车间,残余的情q气息久久未散,就這么一直看着窗外,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常图皓,你能不能帮我個忙。”

  常图皓睁开眼,瞅了瞅晾在外面的大鸟,“沒吃饱啊?”

  “你丫脑子裡能不能少装点那些事,你帮我查個人。”

  “谁?”

  “当年我那官司的证人,那小子我觉得有点邪乎。”

  常图皓慢悠悠地摸着老昕卓的口袋,掏出香烟,“怎么着,现在觉得不对味了?”

  老昕卓只是說:“我伤人是事实,我认罪接受处罚。但有些事我必须弄清楚了,就姓熊的那人,他当初也不過是個小混混,如今怎么能做到這么大,都插手到工程,他那人我清楚,打架伤人闹事的主,但真要正正经经做生意他不是那块料,他要跟你走白道他吃亏。”

  常图皓瘪瘪嘴:“你丫话裡话外的意思是嫌我沒用嗎?”

  老昕卓揉着对方的头发,“你沒用我求你帮忙?你啊,你就跟牙膏似的,不挤就绝对不往外說。瞒着有用?自己解决?那丫的冲着你来的,你心裡沒数?”

  常图皓只是吐了口眼圈,“他跟我玩?得了吧,他還不是那盘菜。他现在仗着背后那人,等我弄死那丫的,他還能狂?”

  “可现在开不了工是事实,公司就指望這個工程,不开工不付款,咱们全喝西北风去?我明白你想拖到甲方拖不住为止,可你想過你自己要赔多少钱进去?伤人一千自伤八百,你脑子进水了吧,有钱也沒這么糟蹋的。”

  常图皓嬉皮笑脸地凑上去,乱蓬蓬的头发扎着老昕卓的下巴,“你心疼我,還是心疼我的钱啊?”

  “滚!甭跟我犯贱。”

  …………

  日子中的麻烦并非如同老昕卓射出去的那团液体,排出体内就干透了,不留痕迹。

  老妈的病情逐渐好转,老爸因为老昕越的回归家庭放下了心结,老昕越在医院陪了大半個月后不得不离开回b市开始工作。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

  可常图皓這厮就沒安分几天,老昕卓家裡住不了,老爸回家了老昕卓的床沒他的份。常图皓沒有法子只能回到孙天翔那边跟孙天翔挤在一块儿。

  甲方那边是一天一個电话,让他们和熊哥联系,甲方那边是妥协了,可合约已经签订,施工全部交给了常图皓的公司,他们也做不了主,即便可以拖着工程款不给,但常图皓這人做事滴水不漏,令人找不到掐点,弄不好還要背官司。

  熊哥好几次請老昕卓吃饭都被拒绝了,熊哥這人也看的明白,常图皓那种人他动不了,也不想轻易和常图皓撕破脸,而且工程实际掌权的是老昕卓。

  老昕卓心裡有数,熊哥不会放過他,现在跟他玩先礼后兵這套,他不得不当心提防着。既然熊哥背后是姓赵的,至少常图皓不会有事。他现在沒那么多精力照顾小屁孩。

  這天老昕卓照例去医院看望老妈,刚进病房就见熊哥带着两個手下正坐在病房裡陪着老妈說话。

  老妈妈精神好多了,满脸的笑容,见老昕卓過来了,连忙說:“卓子,小熊来了。你们几個啊,哎……都這么多年了,都长成大小伙了。”

  熊哥站起身冲着老昕卓点点头,笑容可掬地說:“阿姨你好好休息,過几天我再来看你。”

  老昕卓当下冷了脸,他和熊哥是从小打到大,可如今两人已经不是一條路的人,相互都不会再串门,這次熊哥過来探病必定是有话要說。

  熊哥出了门,使了個眼色,老昕卓和老妈說了几句,便也出去了。

  果然熊哥正等在小花园裡,见老昕卓過来,掏了根香烟,皱着眉說:“卓子,兄弟我从小到大沒对不起你過吧,這事你做的是不是過了点?”

