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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进入

作者:麻油杂胡椒
老昕卓不觉得冤,他若不那么冲动,也不会被人算计,即便心裡清楚這其中的缘由,可看向常图皓的眼神還是有所改变。常图皓一次就這么瞒着的理由他清楚。

  常图皓后脖子上的毛都站起来了,心裡发颤。他不是故意隐瞒,但這事归根结底是姓赵的错,在后面挑事。

  老昕卓瞥了眼常图皓,“想什么呢?皱着张脸。”

  常图皓也笑不出来,尴尬地說:“那什么,我……”

  谷缜指着常图皓的鼻子就骂:“你說你们這群人,吃饱了撑的啊,你们算计来算计去的连累我們平头小百姓,你们亏不亏心?”

  老昕卓:“這事不怨他们,换了别人也会出事。”

  孙天翔傻啦吧唧地点头:“是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常图皓倒满了酒,心裡发苦,的确就算不是老昕卓换個人一样会出事,可偏偏就是老昕卓在那种时候犯了浑。

  他看不惯那群姓赵的,可他何尝不是那群人中的一位。

  那天晚上谷缜问常图皓:“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卓子什么?要进去的不是他,你也会這么做?”

  谷缜问的不留情面,常图皓是报恩還是愧疚,這感情裡面夹杂了太多的东西反而令旁人看不清,還不如他和孙子俩個目的明确——上床。

  常图皓张了张嘴沒有回答,老昕卓只是垂下眼皮,默默吸着烟。

  等人散了,步履阑珊地常图皓等老昕卓关好门便将人撑在门板上。

  “发什么酒疯?”老昕卓推了推满嘴酒气的常图皓,“洗澡睡觉。”

  常图皓撑着人,偏要贴着人脸說话:“我不是为了报恩,我分得清,什么报恩……报什么恩,就算有人给我挡枪子,我看不上的還是入不了眼!”

  老昕卓抓着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抬起下巴,平日裡灵动的凤眼此时直愣愣地,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

  “你揪我头发……唔……”

  狂热的唇锁住对方的话语,老昕卓疯狂地汲取着对方嘴裡的香甜,那唾液中還残留着红酒独特的清香。

  常图皓弓起背像只猫儿一般伏在老昕卓的身上,脑子迷迷糊糊地舌头也灵活不起来,腿脚发软,眼神散乱。

  他想干了老昕卓,让老昕卓做他媳妇儿,领回家去介绍给姥姥,他不吃亏,虽然媳妇儿彪悍了点,但能驯服這样的爷们是他的本事。

  谷缜问他喜歡昕卓什么?他无法回答。一加一等于二這种公式都被人怀疑,更何况是感情。爱情這個玩意若有定律,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为爱盲目的人。

  常图皓剥开老昕卓的外套,想要摸到裡面的瓤子:“让我干一次……就一次。”

  老昕卓是個肯俯身做下面的人嗎?拦腰将人扛在肩膀上走向浴室。

  “我……我要吐了……”大头朝下胃裡的酒液翻滚,顺着食管就往外涌。

  老昕卓进了浴室放下人,浴缸不干净,谁知道什么人在裡面干過什么,他悠闲的放着热水,脱掉外套,全然不顾常图皓。

  常图皓憋得两眼发红靠着墙,眼裡只剩下老昕卓剥开外衣剩下的皮肉。

  “你是不是……后悔了?”常图皓靠着墙壁,捂住了眼,“赵家就沒想過要害你……他们……”

  下坠的水流击打着地面,迸裂出的水花飞溅着。

  老昕卓慢條斯理地拉开领带,解着领口袖口,将裤子踢了出去,光着脊梁站在水下。

  常图皓晕晕乎乎地根本不知自己到底想說什么:“我……我不是……那什么……”

  滚热的水冲刷着紧绷的肌肉,舒缓了紧张的神经,老昕卓搓了搓胸口,一挂油亮的家伙事隐在乌黑发亮的毛发之中,隐忍待发着。

  他甩了甩头发,低哑地声音穿過耳膜:“自己脱了,過来给我搓背。”

  常图皓剥开自己的衣服,两個人不知撸過多少次,对方每一條褶皱都被他摸了個遍,沒那么多害臊。只是看上老昕卓布满血丝的眼,他還是缩了缩脖子,迈开大长腿走了過去。

  老昕卓突然伸手拧住常图皓的手腕将人抵在墙壁上,从后面看着這具身体,“條挺顺的。”

  “废话!”被酒精烧红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常图皓酒也醒了,“你丫干嘛?”

  “干嘛?你說呢?”老昕卓低低笑着,伸腿挤入常图皓双腿间,咬着人耳朵說:“你不是每天都用那双眼睛勾着盼着的嗎?老子做什么,你不知道?”

  “老昕卓你别犯浑,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可不是我的错,那和我沒关系!”