  老昕卓沒吭声,他知道甲方那边把所有事都推给他们了,他早就明白熊哥是会找他的,但他沒想到熊哥能忍這么久。

  都過了容易冲动的年纪,都不是轻狂的少年,如今人心都看不清。

  “卓子,我就问你一句话,甲方那边都同意的事,你掐着做什么?千分之八少了?你要多少你开個口。阿姨病着,我知道你缺钱,但千分之八不少了,這样,看在咱们兄弟情分上,给你百分之一。”

  老昕卓只是說:“熊哥,我們从小到大一块儿混,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不适合答应你什么,吃裡扒外的事,我老昕卓做不出来。”

  熊哥只是冷笑,掐灭了烟,說:“成,你有种,老子让在人牢裡都白照顾你了。”

  老昕卓叹了口气,在牢裡熊哥的人是照顾過他,但他沒欠熊哥什么,那人的人情他换了。他明白熊哥的意思,带着目的照顾他不過是为了他出来拉他入伙罢了,可他真不想走那條道。

  熊哥冷哼着:“早就听說你老昕卓出来后就怂了,你以前不是很张狂嗎?你怕什么?天塌下来多的是人顶,那常图皓不過是個凯子,要不是你支撑着公司,早就被坑了,你丫就为個外人跟我翻脸?你不是讲义气嗎?”

  老昕卓扔了烟:“熊哥,别拿我坐牢的事說话,当初在牢裡你那兄弟要不是我早他妈被人废了,這人情我還清了,還有,我怎么进去的,你心裡沒一点数?”

  熊哥脸色发青,咬着烟蒂,“你他妈伤人进去了,我能怎么办?对方咬着你不放,我能怎么办?顶包都找不到人。”

  “你能怎么办?作人证的那人是你兄弟吧?呵,我跟着孙子,你派人跟着我?你甭给我来這套,从你派人跟着我开始,咱们就不是哥们。熊哥,我知道你混那條道不容易,如今想要转行,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這工程你甭插手。”

  熊哥撩开西服的扣子,大秃瓢在阳光下发亮,他就不明白他派人跟着老昕卓的事就怎么被发现了,而且那人证是個生面孔,怎么就被发觉了。

  老昕卓淡笑着:“吃一亏长一智,我到底栽在谁手裡,你我心裡清楚。拿你百分之一?就你肯给我百分之一,老子怕有命赚钱沒命花。”

  熊哥气得直摸头。

  老昕卓又說:“你和甲方关系那么铁,让他们发书面文件過来,我绝对不会阻拦,但光一句话让我签字同意让你们进场那是不可能的事。”

  熊哥阴冷地笑着,喷出一口烟,“卓子,我知道,你现在傍上那小土豪了是吧。你丫能耐啊,跟他搞,你不就为了几個钱,你觉得能从他身上拿到的好处比我這拿的多?老昕卓,他那人不過是外强中干,他有屁的钱。我告诉你,我早就打听過了,钱大部分都是孙子出的,那小土豪现在穿的人五人六的,发工资都是靠的拆现。你别觉着能从他身上捞什么油水,百分之一還嫌少,沒問題,我最多给你百分之二。”

  老昕卓无语地看着熊哥,常图皓這小子的身份藏得真够深。

  熊哥继续說:“阿姨刚做過手术,我听阿姨的意思是還指望你结婚抱孙子,你觉着她要听說你是個同,她那手术……”

  老昕卓在所有人尚未反应时逼近了熊哥,抓着熊哥的衣领,嘴角的烟快要烫到对方的脸上,“姓熊的,我知道你们混道的规矩,你有事冲着我来,我家裡人少了一根头发,我饶不了你。你求你的财,我過我的安生日子,往事我不追究,但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熊哥憋红了脸,气都喘不上来,挣不开老昕卓的双手,翻着白眼嚷:“老昕卓别给脸不要脸,你既然能查到那事,你也该知道我背后的人,咱们不過是给人提鞋卖命的,穿身西装你丫也不過是個打工仔,你跟我過不去那是和钱過不去。那小子到最后走人,你能捞到什么?”

  老昕卓松开手,帮对方拉了拉衣领,“我的事轮不到你說话,甭跟我玩混的。”

  他刚走出医院,常图皓的追命电话来了。

  “常总,你今天不是陪客嗎?”

  常图皓在电话那端小声說着:“我今天沒带现金,這裡不让刷卡……”

  昕卓摇了摇头,隔着电话就喷:“你不带钱還到处乱跑,你怎么活這么大的!等着。”

  常图皓這人脸皮薄,做不出干坐着霸占位置的事来,穿着黑衣白围裙的服务员往他桌子边一站,他就拿菜单点东西。

  等昕卓来了,常图皓已经喝了三杯单品咖啡,外加两块起司蛋糕,一份巧克力碎曲奇。

  昕卓看着账单心裡直抽抽,真能吃啊,這人血管裡流得不是血液,是咖啡液吧。

  常图皓脸都喝白了,捂着肚子把车钥匙递给昕卓捂着肚子說:“去停车场等我。”

  昕卓翻了個白眼,下意识地叼着香烟,看着墙面上禁烟的标志,他就是不点火,沒有规定說不能叼着沒有燃烧的香烟到处走吧。

  他刚走到常图皓骚包的车旁,就见几位戴墨镜穿黑西装的人围着那辆豪车,见他過来,本想点头,看清了人却挺直了身体。

  昕卓远远就觉着這几人不对劲,叼着香烟晃荡了一圈,原路返回,就瞅见常图皓鬼鬼祟祟地躲在犄角旮旯处偷瞄停车场裡面的人。

  他半弯着要,圆臀被牛仔裤紧紧包裹,两條大长腿笔直笔直的,后背的衣服因身体的动作被拉得平平的,凸显着窄腰园臀。头发也沒上发胶那些乱七八糟地玩意儿,搭在脑门前,有几缕发丝遮在薄眼皮上。

  昕卓就觉得那几缕发丝悬在他心上,似有似无地搔他心尖尖上的软肉,酥麻,骨头缝裡都发痒。這几個小时不见,常图皓勾搭人的本领又进化了,摆個姿势就令人血脉喷张。

  “那啥,你沒取车?”常图皓悄声问。

  昕卓冷笑:“常总,您车的贷款還完了嗎?该不是借了高、利、贷沒還吧。”

  常图皓哼了一声,淡定地点点头,听了听大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的脚步声,挤出一丝干笑,揪住昕卓的胳膊往外跑:“卧槽,给爷爷来這套。”

  昕卓在心裡翻白眼,這又是玩哪一出啊。

  常图皓拉着人跑出三站路這才停下来,俊美的脸上满是汗珠子,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尖的汗,警惕地看了看身后,那群人沒有追上来,這才放下了心。

  昕卓的烟蒂都被咬烂了,吐出烟屁股问:“常总到底怎么回事?公司周转不灵?”

  常图皓翻着薄眼皮:“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家裡逼着我结婚。”

  昕卓感觉四周的车辆声顿时听不见了,被几位路人撞了肩膀也毫无知觉,整個人脑子就灌了水,巨大的水流涌過,充斥着常图皓的声音,无限回响着把人钉在水泥地上,‘结婚,结婚’。

  他一把拽住了常图皓的胳膊,不撒手,双眼蒙着一层红光,眼底泛出血丝,从齿缝裡蹦出话来:“你?结婚?”

  他想說你就一同,你结什么婚啊,你脑袋发昏才对。你還是别残害那些未婚女青年了,人家好好生生的沒招惹你,世上好男人多得是,你那双青光眼只知道放电就沒看清眼前站着什么人嗎?

  他更想說的是,你tm把我带进沟裡了,你拍拍屁股想走人,老子還躺在沟底一身烂泥呢,老子不好意思耽误你還在进行艰难的思想斗争,沒做到最后一步沒干了你,你倒好,转身就要结婚!我呢!我怎么办!

  常图皓挑起了眉,将人拉近小胡同,见四下无人,贴上老昕卓的酷脸,亲得吱吱作响,“甭担心,我能处理。”

  “处理?你都被人追的满大街乱串了你還处理?”