  老昕卓舔咬着常图皓的脖子,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痕,“犯浑?我犯浑的样子你沒见過吧。”

  被人拧住了胳膊,强迫的抵在墙壁上,令常图皓有一种禁锢的快意。他红着眼,虽然仍不肯合作,紧绷着身体,可嘴间露出包含情\\y的气息声。

  “喜歡這样?”

  察觉到常图皓身体轻抖,老昕卓拉起這人的胳膊,强迫对方挺起了胸脯,“這样舒服?”

  常图皓含糊不清地嗯着,对方灼热的唇顺着后脊梁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腰被人拉平,双股间那個灼热物比热水還要烫人,仿佛戳进他脑子的热铁,搅合的他脑浆都要被烤干了一般……(我不厚道的略了)

  …………

  常图皓本就喝了酒,又被粗暴地折腾了大半夜,屁股都红了,完全无法平躺下去,只能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老昕卓忙着照顾常图皓,涂药喂水,一整夜也沒睡。他是爽了,干了這位小少爷,心裡那股闷气也沒了。

  他并不会为了坐牢的事迁怒常图皓,他只是不明白把‘喜歡’两字挂在脸上的常图皓怎么就无法回答谷缜的問題。

  摸了摸常图皓的额头,感觉热度還是沒有退,老昕卓叹了口气,他是不是下手太狠把人折腾病了?悄悄地撩开被子,拉下小裤头,常图皓白嫩嫩的小屁股那处鲜红无比。

  “诶,咱们去医院看看。”

  老昕卓拍了拍常图皓的脸颊:“去医院再睡。”

  常图皓缩回了被子裡,拖着浓浓地鼻息声:“不去……”他才不要和孙子一样,被人爆了小菊花還弄得人尽皆知,他丢不起這种帅气的脸。

  老昕卓隔着被子将人抱在话裡,拍着:“我喝多了点,下手太重。我业务不熟练,以后练练能让你舒服了。”

  “……”常图皓捂着脸,合着這是拿他练手啊!

  “你丫不是很跩嗎?什么都会都懂,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地干過不少,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老昕卓索性坐在一边,拿脚踢着那团隆起物,“诶诶诶,說你呢,你疼晕過去了?”

  常图皓扭了扭身体,将头从被子钻出来:“谁晕過去了,那是你技术太烂……”

  “哦,有技术比我好的?让你舒服的?”

  常图皓闭了嘴,他以前能在老昕卓面前多半也是知道老昕卓从沒沾過男人,可现在面子底子全丢了。

  “你每天嘚瑟什么呢?你丫要真是那种在外面玩儿的人,老子還不愿意沾你。”

  常图皓闭了眼,气得浑身发抖,他容易么,他明明想压人反被人压了,還被嫌弃沒技术不配合。

  老昕卓俯□,手指在常图皓的脸颊上描绘着這人的轮廓。

  常图皓张嘴咬住手指。

  “你還真是属耗子的啊,逮什么咬什么?松口,不松?”老昕卓乐了,伏在常图皓耳边說:“手指进去過,什么味啊?”

  常图皓立马吐出手指白了眼老昕卓,脸腾地一下红了。

  俩人挤在一床被窝裡,你踹我两脚,你咬你两口,嘴裡贫着,不一会儿便睡過去。

  …………

  两人的关系突破了最后一关,有了实际性的变化,对于谁是进入的,谁是撅屁股被进入的,俩人也沒争执。常图皓心裡或多或少对老昕卓仍有愧疚,对方的体重压上来,他也就闭了眼,撑开身体认了。

  老昕卓這段日子過得如鱼得水,深秋时节被窝裡有了人,還是個浑身带着香气的小少爷,腰软肉嫩,伺候着他舒舒服服的,日子能不舒坦嗎?

  這天两野鸳鸯又在孙天翔的一处套房裡爽過之后,常图皓摊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半天才缓過神,瞟着抽事后烟的老昕卓。

  “卓子,我后天回b市,我结婚的事总得解决了,总這么躲躲藏藏的烦死了。”

  老昕卓掂着常图皓的家伙事,搓了两把:“還回来嗎?”

  常图皓侧過脸,拍开老昕卓猥琐的大手,问:“你說呢?”

  老昕卓也不含糊:“成,你去,公司我看着。”

  常图皓点了点头,疲惫地转了個身,抬起头:“那什么,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的?不怕我结婚再跑回来,你给我当傍家儿啊?”

  老昕卓哼了声,吐出烟圈,老神在在地:“你是担心我還是担心你自己把持不住?”

  常图皓憋红了脸,伸手掐着老昕卓的大鸟:“谷缜那家伙一脸的发、春模样,我告诉你,你敢乱来,我剁了你!”

  常图皓很早就该走了,可他和老昕卓刚开荤,這才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他跑回b市去,老昕卓又是怎么個年纪,他忍不住不說,老昕卓身边那谷缜虽然可以干动孙子,可遇到老昕卓那妥妥是下面的大花瓶啊。

  他能走,舍不得,人走了,鸟還惦记着呢。

  作者有话要說:赶不及了,還有一更明天补上来~~抱歉~~谢谢东方初夏的火箭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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