  常图皓撇嘴,“這不就为了我手裡的那点股份嗎?老爷子病重吊着一口气,为了那点股份就是不肯闭眼。我要交出去我心裡不舒服,咱们日后去外国结婚不要钱啊。”

  老昕卓似笑非笑地說:“我就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這人八字刚有一撇就想到结婚了,考虑的真够长久的。

  常图皓砸着嘴,“哟,你吃醋了啊?来让我看看咱们酷酷的卓哥吃醋是什么样子。”

  即便两個人相互挤兑,但心裡都有着不安。当下也沒多停留,转眼甩开了那群人。

  等到了夜裡,常图皓拉着老昕卓去了ktv,推开门孙天翔和谷缜正坐在豪华大包裡相互瞪着眼呢。

  常图皓进了包厢叫了酒便躺在沙发上,双腿搁在老昕卓的身上,特别美。

  谷缜斜眼,這像個什么样子,在外面人五人六衣着光鲜的常少爷,怎么就沒個坐样。

  孙天翔开了酒问:“谈成了么?”

  常图皓翻了個白眼,扔着开心果:“什么顾客,给我下套呢,幸亏我聪明,那人就是姓赵的派来的,想抓我做梦去吧。”

  孙天翔晃荡着酒杯老神在在地說:“哎,這招够绝,够损。从老祖宗那一辈世代流传下来的整人方子,千百年换汤不换药,真他妈坑人。”

  谷缜冷笑:“還有人肯要你是你的福气。”

  昕卓问了声:“孙子也要结婚?”

  孙天翔鼓起死鱼眼:“你丫才是孙子!”

  常图皓张嘴等着开心果下落,谁知老昕卓捞了過去,顿时不满,用脚揉着老昕卓的腹部,“這次不仅仅是我家,孙家也要联姻。”

  老昕卓也明白,那就是几家超级大企业联合组团,担心利益不均无法合理分配,就靠拉儿女关系来维持平衡。

  說穿了就跟公司做买卖一個意思,只是合同上的价码不是钱,是自家女儿儿子的终身幸福,日后生下孩子,那就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都搞不垮谁。

  孙天翔瞟了眼常图皓,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欸,皓子,這次可不是赵家一家在抓你回去,李家也派人過来了,准备了两位新娘,你选哪個啊?”

  老昕卓顺手点了歌,选谁?常图皓敢玩那套假结婚的事,他就打断了這人的腿。他就沒和人說過,沾上他還想全身而退,他老昕卓明儿就改姓常。

  常图皓揉了揉眼:“结婚的事放放,孙子,你那边還有钱嗎?”

  孙天翔摇摇头:“结婚就有钱,不结婚就沒钱!我那点家底都掏给你了,你别說打了水漂啊。”

  老昕卓:“建筑公司那边让他先垫付15%的材料费。”

  孙天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15%都拖着?哎哟我的妈啊,我下次還有脸见他们嗎?”

  老昕卓只是吐出烟圈,拿眼角扫過孙天翔,孙天翔闭了嘴,当下摆手:“最后你们给我补齐了啊。”

  常图皓想起了什么,“欸,我說你结婚不就是了嗎?礼金不少吧,要不你结婚我帮你收红包,材料费不就出来了嗎?”

  孙天翔嗷得叫了声,扑上去掐着常图皓的脖子:“滚!你要结婚拿的钱比我更多,你怎么不去牺牲牺牲,为公司捐躯。”

  两人从沙发滚到地板上,踹着对方玩,常图皓顾着脸面沒和孙天翔真动手,躺在地板上就喊:“谷缜你丫的是哥们嗎?把你家孙子拉走……”

  谷缜叼烟,抖腿說:“秋后的蚂蚱,沒几天蹦跶了,你们闹吧。”

  老昕卓看得眼皮抽搐,伸腿将孙子踢开,“闹什么?”

  孙天翔爬起身,揉了揉屁股,老昕卓真损,明知道他屁股那块地方脆弱還踢哪裡。他也不好意思挤在谷缜身边,只能挑了张远离常图皓的沙发坐下。

  “皓子你真要回去结婚?這么拖不是個事。你大哥家裡的那娘们狠啊,下這么個套给我們钻,把你圈在w市走又走不了,拖着耗着,就等你认怂。”孙天翔摇着头,這事太明显了,他现在总算回過神来,自己那点钱只怕真要打水漂。

  常图皓咧嘴:“她能办什么事?我爱在哪裡就在哪裡呆着。”

  老昕卓端起了酒杯,甘醇的红酒一瓶估计要好几十万,這帮公子哥。

  “姓老的,你就沒一句话?你家媳妇儿都要沒了,你還喝酒?哎哟,我說皓子你個倒贴的货啊,你倒贴到這份上了,你還沒拴住人呢。人家卓哥当年多狂啊,尼玛拿着钢管敢和黑\\\\社、会老大叫板,现在你都被姓赵的那对兄妹欺负成這样了人家也不啃声。”

  谷缜操起桌子上装零食的盘子砸了過去:“不会說话别开口!”

  老昕卓放下了酒杯,說:“怎么,指望我拿两把菜刀去解决事?所以你是孙子,他是常总。”

  常图皓抛了個小媚眼笑眯眯地给老昕卓倒满了酒,那肉麻的神色令谷缜都坐不住了。

  “咱们既然有机会坐下好好說,那就打开天窗說亮话。孙天翔常图皓你们俩個到底在折腾什么我心裡有数,今天全都說了吧。”

  常图皓刚想张嘴說,却见老昕卓板着脸,当下闭了嘴,他和老昕卓处了這么久自然看得出老昕卓這次沒有装马虎,今天必须說实话。

  老昕卓翘起二郎腿一副大哥训小弟的模样,“行,我给你们开個头。三年前我进去的那事你们心裡都有数,我還是那句话我不怨谁,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责任,坐了三年牢我不冤,但你们俩個从那时候就开始合计了吧。”

  孙天翔看了谷缜一眼,干笑:“那事我真沒想到会弄成這样。保镖嘛,他被打断了腿是他自己沒本事,几個打一個竟然還让自己受伤,這是学艺不精,我一個月给他好几万,我還亏了呢。我真沒想追究你的责任,该给的钱我也给了那人,但他抓着你不放我能怎么办。”

  老昕卓点了烟,“是你家裡或者是皓子家裡的人在背后挑唆了吧。孙子从头到尾咱们两個都被设计是不是。”

  孙天翔点了点头:“我不是……那什么……林晓晓那事是她勾搭的我!反正這事我沒想闹那么大,传出去我有脸啊。我钱也出了,脸也丢了,我才是最冤的那個。”

  老昕卓转過头看常图皓,凌厉地眼神让常图皓装看不见都不成。

  “你什么时候掺合进来的?”

  常图皓死皮赖脸地笑:“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等我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什么……后来发现那证人是熊哥的人,顺着這條线才知道,当年闹那么大其实孙子也是被赵家整了。”

  谷缜张了张嘴,老昕卓坐牢的事在他们看来很正常,故意伤人那就是得进去,是老昕卓冲动的代价,可沒想過這裡面有這么多弯弯道道的。

  孙天翔吸了口烟:“說出来根本不值得一提,皓子的婚事不是赵家說了算,他要结婚的对象必须要经過常家点头才行。常家门风硬,眼裡容不下沙子,赵家看中的几個都被常家给否了。”

  “說正经事。”常图皓面红耳赤地嚷嚷,见老昕卓饶有兴趣的眼神,即刻低下头,喝酒。

  “我爸想要和赵家攀关系,我和皓子关系這么好,我爸就想联姻。我家一個堂妹挺喜歡皓子的,我爸就起了那么個心思。结果老昕卓那时候找我麻烦,我估摸着赵家不愿意看我家和皓子走得太近,就故意整点事出来……我這個当堂哥出了那种事還弄得对方进去了,這别說上门提亲,我爸连常家的门都不敢登。”

  谷缜听完就砸了酒杯:“卧槽啊,卓子,你真冤。”

  作者有话要說:拉灯了,日后会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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